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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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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静也知道他定会问这个问题,在矿场的时候他所做的口型便是东方二字,或许世人都知道他叫无极,却极少人知道他姓东方,除非是至亲之人,而不巧,飞静正好知道。这无意的消息竟救了自己一命,这却也是飞静不曾想到的。
“无意中知道的。”也的确是如此,苏漾儿不骂则已,一骂便是将那赢堡上下骂个干净,飞静曾经也疑惑,迷糊的苏漾儿竟可以将那么多的名字记的那样清楚。而他正是在听苏漾儿发牢骚的时候无意中知道的。
“不说是吗?我可以让你受到比矿区更恶劣的对待,直到你愿意说为止。怎么,想清楚没有。说还是不说?”这世上知道他名字的或许很多,但能知道他姓的决不超过十个,所以东方无极一定要把这件事搞清楚。
这叫他怎么说。飞静思考着,想找出一个合理的理由。东方无极却将这沉默当成了拒绝,当下心中一急,运着五分内力朝飞静打去。此时飞静伤势累累的身体哪里还有力气动,只得承受。那一掌便将飞静打飞,撞上了床侧里的墙,血气翻滚,飞静狠吐一口血。
飞静心中不是滋味,还是逃不脱死亡么?呵呵……影……你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恍惚之间,在飞静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却觉体内越来越热,热的难以呼吸,身体象是要炸开。
东方无极见情况不对,赶紧上前为飞静把脉。刚才自己虽运上了五分内力,打出时却只剩一分,这个人虽不说但他还没冷血到对一个小孩下手。
这……不对……他怎会有如此紊乱的内力?而且强劲?怕是他也不及。但就是太强了,这个身体受不了。难道是刚刚自己的内力将这小孩的内力催发出来了?不及多想,东方无极将飞静扶正,双掌贴于他的背后,引导着这股强大的内力。
待飞静再次醒来,顿时觉得轻松不少,伤口也似乎上了药,隐隐有清凉的感觉。
再见到东方无极的时候飞静要求见鹰堡堡主。东方也怀疑飞静的身份,便叫人通知了堡主。
“是你要见我?”来人大步上前,开口就问。
“是我。”飞静从容的答道。莫北凛,你终于来了。
“你是谁?”大概的情况莫北凛已经知道,他也觉得不寻常,“怎么会在矿区?”
矿区?现在想来那真是一个噩梦。在被那群外族人抓走之后,半路他们竟将飞静丢下了车,正好被那群恶魔抓到矿区,过着那痛苦的非人日子。
“运气不好被抓去了,准备打仗不是?苦的可是我们老百姓。”这样的话从一个看似十来岁的小孩子口中说,而且还说的那么自然,就不寻常了。
“你不是老百姓。”十分肯定的语气,“你那身内力又是怎么回事?”
“内力?”飞静不解,要说内力他并没有什么出色的啊,他只练了轻功,内力也好不到哪里去,顶多只比一般人强一点。现在莫北凛却问他这个,难道是……
“我的内力很强吗?”飞静想确定心中所想。
“与我不相上下。”莫北凛回答的干脆。
果然,肯定是任无竹!怪不得那天他看起来那么虚弱,原来他竟将一身功力全部传给我了。飞静一个人想着,忘了这房间内还有其他人。
“想清楚了么,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莫北凛笑了,却让人浑身不觉一颤,那是个充满阴谋与危险的笑。
飞静知道自己不能隐瞒了:“司徒,轩辕皇室。”
“司徒翊的儿子?”就他所知,轩辕的皇室中姓司徒的只有司徒翊。
“是。”飞静老实的回答。
莫北凛没再问下去,只是叫人好好照顾飞静。
就在飞静待在这个屋子快要发霉的时候,莫北凛再次出现了,飞静的外伤也好的差不多。
“我爹怎么样了?”好久都不知道前线的情况,飞静也十分担心。
“快开打了。”
“不可能。”
“你所认为的?”
