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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仙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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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忍不住心神荡漾。
但下面的众人对此却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面色极端恭敬严肃,对她行了一礼,只因这位女子乃是真武九宸长老之中天心长老陈心桂,法相境巅峰的存在。
陈心桂没有看其他人一眼,出现时,只是和蔼地望着叶静秋,赞叹道:“静秋你果然没有让为师失望,完成了我当年没有做到的事情,日后洞真有望,好好好!”
她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可想其内心的激动。当初,她就是没有结成大圆满道胎,纵然现在法相巅峰,却也已经道途断绝,此生难以进步丝毫了。而她的弟子,完成了她的心愿,日后真人有望,这如何不让她激动?
“着都是师尊教导有方,静秋才有今日。”叶静秋稳固了刚刚突破的修为,眸中带着感激,对陈心桂蓦然一拜。
“好了,你我师徒,不必多礼。”陈心桂扶起叶静秋,和蔼道:“你当初不愿走我之门,道胎境之下就入太和洞天,现在凝聚道胎了,也该与为师走了吧?”
“弟子愿长侍师尊左右。”叶静秋坚毅道,晶莹的眸子里涌着光芒。
她当初一入真武,就被陈心桂看中,收为真传弟子,但她天性好强,不愿走后门,直入太和洞天。
毕竟宗门其实有规定,道胎境以上才可入太和洞天,只是长老们有权利带自己未成道胎的弟子提前入洞天,这也被默许的。
叶静秋性格执拗,不愿走这个后门,所以一直待在仙室山上,直到今天凝聚了道胎,终于同意进入太和洞天。
“好,咱们走吧!”陈心桂欣喜一笑,玉指掐动间,一个虚无的门户自她身后打开,在众人羡慕的注视下,二人一下子就穿过门户,进了里面。
“太和洞天吗?用不了多久,我也可以进去,甚至,有朝一日,我自己也可以开辟一方洞天福地!”何恒望着那虚空,坚定道。
……
夜里,万籁俱寂,何恒抬头望着那一轮朦胧明月,柔和的光芒洒落大地。
想着今天的事情,何恒默然道:“道胎境?我已经不远了!但是,我要做就要做最好,凝聚完美道胎,成就纯阳之基。地法境界我已经步入许久,距离大成却还差了一些,至于那冥冥之中的天法,却根本摸不到一丝半点,短时间根本难以成就。不过,我还有……诸天宝鉴!”
恍惚之中,一部横贯诸天万界,一切时空,散发无上光辉的古老书籍,掀开了一页,光芒照耀寰宇,浩荡亿万天地。
何恒心神一动,灵识遁入其中,一个巨大的漩涡把他卷入。
第九章 茅山宗
隋朝,大业七年秋。
江南之地,茅山大茅峰。
清晨朝阳升起的时候乃是黑夜与白昼交汇之际,天地阴阳调和之时,这时候也是最为适宜修行道门吐纳之术的时候。
茅山宗自东晋末年开派以来,一直乃是道门盛地,享有“第一福地,第八洞天”之誉。
历经数百年风雨飘摇,茅山宗在大隋立朝以来就越发兴盛,与楼观道、天师道并称三大道统,当朝皇帝对茅山当代掌门王知远亦是持弟子礼。
作为道门圣地,茅山一宗门下弟子武功亦是当世少有,这其中也是少不了苦功。
清晨朝阳初生之时,大部分茅山弟子都已经立于大茅峰之上,餐饮紫气。
何恒立于山巅最高处的一处长满翠绿青草的岩石之上,看着忙忙碌碌的诸多茅山弟子们,微微一笑。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之时,氤氲的紫气吞吐而出,何恒望着那阳光,也在自然吐纳着,随着他的呼吸,他浑身白皙的皮肤下有着一股淡淡紫晕运转,让人称奇。
天空里的朝阳紫气似是与他的呼吸成一个频率,人之吐纳,即是天地运转。
他的身体,他的气势,他的精神,都仿佛与天空一体,同时而运转。
这在道门,就是练神返虚的境界了。
与虚空自然相贯通,天人交感。
放在大天世界,这就是阳神境界。
何恒这一世,仅仅二十岁,就已经是阳神境界,这片天地间最为顶尖的大宗师,可与这方大唐世界的三大宗师散真人宁道奇、武尊毕玄、奕剑大师傅采林比肩。
“只可惜,六阳真解我还是停留在第六重境界,无法臻至第七重境界。”何恒叹息一声,有些无奈。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出生没多久他就被茅山宗上代掌教看中,收之为徒,传授其《内景黄庭经》,然而他那师父没过多久就挂了,不对,是羽化飞升了!
