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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皇-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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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十二这么一说,倒是勾起我另外想法,龙虎军十来年前不也是裁撤了么?我一位本家兄长原来就在龙虎军,后来回家郁郁,前些时日还在说龙虎军一帮老兄弟在西门兵部鼓噪,要求重建龙虎军,说那帮兄弟虽然年龄已大没啥希望了,但是他们这一大帮子人的子弟们在乡里不习农桑,混不下去了。”
郭泰脸上也露出兴奋之色,“龙虎军士卒主要来源于汴州和宋州,浚仪、陈留和尉氏以及雍丘尤多,马家兄弟的老爹不是就在龙虎军干过么?让马家兄弟去浚仪、陈留、尉氏跑一趟,没准儿也能拉来百十号吃粮的。”
“对,兵部那边取得同意简单,崇政院和政事堂都支持的事情,三五百人根本不是问题,这事儿让七郎去办,保管成!小郭你去找马家兄弟,让他们天明就去,赶紧!吴十二、吴十三,你们两兄弟也分别取,吴十三回你老家中牟去,吴十二就去许州那边找你那些老兄弟,告诉他们跟着丁某走,到固始保管有粮吃有饷拿。”丁满也兴奋起来,以掌击栏。(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节 山外山(第一更求月票!)
江烽也没想到这一次无心之谈,居然就在不经意间被人给拿出了一个对策来,虽然说这个对策还有很多问题。
比如如果招募的人过多,超过了一千人甚至一千五百人,怎么个走法?
这可不是三五十人可以随便分成几队人就过了,从大梁地界到固始,走蔡州境内肯定行不通,只能走南阳过境。
从许州、唐州、申州这一线沿着伏牛山和大别山北麓走,一直到固始,这条路基本上都是山路,而且还要过相当长一段距离的南阳地界。
南阳斥候不是吃素的,这么大规模人过境,而且一看就是军汉,哪怕是分成二三十队走,也肯定会被觉察到,这些人也不是像江烽这些人,大多是普通老卒,缺乏隐匿和应对方略,一旦被南阳方面军队围剿,很难逃脱,这是其一。
就算能平安过境,到了固始,这样一支力量突然出现在固始,再加上申州兵,必然会极大的打破固始军的权力平衡,像秦再道、谷明海他们会怎么想,这也是一个问题,内耗、龃龉、磕碰,只怕都少不了,这是其二。
不过这一切都抵挡不了江烽对这些老卒的渴望。
这些可都是在广胜军和龙虎军中混过的老卒啊,都是上过战阵的熟手,堪称宝贵。
比起新兵来,不论其他,他们光是在心理状态上就要好太多,起码不会因为自己同伴伤亡而手足无措,也不会因为斩杀了敌军士兵而心态不适,而这往往是在战争中最容易造成自身伤亡的主要因素。
唯一麻烦的就是要解决过境南阳的问题。
这样一支数百人可能会分成多队的兵力过境,哪怕是沿着蔡州和唐州边境行军,都避不开南阳的斥候,这一点上江烽是见识过的。
如果不取得南阳的谅解,引发战事带来死伤就难免了,这是江烽绝不愿意见到的,没和蔡州兵交手却折损在南阳手上,这绝对不行。
丁满和郭泰也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不过对这一个问题他们却是拿不出好办法来。
南阳和大梁之间的关系虽然谈不上刀兵相见,但也就是一线之间了,要想让南阳方面放梁军士卒过境,哪怕是一些散兵游勇,那也不可能得到南阳的允许。
不过江烽倒也没有让丁郭等人犯愁,大包大揽的把这个问题接了过去,表示自己会解决这个问题,只要求丁郭等人赶紧去安排人返乡招募,这边也联系杨堪去跑兵部的路子,当然,这要和李鹤、李固等人去打招呼。
吴家兄弟天没亮就走了,郭泰也离开了,不过很快就有几个人进驻。
丁满还要暂时给江烽充当一段时间保镖角色,特别是江烽伤势尚未痊愈还要在汴梁逗留期间。
这群人里边,除了杨堪就得算他,距离天境初阶的养息期也就是一线之差,比起郭泰来都还要略胜一筹。
不过江烽知道只怕过了这一两日,待崇政院和政事堂就出兵蔡州一事敲定,这份风险就会大大降低了。