“不是,是事实。这仗打不起来。”
“为什么?”莫北凛这才显出正色。
“李睿没有粮草。”
“哈哈。”莫北凛朗声大笑,“小子,你还搞不清状况,你爹虽送来粮草,我也答应了要支援李睿粮草。”
飞静倒不慌,缓缓说出自己的理由:“因为你答应了轩辕漠,陪我轩辕朝演这一出戏,彻底击垮李睿。”只不过,这话他只对莫北凛一人说。
“呵呵,果然是司徒翊的儿子啊,这天下只可能两人知道的秘密你居然也会知道。”
那是,谁叫他轩辕漠欠我人情,不然他怎么可能和他老婆不理世事那么多年而逍遥在外,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飞静不以为然的笑笑,心想轩辕漠欠他的哪还的完,要不是每次他都将第一手消息最快的传给自己,他哪还能逍遥自在的闲荡在外。
莫北凛望着眼前的孩子,闲适从容的微笑,不紧不慢的回话,假以时日定非池中之物。
“好了,你还是在我鹰堡好好修养,其他的事再说不迟。”说完,便离开了。
月明星稀,桂影班驳。
曲腿坐在窗棂,遥望星空,飞静的眼中没有焦距,却又似是凝望,透过夜幕看到的不是星月交辉的飘渺之景,而是心爱之人浅浅的笑容,不张扬不艳丽却深深的牵动着飞静每一根神经。影……好想你好想你……
相思苦,相思痛,尤其夜深人静之时。
闭眼,飞静承受着相思的煎熬。他不孤单他不寂寞,因为他知道,不论何时,他都不会是一个人,影和他,分担的是同一种心情。
境由心生,飞静仿佛听到琴声,远远传来,悠长哀婉。
哎……还真映衬了我的心情。飞静不禁低头轻叹。
也不知道娘怎么样了?那群人抓娘到底要想干什么,况且娘那么柔弱,怎么禁得起折腾?
爹,王爷爹,我……怕爹知道后真会拔了我这一头头发。连娘都保护不好,我还有什么用!爹当初那样信任的将娘交给我,我却……爹,爹,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另一种痛苦一下子占据了飞静的心,让飞静难受的不能呼吸。
我的命,是爹和娘给的,我竟……我竟……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样的感觉?
眼泪,我的眼泪为什么流不出来……
影……爹……娘……还有,还有小五……
小五,我答应过你的,我答应过你的一定要带你出来,我答应的!
双拳不禁紧握,飞静觉得眼眶更发的痛。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将小五带出那魔窟,他要他们付出代价!
几天之后,飞静借助鹰堡的力量,毁了矿区。他李睿想靠那些贫矿造武器,门都没有!飞静没有杀那个谢头目和监工,而是把他们交给了那些受尽折磨的百姓,他想他们会受到最好的并且是永生难忘的待遇。
在山后的一处小土堆前,飞静默默的站立着。那是小五死的当天晚上他偷偷跑到这里埋了小五尸体的地方,那时他怕被发现,不敢用任何工具,只用双手一点点的挖,最后十指血肉模糊他没吭一声。他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这样放着小五,他知道是夏天又是在山里,若就这样放着,那小五……不愿再想下去,他就不停的挖,不停的挖,所有的痛感仿佛都已经消失,他就那样执念着。
小五,你看见了吗?自由了,我们自由了……
仿佛又看见那笑,弯弯的眼睛,温柔的笑脸,满足的朝着飞竟招手:谢谢你,谢谢你……
****
这鹰堡从外看高大严肃,内部实则花样繁多,精致玲珑,每一处各有特色,难见重复。就拿飞静住的地方来说,虽然不大,却十分别致简单,庭前栽满桂花树,花香扑鼻,花间一副石桌石凳,无聊时刻,飞静倒更喜欢坐在石桌之上。
琴声!那晚不是我幻听,确实有琴声!不过今天这一曲不似那晚哀婉缠绵,而是清幽冷淡。
好似冬日的流水,在寒冷冰封之下慢慢结冰冷冻,一点一点将自己下沉,下沉,直到看不见阳光,感觉不到温暖,那是,那是冷漠,那是绝望……
是谁?是谁居然会弹出这样的音色?
