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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上)那个小鬼不可能这么可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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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一个善于反思的人，必然会发现JQ。
李寻眉头紧锁盯着电脑，把碍眼的电脑日记给关了。
——都相处这么段时间了，要说他对程烁没一点感情，那是假的。嗯，人对自己熟悉的东西都会产生一些不同程度的占有欲，这在心理学上是很正常的事情。
——自己对程小同学的感情完全、绝对就没有超过师生之情！自己只是被程小同学的话给郁闷到了进了误区……如此这般肯定了一下，他睁开眼睛，只觉得跟半大小鬼赌气的自己十分可笑。
他出去的时候，程小同学正缩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不知道跟谁发短信，看他出来立刻眼睛一亮把手机抛到一边：“老师，你现在不生气了吧？”
……怎么还惦记着他生气的事？李寻黑着脸慢慢地说：“你是不是很想惹我生气？”（╰_╯）#
自己真是笨，怎么又提起这个话题？程烁暗暗吐一下舌头，他和林茜茜交流了一番，林茜茜的结论就是——老师他吃醋了！他觉得这个结论多半是不靠谱，老师怎么可能吃他的醋呢？但他心里面还是很高兴的。林茜茜很老练地提醒他，千万不能指出这一事实，否则闷骚傲娇的李老湿恐怕会恼羞成怒。
程烁赶快转移话题：“当然不敢了，老师你别玩电脑了，我们下象棋吧。”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老师的业余兴趣他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无非就是运动、读书、象棋、网游之类的。林茜茜听了就很感叹，这真是好男人啊好男人！这爱好是多么地单纯啊！女人追男人，只要抓住他的胃。男人追男人么，可就麻烦多了，有共同爱好是很重要的事情。
程烁这几天在手机上安装了象棋游戏，还把李寻的棋谱拿来看了看，空余的时间都在研究。不过他没想到象棋这么有变化多端，倒真的喜欢上了。
李寻有些怀疑：“你会下吗？下了多长时间了？”
“……一、一个月。”程小同学有些心虚地把时间扩大的长一些，然后有些羞愧地说，“老师你让我一个車吧。”
李寻本想拒绝，心里一阴暗就答应了。他把棋盘拿出来，又拿来胶水和纸条，然后把自己一边的马炮車都撤了下来。程烁赶快阻止：“老师不用让我这么多。”
李寻心里阴笑了一下，云淡风轻地说：“没事，来吧，输了可是要罚的。”程小同学看看那一摞纸条，似乎懂了，于是加问：“那要是和棋呢？”
李老湿笑了：“和棋就算你赢。”如果他下了二十年的象棋都赢不了才入门的程小同学，那么输的可就不亏了。
第一局程烁输的很快，李老湿毫不犹豫用了舍卒快攻的方式，在程小同学吃下马高兴不已的时候把他的老将窝死在了家中。看着程小同学崇拜的星星眼，李寻笑的十分好看：“头，伸过来。”程小同学忐忑不安地眯着眼睛探头过去，吃了一记很有力的脑瓜崩，又被李老湿在脑门上拍了一张纸条，捂着脑门坐了回去。
第二局的时候程烁就下的很慢，可谓是每一步都十分谨慎，李老湿等的很不耐烦：“每步思考时间不能超过三十秒，你拖太久的话我可不下了啊。”程小同学被逼的时时留心时间，毫无悬念又很快输了，脸蛋上又多了一个纸条。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多小时内李老湿鬼畜气场全开，程小同学的额头到下巴密密麻麻飘荡了十几张白纸条，被打压的完全没有半分还手之力。程烁很郁闷，但是看见李寻脸上浅浅的笑容的时候郁闷就消散了，老师他笑的时候简直是……他的小心脏瞬间开足了马力乱跳起来。