一旦大梁出兵蔡州有了决断,那再来谋刺自己出了拉仇恨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大梁也不会因为自己丧命就改弦易辙对蒲州用兵。
事实上昨晚的行径更像是一种泄愤之举,没有自己,大梁也不可能对蒲州用兵,头脑稍微聪明点儿的,都能够想得到,大梁对哪边用兵岂是一个小小固始军能左右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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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对方送到了门口,杜立这才皱着眉头返回,直入内堂。
秋日的鄂州已经多了几分萧瑟的味道,来自江畔的细雨让整个堂楼都陷入了一种独有的清冷格调中。
堂内两列并座,端坐在正中的老者似乎还有些疲惫,杜立轻轻叹了一口气。
从老爹那有些发黑的眼圈杜立就估摸着自己这位不省心的老爹大概是昨晚又在那个小妾耕耘了一宿吧,想到这里杜立都有些无可奈何。
自己这位老爹要说十年前还真的称得上一代人杰,硬生生的从鄂州把手足伸进了蕲黄二州,一举拿下了两州的统治权,这鄂黄蕲安抚使一职位也正是成为老爹最为耀眼的头衔,可是似乎自此以后老爹就有些满足于此了,整日沉迷与女人肚皮上,弟弟妹妹这十年里倒是填了不少。
杜立也知道现在杜家对外的局面不算差,除了来自西面马家的威胁外,其他几个方向都算平稳。
东北的寿州本身势力也不强,且还有大别山和霍山阻断,淮南的手也伸不进来,东面的舒州也很安分守己,算是一个很好的邻居,如果不是舒州和淮南关系特殊,杜立都觉得舒州应该是杜家最好的吞并对象。
东南面也算安定,西北面的安州和沔州本来就受杜家影响力最大,可是竟然因为马家的掣肘,杜家这么些年来就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未有尺寸进展。
想到这里杜立就有些气闷,直觉告诉他,也许杜家最好的日子就要过去了。
“三郎,坐吧。”
厅堂里人不少,杜立坐回属于自己的位置上,脸色平静。
该说的都说了,张越这个家伙口才不错,但杜立敢肯定,这些话多半都是江烽授意的,张越虽然武技不俗,但是在这方面的头脑比江烽那家伙还差得远。
“大家伙儿都议一议吧,没想到咱们这北边已经安宁了十多年,这一起波澜便是**迭起,看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啊。”老者双手扶在胡椅的扶手上,有些疲倦的道:“照说这北边的事情,我们杜家不该去参与,可是三郎也说得对,我们不主动参与,日后恐怕就要被动参与,主动参与要比被动参与好,可我们得搞清楚,我们该怎么个参与法,该参与多深。”
“三郎,比如你先说说你的看法,毕竟这固始军最早也是找上你来着,而且你不也是帮了他们一把么?”坐在上首仅次于老者的一名披甲老者抚摸着颌下长须,淡淡的道。
“舅父,我想我已经向父亲和舅父禀报过了,当时事出突然,如果我们不及时介入的话,蔡州袁氏一旦控制了整个光州,那对我们的北面就真的威胁很大了。”杜立神色不变。
他知道这位舅父大人还在对自己派兵增援固始耿耿于怀,如果是自己两位兄长,只怕他就要拍手叫好大赞特赞了吧。
“三郎,就算是蔡州控制了整个光州又怎么样?我们控制住三关天险,他们能奈何?更何况,蔡州袁氏和大梁已经是死地,他们能有多少精力来谋我们?你太危言耸听了,三郎。”坐在杜立旁边的青年男子连连摇头,“被人家随便一吓唬就昏了头,现在对方更是狮子大开口,简直是敲诈勒索了。”
杜立脸色变得阴沉下来,批评自己的是大哥杜彩羌易謇镒约鹤畲蟮亩允郑约旱拿恳痪俣寄芤炊苑降姆炊裕且驳贸腥希饧一锏娜酚行┍臼拢恳淮味寄苷页龊侠淼睦碛衫创蜓棺约骸�
“是啊,大哥说得对,三郎,这一次你太唐突了,黄州和蕲州的局面还不稳定,我们杜家现在还是更适合韬光养晦,积蓄实力,以待机会。”斜对面的青年男子摇着折扇也插上话来。
对这一位杜立就没有像对刚才杜敲纯推耍帕⑶崆岬睾吡艘簧拌汗庋蓿课颐且丫汗庋拚饷炊嗄炅耍衷谑鞘朗氯缙寰志中拢颐遣患笆备南乙渍蓿峙孪乱徊焦馍甓莸木置婢突崧值轿颐嵌偶彝飞狭恕!�
“放肆!妄言!”披甲老者勃然大怒,一拍扶手,“三郎,你这是在诅咒我们自己么?”
