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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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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两?才三万两银子,就这么被你坏了我的兴致!”月含羞故意夸大了十倍。
谷金满抹汗:“不是三万两银子,是三”
“三万两黄金?你哪来儿的这么钱?你这浑身上下怎么看也不像个贵人啊?坊主,你可真看走眼了,怎么敢赊三万两黄金给这么一个穷鬼!”
这下连那坊主都抹汗了,赶紧赔笑:“郡主说笑了,我们这都是小人物,哪来儿的三万两黄金?把小人所有的赌坊都卖了也不值这个数啊是三千两白银”
“切!三千两白银啊,真没意思!这种又穷有没品的赌徒,坊主以后还是不要再做他的生意,最好别让他再走进这扇门。哦,还有,最好告诉城里所有的赌坊,都远离这个烂赌鬼,如果让我知道他去了谁家,上了谁家的赌桌我可不管地上地下明赌暗局,哼哼!”
月含羞后面的话没说,坊主也听得明白这明火执仗的要挟,看来这三千两赌账要打水漂,打水漂就打水漂吧,只要能送走这位活菩萨,怎么都成。
月含羞起身欲走,坊主赶紧提醒:“郡主,您的首饰”
含羞皱眉:“都被这里的浊气给污了,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还让我怎么戴啊?”
那庄家正打算帮着收起首饰,一听这话,赶紧缩回手。
二小姐自杀9()
坊主傻了,一时为难,看着桌上的首饰发愁:“要不,小人先把桌子封了,等郡主回去差个下人来取?”
含羞没言语,谷金满赶紧扯下剩下的一只袖子,把那些首饰包起来,捧在手上:“还是我替郡主先拿着,跟您送回去吧。”
含羞又想起来点什么,回头把先前那点碎银子找出来,放进李婶的破碗,端着,然后指指桌子上的银钱:“这些都是刚才我赢来的,对不对?”
“对,对。”
“我没出千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不会是你们故意输给我的吧?”
“哪有,哪有!这都是郡主堂堂正正赢到的。”
“哦,那就是说,这些钱都是我的?”
“当然,当然”
“数一数有多少!”
庄家赶紧一五一十数起来,坊主一头汗,这郡主又想干什么?
“一共两千九百九十五两。”坊主报数。
“哦,还差五两”含羞抬头想了想,道:“谷金满,给你个机会,挣五两银子,算是把这里的帐平了。跟上!”
终于把月含羞送走,坊主长长松了口气。
出了赌坊的大门,月含羞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谷金满却唉声叹气。
含羞瞪他:“你的事我已经帮你解决了,你还叹什么气?”
谷金满愁眉苦脸:“郡主也不用这么狠吧?让全城的赌坊都不许我进,这不要我的命吗?我就这一个嗜好了”
含羞怒:“我狠?你当年不是更狠?如果不是你烂赌成性,离歌会过得那么惨吗?每次你输个精光喝得烂醉回去,对她不是打就是骂,连她怀孕了也不放过!我只是不让你赌而已,你却害了她一辈子!你知不知道她原本是天下最优秀的舞者?她肯为你生孩子就已经是牺牲了一切最美好的前途,你却”含羞说不下去了,转身回到刚才待的墙角,坐下。
一向花言巧语厚颜无耻的谷金满,这次却语塞了,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挺不舒服。好半天,他才长吁一声,来到含羞跟前:“郡主就别再提那些事了,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就算后悔,就算改过自新,离歌也不能死而复生了。”
月含羞抬头,目光异样瞪着谷金满:“你不是说离歌还活着吗?”
