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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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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威胁有什么用?
“凌寒,不如你再想想?我刚说了老板随你开条件,这样的待遇会所里的姑娘可没有。”盛楠走到我跟前,一把抓着我肩膀狠狠拍了两下,宽慰地说,“要是你不开条件,一会儿会后悔的。”
“盛经理,您这是先礼后兵吗?”我冷哼。“可我怎么觉得,您一直在威胁我。”
盛楠无所谓地耸肩,甩着手说,“你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可你弄错了,我凌寒孑然一身,没什么好威胁的。”我冷冷看着盛楠,是啊,我凌寒孑然一身,没什么好威胁的。大不了我在北城混不下去,再不济,我死在他们手下。
盛楠摇头道,“凌寒,你别这么倔,你确定你一定不会被我们威胁?”盛楠奸笑,提醒我说,“人生在世,一定有些东西是无法割舍的,话别说太满了。”
他好像在笑我幼稚,笑我倔,我有点力不从心了,好像被人抓住小辫子,我自问没什么能被威胁的,可要说我没有牵挂,那是不可能的。人生在世,谁能那么潇洒毫无牵挂?放屁吧。
不过我牵挂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可我一定是有牵挂的。
我觉得我现在应该快点滚蛋,再跟盛楠纠缠下去,我怕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对不起,我无能为力,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一个坐台小姐而已,老板要碾死我,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挣扎也没用,但这件事,只能这样,你们要杀要剐,放马过来,我不会退缩。”这话我说得决绝,就像我转身似地,决绝。
然而,就在我快要迈出门口时,盛楠忽然叫我,声音响亮,浑厚有力,瞬间穿透我耳膜。刺激的心里的不舍和牵挂。
我猛地回过头,怒气冲冲地看着一脸闲淡的盛楠,他很满意我的反应,我实在是忍不住心里的怒气,匆匆走上前端起喝剩下一半的红酒往他身上泼,“无耻!”
盛楠定定地站在原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然后伸手抹干了脸上的酒水,从夹克里抽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抽了抽鼻子说,“后天晚上,喜来登18楼总统套房。”
离开餐厅的时候,我叫不到出租车,一路顺着别墅区走出来,走了好久好久。盛楠的车子找到我时,他靠在车窗上看穿着高跟鞋步行的我,调侃地问,“要不要送你一程?”
我没理会他,他已经洗了头,脸也洗了,只是里头的白色t恤上还有红酒的残渍。
他笑了一笑,然后摇起车窗,车子快速开走了。
我拽着黄色的牛皮纸信封站在路边打车,阳光渐渐凉了下去,有风来,吹起我的长头发遮住脸,乱发三千丈,正是我此时的样貌。我在那阵风里拆开了信封,一张房卡躺在里头,1818,正是个好数字。
两天后的晚上。
盛楠开车来接我,这次他主动充当了司机,穿黑色的皮夹克,牛仔裤,牛筋鞋,非常朋克的打扮。车子停在单元楼下,他靠在车门边看我下楼,眉头微皱,朝我吐了一口烟雾问,“你就这样去?”
我没说话,径直拉开了车门上车,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盛楠看着满脸黑线的我冷哼一声,无奈地摔上车门。坐上驾驶室,车子往酒店开去。
盛楠不放心地问我,“条件想好了?”
“还没。”我望着窗外,淡淡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盛楠哼了声,“嗯,那你慢慢想。”他顿了顿,从镜子里看我说,“你确定你就穿你身上破烂又廉价的白衬衣和牛仔裤去酒店?要不先去商场买一套?再化个妆?”
我看着镜子里盛楠的眼睛,怒色愈来愈重,“要想我去,你就闭嘴,我穿什么跟你没关系,只要事情办好了不就得了?你行你来。你不行就闭嘴。”
盛楠吃瘪地看着我,舌头卷着口腔,悻悻地点头,白了我几眼说,“好,你牛,我忍你。”
我翻了个白眼,转眼看向窗外。
半小时后,我到了喜来登,盛楠陪我进了电梯就被我赶走了,他撑着电梯门警告我,“别耍花招。”
我抬脚往他身上一踹,“滚。”
盛楠也不揍我,就冷笑说,“林蝶另有安排,你在房间里等着就好。”
说完,盛楠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电梯门缓缓合上。
看着红色的数字一点点往上加,我的心,一点一点跃到嗓子眼,快蹦出来了。
我紧紧抱着胳膊,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衬衣,牛仔裤还有白色板鞋。多廉价又清纯的装扮。好几年前的凌寒啊。
027 已经更新了()
028:到底还是被卖了()
这家酒店我来过几次,这个电梯我也坐过几次,恍然间我想起了很多事情,乔江林,叶琛,还有少女时代的我自己。往事忽然重叠在我眼前,电影画面般斑驳地闪过,被时光掩埋的一切忽然潮水般翻滚出来,一点余地都不给留的那种,生生地将我推向了回忆的深渊。
我想起给那个男人写的留言,想起曾经诀别的誓言,想起那些自己一个人熬过的艰难的日夜,我感觉很痛苦,像要窒息似地,一座又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恨不得面前有个悬崖,那么我会不顾一切地跳下去,身后事,凡尘俗世的纷扰,再跟我没关系。
也恨自己太弱小,总是别人利用的工具,威胁成了家常便饭甚至别人跟我好好沟通的资本,我别无选择,像命运,只能从命。
“叮~”的一声,十八楼到了。我顺着长廊找到熟悉又陌生的1818,房卡轻轻一触,门开了。套房内剩下最后一抹夕阳,晚霞失去了灿烂的颜色,拼了命地想留下来,但终究被无情的夜色掩盖。
我站在窗边抽了半包烟,宴会掉在地上,拖鞋山,自然又随意,轻轻一吹,全部都戳骨扬灰。我没有脱衣服去洗澡,找了杂志蹲在沙发上看,璀璨华丽的水晶吊灯和富丽堂皇的套房内,我形单影只,显得特别孤独。后来我抱着杂志睡了一觉,等我醒过来的时候,面前蹲着一只硕大的黑影,正醉醺醺地望着我。
我瞪大了眼睛,那一瞬间其实是被吓到了,但很快,清冽的薄荷味在齐尖萦绕,我恍然意识到是谁来了。是我等的人来了。
我假装被吓到了,仓皇地往后退了退。他却抓着我胳膊,把我往前拖了一下,在我闪躲之前,手掌已经覆盖上我的脸蛋,一寸一寸地挪着,嘲讽地问我说,“不是说不要再见面了吗?”
