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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首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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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薛庭儴根据那个梦里的所知分析而来,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破了这个局。
与两个能跺一跺脚大昌就要抖三抖的存在相比,王招娣作为最底层的一个丫鬟,性命太不足
第97章 第97章
==第九十七章==
“素兰?”沈复有一瞬间的茫然; 但这并不妨碍他多想:“没想到薛案首竟是看中了我府上的丫鬟; 可是之前偶遇,一见之下念念不忘,多番打听才知晓竟是我沈家的人?”
薛庭儴苦笑; 道:“三公子误解了; 此人是拙荆的亲姐姐,也是贵府六少爷的通房。”
沈复脸上本是带笑; 笑容渐渐收了起来。
“竟是这般巧合?”
“还望三公子能通融介个; 不过是个小小的丫鬟,左右都是个处置,不如放人一条生路; 胜过七级浮屠。”
沈复看着他:“薛案首倒是知道的挺多。”
薛庭儴拱着手,依旧是苦笑:“这番我与拙荆前来; 也是心存了想赎了家姐回去的心思。拙荆命苦; 早年和家姐分离,各自一方,如今既有了些能力; 自然是想一家团圆的。谁曾想竟发生了这种事; 也多番打听后,才知道些许内情。”
沈复沉吟了一下:“若是普通的丫鬟,薛案首既开了口; 自然不算什么。可这丫鬟身份非同寻常; 却不是我随意能做主的。”
薛庭儴其实看出; 沈复的态度已经淡下来了; 只是世家子弟的矜持让他还保留了几分得体。
这沉吟也只是做个样子,不是因为他这个小小的案首身份,不外乎是因为之前的赏识,也是心存让他知难而退,不要再多做纠缠,免得伤了彼此的颜面。
若是薛庭儴识趣,借坡下驴,双方各得安好。讨了三公子的喜,留下一份香火情,日后也能便宜一二。需知山西乃是沈家的地界,好处非比寻常,偏偏薛庭儴有着不得不坚持的理由。
他暗暗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拱手道:“三公子可是因沈大爷入阁之事为难?入阁乃是国之大事,不该在一个小小的丫鬟身上多费周折。”
“你,知道什么!”别看沈复面上镇定,手中的茶水却洒了些许出来,足以见得他内心有多么的震惊。
他将茶盏在一旁搁下,紧紧地盯着薛庭儴,那只沾了茶水的手,却背在身后握紧了。
薛庭儴似是没看出这些机锋,垂目看着手中的茶道:“朝中如今以吴、陈、沈、莫四足鼎立,看似吴势大,实则不然。吴家自打出了吴阁老,一时风头无二,人人不敢掠其锋芒,可须知他也是有致命弱点的。”
“什么弱点?”
薛庭儴一笑:“三公子,我要的人。”
“你——”
半晌,沈复才道:“一句话就想换一个人,薛案首这买卖做得也太精明了些。”
“我保这句话可让你沈家之人入阁无忧,且不用和吴家低头。”
沈复一改之前的闲适,紧紧地盯着薛庭儴。
薛庭儴淡然一笑,似乎告知他所听见的并不是幻听。明明不过是个乡下小子,可在这一刻他显出的锋芒,却丝毫不弱于沈复,甚至沈复还要落于下风。
毕竟是沈家有求于人。无欲则刚,古人诚不欺人也。
其实这一场事无外乎就是沈家的人,打心底就不想和吴家示弱。像沈家这样的世家大族,是瞧不起吴家这样的商人出身。也是吴家的底蕴不够,哪怕吴阁老如今再怎么势大,真正的世家对其也是轻蔑的。
可现实却有些残酷,致使沈家不得不低头。若不是心里憋屈,心存不屑,真是真心实意想巴结对方,沈六不可能会有通房,也不可能会将这事闹这么大。不过是彼此之间借着一场儿女亲家事,扳一场手腕罢了。
吴阁老气量狭小,有意刁难,而沈家却是负隅顽抗。
从小的方面来看,是处置一个通房,及那通房肚子里还未成型的胎儿,从大的方面是双方彼此可能打过无数次机锋,却以沈家落败为告终。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
“以学生的身份,故意戏耍三公子,不是老寿星上吊?”