“是啊,我是说见过她一次,可那之后,就再也没音讯了。你想,东宫无争是什么样的人?倘若离歌还活着,这么多年,他会找不到她吗?少主都找不到的人,肯定早就死了。”
含羞心里一阵莫名的疼,别过头去不再搭理谷金满,眼眸中隐隐有东西在闪动。
时间一滴一滴流逝,不知不觉,已是后半夜。春风不度玉门关,这个时节,天下城的夜依然如严冬寒意袭人。
街上行人渐少,酒肆开始打烊,只剩灯红酒绿的歌馆青楼和赌坊时时爆发出笑骂声。
谷金满抱着双肩,来回跺着脚,终于忍不住劝道:“郡主啊,还不回去吗?你这小身板,可经不起在外面冻上一夜啊”
二小姐自杀10()
月含羞缩在貂皮大衣里,默然不语。
一个人影在小巷口晃动了一下,又很快缩回去。含羞眼尖,立刻站起来:“李婶!”可那女人看见含羞就像看见魔鬼一样,扭脸就跑。含羞抬腿想追,却差点摔倒,这才发现双腿早就麻木僵硬,根本迈不开,她只好咬牙对谷金满吼:“愣着干嘛,去把她给我追回来!”
谷金满不明白含羞干嘛要找一个乞丐婆,不过还是赶紧追过去。虽然他武功被废,顶多也就是打不成架,追一个残疾的老女人还是绰绰有余,不一会儿,就把那乞丐婆连推带搡追回来。
那乞丐婆却躲在一根旗杆后,怎么都不肯到含羞面前。
这会儿,月含羞的血液已经流通开来,总算可以慢慢走动,便端着那破碗来到乞丐婆跟前,伸手递给她。
乞丐婆瑟瑟发抖,及其惊惧,压根不敢看含羞,更不说接碗了。
月含羞想起,就算她愿意接,也没手啊,便把碗轻轻放在乞丐婆脚下:“你”
含羞突然间无语了,她觉得任何语言此刻都很难表达清楚自己的心情,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虚情假意。她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谷金满赶紧跟上,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把身上仅有的几个铜板全丢进那个破碗,这才追上含羞。
抬头望着东宫府整齐的石阶,威严的铜兽,气派的朱门,巍峨的门楼重檐,谷金满有点小晕,这辈子,他从没想到会来到天下城,更没想到能站在东宫府的大门前,不过是作为以前那个不名一文的徐混还是王母教的天熊圣使,他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真是世事无常,人生就好像一场梦,梦醒的时候,却不知道身在何方。
他给自己打了打气,抬脚迈上汉白玉石阶,没等站稳,走在前面的月含羞冷不防站住,回转身。
谷金满紧急刹住,幸好,没撞上含羞,但他自己却一脚踩空,结结实实摔在石阶下,多亏才上了一阶,这要上到顶上再摔下来,可就惨了
含羞皱眉:“你,不能进来!”
谷金满揉着摔痛的屁股,举起那个包着首饰的袖子:“郡主的东西”
含羞还是皱眉:“那些东西被男人碰过,沾了污秽,你呢,就把它替我清洗干净,完了以后我会给你五两银子作为工钱,你去把剩下的尾账清掉,以后别再去赌了!”
“就算我想赌,城里哪个赌坊还敢让我进?”
平安带着一整套清洗首饰的工具出来,一件件摆在谷金满面前。谷金满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瓶瓶罐罐,五颜六色的各种巾帕,还有奇形怪状说不出名字的工具,傻眼了
“公公,你看着他,整不干净就不给他工钱!”说完,月含羞让人搬了张椅子,坐在门房的火炉边取暖,不再看谷金满一眼。
平安指了指一旁的水盆:“先把你的脏爪子洗干净要用刷子把指甲缝也刷干净,看看这藏污纳垢的不行,水都这么黑了,再洗一遍”
血腥斗兽1()
“这位戌,在下是这里的场主,少主如有差遣,拒吩咐在下。”
阿忠把头扭到一边,压根不搭理他。
无争终于转头看了余德水一眼,尔后对他淡淡一笑。余德水瞬间僵硬,心神直接恍惚掉,妖孽,果然是妖孽,难怪世人要称他为妖孽,那双眼眸,直透人心扉,勾魂摄魄!
