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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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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难看。”白非儿看了看手里的面皮,确是不能再用了,她把那面皮摔向他,气哼哼的四处看。
这是一个幽静的瀑布和水潭,不远便是丛林,一排排的翠绿树木,山花灿漫,鸟鸣欢叫,和哗啦啦的水流相交映,别有一番情趣。
这些天下那么大的雪这里居然不结冰?还隐隐的有些春意盎然的感觉,真是不可思议,白非儿摇了摇头。
远离瀑布落下的潭水清澈,不时可见鱼儿在游,在太阳的照射下,一阵风吹过,潭中波纹层层,闪闪亮亮的,浑身湿透的白非儿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起来。”巫惊魂伸手拉她:“这里太冷,得找柴点火,把衣服烤干,要不然非冻死不可。”
白非儿摔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哎哟喂,真的好冷,身上的衣服就像冰块一样,她双手抱臂跳下岩石。
巫惊魂笑笑,淡声说道:“可别到处乱窜,要是被蛇咬,我可救不了你。”
白非儿吓得止住脚步,胆怯怯的回头望他,低声问道:“真会有蛇的么?”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软棉棉的家伙。
“难说,这地方那么潮湿,你还是在这等着我吧,过来这边。”巫惊魂把她拉到岩石后背风处,正好太阳可以照射到,没那么冷。
他塞一把匕首给她:“这个拿着。”
“你要去很久吗?”她四周瞄了一圈,这地方,太安静了。她不怕尸体,但怕蛇啊虫啊什么的。
难得见她那么乖,巫惊魂笑笑,轻刮一下她鼻子,心情舒畅的说:“害怕了?”
白非儿总觉得他的笑奸诈不安好心,眸子一闪,拿着那匕首晃了晃,气哼哼道:“谁怕了?去去去,最好你一去不回,让个大蟒蛇吃了你,哼。”这死太监吃了她豆腐,道歉都不说一声,还在未征得同意的情况下看她的脸,太气人了。
巫惊魂哈哈的笑开,几下便跃入树林中,这女人真是个倔,嘴巴就不能饶人的。
可是,再怎么倔再怎么闹,在他眼里也是好的,他这时不想再跟自己过不去了,跟着自己的心走,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他用心的去做好,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想到这,他觉得从没有过的轻松。
白非儿缩在岩石后,虽然有太阳,还是冷得她不停的颤抖,她眯眼看天空,明净无尘的蓝天,飘着丝丝薄云,原来古代的天空是那么的美,阳光柔柔的细细的洒在身上,有那么点点温暖,她摸了摸唇瓣,那个男人吻了她,不是在作梦,千真万确,她凌乱了一阵,但总得面对的,那他们之间,算怎么个事?
他是她的仇人,而且还是个太监。
就算她放得下仇恨,放得下凌子骞,她能放得下他是太监的事实吗?
老天,她不敢再想下去,就算让她再被瀑布洗刷个一万遍,也无法接受一个不健全的男人,虽然她是有现代思想的女人,但是,要她过没有性的幸福生活,那不行,她没那么虚伪。
何况她现在是任何一样都没有放下,仇恨、凌子骞、太监,如三座大山压着她呢。
“起来,生火。”
白非儿觉得脸上冰凉凉的,吓得赶快转头看去,她口中的千年妖狐正举着一串野果在面前晃。
看他用一根树枝串起了好几个青绿绿的野,白非儿撇撇嘴,什么嘛,把果子当串串来烤?
她扯过一个野果咬了一口,呸呸地马上吐了出来,嚷起来:“这什么东东啊?酸死了。”
“嫌酸就生火,我去抓鱼。”巫惊魂没好气的看她一眼,踢了踢的脚边的干柴。
坐着等吃还嫌这嫌那?
白非儿看着那堆柴,想起自己每次野外烧烤连个碳火都燃不起的,这空着两手还怎么生火?难道她有吐火神功?
