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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明月之大明宫辞-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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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想着慢慢来,这半推半就也别有情趣,不想她竟不肯安分,左动右动,蹭得人心头痒痒,那一股热流窜到小腹,便有些急了,又见夜明珠光下,怀里的人儿明眸如星,粉腮似霞,越显得娇艳妩媚,风情万种,心里越发动情地厉害,便低下头一口噙住小巧的耳垂,热气一股股送进她的耳里心里,道:“还要闹么?”一只手定住她的身子,一只手却是伸进她的雪青涩寝衣的衣襟内,揉弄起来。
王润的推拒原也是半真半假,少年夫妻近半月未在一处,她自然也是想的。此时被他这般一抚弄,身子早软了,哪里还有力气挣扎,若不是李治的手托着,早软倒在地上了。
李治低低一笑,这夜明珠真是好东西,原先夫妻亲热时,王润害羞,总叫熄了烛火,夫妻一处时都是黑灯瞎火的。如今这夜明珠的光可是没法子熄了,嘿嘿!(感情是把夜明珠当做灯泡了。)
李治又看眼前怀内的人儿衣衫半退,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真真说不出的勾人。手迅速一转,将人儿打横抱起,急行几步往床上一压,又吻了上去。只吻到两人都呼吸紊乱,险些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王润身上的衣裳已乱得不成样子,桃红色兜衣皱成一团,李治靡靡一笑,延着已经漾出粉红色泽的颈子往下去,两手动作不断,早将两人身上的衣裳都剥个干净,王润也是情火大动,哪里还有力抗拒,软作一团任他施为。
李治忍了多日,早已急不可耐,腰下一沉,听身下的人儿“啊!”了一声,便已入港。多日未做,王润难免有些不适,只觉又痛又涨,不由轻泣道:“疼……呜……你轻些……”
李治正心魂俱荡,兼夜明珠光下,妻子星眸如醉,朱唇半启,妖娆妩媚到了极致,险些失控,可听她叫痛,一看她眉头紧蹙,眼角带泪,攥着枕头的手也是凉的,思及王润身子娇弱,不由暗悔自己莽撞,只好强忍着放慢了速度。
好半晌,王润方才缓过来,口中嘤咛了一声,眉头也不似原来那般紧蹙,李治却再忍不得了,见她神色略缓了,便放肆起来。晃得那帐子上的夜明珠也晃动不已,连那珠光也一闪一闪的,照得帐子内外也忽明忽暗。
外面伺候的丫头见王爷王妃那么久都不曾叫人伺候,心里有些担心,但不敢进去,又不敢走,只好推了一个人探头往里看了看。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却是大羞,只见那床上闪动的珠光,还有细细的□喘息之声,只羞得手足无措,忙轻手轻脚退了出来,跺脚道:“快走快走。”一溜烟走得飞快,又暗骂其余几人不厚道,只推她进去云云。
而正房里两人直闹到三更上方尽了。
外头守夜的老妈妈也听得面红耳赤,备的水凉了一壶又一壶,又不敢催。王润最后疲累不堪,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只觉有人给自己清洗擦拭,换了中衣被褥,便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真被警告了,只好把肉改了改,若是还不行,那就只能发邮箱了,唉!
47更新()
次日一早起来;李治早已不见了踪影;王润感觉身上的骨头几乎像被拆了重装一般;酸疼的厉害。让丫头们服侍泡了许久的澡;又歇了一日;到了晚间方才好些。
李治回来时便见妻子懒懒地倚在炕上;手中半握着一卷书,贴身丫头绕枝正在给她捏腿,见他进来,丫头们都起身行礼;她却是理都不理,便知道她是还在记恨昨夜的事。
昨夜他是闹得有些狠了;不过娇妻在怀;有些情不自禁也是正常的。但最后妻子似乎饶的厉害,但自己还是没放手,到底是自己过分些,便赔笑道:“怎么这么早就躺着了?可是身上不爽快?”
