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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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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这么高的塔楼,这么陡峭的楼梯,那个大半截都入土的老头儿是怎么爬上来的。含羞上到最顶层时,已经累得腿都抽筋了。
老头儿把她送上来便转身下去了。
听着老头儿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消失,含羞轻轻舒了口气,环顾顶楼,还好,至少四面还有几扇窗,有阳光照进来,不像下面六层,别说门窗,连个小孔都没有,大白天也是黑漆漆的。
塔楼拘禁8()
屋里只有一张石床,一张石几。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她还真有些发愁,这要是到了晚上怎么睡觉啊?那石床坚硬冰冷,连床铺盖都没有,只堆了一些稻草。唉,好吧,虽然这些年被无争娇宠着,锦衣玉食过惯了,不过毕竟小时候还是在街头流浪过,至少这里还有个屋顶,还会有人送饭,比食不果腹露宿街头好多了。
在这里,除了缓慢移动的光影,再没有别的趣味。难得有整天的时间趴在窗口安静地晒太阳,没人打搅,也不错。城里的护兵来演武场列队训练时,含羞就看他们操练;训练结束了,她就趴在窗台上看城里层层叠叠高低错落的民居。偶尔会有一只麻雀飞过,落在屋檐上梳理羽毛,然后“扑棱”一声飞走。
守塔老头儿除了颤巍巍慢吞吞爬上来两次,送午饭晚饭和含羞的汤药,也是整天没有动静,塔楼安静地好像坟墓。含羞试着跟老头儿交谈,说他年纪大了,上下不方便,让小圆把饭菜送上楼就行。但老头儿却像是聋了一样,压根不理会她,收拾好碗筷就下去了。
天黑之后,塔楼上温度骤降,早春的夜依旧寒凉。含羞紧紧抱着双臂蜷缩在稻草里,这个老头儿,也不知道给自己留盏灯,不知道自己怕黑吗?晚上睡觉都要在屋里留盏灯的。还有小圆,就知道送饭送药,不知道送床被子来,还以为自己是来这里做客吗?一想到此刻无争和南落雁都正在准备明天的婚礼,愤愤然之余又不禁伤感。男人果真都是这样的吗?可以同时喜欢好几个女人。他可以一边保持跟二姐的暧昧,一边娶南落雁,同时又要求自己做他的女人,到底该不该答应他?爱一个人就该接受他的一切,可,也不能没有底限啊
空寂中传来几声夜枭凄厉的叫声,含羞打了个冷颤,缩得更紧了。
一丝亮光从楼下透上来,有人上楼,脚步很轻但透着稳健,是他,这脚步声太熟悉了!
无争一手举着灯,一手提着食盒,出现在楼梯口。含羞揉了揉被灯光刺得微微不适应的眼睛,确信不是做梦,便从稻草中钻出来,飞快地扑过去,双臂环住他的腰,偎在他胸前:“你怎么才来?不知道人家又怕黑又怕冷吗?”
他腾不出手,只好道:“又不是孝子了,还怕黑?先让我把东西放下。”
“不!”她不松手,就那么偎着他。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感到她不再颤抖,才道:“现在可以放手了吧?不是打算这样站一宿吧?”
含羞这才乖乖放开他,看着他放下灯,打开食盒,一件件取出几样点心、果脯、酒壶、两只酒杯。含羞伸头看见食盒最下层还放着几盘糕点,问:“那些不用拿出来吗?”
“留给你明天吃的。”
“呃你真打算把我一直关在这里吗?”
“至少明天你还要待在这里。”
塔楼拘禁9()
“哦那些蛇真不是我放的”含羞闷闷在石几旁席地坐下,托着腮,看着他斟满两杯酒。
“我知道。今儿不用偷酒喝了,不过不是葡萄酒,有点烈,别喝得太快。但是如果喝醉了可没人伺候你,也没有醒酒汤。”
含羞觉得无争跟平时不一样,他一向最讨厌自己喝酒,可是今天居然主动破例。
无争自斟自饮一杯,抬眼看看含羞:“都是你喜欢的点心,怎么不吃?总盯着我看什么?看了十几年,还没看够?是不是我老了?”