无争示意余德水过来,被阿忠低吼了一嗓子“少主叫你过去”,余德水才缓过劲儿来,忙不迭小跑过去,一揖到底:“小姓余,余德水,是这里的场主,少主有何吩咐?”
无争声音温和:“你背后的东家还有谁?”
余德水一时凌乱,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无争问的是东家“还有谁”,而不是“都有谁”。如果他问“都有谁”,那说明他对这个场子了解的还不多;既然现在他问“还有谁”,就说明他已经了解了一些,但是究竟知道多少那可就说不好了,关键,余德水不晓得无争到底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
“怎么,不想说?不好说?还是不能说?”
余德水一头冷汗。
“看来你的东家不能见光,见不得光的东家怎么庇护你?不如这样,我来做你最大的东主。”
余德水双手接过一张早已拟好的契约,等他看完内容,更是冷汗直流:“五成”余德水掏出手帕不停地擦冷汗,强笑道:“少主是做大生意的人,怎么也突然对这小营生感兴趣了?”
无争不疾不徐道:“天下城这么大,这么多张吃饭的嘴,总要维持下去。城里每开一间杂货店,要纳一成利,开一间酒楼纳两成利,歌馆青楼纳三成利,若是赌坊,除了纳利,我要占五成干股,这是天下城的规矩,余场主不会不知道吧。”
“可这只是斗兽场啊?”
“可余场主这斗兽场一开,城里赌坊的生意少了六成,据说,大家都来这里赌外围押宝了。既然有赌,我必占五成,不然,天下城这么多张嘴,吃什么?”
余德利继续擦汗:“都说少主最擅长做交易,今日一见,果然”
“错,这是天下城的规矩,我不是在跟你谈交易。如果余场主有合适的交易,当然也可以谈,西府的大门永远为做交易的人打开。”
“少主可否容小人想想,回去跟东家们商议一下?”
无争只是淡淡一笑,转身离去,那纤尘不染的背影,让余德利好大的压力。
第七十四章暗恋少主的乞丐
打死小赵都不敢相信,无争少主竟然会光临他这简陋的小店,更不敢相信少主居然想尝尝他的羊肉汤。他把汤勺洗了又洗擦了又擦,才敢恭恭敬敬递给无争。
无争轻轻搅动汤勺,若有所思。
月含羞在小赵羊肉汤看到无争时,心血一阵翻涌,他怎么来这种地方了?
阿忠守在外面,小赵蹲在灶台下,小小的店铺里,只剩两人相对而坐。
“汤的味道还不错。”他尝了一勺。
含羞眨了眨眼:“羊肉汤应该这样喝彩够味儿。”
血腥斗兽2()
慢慢的,一种说不清的*在内心某个角落升腾,越是害怕看到残酷血腥的场面,越是想看上一眼,感受那一瞬间的惊悸。她不再满足于只看斗蟋蟀,开始尝试看斗鸡。第一次看到斗鸡们羽毛乱飞鲜血淋漓时,她直接跑外面吐了,发誓不再观看这种惨无人道的表演。
可第二天晚上,她独自在大街上转来转去,空虚,无边无际,于是,无法控制地走进斗兽场。第二次,她依然没有看完就出来了,但这次没有吐。
于是有了第三次,第四次
她逐渐习惯了血腥,渐渐融入周围人那种疯狂的状态中,她的精神会高度紧张,高度兴奋,那种生死博弈达到最*的时候,竟让她有了一丝快意。有时候,她甚至会把这些血腥厮杀跟无争联系到一起,想象他杀人的时候会是怎样。
她不再看斗鸡,觉得不过瘾,开始看斗狗、斗牛、斗野兽她不像周围的观众那么狂热地呼喊,每次都是安静地坐着,安静地看野猪的獠牙刺破公牛的肚皮,五脏六腑淌满赛场;看野狼的咬断猎物的喉咙,热血横飞;看猎狗被猩猩撕成碎片;看藏獒噬裂豹子的头骨然后,她安静地回到东宫府,回到自己的梅林小筑,安静地睡上一整天。
她不再担心失眠,原来,自己天生就是夜行动物,白天她可以睡得很香,晚上,精神无比。
有那么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月含羞走出虚耗了一夜的斗兽场,心情竟十分愉悦,闻到了街角包子的香味儿,豆花儿的香味儿,烧饼的香味儿,还有小赵羊肉汤的香味儿。她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过这些曾经无比熟悉诱惑的香味了。
花一个铜板买了个烧饼,嗅着烟火面粉芝麻混杂在一起的香味儿,破天荒地跟正在买包子的赌坊主打了个招呼:“早。”
赌坊主吓了一跳,包子差点掉地上,忙不迭地回礼:“郡主早”
她一边走一边随口问了一句:“那个烂赌徒最近去过你那里吗?剩下那五两银子他还了吧?”