李老湿很蛋腚地评价总结：“没地方贴了。好了，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这个明天早上才能取下来。”
回过神来的程小同学泪奔着喊：“不行，老师，再下一局！再下最后一局！”
小孩子是不能纵容的，否则就会越来越无法无天，李老湿深刻地知道这一道理。但是看见程小同学委屈的小眼神，他可能是心情太好的缘故，居然答应了。反正，这小鬼也输得很快么……
最后一局程小同学举手要求改规矩，他用棋谱摆了一个残局，然后让李寻选择一方来下。这么一来，李寻倒真来了兴致。程小同学的象棋水平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那就是“臭棋篓子”，果然是刚入门。但是也可以感觉到他后面逐渐的进步，领悟力还是很高的，用他知道的棋谱的话应该会更有趣些。
李寻随手指了一面，然后开始真正动脑筋破棋局。程小同学脸上的纸条颤了颤，使劲憋住笑，以免泄露自己的心情。这个棋局是他在网上看的，已经研究的很透彻了，不管李寻选择哪方，他都最少能下到和棋。
果然，十五分钟后，结局就是和棋。
李寻很郁闷地伸头过去，其实早年他在街头的残棋棋局见过类似的，但是自诩象棋高手的李老湿虽然研究过一些棋局，但对这类骗人的江湖棋局一向不感兴趣，没想到今天倒是阴沟里翻船了。所以说不能小看了程小同学，居然给他下套！
程烁犹犹豫豫伸手过去，现在他要是提出把惩罚换成奖励，比如老师陪他出去玩或者说一个kiss之类的，结局会不会很杯具？最后他还是老老实实伸出大拇指和中指在李寻头上轻轻弹了一记，然后研究把纸条贴在哪里才不会影响他的老师英俊的面容。
“快点。”李寻有些不耐烦地催促，这孩子两只黑宝石似的眼睛近距离盯着他的脸，盯得他鸭梨巨大。不过，弹他脑瓜崩的时候还算让他满意，好歹知道尊师重道，跟他的力道比起来，那就是腐摸，李老湿可耻地把自己欺负弱小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
程烁小心翼翼把纸条贴在李寻下巴上，还用手按压了一圈：“好了。”其过程中他的手不免接触到李寻的脸上肌肤，连忙把手缩了回去，小心脏跳了几下。
少年的指尖十分柔软温暖，碰触的力道好像柳絮一样……忽略心中的一点异样，李寻板着脸吩咐：“该睡觉了。”
“嗯，老师晚安。”程小同学很困难地一手撑着纸条，一手收拾桌上的棋子。
李老湿终于良心发现：“算了，我收拾吧——你记得晚上不要让纸条掉下来，明天早上才能去掉啊。”所以说李老湿你对纸条的执念到底有多深啊！
他这几次三番的叮嘱的结果就是，晚上程小同学做梦的时候都在用手护着纸条，身体一动不动，生怕掉下来违反了约定。而李老湿自己脸上那唯一的一张纸条，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所以，清早喊醒睡姿僵硬平躺着顶着一脸白纸条的程小同学时，李寻心里隐隐有些内疚。多老实的娃啊……他亲切地拍拍程小同学的头说：“洗脸去吧，一会下去跑步。”因为手感好，忍不住又轻轻揉了两下。
程烁迷迷糊糊的眼睛瞬间睁大了，老师刚才揉他头发了！他一下子蹦了起来，伸手摸摸刚才李寻碰到的地方，喜孜孜回答：“嗯！”
对着镜子艰难地撕着脸上的纸条，不时疼的呲牙咧嘴的程小同学嘴角却是上扬的，今天晚上他还要和老师下棋。
作者有话要说： 李老湿他真是个无趣的男银啊……
的抽真是无止境啊。
13、游戏里外
虽然程烁的小算盘打的美美的，但介于他的的臭棋水平，李老湿实在觉得胜之不武，第二天就坚决不和他下了。其实，真实情况是李老湿虽然觉得欺负程小同学虽然很好玩，但是这么下去恐怕自己变成抖S……