“没听说过‘秀色可餐’吗?能整日看着天下第一大美男,不用吃饭也不会觉得饿。”
“鬼丫头,整天不学好!”
“说真的,爹爹长得可不是一般的好看。在京城的时候,大家都说魏王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其实,他们没见过爹爹,要是见过你一面,就不会那么说了。魏王是很帅,很英武,可是,跟爹爹比起来,好像少了点什么。连皇帝姑父也说爹爹不但能让女人着迷,连男人都会被迷惑,即使最美最出众的女子站在你身边也会逊色三分。记得初见爹爹时,你一袭淡金线绣牡丹紫袍,长发及腰,翩翩临风,尤其是微微一笑,当时就想起说书先生常用的一个词——倾城倾国,我都看傻了,世上竟然会有这样魅惑的男子。只是后来再也没见爹爹那样的穿戴,这么多年始终白袍素衣,其实爹爹特别适合那种明艳、华贵,透着几分妖媚的装束噢,我是说,别人穿着会觉得妖媚,可穿在爹爹身上,完全变成了另一种味道,我形容不出来,总之,让看到你的人就像中了魔咒一样,完全被迷住了。”
无争的眼光跳动了一下:“还没喝酒就醉了?羞儿,你得记住一件事,景弘跟景龑不一样,如果以后再见到他,能躲就尽量躲开他。”
“哦我也很奇怪,他好像对天下城了如指掌,连我屋中的陈设,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清清楚楚。他那个人好恐怖,说翻脸就翻脸了,前一秒钟还好好的,下一秒就能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爹爹,他这么防备天下城,会不会对我们”
“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他是不会动天下城的。”
第三十三章锁骨上的齿痕
夜色渐深。
含羞喝了两小杯酒,困意便上来了,枕着无争的膝盖睡去。一阵夜风吹来,睡梦中她抱紧双肩。无争小心的把她的头挪到石几上,起身关上窗,解去银色素锦披风,扑在稻草上,回身抱起她,轻轻放在石床(上)。她还是像小时候一样,那么依赖自己,更没有丝毫防范。
睡了一小觉,含羞迷迷糊糊醒来,揉揉眼睛,看见无争坐在旁边正望着自己,嫣然一笑:“还说我呢,你还不是一样总这么盯着我?是不是很失望?这丫头越长越丑。”
他温柔一笑。
“哦,好像很晚了,我刚才怎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锁骨上的齿痕1()
辛玲珑毫无感情地说:“当年城主娶我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无声愤然:“是,我是这么说过,可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冷淡的贱货!你躺在那里,就像一块石头,一块冰,再热烈的男人看到你那副德行,也会被浇灭!我就说我那个好弟弟怎么会突然好心帮我把你娶回来,原来,他一早就知道是这样的,他一定在嘲笑我是个白痴!”
“东宫无声,你真的很无耻!你的弟弟为了你违背了他做人的底限骗取了这抽姻,可你却因此痛恨他。我对你没兴趣是因为我不爱你,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爱?爱是什么东西?那你爱谁?爱那个妖孽吗?”
辛玲珑原本就不擅言辞,此刻更是无语,跟这个阴翳的男人永远不会有交汇。
得不到辛玲珑的回答,无声发狂地揪赚羞的长发,狠狠向后拽下,迫她仰起脸:“你呢?你也喜欢那个妖孽,是吗?告诉我你喜欢他什么?喜欢被他搞?跟他做兴奋吗?刺激吗?”
这个男人一定疯了,被妒火烧昏了头,羞忍着痛道:“城主,他是你亲弟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口不择言啊!”头皮都快要被他揪掉了,他真的疯了!
辛玲珑终于忍无可忍:“城主,你这样会把她弄死的!”
