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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宠爱:太子请登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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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的肚子偶尔还会隐隐发疼,此时正脸色纠结的坐在铺上低垂着头,似在忍耐着什么,那刘老妈子审讯到她时见她这副柔弱模样,邪火噌的一下就冒来上来,举起棒槌粗的胳膊抡圆了就朝素衣劈头盖脸的打去,一边打还一边撒泼的骂:
“就是你害的紫衣是不是!就是因为我打了你!你这个贱丫头,我打死你,打死你!”
其他的丫头父母尚在,只是家里穷不得不卖女儿换钱而已,素衣却是实打实的父母双亡,也成了刘老妈子重点打骂的对象。
素衣正难受着,还未反应过来,就觉眼前一黑,随即啪的一声重响,叶离枝的脸便被打偏了过去。
正在发飙状态的刘老妈子一下懵了。
叶离枝慢条斯理的抬手,将唇边的血迹拭去,那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眼神更冷,她转头,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刘老妈子。
刘老妈子开始瑟瑟发抖起来,她的理智终于回笼,也想起了前来此地学习的叶家大小姐,以及随行前来的太子、三皇子,以及那个该死的老太监。
叶离枝是丞相的女儿,和这些人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以说如果她有点头脑的话,这些人都可以成为她的靠山。
“刘姨。”叶离枝启唇,说出的话带着一如既往的惧怕和恭敬,却让刘老妈子听的一阵心惊肉跳,那晦涩难猜的眼眸,就像是伪装成凡人的索命恶鬼一样,正直直的锁定着她。
“紫衣生前曾对我们叫嚣过,说她这次一定会选上,并为了入选而不惜任何手段,我想这衣服,也是她自己的杰作吧。”
像是对自己慢慢肿起的有半边脸毫无所觉一样,叶离枝一字一句的说着,她马上就要启程回叶府,还是太子亲自开的口,一旦她有任何闪失,这个老太婆多长几颗头也不够砍的,她倒不怕对方会敢对她不利。
刘老妈子定了定神,低头看了眼手中破碎的衣裙,想起面选那天早上天还未亮时,紫衣就兴冲冲的跑到她房里央着她给自己化妆,还说这次一定要艳压群芳,让房里那些小丫头瞧瞧她的厉害,如今想来,也许这真是她自己一手策划的也不一定。
但这话她怎么说的出来?一旦落实了叶离枝的话,那她刚才的发火打骂岂不变成一场笑话?!
“你……你休要满口胡言!我家紫衣冰清玉洁,岂会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刘老妈子底气不足的指着她斥喝。
叶离枝勾唇一笑,轻声道:“刘姨,你再这样闹下去,我就不得不请姐姐来给我压压惊了。”
不管叶若虚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来此地学舞,表面看来都是因为叶离枝这个妹妹在这里的缘故她才会来,这样一想,两人的关系定然不会太差。
刘老妈子终于有了些醒悟,握紧了手中衣裙,只丢下一句:“我一定会把罪魁祸首找出来凌迟了!”便气势汹汹的转身离去。
只是那背影怎么看怎么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素衣忙担心的扑过来,看着叶离枝肿成馒头的半边脸,心疼不已,泪珠一下便滚落下来:“枝儿,我……对不起……”
“才不是你的错呢,”叶离枝轻抚了下自己右脸,疼的一阵吸气,嘴角却浮起愉悦笑容:“刘姨上赶着要去陪紫衣呢,我不成全她,岂不太不人道?”
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太阳才姗姗来迟的冒出头来,叶离枝打点好自己的小包袱,和素衣一起前去找叶若虚,只是一路上一直低垂着头,到叶若虚的跟前时也不曾抬起。
叶若虚起初还不觉什么,只以为这个小庶妹太过自卑,带着她们一起去见过太子和三皇子,一行人便要出门上马车启程了。
叶若虚不觉得有什么,太子和三皇子却是察言观色的好手,还没走出烟花坊,安如晦便停住了脚步,不再上前,而是转身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叶若虚……旁边的叶离枝。
“怎的了,一直低着头,是落枕了?”安如晦打趣的问道,柔润清凉的音调让人如沐春风。这丫头昨天对他行礼时还是落落大方,今日怎的一副要把脸埋进地缝里的模样?