然后,何恒有幸成为了茅山宗当代辈分最高的几个人之一,没有人管着,他就立刻转修了真武派的《六阳真解》,这门号称大天世界道胎境之下有数的功法,怎么也比这方世界的道门功法靠谱一点,前途更加宽广。
《六阳真解》共分八重境界,一般道胎境以下最高的就是第六重了,可以筑下最为深厚的根基。
但这个根基深厚只是相当于普通人而言,要想和大天世界真正的天才争锋,还得练到第七乃至第八重才行。
何恒在大天世界的真身,由于兼修《谷神不死功》《帝载与神功》等多门武学的原因,《六阳真解》在一年里也仅仅堪堪步入第四重境界。
而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何恒却选择了《六阳真解》作为主修功法,这不是它强于《谷神不死功》和《帝载与神功》。
还是那句话,武道修行,根基第一。
《六阳真解》能够作为真武派一直以来流传的筑基功法,其本身的功效是毋庸置疑的,要知道,真武派几十万载以来,可是出过数位纯阳真仙的,这说明什么?《六阳真解》可以筑下纯**基。
而其他,无论何家先祖还是天髓真人,他们都不是纯阳,论根基功法,他们的自然比不上《六阳真解》。
只是《六阳真解》虽是一等一的筑基功法,但也是易学难精,要想练到登峰造极又谈何容易?
何恒这一世苦修二十载,成就阳神境界,却也只是把这《六阳真解》修炼到第六重,然后就再无寸进了。
“照这个样子,即使我步入元神的境界,练虚合道,也最多勘破第七重境界,对于《六阳真解》的最高领域第八重却是无能为力。”何恒有些不甘。
事实上,《六阳真解》第八重,真武派历代以来也只有一个人练成过,虽然有真武历代优秀弟子都早早被发现,修行其他功法的缘故,但《六阳真解》第八重之难还是可以体现出来的。
“我就不信了,我会修不成你这门功法。”何恒哼了一声,回忆他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有什么东西可以有助于他破开第七重境界。
“值得下手的也就四大奇书以及和氏璧了,那个邪帝舍利估计对我没什么大用,我又不是缺真元……”何恒摸了摸下巴道:“或许我可以和三大宗师打一架,生死一战或许可以刺激我的潜力,不过感觉这三个家伙不一定打得过我啊?要不要去找一找向雨田……”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想办法聚拢气运,借天地之力突破,不过这就比较麻烦了,天髓留下的几种方法里没有一个是简便易行的。”何恒琢磨中,不曾注意早晨已经过去,天气渐渐炎热。
这时,一个中年道人突兀走到他站立的岩石之下,高声叫道:“玄微师叔,师傅有事请您前去。”
玄微,这是何恒这一世的道号,出自《抱朴子》内篇第一章。
“玄者,自然之始祖,而万殊之大宗也。眇乎其深也,故称微焉。”
“噢?是师正啊!”何恒转身望着那道人,问道:“王师兄有何事居然要你亲自来找我?”