哦,对,很久之前了,我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在那家茶餐厅里,我拒绝做他棋子的那天。
“怎么是你?”我装模作样地说,故意挤出意外的眼神,制造出无意偶遇的假象。
只不过我的装模作样,人心里一清二楚,手掌轻轻拍打着我的脸蛋说,“又撒谎。”
我脑子快速旋转。只是一瞬间,我决定摊开了说。我不再往后退,倒是勇敢地迎上他的眼睛,笑吟吟,“看来,你什么都清楚。”
乔江林微微一笑,放开我脸蛋,然后猛地一屁股坐在我边上,他侧过脸看我说,“见到你的一瞬才知道,原来给我挖坑了。”
“是么?”我冷笑,“可这坑,是你自己跳的。”
乔江林呼气,扯松了领带,闭着眼睛难受地躺在沙发上,我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他喝了两口,然后把杯子扔在茶几上,“你走吧,这件事,我帮不上忙。”
“乔总,老板让我来陪你,要是事情没办好,我是走不了的。”我淡淡笑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苦,还带着酸涩,像是吃柠檬片,酸楚中带着微苦,可即使这样,也忍不住怀念那味道。
乔江林瞄了我一眼,打量我浑身上下。笑话我说,“那你老板眼神不太好,这样的女人也送来,不发我背后捅他一刀。”
我大胆地往乔江林大腿上坐,一边伸手去解开他衬衣的扣子,一边笑吟吟,“我以为乔总您喜欢我这种打扮,您以前说过,我化妆难看,所以你看,今天来见您,我没敢化妆。”
修长的手指缓缓攀上他胸前结实的肌肉,我故意放慢了速度,若有似无地挑、逗,撩、拨,眼睛锁着他微寒的视线,小心翼翼地进一步动作,乔江林一把抓着我的手腕举起来,叹了一口气,警告我说,“你不用这么费心思,满脸写的不愿意,就算真做,也没意思,不是么?”
“乔总,重来一次?我保证伺候好您。”
乔江林脸色冷下来,严肃地看着我,目光徒然转凉,深邃的眸子里泛着点点寒光,说实话,要是没点定力的人,我觉得会被他眼神吓到的,那种不容抗拒的命令和警告,叫人不仅胆寒,明明是不露声色,可你总感觉危险,不由地提心吊胆。
“我最后说一次,不要瞎闹,回去。”乔江林郑重其事地看着我,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是真不想插手这件事,可能挺麻烦的吧,惹了一身腥臊谁愿意?钱他也不缺,人脉更不缺,这个人情要不要都无所谓,对他来说,要睡一晚解决需要的女人,随手一抓一大把,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么?明显不需要。
我垂着脑袋,看着他薄薄的嘴唇,心里开始动摇了,他微微扯动嘴角,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动作太勾人了,简直要把持不住了。他微微叹气时起伏的胸口,还有上下滑动的喉结,这一切的一切,都勾起了往昔的回忆,我缓缓抬头,迎上他璀璨的眸子,这不动声色下满是算计和心机的老脸,这要人命的老男人,轻轻一下子就把我往沟里带,怎么办才好?