程烁很悲愤，开始在网游上向他亲爱的老师看齐。他申请把自己的本本带过来，李寻赶快提高警惕强调，带来可以，但是不能占用他的书房空间。所以，接下来的两天，游戏小白程小同学都是坐着小凳子窝在茶几前，瞪大了眼睛盯着电脑，从最基本的走路、开枪、换键什么的开始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练习。
有时候李老湿就忍不住在他后面驻足看一会。看着程小同学笨拙地如同无头苍蝇一样跟着一堆人乱跑乱撞，对着一个箱子蹦来蹦去蹦不上去，几次三番被人踢出房间，他的眉头是越拧越深，忍不住毒舌打击：“程烁啊，还是去农场种菜去吧。”他当年刚玩游戏的时候可没笨成这样，还能自己冲到枪口上被爆头的。
“……没有玩过种菜，那个好玩吗？老师种菜吗？”程烁的小眼神很纯良，他的空间什么都没有开通，事实上他以前都很少上网，对这些风靡网络的游戏都是只听说过却没玩过。
李寻当然玩过，但是种了两天就觉得这游戏实在是太幼稚白痴了，还要天天抢收，所以就放在那里不管了。也就是说，种菜游戏的话他比程小同学并不多懂多少。李寻对自己不太懂的就转移话题：“那你以前玩过什么游戏？”
程小同学很迅速地摇摇头：“都没有玩过。老师，你能教教我玩cs吗？我觉得这个很好玩。”
难怪这么笨……李寻立刻就要拒绝，三次元里虽然他桃李满门学生无数，但在游戏里可没有收徒弟的打算。但是他仔细一看程小同学的电脑，好家伙，价格至少是他本本的三倍，顿时心里顿时不平衡了。
李老湿喝口水，挥手施恩：“好吧，把你的本本抱到我的书房来，我看看你玩的怎么样。”
高级电脑的手感和速度果然不是他那用了两年的小本本能比得上的。李老湿先把两台电脑放在一起帮程小同学设置了一下，顺手加了一下对方好友。他很是鄙夷程小同学起名字的品味——crossroad和红绿灯。至于他的游戏名，看看crossroad先生好友栏唯一的名字就知道了，叫做“逍遥青衫客”……
李寻现在就玩着程烁的号，比起以守为主的警察，他更喜欢的是当拿着AK的土匪。喜欢当警察的程小同学看着自己老师选了个王八之气侧漏的土匪形象，倒是没有出声抗议。
他一边操纵着人物，一边向程小同学解说各种关键点；然后快速地躲避，冲刺，开枪，甚至在一管子弹用完的时候还用匕首近身刺死了一个，在猪一样的队友死绝的情况下又杀死了对方两个人，顺利炸掉警察的爆破点，一波波的金币奖励在屏幕上不停闪现。
程烁握着拳头，一双星星眼闪闪发亮，几乎都要蹦起来了：“老师太厉害了！”
表面表现的不动声色，其实心里暗爽无比的李老湿大方让开座，继续调｜教小弟玩游戏……【喂！】
教授小弟电脑游戏和古代教习学生书法在某种程度上说，是有相似之处的。比如说，都要用到手。在程烁下面接连几局在新手区都快速被人完爆的情况下，李老湿在那边也玩不下去了。他看的胸闷气短，忍不住把椅子移了过去，握住程小同学的手近距离言传身教。
“这个地图是往这边走……如果不知道爆破点在哪里的话就按V键……”李寻难得被激发了讲授的欲望，讲的十分细致。至于程小同学嘛，在他的老师握住他手的时候就呈现当机状态了。
其实两人因为椅子的关系靠的并不近，但是程烁脸颊已经不自觉开始升温。他僵硬地被李寻带动着，心砰砰砰砰地高速跳动起来。他偷偷低头看两人交盖在一起的手，两人皮肤颜色的差异很明显，老师的手明显比他大了一圈，十指修长有力，有些粗糙的掌心的温度他感觉的异常清晰……
心猿意马的结果就是即使李寻手把手带着，crossroad与红绿灯还是一个躲闪不及被人一枪射穿了胸口，血流满地仰面悲催地倒了下去。
李寻摇摇头下结论：“笨。”程烁很羞愧地低下头去。
李寻把两人的电脑操作一下，和程小同学进了自由区的同一个房间：“这次跟到我后面，看我后躲的时候别挡道就行了，看见危险就躲起来，别在那里笨的要死的只会被人打。”
程烁赶快把神游的思绪拉回来，用力地“嗯”了一声。老师的意思是要保护他啊！！！他心里无数只疯狂的兔斯基在集体跳扭腰操，他绝对不能拖后腿！