她扯了扯唇角,讪笑:“算了吧,还是我去抓鱼吧。”其实她是连抓鱼也不在行,吃还差不多,可总不能坐着当大爷啊,只好请命去抓鱼了。
“好啊。”巫惊魂捉黠的笑笑,爽快的答应了。
你个大爷,怎么不推辞一下呢?或者说一句“你是女人,粗得活还是我来吧。”绅士一点不行么?
白非儿磨磨蹭蹭的往下游走,那里水浅一些,她怕在深水潭中,鱼没抓到,自己再一次下去陪鱼游泳了。
看着那鱼儿在欢快的游呀游的,她抓腮挠耳的想了想,找来一根木棍,用匕首削尖了,用来叉鱼。
鱼儿鱼儿,你听话一点哈,给本小姐做个串串烤鱼哈。
巫惊魂看她在那上窜下跳的忙来忙去,喃喃自语,抿嘴笑眯眯的,他很快把火生好,还在旁边架起一个架子,准备用来烤衣服。
“过来吧。”他悠闲的喊。
白非儿已看到火生了起来,巴不得他喊自己过去,她应了一声便上岸走过去。
“啊,你干什么?要耍流氓啊?”她看到他在脱衣服,便大叫着转身,满脸通红。
这死太监想干什么?
巫惊魂意味深长的笑笑,闪亮的眸子满是捉黠,一边把外袍挂架子上一边说:“是你自己想歪了,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啊,你不是说我是太监吗?想怎么也不能怎么啊。”
“呸。”白非儿被他说出心里所想,脸上的色彩红白绿的乱变。
呀呀呸,死太监。
为了假装镇定,她抚了抚胸口,深呼吸。
对,他不能怎么地,怕他干啥?
转身绷起脸,蹭蹭的走过去,神情不动目不斜视的说:“报告督主,抓不到鱼,我太冷了,要取暖。”管他,先把衣服弄干了再说。
巫惊魂只穿一身雪白中衣,卷起袖子,弯起唇角,讥讽的笑笑:“你要是能把鱼抓着,这太阳得从西边升了啰。”
边说边走向深水潭。
“去你的。”白非儿恼火,一把抓起一根树枝扔过去。
哈哈,巫惊魂大笑跃进了水里。
白非儿定睛看水面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又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之后,飞快的脱衣服,趁这家伙在水里,要赶快把衣服烤干。
突然水中一声哗啦响,巫惊魂从水里冒了出来。
啊,白非儿大叫,她正想解那胸前那绑得难受死的布条,见他冒出来,胡乱的拿衣服遮住。
这家伙,是特意的。
她脸上红得似火烧似的,恼怒的瞪他。
“你无耻。”大声吼。
在太阳的照射下,水中的巫惊魂披着淡淡的金光,闪闪夺目,那深邃的黑眸就如同这清潭,深不见底,他轻轻的眨眨眸子,淡淡的说:“无耻什么?我就算想无耻也无耻不了啊,不是吗?我还没说你在故意引you我呢,你说我干看着又不能吃,不难受啊?是你自己坏,倒赖起我来了,哼。”
“你?”白非儿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恨得牙痒痒的,眸光一闪,一转念,呵呵,我叫你难受,就叫你难受。
她干脆就把遮挡的衣服扔一边去,细心的解胸前的布条,一圈、两圈……
这女人,真就那么大胆。
巫惊魂瞬的面如寒霜,眸光一沉,一手拍向水面,怒道:“你住手,不知羞耻吗?快住手。”随随便便就当着男人的面脱光,还要不要脸的啊?