王润白他一眼,侧过身子不说话,只作看手上的书卷。这人不是明知故问吗?
李治碰了一鼻子灰,倒也不气馁,众人皆抿着嘴笑,李治对着绕枝道:“你下去,我来。”众人一愣,看一眼王润,见她以眼神示意,便都退去了外面。
李治便去给她捏肩膀,但他从未做过这个,哪里知道其中道理,一时重了捏得王润叫痛,一时轻了又觉得挠痒一般,王润素来怕痒,被他轻轻一捏,便忍不住发笑,缩了身子拦住他道:“王爷天潢贵胄,我可不敢劳动你。”
李治见她面带笑意,脸上娇嗔薄怒越添了三分丽色,便知这火气被这一笑给散得差不多了,也不由松了口气,他们夫妻还没有红过脸呢,若是因这事闹起来就没趣儿了。
不想王润却是故意给他台阶下。
夫妻相处之道秘诀一:可以偶尔发发小脾气,赌赌气,但千万不要真让丈夫下不来台。
李治笑道:“可算是笑了。”
王润横他一眼,道:“九郎只管拿我取笑。”
李治道:“谁拿你取笑了,昨儿本是你答应的……”
王润急道:“还说呢,我是让你想个妥当的法子藏那夜明珠,谁知你……”面上一由红了,一双明眸似嗔似怒地瞪着他。
李治笑道:“我不就是帮你藏那东西了么?你看放在帐子里,既有实用,又能藏得严实。岂不两全其美?”
王润听到他说道“实用”二字,面上大红,不由“呸”了一下,道:“你还胡说?”
李治佯作正色道:“我哪里胡说了,你且说说,你想放在何处?若是放在别处,要不是库房,要不是咱们屋子里,这都要搁在盒子里,岂不白白浪费了它们的用处?若是放在库房,总要记档,阿娘没有明着把东西给你,便是不想声张的意思,既是心疼你想赏你,又是不想给咱们惹不必要的麻烦
。若记了档,便要摆在明面上,总要走公帐的,日后若是不小心便要给流入别处。如今既放在了咱们屋里,既省了灯烛——你不是总嫌灯烛有味道么?这个又清亮又没味,也不怕风,再好不过了。况且,这么大的珠子,你又不能拿了镶嵌做簪钗,更不会拿来磨做珍珠粉敷脸。反正这种夜明珠也就这个实用些。其他的,能做什么?”
王润听了他的话,想要反驳,却是一句也说不出,的确,这个夜明珠也只能当做活动灯泡用了啊!
“但是也不能放在帐子里啊!太亮了,我睡不着觉。”
李治低低一笑,道:“你昨夜不是睡得挺好的么?”
王润面上大红,险些要滴出血来,又羞又恼,气道:“九郎!”
李治笑道:“罢罢罢,我不说了还不成么?不过你且想想,什么地方比咱们的房里的床帐内更安全些,还绝对没有外人会到,你若寻到了,只管将那夜明珠装上了去。”
王润想了想,只好死了给那夜明珠换地方的主意,反正日后会慢慢习惯的,况且这是比那灯火烛光好些。又叫人做了两个厚些的缎袋,裹在了外面。若是要拿了那明珠照明时便取下那厚缎带来,若不用时便套上,倒也方便。
但从这件事上,王润也发现李治有一项好本事:混肴是非。
一时用过晚膳,李治问起昨日在东宫之事,王润便捡要紧的说了,道:“太子妃的身子还没好透么,我也不好细问。”
李治的脸色有点沉,估计是听到妻子好意去探望,却受了这样的气有些不满。听到她说,方道:“宫里人都多太子妃自落胎之后性格大变,连长乐姐姐去看望,都吃了挂落,何况是你?这已算好了的。”
王润吃了一惊,道:“怎么会?太子妃从前虽然严肃了些,但礼数却是极周全的。”
李治脸色有些暗,道:“太子在朝上也是混闹的厉害,可是宫里查来查去总查不出什么来,原来照顾太子妃的两个老尚宫受不住东宫的刑讯,自尽了。查出的东西虽有些不妥,但也不是什么最紧要的。朝上魏征便参太子擅设刑讯,残害无辜,迁怒宫人,四哥不劝和也就罢了,还添油加醋。太子却说那自尽的宫人是畏罪自尽……闹哄哄得说不出个头绪来。”
王润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这怎么一个乱字了得,道:“那东宫到底有没有证据呀?”