飞静的脚不由自主的走出庭院,寻觅着琴声的来源。
无竹居?
望着这几个字,飞静暗忖这主人定是个清雅之人。苏东坡不是说过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踏进,飞静见一女子背影,长发简单的束在背后,一袭浅的近乎白的蓝衣,衬着琴声,更显三分忧郁与神秘。
“打扰了。”飞静出声。
琴声渐进尾声,一个拨弦,停。
那女子转过身,飞静不敢相信的睁大眼,她……她……
吃惊了半晌,飞静缓过神来。不,他怎会连自己的娘亲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她太象娘了,那一瞬间,他欣喜的甚至要跑过去抱住她。
不是娘……这个认识也让飞静从云端跌了下来,脸上掩不住失望。
“你是……”那女子开了口。
“我是这里的小客人,漂亮的姐姐,你呢?”走近看,差异更明显,她比娘年轻。
“失意之人……”那女子见飞静满脸疑惑当他是小孩子听不懂也就没再多讲,招人端上几盘点心招待飞静。
边吃着点心飞静边瞧着那女子,就当看着娘,他想。
那女子也感觉到飞静的眼光,微扬眉,笑道:“我脸上有什么么?”
“没,没……”飞静一时惊了,被点心噎着了。
“慢点,来,喝口水。”
平复好胸口的不适,飞静环视这院落:“好多竹子啊,姐姐,你喜欢柱子吗?还有哦,我跟你说我有个朋友的名字和你这院子的名字一样哟!你说巧不巧?”
“他……他姓什么?”那女子的口气有些急了,眼中又惊又喜。
“恩,说不定姐姐认识,他姓任,叫任无竹。”
“任?任!任……是他是他……他在那里,他在那里?”女子一把抓住飞静,脸上是重生的光彩,就象河水解冻,哗啦啦奔流的那一刻。
果然!飞静刚刚猜测这之间或许就有什么联系,他还记得无竹曾经把娘错认为另一个人,想必就是这个姐姐了,再加上这院子的名字及这里的竹林。
“别急,姐姐,别急。”飞静安抚道。
“我怎能不急,这,一别就是五年,五年,叫我怎么不急……”那女子喃喃低语,嘴唇失了血色,脸也苍白了些,“我,我还怎么去见他,我,我……”
望着她的表情,飞静了然,定是发生过什么,要不当初无竹为什么要寻死,而现在她又是这副表情?不同的是她活着,没有象无竹想象中的死了,她很坚强,做为一个女子。
“姐姐是否叫清?又怎么会在鹰堡?”
惊讶的望着飞静,离清点点头,接着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了飞静。
***
“做笔交易如何?”
“哦?”莫北凛表示出兴趣。
“将离清送于我。”
“小小年纪倒看不出……”不待莫北凛讲完,飞静强问:“送是不送?”
“交易没有条件还叫什么交易?”莫北凛挑眉问道。
“你的亲亲爱人,是条件。”
“她?你认为我会不知道她在哪里!”
“不,我只知道未来的几年她不会来这里。而我有办法让她回来。”
“好。小子,成交。”
于是,在某月某日,鹰堡传出一女子的大声叫骂,那当然是苏漾儿,飞静还真被他满满的照顾了一番。
而离清当然是回到了任无竹身边,也算是飞静回的人情。虽然那一身厉害的内力在飞静要死要活时并没起到多大作用。
不久之后,传来消息,王爷爹救了娘,两人回了京城。飞静这才放下了心,要是娘真有个万一,他就真不知道该如何再活下去了。于是,飞静准备回京,真想快点看到爹娘还有万般思念的落影。
而正当飞静准备走时,轩辕漠“不巧”来了,并且带来了一个超级炸弹。
“小飞呀,这个……我有个人命关天的消息要告诉你……”轩辕漠支吾的说。
“消息?我看只要从你口里说出来的,没有不是人命关天的东西!!你本身就是个超级大灾星!”飞静讽刺。
“呵—呵——”轩辕漠一阵干笑,“小飞,你别这样嘛,想我也是你的最佳搭档,哪次不是及时将第一手消息给你,这样说来,我完全是被你误会了嘛,我在江湖上哪是在玩,这完全都不成了你的情报员?嘿—嘿—”说完,又是一阵干笑。
“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飞静眯起眼,“要不要我将它成为现实,既然你皇帝不想做,我想也应该为你找点事情来做了……”
“哎——哎——小飞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刚刚说的,小飞大人就全当我放屁……”
“还真臭……”
“是啊,是啊……”轩辕漠掐媚的附和,心中却是苦水连连,早知道得罪了小阎王没好下场,他可不想被娘子甩了,回那个无聊的皇宫过无聊至极的生活。
“到底是什么消息?”飞静有些不耐烦了,他现下是归心似箭。
“恩,小飞啊,你一定要稳住,我说了……”
“快说!”