叶离枝却只是轻轻摇头,却有什么自眼眶滚滚而落,当即把周遭的人吓了一跳。
叶若虚忙执起她的手轻声安慰,软语问道:“妹妹这是怎的了?舍不得这里么?无事,以后若是想念,时常回来看看便是。”
叶离枝点点头,想要快点绕过这个话题的样子,举袖摁了摁眼睛便要抬步继续往前走。
安如晦却站在原地没动,余光瞄到叶离枝身后那个陌生的小丫头一脸想要说什么又不得不住口的心焦样子,直觉有异,便朝着叶离枝走了过去,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便抬了起来。
嗬!周遭的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连一向含笑待人的安如晦也登时变了脸色,只见那张不大的小脸上,右边嫣红一片,夜里消了些肿,却还是高高的鼓起着,连嘴角也破开了,鲜红的五指印不难让人看出这是遭遇过了什么。
“是谁打的?”安如晦问,刚才还温暖和煦的声音此时能将人直接冻结成冰。
叶离枝退后一步躲开他的手,低下头跪下身去,瑟缩着道:“回殿下……没、没有谁,是小女自己不小心……”
“还说谎!”安如晦真是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小骗子,这么明显的指印还敢说是自己不小心,当他是瞎的!
安如瑾不禁多看了这位兄长一眼,素日里鲜少发火的笑面虎,今天这是怎么了?
第9章 俊俏少年()
叶离枝浑身抖的更是厉害,却只自顾自的掉眼泪说不出话来,叶若虚忙劝慰道:“殿下莫要生气,妹妹也许只是因为害怕而已,好妹妹,跟姐姐说是谁打了你,姐姐帮你出气好不好?”
叶离枝语带哽咽,小小声道:“我、我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的?殿下可是在这里呢,难不成这里还有谁能越的过殿下去?”叶若虚掏出自己的小手帕帮她擦泪,端的是温柔善良的好姐姐,叶离枝心下恶心,却不得不强自忍受她的手帕贴上自己的脸。{首发}
抽噎了一小会儿,她才勉强止住发颤的身子,怯生生的看向叶若虚,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更加小声道:“是、是我说错了话,让刘姨给打的……”
“说错了什么话?”她这么一解释叶若虚眼中的怜惜便淡了下去,也是,从小没在府里长大的孩子自然没有规矩和教养,说错一两句话惹恼了别人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但她却忘了叶离枝也是叶府的小姐,哪怕是庶出的也由不得外人这般责打!
安如晦负在背后的手紧握成拳,耳朵听着小丫头细弱蚊呐的声音:“我……我们房里的紫衣死、死了,刘姨便在房里大发脾气,还、还说紫衣是被个老阉奴害死的……若。若是紫衣没死,那入了册子,便能进宫了,进了宫……便能当娘娘了……那老阉奴害死的……可是一位尊贵的娘娘……”
跟在安如晦身边的老太监神色剧变。
叶离枝继续支支吾吾的说着:“我听了这话,只不、只不过说了句公公面善,应该做不出这等事来,刘姨就……就上来打了我一掌……说我狗眼瞎了分不清好赖……”
太监最恨别人说他们是阉奴,更何况之前老太监就听那老太婆骂过他一次,对这话深信不疑。
而且,还敢骂叶府的小姐是‘狗眼’,那叶府的其他人是什么?都是狗?
叶若虚也上了火,气的小脸通红,只恨不得将那毒舌妇的舌头拉出来剁成肉馅拿去喂狗!