李治叹道:“问题就在这里,虽然有些蛛丝马迹,但多数只是推测,哪个老尚宫是里没点私藏的?若真查起来,这合宫上下都不妥了。阿爷也烦的很,魏征是据实说话,并无私心,太子却是失子之痛,其情可悯。正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便说这事到此为止,不要再查了。”
王润听到此处,不由叹了一口气,太子妃从有孕到落胎这么一段时间,便如一颗小石子,在平静的海面上扔了下去。太子妃便是海里那一块不大的小石头,寂寞千古,突然得到了一个伴儿,但乍乍然失去了,痛彻心扉,但是她忘记了,这一块小石子,对于广阔无垠的大海来说,没有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对于掌控大海的圣人来说,更不会为了可能的怀疑而去掀起滔天大浪。
而毕竟太子妃落胎到底也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是人力所为。
只是太子妃那边……可惜了。
有些东西,从来没有得到反而比得到又失去要好一些
。人一旦得到又突然失去,那样的痛苦是不能估计的。
王润想想那端庄肃整的太子妃苏氏,那个原来应该也明媚鲜妍的女子,终究还是被皇室无情的风暴给淹没了。
虽然依旧知道太子妃苏氏的情况不怎么样,但是乍一看到苏氏的样子,王润还是吃了一惊。
眼前的女子依旧穿着太子妃的光华夺目的正装,发饰簪环,金钗步摇,整整齐齐,但是原先正好的衣裙此时却显得有些飘荡,丰润的双颊也凹了下去,整个人瘦得脱了形,眼中没有丝毫的生气,整个人似乎成了一团死水。
在王润打量太子妃苏氏的同时,苏氏也在打量她。这个九弟妹王氏可是春风得意得很。公婆疼惜丈夫爱,一长串挑剔的大姑子小姑子对她也是赞赏有加,独自掌一府,吃穿用度睡早起晚也无人管,背后还有个横行无忌的同安大长公主做靠山。再瞧瞧人家身上穿的,头上戴的,都是立政殿的赏赐。反观自己这个太子妃,还剩了什么?不过是个空壳子罢了。
自残自伤到了极致,太子妃苏氏又陷入了悲伤之中,眼中不由落下泪来,若是她的孩子还在,若是他能生到这个世上,她何至于此……
王润被她的样子惊住了。
苏氏身边的贴身宫女立即非常迅速地扶住了她,应该是用手扣住了她,而后行了个礼,道:“晋王妃万安,我们太子妃殿下有些不适,先告退了。”
王润愣愣地点点头,道:“太子妃身子要紧,快去吧!”
袁十娘今日陪了王润入宫,待太子妃去的远了,方道:“王妃,看来太子妃的情况不对啊!”
王润点点头,叹一声,道:“是啊,从前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袁十娘也是暗暗叹息,心中却是想到,该和管厨房的李八娘一起和王妃商量一下,王妃也该怀孕了。
到了立政殿见过长孙皇后,又陪着晋阳新城两位公主说笑玩乐了一回,本要告辞了,只是两位小公主拉着不放,便随了在立政殿用了午膳,直到未时才有李治身边的太监周得福前来禀报,他今日前朝的事不多,请王妃稍后,待事情一了,便一起回去。
晋阳公主听了,捂嘴一笑,道:“九哥九嫂好生恩爱啊!”新城也在一旁吃吃的笑。
王润面上一红,捏了捏她白玉一般的脸颊,佯怒道:“就你话多。”
晋阳公主嘻嘻一笑,但随即眼珠子一转,道:“九嫂,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正好,咱们去瞧瞧吧!”使个眼色给新城,小妮子立即扑上来道:“九嫂九嫂,去嘛去嘛,很好看的,去嘛!”