这样不死，就能和老师并肩作战！程烁心里念叨着，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屏幕，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他保持着距离跟在逍遥青衫客的屁股后面，路上偶尔放几枪虚张声势掩护作战，努力做一名称职的小弟。
李寻盯着电脑，不时开枪，嘴里指挥着小弟往哪里躲。这房间内显然高手不多，两人一路过关斩将，程小同学虽然没杀一个人，但是也存活到了最后，威风凛凛地扛着枪朝天射了一梭子弹。
李寻嘴里丢个口香糖，勉强认可：“还行，没死，就这样去新手区练吧。”
程烁睁大眼睛：“老师你呢？你不带我玩了？”新手区保护的是等级低的号，李寻的号是进不去的。
“队友呼唤，我们今天和其他战队有约。”李寻撇撇程小同学的电脑，心里还有些留恋，思忖一下好心提议，“哦，要不你用我的电脑玩吧，我电脑上有单机的，你用单机的练练手以后玩着也顺畅些。”
程小同学很高兴地接受了——老师居然让他用自己的私人电脑啊！他高兴之余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电脑已经被他亲爱的老师涮走了。
看他答应那么快，李寻赶快又加了一句：“不过，不许看我电脑里的东西。好了，抱着出去玩吧。”他说着还配合地挥挥手，示意程小同学赶快离开。其实他的电脑也没什么，也就是存一些音乐电影课件资料什么的，而且他的心情日记本也有密码。
——他的书桌毕竟不大，并排坐两个人的话还是感觉有些挤的，影响发挥。呵呵，这个高品质的本本用起来的确很爽啊……嗯，散热比他那个破本本也好的多……
被李老湿请出门外的程小同学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有些委屈地低头看看怀里抱的本本，又有些高兴，这是老师的电脑啊！他继续缩在茶几前的小凳子上，努力练习枪法。【默……】
两人正在各自心满意足的时候，门突然响了，有不速之客到来。
程烁阖上电脑去开门，原来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对方也是满脸惊异，顿了一下问程烁：“你是谁？”程烁一愣，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李寻听见声音开门出来，看见对方的时候眉头不由皱了起来：“白明启，你这小子怎么不打招呼突然就跑来了？”他看看傻傻站着的程小同学，把他拉到一边，白明启则顺势提着小行李箱进来了，大摇大摆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程烁反应过来赶快去拿饮料：“家里有啤酒和绿茶，你喝哪一种？”
白明启听了程烁的话就笑了起来，眼睛一瞟李寻：“喝水就好了——这小鬼对这里蛮熟悉啊。”他不动声色看看程烁脚上的小熊拖鞋，还有身上的家居服，眼眸暗了暗。
他的语气很淡，脸上也带着笑，但是程烁莫名其妙就是有种不太自在的感觉。他朝白明启笑笑，转身去倒水，顺手把李寻常喝的胖大海茶也端了过来。李寻端着茶打开电视，看着在那里手忙脚乱收拾茶几的程小同学，语气平静地说：“程烁，你先去书房玩吧。”
程烁“嗯”了一声走进了书房，心口有些堵。
——老师为什么要让他离场呢？
——这个白明启是老师的故友吗？
其实要是女性找李寻，程小同学完全不会在意。若是男人的话，他一般也不会在意。但是，像白明启这种长得比较打眼，还在夜晚突然登门拜访的他不可能不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本章是渣在游戏的某的怨念……瓦也不知道，一个游戏为什么会玩两年。更不知道，为什么玩了两年水平还那么臭老被人踢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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