沈复盯着他看了一眼:“我有些好奇,你一个乡下小子是如何知道这些朝中大事的?”
自此,沈复命人查过薛庭儴的事,终于毫无遮掩地在人前展露。
其实薛庭儴并不意外,也许那场官司让沈复说出那种话,是出于恻隐之心的同情。可他连得三个案首,足以让他这个‘乡下小子’在沈家人眼里占得一席之地。
也许这一切都是相辅相成的,周作新背后的人是沈家,苏由涧同样如此。薛庭儴借由周作新崭露头角,以此来引起沈家人的主意,及至在院试中独占鳌头,都足?
第98章 第98章
==第九十八章==
不知道是谁低嚷声; 打断了这一切。六少爷转头看去; 就见素兰靠在架子床的柱子上,有血顺着她鹅黄色的裙子流淌了出来。
那碗药并不是什么毒/药,不过就是打胎药; 却是最烈的打胎药。
一般喝了这种打胎药; 就是个血崩而亡的下场,这也是素兰方才为何会说老夫人这么狠的原因所在。
她刚入沈家时; 就见过有人喝过这种药; 是一个管事的婆娘偷人,不小心怀了野种。那管事为了教训他的婆娘,也是想逼那个奸夫现行; 就给她灌了一碗这种药。
最后那婆娘死了,奸夫还是无影无踪。
事后下人们议论纷纷; 可因为那管事在沈家还算有些脸面; 再加上那妇人确实是偷了人,根本没人敢往外说。
当时负责熬药的就是刚入府烧火丫头的素兰,她一辈子都记得那个味儿; 所以那碗端过来时; 她就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了。
世家大宅里就是这样,看似光鲜富贵,实则内里全是龃龉。想让人死还要保留自己体面; 就算有人问起; 一个小产血崩就足以塞住所有人的口。
毕竟这不是什么干净事。
素兰还在笑; 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 白得像一张纸:“少爷,我求你个事行不?”
六少爷腿在打颤,一步一步地走过来,蹲在素兰面前。
“你说。”
素兰靠在床柱子上,有些有气无力地说:“我有个妹妹,就那一个妹妹,还有个小妹夫,你帮我照顾他们好吗?这是素兰第一次求你事,你可千万要答应,不然我做了鬼天天来你床跟前吹你耳朵……”
这句‘吹你耳朵’是有故事的,素兰在外人面前安分得像只鹌鹑,在六少爷面前却是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恶形恶状,六少爷也最喜欢她的鲜活。这是一次两人玩闹之间的笑语,六少爷本该训斥素兰胆大,可他却没有这么做。
有水光从六少爷眼中闪过,他僵着声音道:“我答应你……”
“我才不要他照顾,我就想你好好的!你说什么臭胡话,赶紧起来!”随着这个声音,招儿像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
她进来后抱着素兰就哭了起来,薛庭儴和沈复跟在后面。
薛庭儴面色难看,沈复也没好到哪儿去。
功亏一篑,这是沈复唯一的感觉。
怎么就这么手快!沈复不知老夫人也是下了狠心,知道这事不能拖不得,才会在今天动手。
“你说你,我说什么你都不愿听,这破地方有什么好,就能迷了你的心。我现在有钱了,以后还会挣很多钱,咱以后肯定比这沈家还有钱还富贵……”招儿边哭边道。
“厉害了是吧?瞅着我这会儿没力气,你就敢说你姐……臭丫头片子,胆子肥了……”
“姐,你别说话,我带你去找大夫,肯定会没事的。”招儿抖着手,想把素兰抱起来。
素兰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别瞎费力气了,这药救不回来的。”
“你就不能说点儿好的。咱走,我早就想给你赎身,可是你一直不让,这破地方有什么好,黑了心肠吃人血肉……”
招儿抱了几下,都没能把素兰抱起来,薛庭儴走过来从她手里接下。
两个人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打算将人带走,竟没有人敢出声阻拦。实在是这副场面实在让人没牛乩嫉娜棺由先茄萌巳滩蛔【拖胨降谆褂卸嗌傺梢粤鳌�
尤其这里头流的还是沈家的血脉,六少爷就站在一旁,谁敢说。