“那紫衣和这位刘姨是什么关系?”安如晦问出关键问题。
“回殿下,紫衣是……是刘姨的表侄女。”
“怨不得要对你发火,”安如晦恢复如常,嘴角噙起淡淡笑容,只是怎么看怎么让人遍体生寒,“一丘之貉,这种人的表侄女居然还妄想着要当娘娘,委实侮辱了我父皇的名声,罪该万死,赵公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赵公公便是那老太监,见主子没追究紫衣的死因,当下一颗心落到了实处,忙躬身应道:“老奴省的,请殿下放心。”
早知道就早将那老恶妇直接扇死了,也免去今日再来打叶府的三小姐出气,惹出这种让人心气不顺的事儿来,老太监心中后怕,带着小太监前去找刘老妈子的脚步更加焦躁急促了。
掩去眼底的疼惜,安如晦亲手将叶离枝扶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对身后吩咐道:“去拿点伤药过来,要最好的,女孩子家的脸面最是重要,容不得有半分毁损。”
“是。”他身后的小宫女连忙应了,匆匆赶去来时的马车上拿药,太子出行少不得这些,甚至还跟了两位太医以防万一。
叶若虚帮着叶离枝上了药,一旁一直做壁上观的安如瑾终于舍得开金口:“对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孩子下此毒手,其心可诛,三妹妹受苦了。”
安如晦眉梢一动,没有言语,倒是叶离枝,同样是叫她‘三妹妹’,但太子唤来就觉得温暖亲切,三皇子的这句……让她直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过叶离枝仍是维持应有礼数,垂首应道:“多谢三皇子关心。”
不多时,老太监带着一行人满脸畅快的回来了,身上还隐隐裹挟着一股血腥之气。
他甫一走近便对安如晦拱手道:“回殿下,事已办成。”
“嗯。”安如晦淡淡一应,见叶离枝的药也上完了,便道:“那咱们走吧。”
一行人分别上了恭候在门外的马车。
马车外在低调,内里却别有乾坤,宽敞通风,沉稳而毫不颠簸,还铺着厚厚的白色绒毯,在乍暖还寒的时节里更显舒适暖和。
叶离枝只有自己和素衣二人,没有再添马车,而是和叶若虚共乘一辆。
她在马车中正襟危坐,显得拘手拘脚,看起来就和从未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无异。
叶若虚心中鄙薄,面上却是柔和可亲:“妹妹不必如此拘谨,渴了饿了和姐姐说就是,累了也可以躺一会儿,现下离家还早呢。”
叶离枝诺诺点头:“是……谢谢姐姐了。”
马车突然停住,二人不由往前一晃,叶离枝连忙扶着车厢稳住身子,就听外面车夫高喝:“哪里来的野小子,一边儿去,别挡道儿!”
同时响起的居然还有素衣的声音,她又惊又喜,脆生道:“是你?!”
叶若虚起身想探头看看,叶离枝却先她一步,对她笑笑道:“许是素衣认识的,不劳姐姐,我去看看吧。”
“好,快些,别耽误了行程。”一听是她这边的人,叶若虚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叶离枝权当没有看见,挑帘而出。
就见前方大路的正中央,拦了一个高佻少年,那人面容清秀,衣着朴素,衣角还沾了几点泥巴,身后背了一只大大的笆篓,篓子里全是翠莹莹的草,看样子应是刚采的药草。
少年白皙的面皮此刻却是红扑扑的,冲着素衣大大咧咧咧开嘴角,笑容灿烂带着痞气:“嘿,你的伤怎么样了?还在痛不?这是要去哪儿啊?”
周遭行人纷纷注目,素衣面皮薄,顿时羞恼:“关你甚事,别挡道,我要走了!”
“去哪儿?”少年却是不依不挠,欠扁的笑容却带着固执的执着。
素衣无法,只得交代,少年也只思量了几秒,便看向她身后的叶离枝,抬抬下巴,问道:“那可就是你的枝儿?”