此人叫做潘师正,乃是茅山一宗除了何恒与王知远以外的第一高手,内定的下一代茅山掌教。
“师叔去了就知道了。”潘师正的目光有些肃穆,让何恒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当即自那山岩之上跳了下来,望着潘师正,叫道:“赶紧走了,和我去见王师兄。”
“不用了师叔,师傅他只是让你前去,我还有要事要办。”潘师正回绝了何恒。
“那你去忙自己的事吧!”何恒眉头一皱,看了看潘师正离去的背影,喃喃道:“这个时间,恐怕也只能是那件事了,刚好我也要出去一下了,这个世界,我还没有好好去看看呢!”
这般说着,何恒转身向着茅山九霄万福宫而去。
没过多久,他就来到了九霄万福宫外,对着守在宫门之外的两个小道士微微点了点头,就径直走入其中。
第十章 宁道奇,道贼也!(为堂主误会美丽加2/2)
茅山九霄万福宫大殿之内,氤氲的香火焚烧中,竖立着几尊庄严的神像,茅山当代掌门王知远盘坐在下方的蒲团之上,凝视着门外。
何恒径直走入大殿,首先给几尊庄严的神像上了一柱香,躬身一礼。
“小师弟你来了啊?”王知远混浊的双眼蓦然看向何恒,他已然年过八十,却看起来只有五十岁上下的样子,面容不显苍老。
何恒淡淡望向王知远,抱拳道:“玄微见过掌教师兄!”
王知远轻轻摇了摇手,指着身前的蒲团道:“你我师兄弟之间无须多礼,坐吧。”
何恒轻轻盘坐在王知远身前的蒲团之上,清冷的眸子直视着他。
王知远开口道:“小师弟啊,你可知师兄今天找你来是有何事?”
何恒摇了摇头:“还请师兄明示。”
“唉!”王知远叹息一声,道:“小师弟你就是太过专心武学和道学,从不管宗内事宜,否则师兄我就不知可以少操多少心了,我可是还想多活几年呢。”
何恒笑了笑:“师兄不还是有潘师侄吗?再说师兄有八十年黄庭经功力,身体硬朗的狠,少说也能再活二十年。”
“二十年?”王知远摇了摇头,叹道:“人生七十古来稀,更何况我如今已经八十有一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去见师尊他老人家了。”
“呵呵!”何恒心底笑了笑,《唐史》上可是明明白白写着,你足足活到一百零五岁的,离大限还远着呢,想忽悠我出来主事?
见何恒没有反应,王知远又是叹息一声,感慨时日无多,茅山宗后继无人,来日无脸面对列祖列宗。
何恒木着脸看了他好一会,直接道:“师兄有话就直说,师弟还要回去练功呢!”
“唉!”王知远也明白忽悠不了何恒了,一下子就霍然起身,一扫刚刚的暮气,目光炯炯地看着何恒,叹道:“师弟本是天纵之才,日后必可得道飞仙,踏破虚空,完成我派祖师未成完成之愿。只可惜,你沉醉天道,不愿接任掌教之位,否则我茅山宗必然大兴。”
何恒的表情一动不动。
事实上,即使没有他,茅山宗也是可以大兴的。
李唐三百年里,茅山人才辈出,一举成为道门之首,压过楼观道、天师道等等,一直连绵后世。
“师弟你不愿意,师兄也就不逼你了。”王知远继续道:“今日我找你来,是有一件关系到我茅山传承之大事。”
“师兄请讲。”何恒面色肃穆道。
王知远道:“二十年前,我在扬州之时,曾与还是晋王的当今圣上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这几日他让人来请我,去涿郡临朔宫见他,你说师兄该不该去?”
“杨广要见师兄?”何恒面色不变道,“师兄早年与他有旧,今日他做了九五之位,欲与你再见,这应该是好事才对,不知师兄为何而愁?”
“师弟何必挖苦师兄?”王知远叹息一声道,“杨广他要见我,无非就是问一问长生之道,又或者测国运之类,这些我上哪回答上他?最多糊弄糊弄,而且他要是圣明之君还好,可我看这天下形势,大隋快是不行了,杨广他也免不了一个昏君之名。我要是真的教他个金丹大道什么的,日后岂不是成了祸国殃民的奸道?”
