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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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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淮挑眉,“难听懂吗?我随便听听都能听懂。”

    黄单立马就凑过去,“你跟我说说。”

    “可以啊,不过,”江淮把遥控器丢席子上,拎着筹码说,“你先亲我一下。”

    黄单照做,吧唧亲一口。

    江淮抬起一只手臂,食指朝下,指了指说,“这里也要。”

    黄单说,“你没洗澡,我不喜欢亲。”

    江淮抱住他的腰,往怀里拖,恶狠狠的低头咬他耳朵,“小子,你敢嫌弃我,无法无天了。”

    黄单蹙眉,“很咸的,味道不好。”

    江淮听不下去了,他一直不明白,怎么什么事到这个人嘴里,都变的认真起来,“那晚点我洗了澡,你给我亲。”

    黄单说,“好哦。”

    “这还差不多。”

    江淮的神情愉悦起来,唇角噙着笑,把他听到的内容说给黄单听。

    黄单以为李爱国和王海相似,对方是在过去找了小姐,被张姐知道了,这些年始终都没有彻底翻篇。

    他意外的是,李爱国不是找的小姐,而是找了小三,还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

    更意外的是,最后小姑娘缠着李爱国不放,更是上门求成全。

    事情闹的亲戚们都知道了,也在看热闹,李爱国怂了,张姐一个人出面和小三对峙,打赢了那场战。

    不过,张姐的心里也堵上了。

    黄单见过张姐梳头,梳子上缠一团发丝,他也常在卫生间的垃圾篓里,或者是排水口的地方看到张姐的头发。

    张姐掉头发非常严重,说明她的压力很大,睡眠也不会好。

    夫妻两口子之间的感情有问题。

    黄单听完又问,“现在呢?吵的什么?”

    他听见张姐的一声吼,威力十足,隔着墙壁听,都能想象的到,主卧是怎样的腥风血雨。

    江淮事不关己,一下下亲着怀里的人,“张姐警告李爱国,要是再管不住自己的手脚,就别怪她不留情面。”

    黄单忍不住去猜测,张姐是不是觉得李爱国对陈青青有什么啊?要不就是其他女租客。

    主卧的吵闹声停了,从始至终都没有哭声,张姐和陈青青的年纪差十多岁,性格大为不同。

    黄单说,“房东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找小三?”

    江淮,“天真的孩子。”

    黄单,“……”

    他把男人的脑袋推开些,“为什么又咬我?”

    江淮哼笑,“我不咬你,咬谁?”

    黄单愣了愣,他抿嘴,红着眼睛说,“那你咬的时候轻一点。”

    江淮拿手掌盖住青年的眼睛,擦掉没有冲出来的眼泪,低叹一声,“不咬了,今天放过你。”

    他去翻地上的袋子,“看电视还是上网,你喜欢什么就干什么。”

    黄单伸着脖子看,眼睛一亮,“你买了草莓啊。”

    江淮勾唇,“想吃吗?”

    黄单说,“嗯。”

    江淮转头,下巴微抬,“叫声哥哥。”

    黄单叫的很自然,“哥哥。”

    江淮怔住了,他的眼底浮现笑意,一下子就铺到面上,总是绷着的线条柔和起来。

    “真乖。”

    他把草莓倒进小篮子里,“等着,哥哥去给你洗草莓。”

    黄单坐在床头等着。

    江淮很快洗好草莓进屋,他甩甩手,在毛巾上一擦,把小桌子拿到床上撑开,和黄单一人坐一边。

    草莓很大个,红彤彤的,一个都没烂掉。

    江淮吃一口,甜就递给黄单,不甜就自己吃。

    黄单愣了几次。

    江淮在他的额头弹一下,力道很轻,“看什么?”

    黄单说,“没什么。”

    江淮叫他换个台,“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黄单换到法制频道。

    他俩吃了一半草莓,留的一半晚上看电影的时候吃。

    江淮要打电话叫外卖,“你想吃什么?”

    黄单想了想说,“想吃饭。”

    江淮点了两个菜,他放下手机去拿电饭锅的内胆,从袋子里找着塑料的小量筒,“你吃几碗?”

    黄单说,“两碗。”

    江淮装了四下米,去水池那里淘米回来煮饭。

    另一个房间弥漫着饭菜香,陈青青和王海正在吃晚饭。

    陈青青心不在焉,她平时是大口大口的扒饭吃,这次是用筷子挑一点到嘴里,明显的没什么食欲。

    王海边吃边说,“老婆,吃完饭我们下楼走走吧。”

    陈青青不小心吃到辣青椒,她咳的脸通红,“这么热的天,下楼走什么啊,喂蚊子吗?反正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王海给她端水,“老婆,你怎么了?”

    陈青青喝两口水,好受了些,她抹掉眼角辣出来的泪水,“没事。”

    “下次别买尖椒了,要买就买甜椒,大夏天的本来就火大。”

    王海说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陈青青没好气的打断他,“都说了没事了,你怎么还问个没完,烦不烦啊你!”