“恩,有个姓任的对我说,他的这个内功呢,有点邪门,那个……”
“那个什么,是男人就一口气给我说完!”真受不了这个痞子,飞静有些无奈。
“我知道你现在很想很想回京城,但是为了你的生命着想……”
“到底发生了什么,任无竹说了什么?”飞静追问。
“他说他的内功要被完全吸收,光靠本身还是不行,还要靠一种药物。”轩辕漠说到这里,收起了嬉皮笑脸,转而严肃起来。
“那他还把内功都给我!!”飞静懊恼的说,看来是回不了京了。那个姓任的还会给我找麻烦,“要什么药?”
“雪蛇。”轩辕答。
“那是什么东西?”连自己都没听过,看来这种东西是难找了。
“只有天山才有,听说有人上一次见到这个东西是一百年前。”
“那就是说我没希望了,还有,你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非要这种东西不可?”这么难找的东西希望是渺茫了,既然任无竹敢将武功传与我,必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可言,但副作用恐怕是有的,不然轩辕也不会亲自来找我,看来是影要他来的,不然他哪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姓任的说他这个功夫如果是自身修炼的对身体益处极大,但如果是直接传与他人,不仅传者自己有害,被传者也不是轻松就可以承受这内力的,而且这内功不能再直接传与第二人,他说不用雪蛇也可以,就是……”
“就是什么?”怪不得那时任无竹看起来那般虚弱,看来他那时是铁了心不让自己好过,但也不用这样对我吧,任无竹啊任无竹,你真是把我害惨了,我可从来就没觊觎过你那怪功夫啊!不过现下怕你也尝到苦果了吧,你千想万想也每想到你会和离清再次相见吧。想着飞静越来越想哭,老天,我没做过什么坏事啊,你也不用这样对我吧!!!
“就是每月你会气脉膨胀,看似会走火入魔,却只是让你尝到那边缘的痛苦,不会要了你的命。”
“哦,那我们回京城吧。”飞静听完淡淡的说,这些我还是能承受的。
“还有……”轩辕不好意思的闪了闪眼神。
“你!你要是男人就给我一次说完,轩辕漠!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的!!!”
“别,别,小飞啊,我这不是让你慢慢消化嘛,我就说就说。你那一身内功太强势了,非得天山雪老帮忙引导,冲破你的七筋八脉,再以他的火雪莲畅宽筋脉,,但每月还是要受一次煎熬,不过没我先说的那么痛苦就是。”轩辕解释。
“那个雪老是什么东西?还有如果我不去天山,也不会丢命是不是?就是每月痛苦点对不对?”飞静问,他现在只想先见到落影,入骨的相思让他恨不得现在就能到京城。
“是。但是小影说了,如果你不立刻去天山,你这辈子就别想见到他了。”听这话时,飞静竟觉得轩辕的声音像是远远传来,一抬头,气极,原来他不知什么时候跑到门外去了。哼!你也知道害怕啊!!
“嘿嘿,小飞,天山离这鹰堡不远,想你这么聪明是不会迷路的,我就先走一步了,为了小影,小飞你就马上上路吧。”说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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