看看脚下痛得奄奄一息的女孩儿,无声慢慢放开她的秀发,轻轻拍拍她的小脸:“别害怕,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死了,无争就不会出现了。我还要你做本城主的小心肝,小宝贝呢t。”
一阵娇媚的笑声传来,含羞伏在冰冷的地板上朦朦胧胧看到一身火红的南落雁。
“城主,你让我做的我已经做到了,你答应我给我的东西呢?是不是可以给我了?”
“落雁表妹,当然了,这是一万两黄金的凭据,你随时可以支取。”
南落雁接过凭据,看了看,仔细地收起来,回了无声一个媚笑:“以后要是有这种好事,记得想起我这个表妹啊。”
“好说。”
“卑鄙!无耻!”含羞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女人算计了无争,难怪,那么精明的无争,怎么会被人暗算,有谁会想到自己的新娘会害自己?
南落雁一脸惊诧:“呦,这不是含羞吗?怎么这样子啊?哎呀,真是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啊。”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个女人,不然,一定放狗咬死你!”
南落雁不屑地笑:“还会有那一天吗?你的无争垮了,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毒发身亡了,没人给你撑腰,你还能猖狂到何时?”
这时,陆陆续续有人进来,纷纷向无声道贺。
南落雁眼珠一转,道:“表哥,你事情那么多,不如让我帮你看管这个丫头吧。你放心,我一定把她看得牢牢的,这丫头平日里总跟我过不去,正好,也让我好好教训教训她!”
正在接受众人道贺的无声有些飘飘然,便点点头:“嗯,表妹小心看管,她可是抓住无争的诱饵。”
锁骨上的齿痕2()
夜的寒气趁机灌入室内,含羞打了个冷颤,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要比这夜寒还要冷。
一双小手从后面抱住他,她的体温驱散了这无尽的寒。他转过身,她便掂起脚尖,温软的唇印在他冰凉的唇上。含羞没有语言,只用行动告诉他,她爱他依旧,她只想给他安慰,哪怕只有微小的一丁点。
她的吻竟让他觉得很痛。无争伸手捧起她最近消瘦了许多的脸颊,细细望着:“做我的女儿,我可以给你令全天下女孩儿都妒忌的荣宠;但如果做我的女人,你得到的也许只有痛苦和失望。”
“你知道的,我不在乎那些,除了你我本就一无所有,我只在乎你。”
“假如明天我失去了一切,一无所有,你还会像今天这样在乎我吗?”
含羞的心在流泪,唇角却绽开笑颜:“那我就跟你一起去流浪,反正,我本来就是流浪儿,不过是做回老本行而已。”
“你是朝廷册封的郡主,你还可以去找太后,找魏王,甚至找皇帝。”
“你撵不走我的,不管是做你的女儿还是做你的女人,这辈子反正我是缠上你了。你这么帅,大不了你来出卖色相,我来收银子,一定不会饿死的。”她奇怪自己居然还能开玩笑,明那么痛,那么想哭。
他不再说什么,低头寻找那花瓣一样芬芳柔软的唇,从温柔浅尝,到肆意蹂躏,似乎要把一辈子都在今时今刻吻够。
他总能轻而易举主导人的*,他给的痛远多于温存,但与那种痛丝丝缕缕纠缠在一起的,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它能让你全身每一寸肌肉都绷紧,让你窒息,让你迷乱含羞觉得天地都在旋转,莫名的焦渴让她宁愿再痛十倍也不想离开他的唇齿。身子一轻,被他平放在那席银白素锦披风当中。
脑海中忽然又闪现趴在窗口的南幽兰,伏在海棠树上的花过雨当他要解开她的腰带时,她忽然挡住他的手,很痛很矛盾也很无奈:“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再给我一些时间”
她分明已经动情,却突然在这个时候叫停,让他刚刚开始燃烧的*无从发泄,微微的喘息中充满危险而压抑的恼怒。他猛然撕开她的衣领,在她左肩锁骨上狠狠印下两排齿痕。
痛,仿佛来自于地狱,她发出一声凄凉的惨叫,四肢却因被他禁锢而无力挣扎逃脱。
她恍恍惚惚几乎要昏死过去,可那刻骨铭心的痛却又把她的魂魄唤回。
腥咸的血液渐渐浇灭了他燃烧的火,他终于放了她,翻身在她旁边平躺下,静静闭着双目不语。
她还在颤抖,啜泣。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吐出一口气,睁开双眸,转过身,轻轻掩上那道深可见骨的齿痕,将她拥在怀中:“没关系,我能等。痛吗?”