    王海垂下眼皮,“吃饭吧。”

    陈青青把筷子重重一放,“不吃了。”

    王海也放下筷子,“老婆,我在你家说的那些话都是认真的,以后我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你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很开心,我会努力让你和我们的宝宝过上好日子的。”

    陈青青扣着手指,没说话。

    王海给她盛汤,“你不吃,肚子里的宝宝会饿到的。”

    陈青青的脸色微变。

    回老家以后,陈青青觉得胃不舒服就去医院检查,医生一问,再做了个b超,她才知道自己怀孕了,已经有六周多两天。

    陈青青没往那处想过,她在离开前和王海了大吵一架,情绪起伏过大,还坐了长途车,心情很低落,肚子里的宝宝依然好好的。

    看样子是认定了她这个妈妈。

    陈青青把头偏到窗户那里,又偏回来,当时是家里人陪着她去医院的,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联系了王海。

    见王海看着自己,陈青青说没胃口,不想吃,她的语气缓了些,“过会儿给我煮个小米粥吧,放一点红枣。”

    王海的脸上一喜,“我现在就去给你煮上。”

    “不着急。”

    陈青青的手机响了,她看一眼来电显示就把手机丢到一边,“你妈怎么一天打好几个电话啊?我都快被她烦死了,你跟她说,叫她不要给我打电话!”

    王海哄着,“妈也是关心你。”

    “算了吧,她就是关心你王家的孙子,哪儿是关心我啊。”

    陈青青说,“孕妇的心情不好,对胎儿有影响,王海,这个电话是打,还是不打,你自己看着办。”

    王海说,“我打,待会儿就打。”

    陈青青去床上躺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陈青青好像听到了吱呀声,门开了,有人走进来,不说话,就在房里走动,在看着什么。

    陈青青惊醒,一身冷汗,她发现房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就大声的叫着王海的名字,声音很慌。

    就在这时,王海开门进来,“怎么了?做噩梦了?”

    陈青青质问,“你不在房里看着我,跑什么地方去了?”

    王海提提手里的白色小袋子,“你不是要喝粥嘛,我给你买红枣去了。”

    陈青青抹了抹脸,一手的汗水,她把汗湿的头发拨到后面,靠在床头喘息,应该是梦吧。

    网上说怀孕的人,会有一些反应的,尤其是在初期。

    王海打开锅盖,“老婆,粥好了,你要不要先吃一碗?”

    他转身,发现门开着,床上的人不在,出去了。

    陈青青在水池那里洗把脸,又想起傍晚的那件事,她的洗浴用品都是固定的牌子,包括洗发精,如果有谁多看两眼,不难知道这一点。

    不管那个人是谁,肯定就在这里。

    陈青青走出去,她仰起头,看看客厅上面的几个角落,没发现什么东西。

    客厅只有一个地方堆着蛇皮袋,还有几个纸盒子,旁边就是冰箱,其他地方是空着的。

    陈青青翻翻蛇皮袋,一无所获以后就去洗手,虽然她平时都在家,但是她蹲个厕所的时间是不会锁门的,有时候在厕所里想事情,会待很久。

    要是有谁趁机进出房间,都会很容易。

    陈青青的视线在几个房门那里扫动,停在她的隔壁,白天除了她,也就只有那个女人在家。

    可是,现在是夏天,每天都会洗澡。

    陈青青清楚的记得,昨天她洗头发还很费劲,拿着洗发精的瓶子在窗台上磕了好一会儿才磕出来点洗发精,也就是说,那个人是今天偷偷进房间的。

    今天是周末,不止是阿玉,其他人也在家,连平时早出晚归的房东都没出门,他们每个人都有可能。

    陈青青凭着女人的直觉,还是觉得那个人是在暗恋自己。

    能干出偷窥的事,说明对方的心理不正常。

    但是对方在知道她没有洗发精以后,偷偷给她买了一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事。

    这不是对她有意思,还能是什么?

    总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喜欢偷窥别人的**部分吧?

    陈青青心想,张姐和阿玉可以排除,几个男的里面,王海排除,剩下的就是林乙,次卧的那个,男房东,还有……赵福祥。

    她的眼皮一跳,赵福祥上午在家,下午出去的,是他吗?

    一定是他!

    陈青青越想越觉得可能,赵福祥看着就很猥琐,私生活还那么乱。

    而且,她有一次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赵福祥就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还吞口水。

    恶心死了。

    陈青青攥拳头,等赵福祥回来,就跟他把话挑明,如果对方再干出那种事,她就报||警。

    回去以后,陈青青就趁王海不注意,把那瓶洗发精扔进床里面去了。

    这时候,赵福祥在外面。

    他蹲在路边,对着马路随意的吐了口痰,然后咽了咽喉咙。

    汽车接踵呼啸而过,留下一阵阵呛人的废气。

    赵福祥又吐一口痰,天太热了,工作的事又不顺心,他最近上火比较严重,自家的兄弟身上都长痘了。

    丢掉手中的烟头,赵福祥用皮鞋踩踩,他起身向着前方的金尊洗||浴中心走去,指着今晚把去去火,好好舒坦一番。

    那金尊他常去,是最价廉物美的一家,那里的年轻女孩都很听话。

    可当赵福祥走到洗||浴中心门口时,不由眼睛一瞪。

    洗||浴中心的大门紧闭,门上那张停业整改的字样格外醒目,下面印有个公||安的红色公章。

    赵福祥不满的哼了一声,转身向着不远处另一家洗||浴中心走去。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另一家洗||浴中心也贴着停业整改的字样,门口甚至还停着一辆警||车,有几个警||察正站在洗浴中心的门口,向着一位胖子交代着什么。