“舅父,何出此言?”杜立也知道如果自己在这么畏手畏脚,只怕这一次自己又要成为垫脚石了,语气也开始强硬起来。
“我的话哪里有问题?蔡州袁氏的风格大家有目共睹,他们近十年来的表现历历在目,反水大梁,虎口拔牙吃掉南陈州,连大梁都在他们身上栽了筋斗,然后就是结盟背盟一口吞下光州,舅父你是觉得我们杜家比大梁更强?还是觉得三关就是天险无人能克呢?”
“陈州一战,蔡州已经表现出了他们强大的术法攻击力,恐怕丝毫不比我们南边差了,而他们军队的战斗力与我们杜家军队相比,哼,不用我多说!这种情况下,谁敢说他们不想把手伸向黄州?更何况刚才二兄也在说黄州局面还不稳,什么原因导致黄州局面不稳?可看看人家袁氏的做法,南陈州才落入袁氏受众多久?现在光州一下,袁氏就给了南陈州士绅们足够的利益,那舅父觉得黄州的本土士绅会不会心动呢?”
杜立的话直指问题核心,让披甲老者脸色骤变,牙齿也是咬得咯咯作响,但是他对对方的指责却又无法反驳。
黄州入杜家之手,本来还算平稳,但是他纵容家奴抢占了黄陂熟地三千亩,又夺下湖沼十余处,立即引起了地方士绅的强烈反弹,甚至引发了叛乱。
后来叛乱虽然被镇压下去,但自此黄州本土士绅便与杜家关系恶劣,一直未能修复。(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节 牵一发动全身(为东方的太阳盟主加更!)
除了潭岳马家的掣肘外,杜氏在蕲黄两州的一些放纵政策也使得杜氏在蕲黄两州的控制力始终无法深入,像这种外戚对本土士绅利益的侵害就是主因。
一方面未能展示有力的手段,铲除那些对抗杜家的本土士绅,另一方面又是不加区别的侵占这些士绅权益,没有能够拉一帮打压一派,自然难以在这个地区获得支持。
“够了!”老者脸色一沉,“今天是让你们来讨论北边固始军求援的事情,谁让你们来翻旧账?三郎,舅父是你长辈,你懂不懂规矩?还不像舅父道歉赔罪?!”
杜立也不多言,起身就是一礼,“我今日情急,口不择言,还请舅父恕罪!”