真是被她气死。
第74章 好玩么?()
见他发怒,白非儿越发得意,小脸一扬,手还在一圈圈的解。
我就馋死你。
白非儿同学啊,你有点常识好不好,他虽然是太监,但依然是个男人啊,还是个雄性动物的呐。
哗啦一声,某男人从水中跃起,闪到她面前,双目燃着两朵不安份的火苗,很危险很危险。
白非儿呆住了,脑里又一片空白,手放在胸前不知所措,那布条只剩下一圈,而且是半遮的一圈,那终日不见天日的小白兔呼之欲出,在勾引着某位雄性动物。
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只怕就是这个样子了。
“是你自找的。”男人咽了咽口水,沙哑的低喃,瞬地俯向她,紧紧的吻住了那微张着发愣的樱唇。
“啊。”白非儿这一个“啊”字未吐出半个字吞了回去,她推他,抓他,拼命的挣扎。
不能这样,再不能这样的,她心里狂叫,她不要这样。
男人发狠的在她唇上辗转,进攻,浓烈的体香味袭向她,她感到了阵阵晕炫,她想咬他,但是被他那火舌巧妙的压着她的小丁香,她根本没办法。
“嗯。”她大声的哼了出来。
妈呀,他在抚摸那小白兔,还是发狠的那种。
她两手用拍他:“放?开?我。”
他是太监啊,这是在干什么?好玩么?玩火好玩么?还不如玩一旁那一堆火。
巫惊魂突然停下,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无比的沙哑诱人:“告诉我,凌子骞是谁?”
白非儿愕然,脊背有些僵,这是什么意思?
“那男人是谁?说。”声音变得有些硬。
良久,白非儿终于想明白了他的意思,动了动唇:“我男人。”本来就是嘛。
顿时,一切异常的安静,静到只听到两人渐平息的呼吸。
“很好。”他意味不明的笑,放开了她,嗖的窜入水中。
他把自己深深的沉入水中,就那一瞬,他弄清楚了两件事,她心里有别的男人,她脖子上挂的玉佩就是他要找的其中一块。
他从来没试过,心情是那么糟糕的,只觉得从五彩缤纷的云端一下坠入十八层地狱,心全裂了。
刚才那情浓那一刹,他想跟她说,她想要的一切,他都可以给,只要她愿意要。
下一秒她便告诉他,她有男人。
是呵,他是她的仇人,他是个太监,从来都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
胸口未痊愈的伤渗出了血,伤口在痛,未及得上心的痛。
他紧紧的握住拳头,他要杀了他,不管是谁。
白非儿面无波澜的穿上已烤干的外袍,把中衣和布条拿出来烤,她知道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来,男人嘛,谁受得了这么一句惊天的话,换了她也受不了,她都在盘算着以后他要是再敢这样无礼对她,她就来那么一句“我心里有别的男人”,绝对百试百灵。
这也是实话,到目前为止,她心里也只有凌子骞。
若离、洛向南、夏如风这三个大帅哥,她不是不明白他们的心思,基于自己是穿越者,她矛盾,要是自己有一天一不小心又回到现代了呢,那不是害对方又害自己吗?如果真要选择,心里上会倾向夏如风多一些,毕竟他太像凌子骞了。
凌子骞对她的好,为她而死,她怎么能忘得掉?
过了一会,她已经穿好衣服。
一转身便看到巫惊魂举着几串鱼站在她身后,身上的血已染红了上衣。
“你受伤了?”白非儿吃惊的扶他,接过鱼放到一边,让他坐下。
他低头垂眸,一动不动的坐着。
白非儿替他检查了一下,轻轻压住伤口边上,纤眉深深的撅起:“伤口一直在流血,为什么不说?在水里泡那么久,要是发炎了怎么办?在这荒山野地,我怎么给你治啊?堂堂一个大督主,就那么任性?”
“你会关心我的死活吗?”巫惊魂缓缓抬头,幽黑的眸静静的看她,直想看穿她的心。
白非儿心里叹气,别过头轻咬唇,轻声说道:“我输血救你,难道是为了好玩么?你的伤当时很严重,你知道吗?现在又泡水里那么久,发炎了情况也很严重的,你知不知道?你先压着伤口边上的穴位,我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可用的草药。”
巫惊魂抓住她按穴位的手,眸子没有动:“好痛。”声音极轻。
唉,巫惊魂这货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心敞开过,如今未出师便遭一盆冷水泼下,怎么能不痛?