    赵福祥知道,警||方又开始每年一次的大整顿了,直觉告诉他,这次的扫||黄行动好像有点不同以往。

    有个警||察往赵福祥这边看了眼,也许只是随意,但是那一瞬间,他体内的火气顿时就消失无影,被另一样东西取代。

    赵福祥后退着离开洗||浴中心门口,转身往前走,他的脚步飞快,挺在外面的啤酒肚都跟着一颤一颤的,像是在摆脱什么,畏惧着什么。

    没想到他刚到拐角,一口气都没松,就听到一个声音,“大军,是大军吧!”

    那名字穿透周围的嘈杂声,猛地一下扎进赵福祥的耳膜里,他的脑壳钝痛,一滴冷汗从额角滑了下来。

    左边的叫声又响了,叫魂似的,赵福祥缓慢地扭过脖子,瞳孔紧缩。

    说话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皮肤黝黑,一身民工打扮,显然是在工地干活的人,他走过来,站在赵福祥面前,“你……”

    “什么大军,你认错人了!”

    赵福祥瞪着眼睛打断,他的态度恶劣,抬脚就走。

    工人在原地站着,“不是吗?”

    他忽然一拍脑袋,喊了声“坏了”,就赶紧追上去解释,“赵哥,赵哥你别生气,你长的太像我以前的一位叫大军的老乡了。”

    工人一下子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他之前在工地上见到过一次赵福祥,如果不是工友介绍,差点就将赵福祥看成了大军。

    这次他在路上遇见了赵福祥,下意识的又将对方看成了大军。

    所以才开口喊人,没想到他再次的认错了人。

    赵福祥的眼珠子一转,瞪过去,“你是哪个工地的?”

    工人连忙说了。

    赵福祥凶神恶煞,“我警告你,如果你想在工地继续做事的话,就别再跟我提什么大军,试图跟我套近乎,知道吗?”

    “好,好的。”

    工人立刻点头,他知道赵哥和他们工头的关系不一般,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看着赵福祥离去的身影,工人叹了口气,这赵哥长得太像他的一位老乡,也是他的好哥们大军了。

    想到这个大军,工人心里生出几分感概。

    大军从小没有父母,一直由奶奶带大的,就住在他家屋后。

    他和大军是一起上学的,大军很会写字,每个字的一笔一划都非常端正,老师经常在课堂上拿出来给大家伙看。

    那时候大军可厉害了。

    工人也和其他人一样,觉得大军将来会有大出息。

    直到大军十七岁那年,奶奶去世了,从此他便过上了四处游荡的生活,连吃饭的问题都无法解决,只能每天去各个亲戚家蹭饭。

    因为他们关系比较好,大军没少到自己家吃饭。

    大军是没有经济来源的,只能靠着奶奶留下的一点钱勉强度日,他很快就辍学了,每天就在各个村闲逛,有时候因为拿别人家点东西,而被人打的满身是伤。

    有一天,工人记得是夏天,6、7月份的时候,具体什么日期却是记不清了,大军来找他借钱,说是在当地待不下去了,要出去打工挣钱。

    工人把抽屉里攒的十几块钱全给了大军。

    可大军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对于他的行踪当地什么说法都有,有说大军在外面混的很好,当大老板了。

    有位在酒店打工的同乡回来说,说在酒店的宴会上见过大军,非常的阔气,摆了十几桌的酒席请人吃饭。

    也有人说,大军出去之后混的很差,然后就犯了些事,被警||察抓去坐牢了。

    工人站在街头叹口气,他抹掉滴到下巴上的汗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他家的经都没念好,哪有没心思和精力去管别人家的事。

    都是自求多福的命。

    城市的人潮川流不息,形形色色的人在街头街尾穿梭,脸上写满了生活的忧愁。

    风大了些,乌云在天边翻滚,要下雨了。

    赵福祥已经把洗浴中心和那个工人甩远了,他夹着一根烟,蹲在一家小超市的门口,浑浑噩噩的把烟抽完,三魂六魄都回到原位,人也活了过来。

    “老板,给我来包金圣。”

    一个细白长腿的女人路过,赵福祥目光发直,不由咂起嘴,丝毫不理会女人眼中的厌恶。

    之前谈的那女孩子挺好的,他跟对方在一块儿,会觉得自己年轻很多,所以就会干出系鞋带,买冰淇淋之类的事情。

    结果呢,不等赵福祥回过来神,人女孩就找了个小白脸,还跟他说什么不想找跟自己爸爸差不多大的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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