披甲男子冷哼一声,把脸扭向一边,杜立也不在意,礼毕便径直坐下,显然也没有把对方的态度放在眼里。
老者也是无奈,自己家里事自己知晓,三子和内弟的关系一直不睦,但杜家情况还需要这种平衡,否则更难以收拾。
“子陵,你觉得这一次固始军来求援,该怎么应对?”老者把目光望向和披甲男子对坐的白衫儒者。
“安抚使大人,对于固始军来求援这件事情,我个人观点还是需要慎重考虑,不能遽下结论。”白衫儒者似乎不太像卷入其中,但是身份所限,他又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我看还是请几位公子先谈谈看法吧。
“大郎,二郎,你们的意见……”老者也有些心烦意乱,他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有些老了,越来越不喜欢就这些让人头疼的问题来琢磨,可作为杜氏家主,这些事情又责无旁贷。
两位年龄相差不大,模样也相似的青年交换了一下眼色,还是最早发言的青年道:“父亲,我们并非对固始军有偏见,但之初我们就不该介入与袁氏的纠葛中,把控好三关,无论北面结果如何,他们也不太可能对我们有多少影响,至于刚才三郎所说不过是杞人忧天了,袁氏再凶悍,难道说他不知道自己面临的大梁是什么人么?怎么可能还有多少精力来南下?”
“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是不能介入北面事宜?”老者眉头微微皱起。
“不,父亲,时移势易,现在情况不同了,如果固始真的获得了大梁的全力支持,那么蔡州袁氏日子就不会好过,固始军也许还真能逃过这一劫,而且固始军一旦站稳脚跟,势必成为大梁日后掣肘蔡州袁氏甚至淮北的一根钉子,其影响力必然会扩大,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交好固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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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得罪了蔡州袁氏,估计蔡州袁氏的背后靠山淮北也不会对我们亲善,我们虽然身处江南,但大梁一直是中原第一强藩,这么多年来诸藩围攻大梁都未能得手,如果真如那位张姓使者所言,我们通过这条线能够和大梁拉近关系,未尝不可。”
“是啊,大兄说得是,淮北和淮南关系一直不睦,蔡州袁氏和淮北是一条线,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和淮南关系一般,但是站在与淮北和蔡州敌对的形势下,淮南想必也能与我们站在一条战线上。”接上话的是杜门四骏中的老二杜温:“我们最大的敌人还是马家,现在我们韬光养晦不代表我们会一直无所作为,交好淮南,可以让我们在东面没有隐忧,全力西向,谋图安沔。”
这二人的一番话也是让在座众人窃语不已,白衫儒者也是眉峰深锁,显然对这两位公子的观点不是太认同,但是他也同样觉得交好固始不是一件坏事,如果固始真的得到了大梁的全力支持,未尝不能挺过这一关。
“子陵,你意如何?”
这是家主第二次问自己的意见了,白衫儒者也知道不好再回避,微微点头:“二位公子的观点也有道理,大梁乃是中原最强藩阀,若是它出兵蔡州,蔡州恐怕难以抽出多少兵力来对付固始军,只是大梁和蔡州这一仗会打成什么模样却不好判断,时间短,也许蔡州还会转头过来进攻固始,时间长,固始站稳脚跟,以三郎对那江烽的描述,一县之地势难满足其胃口,如果他日后提出索要殷城,怎么办?”
白衫儒者这一开口,厅堂内一阵寂静。
“还有,若是单纯一些钱物倒也罢了,这出兵殷城,动作如此明显,这就几乎是直接和蔡州方面撕破脸了,一旦光州兵出固始,我们驻扎在殷城的军队要不要反应?这些恐怕都需要斟酌一下。”
“三郎,你怎么看?是否觉得应该同意固始军的意见?”
杜立一样是犹豫不决。
他没想到固始军来提出这么多的要求,要钱要粮要武器甲胄也就罢了,更让杜立觉得无法接受的是张越明确提出杜家必须出兵驻防殷城,以震慑牵制袁军,而且一张口就是要求驻兵五千人,殷城一个小县城驻兵五千人,杜立都不知道这五千兵力往哪里住。
说是震慑牵制袁军,一旦袁军进攻固始,这支军队该怎么办?坐视不管?又或者袁军如果先行进攻殷城,要求杜家退出殷城呢?这又该怎么办?
还有,提了一大堆条件,杜家的好处在哪里?投入这样大,光是能确保北面安全,可这确保安全一来代价如此大,二来杜立还有一个隐忧,如果真的固始做大,日后对黄州会不会有威胁?
杜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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