白非儿如遭电击般怔住,在她眼前的哪里是那不可一世的巫督主?而是一个心里受伤的少年。
她脸上僵硬的笑笑,把手抽出来,淡淡的说:“我去找草药,你别乱走,太冷了,先把衣服烤干穿上。”
巫惊魂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压到到她胸前。
白非儿柳眉一拧,正想发作,他柔声说:“这里,可以让我住进去吗?”眸子极轻的眨了一下。
嘭的一下,白非儿的心狂跳,这就货算是向她表白吗?完了完了,逼得越来越紧了,她本来想着糊弄过了今天,以后找个借口少见他,能躲则躲,没想到连今天都过不了。
这货的脸皮怎么那么厚啊?吓都吓不住。
她傻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本来想好的报上一句“我有男人了”,愣是不知怎么开口。
“可以吗?”再一次轻声问。
白非儿深度石化,脸上来不及换上任何表情,男人看似平静的脸,实则很危险,她知道她的回答将会很重要,对于巫惊魂来说,他问出这样的话,已是极限,这个时候要伤他,真是太容易了。
他如今就像一纸人儿,轻轻一戳,便会倒下。
这是大好机会,她不是要报仇吗?杀不了他,用这样的方法杀他,也算是报仇啊,她在心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抿抿唇,淡漠无波的说:“不可以。”要么你就杀了我,别指望我会看得上你。
那一刹,巫惊魂觉得天都塌下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刚才一直逼自己不要问不要问,但就是没能忍住,他就想知道一个结果,他如同一个和爹娘走散的孩子,慌乱无绪,不知所措,只要遇上个人都会有依赖。
他原本清俊柔和的脸掠过一丝阴郁,眸底星子碎寒,仿佛什么东西丝丝碎裂,不再复现,放开她,轻轻一笑:“去吧。”他怎么能让她小看了去呢。
白非儿运气不错,很快便找到可以用的草药,地皮消,这是清热解毒,止血,创伤感染的好药,她欣喜万分,急忙赶回去。
巫惊魂已经把衣服都烤干穿好,白衣上血渍斑斑,他正坐在火边烤鱼。
山间林木葱茏,绿草茵茵,潭水清冽,瀑布飞下的冲击声打破了这宁静。
白非儿站在不远处看去,看到男人的侧脸,淡漠眉宇间的峻然自信,孤傲凌于周身,此时似乎多了一丝清忧,她知道自己伤到他了,十八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只要是人,都会有七情六欲,哪怕他是太监,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
她的心智是现代人心智,理解归理解,但是她不会心软,因为他给她的伤害已太多,满门的鲜血,他如何赎得了这个罪?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她和他注定是在相反着走的平行线上,永远无法有交叉点。
她咬咬唇,笑笑,大步走过去。
“呀,鱼已烤好了?你运气还是不错的,我找到了要用的草药,来,先帮你敷上。”白非儿去水边清洗一下草药,她不敢放在岩石上捣碎,担心岩石上有沙子,只好用手把叶子慢慢捻碎,用一大片树叶盛着。
坐到他旁边她眸光一顿,犹豫了一下,这得脱了上衣,这怎么弄?
巫惊魂默不作声的看她做完这一些,见她为难,眉梢淡挑,把手中烤好的鱼给她:“你吃点东西吧,我自己上药。”被人拒绝是很不好受,但是总不能不说话吧?她虽然这么说,好歹她还在他身边,不是么?
他不是个容易气馁的人,那么多年刀光剑影的过来,练就了他强大的内心。
就一句“不可以”就把他打发了?没那么容易。
“还是我帮你吧,我是医生,哪能让患者自己动手上药呢,而且还得包扎。”她笑了笑,把烤鱼插在地上,想了想,转身用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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