一直到走到门边,招儿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从袖子里掏了两锭银子扔在地上:“当初你家十两买的我姐,现在我多给你们一倍。”
她脸上一片冰凉:“把我姐身契还给我,我不能让她死了,还挂着你们沈家的奴才的名儿。”
“你们到底是哪儿来的,好大的胆子……”终于有人找到自己的声音了。
第99章 第99章
==第九十九章==
今年春耕; 薛家也闹出了些事。
如今二房、三房、四房的地都佃了出去; 没佃出去的也就剩了大房和老两口的地。现在干活的只剩薛老爷子和杨氏,加起来一共十亩地两人根本做不了。
刚好天还冷,薛俊才也没去学馆; 就帮着在家里的种地。
这事让薛青柏瞅见了; 扭头跟其他人说了,所有人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也是有些同情; 要知道薛俊才在薛家一向是养尊处优; 听薛青柏说的,连薛有才都知道给帮忙打个下手啥的。
没看到也就罢,既然看到了肯定不能坐视不管。二房也就算了; 薛青柏兄弟两个商量了一下,抽空尽量给帮些忙。
看得出大房如今一家大小都变了许多; 到底是一家人; 能帮一把是一把。
这边终于帮着把那十亩地给耕了,又忙着施肥插苗的活儿,赵氏却突然找来; 说让薛青柏兄弟两个帮着把薛青山那两亩地给种了。说如今就薛青山和薛寡妇两个人; 薛寡妇大着个肚子,薛青山又总是病,实在是种不了。
关于薛青山病的事; 其他几房都有所耳闻。
倒也不是什么大病; 就是薛青山的身上总是长疮。疮病这种小病; 一般乡下都不会太注重; 都是等它自己长到一定程度自己好了。最多也就是找个乡下郎中什么的,随便买块儿膏药贴着也就算了。
薛青山没钱看大夫,二来也是没放在心上,就扔在那里不管。可也是奇了怪,他这毒疮一直没能好,这边好不容易下去了,那边又起来了。
前阵子薛青槐曾碰见过他一次,说薛青山现在十分埋汰,两人明明是亲兄弟,他竟差点没认出他来,足以证明薛青山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赵氏找到薛青柏兄弟两个后,又是哭诉又是抹眼泪的。
也是她会挑时间,平时两人都不一定能在家里,最近开了春,外面也忙。也就是中午这会儿,几房人都聚在小山头上吃晌午饭,赵氏专门挑了这个时间来。
她一改往前的态度,以哭诉可怜为主,说是本来老爷子打算去帮着把那地种了,可实在是年纪大不由人干不动,她心疼老头子,这才想来找两个儿子。
又说薛青山到底和两人是一母同胞,他如今改了许多,又病成这样,老三老四两个当兄弟的可不能不管。
赵氏不骂人,可真叫人觉得稀奇,可就是她这样才让人觉得难以安适。
话说成这种样子,若是拒了那就是不体恤老爹老娘,是禽兽不如。但若是计较起来,薛青山如今可算不得是薛家人,他是死是活和薛家人啥关系,凭啥非要攀上薛老爷子去给他干活。薛老爷子干不动了,如今又成了薛青柏和薛青槐的事。
只是和赵氏这种人讲道理,注定是讲不通的,但凡薛青柏兄弟两个露出一点犹豫之色,她就抹眼泪。
抹完眼泪还说两家人如今日子过得好了,随便搭把手也不至于让薛青山去死。又说种地可不能耽误,耽误这一季,今年一年没粮食,到时候可真是要饿死人的。
赵氏很聪明的无视了旁边的招儿和薛庭儴,只管对着自己两个儿子说话。大抵也是薛老爷子交代过,她招谁都不能招二房。
薛青柏兄弟二人且不提,周氏和孙氏脸都黑了,却碍于旁边还有高婶他们,没好意思发作。
高婶十分尴尬,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薛家的事她多少也知道些。别人家的事她可不能插嘴,又见薛青柏兄弟两个闷着头不说话,场面有些尴尬,就忙在一边打起了圆场:“瞧瞧他婶子这会儿来了,肯定还没吃晌午饭吧,快坐下来吃点儿,啥事都没吃饭重要。”
她将赵氏拉到桌前来,又给她盛饭拿筷子。
赵氏有些不是滋味地瞅了她一眼,对薛青柏兄弟俩说:“瞅瞅你们这吃的喝的,手指头缝里随便漏一些,也足够你们兄弟吃喝了。旁人都管了,还不兴管管自己兄弟?!”