其实,这随口问问,赌坊主即使不回答,她也不会再追问,也就这么走过去了,她相信所有的赌坊都不敢再让谷金满进门,相信谷金满不会赖掉区区五两银子的小账。偏偏那个原本老于世故的赌坊主被郡主突如其来的“关切”给整晕了,也那么随口回答一句:“没有没有,谷大爷再也没来过小坊,至于那五两银子,就算了”
含羞站住,回头:“什么?他居然没有还钱给你?”
“这么小的事,难为郡主还记挂着,我都忘了,真的不用还了,不值一提”
含羞不这么认为,她觉得这对她来说是个耻辱,她可以用无赖的方法对付无赖,但答应要还的钱,即使是一个铜板,也必须还。言出必行――这是无争定下的规则。更何况她跟谷金满有着说不清的关系,这个人的劣迹简直就是她的污点!
血腥斗兽3()
谷金满锁上房门,对着灿烂的朝阳伸了个懒腰,一手抱着自己那个精致的“宝匣”,一手掏出两个铜板买了两根油条,踱着方步,悠哉悠哉往前走。
“谷金满!”
当他看见月含羞那双充满怒气的眸子,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天爷奶奶,这小祖宗一大早找来,不像有好事。上辈子到底欠了这女娃什么?怎么一看见她腿肚子就转筋?从小到大,流氓干过,混混当过,整个就是十恶不赦的市井无赖,后来凭着那股子流氓习气和舞倾城给他的武功秘笈,做了几年人上人的天熊圣使,他怕过谁啊?像这样的小女孩,不知道被他辣手摧花了多少个呢,现如今,竟然被个小女孩呼来喝去
谷金满赔笑:“郡主早,逛街啊?这么巧,一大早刚出门就碰上贵人了。”
“不巧,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是吗?不胜荣幸,小人能帮郡主做点什么?”
“赌坊的帐还了吗?”
“还没”
“我给你还账的钱呢?”
“花光了”
“你!你可真是无可救药的无赖!”
“郡主别生气,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含羞伸手一把扯下谷金满腰间的黑木身份牌,扭头就走。
“哎!哎!郡主,你怎么把我身份牌给拿走了”谷金满两个手都占着,弄得无比狼狈,赶紧扔掉才咬了一口的油条,紧紧跟上含羞:“郡主,有话好好说,在天下城,没这个木牌牌,我就成黑户了,会被赶出去的”
含羞黑着脸不说话,铁了心要把这无赖赶出城的样子。
“郡主,我,我真不是要赖账,我是想还的,可是现在如果还了钱,我就没法在这里活下去了”
含羞还是不搭理他。
谷金满一路赔不是,一路盯着含羞手上的身份牌,从街头跟到街尾,眼看拐个弯,就走上通往东宫府的中心大街,谷金满急了,赶紧快走几步,挡赚羞:“我的小祖奶奶,你就听我解释一句成不?如果听完了你还觉得我这人活该被赶出天下城,我谷金满绝无怨言!”
含羞皱眉:“谁是你小祖奶奶!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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