素衣一惊,回过头去,正对上叶离枝含笑眼眸,那眼眸清澈透亮,含着揶揄,让素衣绯色的面皮更是烫人。
“我就是,你要做甚?”叶离枝朗声问道。
那少年有模有样向她作了一揖:“不知小姐还缺伺候的人么?算我一个。”
第10章 奴大欺主()
没有商量的商量,叶离枝略一皱眉,低头却见素衣闻言又是高兴又是忐忑的神情,心下稍软,道:“想跟便跟吧。 ”
“多谢枝儿……小姐!”少年大喜,背着篓子跳上车来,没羞没臊,非要与素衣挤在一起,素衣推他,不过却不舍用力,最终只能由他去了。
叶离枝对等候的有些不耐的车夫甜甜一笑,抱歉道:“让您久等,继续走罢!”
“哪里哪里。”车夫一愣,连忙摆手,脸上不愉的神色消失大半,待她回了车内后才一扬马鞭,继续前行。
马车外却变得热闹起来。
“你怎的也跟来了?不必与你家人知会一声么?”素衣本想小声,奈何马蹄阵阵,让她不得不加大音量。
少年笑嘻嘻的:“我哪有甚家人,只有师傅一个,师傅老早便要我出来历练,说我性子野,是关不住的,至于知会……”
说到此处,少年忽的一声长哨,只听扑棱一阵轻响,似是什么鸟儿飞来,少年继续说道:“我让小白回去报信便是。”
叶离枝看不到他做了什么,不一会儿便只听扑棱声逐渐变远,猜想这也许是一只信鸽,那少年是让信鸽回去给师傅报信去了。
素衣不再说话,倒是少年又挑起话头:“你的伤恢复如何?我听师傅说要好生调理,你也是的,怎的这般不小心,不知这对于女子来说关乎终身大事么。”
“我……最近倒是不太会疼了,”医者百无禁忌,素衣却羞于启口,半晌才继续道:“哎呀,不说这个,自然会好的,不是么?”
少年却是长长叹息一声,转而说起平生见闻,他年纪虽小,自小随师傅行走救人,见识却多,听的马车里外都是津津有味。
少年的那声叹息也让叶离枝的一颗心,直接沉落谷底。
她见过那少年不过一面,却也知晓这般性子跳脱的人,能够溢出叹息,必定也心知此伤再无愈合可能。
那刘老妈子……真是死一万次不足以平息她心头之怒!
回到丞相府时已是深夜,不便惊动他人,叶若虚遣人去给叶离枝安排房间,先找个地儿睡着,余下事情明日再说。
叶离枝便携着素衣和那少年,那少年名为桀轩,倒是和他那桀骜不驯的性子极为相符,几人亦步亦趋,跟着管家来到一处偏僻小院。
“就是这里了,”管家在夜色中声音稍冷,叶离枝连忙谢过,又听管家道:“丫鬟婆子也都歇下了,凑合一晚,明日一早再起收拾吧。”
“是,劳烦您了。”叶离枝稚嫩的小脸上没有丝毫不快,明明身份是相府小姐,哪怕庶出,也断没有让主子凑合奴才歇着的道理。
管家却是满意了,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转身离去,连灯都不帮他们掌,根本就不拿她当主子看待。
叶离枝能忍,可不代表另外两个年轻气盛的能忍,还没等到管家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桀轩就愤愤道:“这老东西,一点儿长者的自觉都没有,就算不拿枝儿当主子,也不能把人扔这儿都完全不管了吧!”
看来桀轩对叶离枝的印象还不错,于是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地将她也纳入了自己人的范围。
“就是,太过分了吧!我们刚到,还什么都不晓得呢,这黑不隆冬的……”说着,素衣自己先害怕了起来,连忙跑到叶离枝身边抓紧她的胳膊。
叶离枝满不在乎的笑笑,她所经历的比这两个小毛头多的多,自然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对于这种倚老卖老还捧高踩地的人,最好的应对办法就是顺着他来,否则的话,这种人只会仗着自己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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