然后我吻了他。
果真和我想象的一样,他唇舌间还带着红酒醇厚的余香,和那股清冽的薄荷味不一样的是,这种醇厚的味道让人更加沉醉,着迷。一开始他是拒绝的,紧紧闭着嘴巴,睁着眼睛看我,甚至还抓着我胳膊警告地说,“你这是在挑衅我,凌寒,你不要瞎闹。”
我伸手勾住他脖子,笑得天真烂漫,像十八岁那年一样,我看着乔江林傻笑,但嘴里再说不出当年的傻话,我说,“乔总,我没有胡闹,老板说了,要是这件事情处理不好,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为了能好好生活下去,为了我的朋友不被威胁,乔总,我只能这么做了。我陪您一晚,您帮忙关照一下会所的事儿,应该不难。”
乔江林拧着眉头看我,抓着我手腕不停用力,像是生气了似地,眉毛攒到一块儿,隐忍着怒气说,“你还怕死?我认识的凌寒,可不怕死,更不怕威胁。”
“乔总。您说的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这人在江湖飘,哪儿有不挨刀的时候?我怕,当然怕。以前胡闹,是没认清现实,以为有人宠着我,所以无法无天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还要在北城生活下去,您看,您就是我低头的时候。”
乔江林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估计在想我说的真假,当他要开口时,我伸手捂住他的最,笑道,“乔总。什么也别说了,看在我们旧相识的份上,就当帮我一个忙。如何?”
他怔怔看着我,没说话。
“难道你就不想要我吗?”
我小心脏一抽一抽的,在颤抖,在不安。我收回手,慢悠悠伸手去解开他的衣裳——
轮到我是,却没有这样温柔的时候,他抱着我站起身来,一边狂吻,一边走向浴室。
所有的所有,在充实的那一刻,都爆发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我们一人一边,靠在床头上抽烟,我们做的时候,他断断续续接了好几个电话,其中有一个是叶子仪的,那会儿他正压在我后背上,叶子仪的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我忍不住笑,叶子仪分明察觉到了,但是只是一瞬间的犹疑,终究什么都没问,挂断饿了电话。
然后乔江林说,“你是故意的。”
“哪儿有,乔总,我只是忍不住笑。”想起叶子仪曾说他不行,再看看现在的状况,到底是谁搞不清楚状况,我迷糊了。我问他说,“你和叶子仪。为什么不在一起?”
乔江林瞄了我一眼,不说话,暗自在我身上用力。
我们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屋子里烟雾缭绕,有点闷,我赤裸着下床无开窗,一丝不挂地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漆黑的一片,有稀稀落落的霓虹灯,巨幅广告牌等。这个城市,真的好寂寞。
乔江林下床来捡起剥落在地上的浴袍给我披上,他从身后抱着我,揽着我的腰,一只手侧过我的脸,他贴上我的唇,并且吻我。
我有点慌乱,但这种时候,总感觉自己陷入了某种危机之中,越来越深,最后沦陷了,出不来了。
说再也不见的时候,我真的是最好了准备再也不见。可上天捉弄,现在又纠缠到一起。
发现我落泪的时候,乔江林忽然停下来,他问我说,“哭什么?”
我摇头,不说话。
他冷哼一声,得意地说,“原来是后悔了。”
“后悔什么?”
他精明的眼睛盯着我,笑吟吟,“你说呢。”
“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凭什么信誓旦旦。乔江林,你实在是不要脸。”
他满不在乎地放开我,离开了房间,我冷冷地站在原地,看着他腰上裹着浴巾走出房间。一秒,一分钟——不到三分钟的时候,我已经按捺不住。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忽然很害怕乔江林走了,真的,我害怕死了,所以我赶紧冲出去,发现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拿着红酒瓶子洋洋得意地站在客厅里,特别满意我冲出来的样子,他微笑,抬眸问我,“来,陪我喝一杯。”
我感觉自己被耍了,这老男人撩拨女人的伎俩不是零星半点,是道行极深的那种。我在他面前永远像个小丑似地,所有小花招小把戏都上不了台面。
而后我们坐在客厅里喝酒,他搂着我肩膀,一手轻轻摇晃杯子,定定地看着里面的液体发呆。
半晌,他问我,“你为什么要来。”
我怔了怔,他太了解我了,威胁在我面前起不了任何作用,可那只是意外。我想起那天在包间里,盛楠叫住我说,“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只能去找叶家大小姐了。这位乔太太,肯定很想知道你跟他老公的故事。又或者,叶家老爷子想知道也不一定。”
是的,我就这样被盛楠威胁了。
人都有软肋,不然太过于铁石心肠,不真实的。活得有血有肉,那才是人啊,不是么?
我说,“我已经说了,我为了自己。”
乔江林轻哼一声,专心致志地看着我说,“你撒谎。”
“我没有。”
乔江林勾着唇,“骗我呢,还是骗你自己?”
“也许吧。”我耸肩,问道,“那你会帮忙吗?乔总,你会的,对吗?”
乔江林松开我胳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似乎我现在是没得选择?”
“不,您有。”
“他们派你来,目的性再明确不过。同时约了我和老易,双重保险,看来,他们真的不信任你。”
老易应该是林蝶今晚去陪的那位,我冷哼,“老板不做无用功。”
“这件事我不打包票,但答应你,会尽力。”乔江林终于表态,我心里落下一块石头,舒了口气。
我端着酒杯站起来。和他碰杯,欢喜地说,“那先谢谢乔总拔刀相助了。”
乔江林凝眸看着我,眼里说不尽的暧昧,“我这是中了圈套,骑虎难下。”
我抿嘴一笑,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红酒,将杯子放在茶几上,转身回房间,乔江林忽然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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