含羞蜷缩成一团把头埋在他胸口,不吭声。
“如果下回你再敢反悔,绝不会这么饶了你!可恶的小妖女”
锁骨上的齿痕3()
含羞知道他的个性,他最厌恶出尔反尔,他不但自己言出必行,对身边的人也如是要求。他总说,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她始终还是过不了这一关。
清晨,一缕薄薄的阳光洒在窗台上,把黑沉沉的石头镀上一层金红。
“少主,该更衣了。”
含羞被沙哑丑陋的声音吵醒,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无争的故事和锁骨上的痛困扰了她一宿,直到黎明前才刚刚睡着。
无争早就醒了。不,他根本没有睡着,他只是闭着眼默默地把今天要做的事想了一遍又一遍,重温每一个细节。每次重大行动之前他都会反复检查,不允许有任何疏漏。看到含羞醒了,他这才抽出已经被她枕地发麻的手臂。
那衰败的老头儿捧着个托盘,上面是一套银锦吉服,用金线红线绣了大朵怒放的牡丹图案。在无争没有换上之前,含羞一直琢磨这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真的会好看吗?那个绝世倾城的印象只是她懵懂童年的一瞥,那时的无争年少轻狂,自然穿什么都好看。习惯了这么多年他素雅沉稳的装束,反倒不敢想像,明明昨晚还在说他最适合此类的装束,现在反倒对自己的话没有信心了。
但当那锦服上了无争的身,含羞一下呆住了!他究竟是人还是妖魔的化身?一定是妖魔的变身,世上怎么可能有如此绝世魅惑的男人!
一直到他来到她面前,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她才醒转过来。
“你发呆的样子好傻。羞儿,乖乖在这里等我,晚上我来找你。如果我没来,会让阿忠来接你出去。万一阿忠也没来,老鬼,你知道该带秀到什么地方吧?”
原来那衰败的老头儿叫老鬼,这名字跟他倒很般配。
老鬼跟在无争后面下了塔楼,顶层又只剩含羞一个人。
空气中依然充盈着他的气息,若有若无、迷雾般的香氛。不可否认,无争跟那些臭男人不一样,在他身上你永远嗅不到汗酸、马革、残留食物、女人脂粉的臭气,他永远都是那样卓尔不群,甚至从未听到过他跟任何女人有染的传闻,除了含羞,他的目光不会在一个女人脸上停留超过三秒。如果不是那天亲眼看见他跟花过雨含羞到死都不敢相信无争还有截然不同的另一面。
她重新躺下,脸颊贴着他留下的素锦披风,光滑的丝绸缎面,像他的微笑一样柔和。锁骨依旧一阵一阵的疼痛,有时候痛得她冷汗都冒出来了,老太君说得太形象了,他还真是一匹狼,下嘴这么狠,骨头都要被他咬断了都说女孩子喜欢动不动就咬人,怎么他一个大男人也动不动就咬人呢?不知道他有没有这样咬过别的女人
乌云遮住阳光,起风了,呜咽声和窗户的“咣咣”声,把迷迷糊糊睡去的含羞惊醒,她起身,费了好大劲才把窗子关上,这天怎么说变就变?一早还阳光灿烂呢。
锁骨上的齿痕4()
现在无争在干什么?迎娶他的新娘?牵着新娘的手走过铺满鲜花的地毯,在宾客的祝福声中交拜天地?心里有些酸酸的,真是的,昨晚想那么多干什么,明明那么喜欢他,真搞不懂关键的时候为什么又要拒绝他,女人迟早都有这一天的嘛
打开食盒,看着他留下的糕点,全都是自己最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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