“如今大隋如日中天,国力之强堪称历代之最,当今圣上也非昏庸之君,师兄是从哪看出来它要不行了?”何恒好奇道,他自是知道隋朝二世而亡的事情,但王知远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本真人掐指一算,就洞彻上下五百年种种所得。”王知远哈哈笑道。
何恒冷冷看着他道:“师兄你再这么说,师弟可就不奉陪了。”
王知远嘿嘿一下,神情变得肃穆起来,凝视着何恒道:“大隋的的确确算得上历朝历代以来国力之最,杨广也非昏庸无能之辈,相反,他还是历朝历代以来少有的有为之君,开创科举,外破突厥,征灭土谷浑,文治武功样样不差,雄心与气魄不下秦皇汉武。”
“那师兄为何要说大隋不行了呢?”何恒疑惑道。
王知远叹息一声道:“坏就坏在杨广他不是个无为昏君啊!否则以大隋如今的国力,即使他杨广再怎么昏庸残暴,再如何奢侈,他一个人又能消耗多少?可惜的是,他实在太过英明了,野望也太大,要做超越三皇五帝之君,步子跨的太大啊!”
“大运河之事本是功在千秋之伟业,可是那有岂是一朝一夕之间可以完成的事情?他本意是好,但奈何太过急功近利,失了民心。大隋得国本就不正,四大门阀哪个是真心臣服?科举之制本就损坏了天下士族的利益,杨广同时失去百姓与士族之拥戴,此乃灭亡之道也!更为过分的是,他自己犹未可知,最近还要起百万之军征讨高句丽,这实在是劳民伤财之举,成功还好,要是败了,恐会让本就动摇的民心彻底崩溃,天下大乱不远矣!”
何恒有些吃惊的看着他这位师兄,要不是他与之相处了二十年之久,可以肯定这家伙纯粹是靠的自己的眼界看出的天下局势,要不然他真怀疑这是不是哪个老乡。
因为,他说的实在太对了。
杨广三次征讨高句丽,最后虽然勉强成功,但也耗尽了大隋开皇之治留下的底子,再无力镇压蠢蠢欲动的各大门阀,被宇文化及杀害之后,盛极一时的大隋帝国土崩瓦解。
不过,那是大业十四年的事情了,而现在还只是大业七年,一切还未发生。
何恒听完王知远之话后道:“既然师兄认为大隋气数已尽,不想与杨广有过多牵扯,所以才犹豫不决,不想与之一见。那师兄也没有想过,如果大隋亡了,我茅山宗,我道门该如何自处?要知道,自古以来,乱世可都是道统之争最为激烈的时候。梵门那帮秃驴,尤其是慈航静斋那些个尼姑,可不会干看着,要是让他们得了势,恐我道门有大难矣。”
王知远沉吟片刻道:“要说道统之争,师兄我也想过,我最为看好李阀,李渊虽然成不了大器,但他两个儿子却都是不凡,必有一个可为真龙天子。”
何恒笑了笑。
历史上,王知远的的确确在房玄龄的引荐之下,见过还是秦王的李世民,授其三洞法。
后来,他的投资成效的确显著,李世民即位后曾降诏书赞他:“先生操履夷简,德业冲粹,屏弃尘杂,栖志虚玄,吐故纳新,食芝饵术,念众妙于三清之表,返华发于百龄之外,道迈前烈,声高自古。”
李唐一朝尊老子李耳为始祖,国教就是道教,而茅山一宗也是在那时大兴,潘师正之后茅山历代掌教,大数都为李唐国师,连出数位杰出人物,如司马承祯、李含光这些个道门宗师,有着剑仙之称的李白也是茅山宗之人。
自实际历史来看,王知远是货真价实的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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