这话可就说得让人尴尬了,这是在说高婶和高升他们呢。可赵氏没指名道姓,谁也不好发作。
而赵氏十分没眼色的就坐下端碗吃了起来,筷子直往肉菜上去。招儿被膈应得够呛,想说什么,到底这里她是个小辈儿,只能默不作声。
桌子下,薛庭儴捏了捏她的手,两人互视一眼,闷着头只管吃自己碗里的饭。
赵氏吃饭的速度很快,也就是眨眼的功夫,一碗饭就让她吃完了。吃完了拿着碗让高婶再给她盛一碗,从辈分上来讲,高婶也算她的晚辈,什么也没说,就忙给她盛了一碗。
这一次赵氏没有自己吃,而是拿起筷子往碗里夹菜,只夹肉菜,素的
第100章 第100章
==第一百章==
“让老夫看; 你这是身上的湿毒太重; 才会引发毒疮。我给你拿些药,再弄几张膏药,你内服外敷; 要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好了。”一个留着三撇胡须的游方郎中; 在看过薛青山身上的毒疮后说道。
赵氏忧心忡忡:“郎中,那这到底有没有用?之前我儿也找过一个游方郎中看过了; 跟你的说法差不多; 可药也喝了,膏药也贴了,实在不起什么作用。”
郎中抚了抚下巴上的胡子:“那是因为身上的湿毒没清干净; 如果清干净,说不定现在已经好了。他去年冬日里是不是受过寒; 如果是那就对了; 就是湿毒没清干净的缘故。”
赵氏想起去年冬天,薛青山总是跟他埋怨说家里冷,也没有柴火。为此她背着老头子每天往这里扛柴; 多了她扛不动; 也太招眼,只能一点点的拿。后来老三还说家里的柴怎么用这么快,天寒地冻还上山打了一次柴; 赵氏一直没敢说是拿到大儿子这里了。
“郎中你说的是; 我这儿可怜; 去年冬日里差点没给冻坏了。”
“那就是了; 身上染了寒气,寒气压在体内没逼出来,等把这几剂药给吃完,膏药别忘了贴,差不多也就好了。”
郎中给拿了药,也没见他配药什么的,就是从他随身带的箱子里现成拿的。几个纸包加上几张狗皮膏药,要了赵氏五十文。
赵氏心疼的直抽气,可为了儿子还是得掏。
其实找游方郎中看比请大夫便宜多了,让赵氏来看,那些大夫们就是死要钱,开的那些药又贵又不起用,不花个一两半两的,就别指望能全乎。还是游方郎中便宜,看一次几十文也就够了。
这么想着,赵氏也没有那么心疼了,把钱给了,又把药接过来后,就把郎中往外面送,顺道还问问服药贴膏药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讲究的。
等扭头回来,她就指使着薛寡妇让她帮忙给薛青山贴膏药。
薛青山身上的毒疮太多,需得把膏药剪成一小块儿一小块儿的,才够他把那些毒疮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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