两个人摇摇晃晃将王润险些摇昏了,可是她们的目的却是简单地很——让等会儿赶路接妻子的晋王扑个空。
王润心中明白,却是推她们不过,只好道:“好好好,我去还不行么?”
长孙皇后听了,看一眼有点心虚的两个女儿,却是含笑道:“也好,如今虽开了春,但还需小心才好。多带些人跟着。”
王润忙答应了,又亲自检视了奶娘们给两个小公主加上的薄襟棉半臂,而后方一手牵一个往外去了。
长孙皇后含笑看着媳妇女儿去了,不由点了点头
。
到了御花园,果然牡丹已经在宫中花匠的培育下竞相绽放。
赏玩的人倒是不少,三人来时遇上了正要回去的韦贵妃与燕贤妃。对于深受帝后宠爱的两位小公主,两位妃子都是和颜悦色的。见王润也在,韦贵妃便笑道:“晋王妃也来了,我昨儿还说有些时日没见你了,正好今日就碰见了。”
王润欠了欠身,含笑道:“贵妃娘娘万安,贤妃娘娘万安。”
韦贵妃道:“不必多礼,难得在御花园见着晋王妃。”
燕贤妃也笑道:“是啊,晋王妃可是难得来的。”
王润面上不动,只淡淡笑道:“宫里事事严谨,我年纪轻,见识少,不大懂规矩,只怕冲撞了众位娘娘。”
燕贤妃抿嘴一笑,道:“韦姐姐,你瞧,这晋王妃的小嘴可真会说话,这还只说自己不懂规矩呢。”
韦贵妃看她一眼,却是温和地对她说道:“都不是外人,不必这样拘礼。”见新城公主脸上已经有了一丝不耐,不由有些好奇,从前新城公主可不会给人留面子的,只会问一句“贵妃娘娘说完了么,我们该走了。”如今倒是忍得住了。
韦贵妃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前这位晋王妃一眼,笑道:“我们也该回去了,公主和王妃慢慢赏花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燕贤妃本欲再说,但听了她的话,又看见晋阳新城眼中的不耐,便也不多言,也说了两句,两人便走了。
新城公主见她们去得远了,做了个鬼脸,道:“怎么这么多废话?”
王润忍笑,道:“人小鬼大。”
新城公主朝她笑笑,拉了她的手往花圃去。
御花园的牡丹圃不是头一回来了,但是每次来不是匆匆忙忙,便是别有心思,到如今才有心思慢慢欣赏这倾国名花。
牡丹不愧是花中之王,在宫中花匠的巧手下,这里的牡丹开放地尤其鲜艳夺目。
牡丹适合种植在选择向阳、不积水之地,一般盆栽较少。各处盆栽牡丹虽也有,但终究不及花圃中的好。
宫中所植都是珍稀品种,艳色重倾城,芳华世独稀,满园的牡丹盛放,几欲炫花了人的眼。
新城顽皮,摘了一朵娇艳的黄色牡丹簪在王润髻上,笑道:“九嫂戴上这牡丹花可真好看!”
王润吃了一惊,忙将花摘了下来,她也算对牡丹花做过功课,自然知道这是牡丹中的名品,与魏紫一同列为牡丹中的王者——姚黄。
王润不由蹙了眉,道:“末子,这花怎能随意摘?”
新城奇道:“为什么不行?”
王润张了嘴却说不出来,她要怎么解释一朵姚黄牡丹所蕴含的政治问题?况武德初年高祖所下的武德令中,规定了明黄为皇帝服饰,常人不可僭越。此后与明黄相近的颜色例如正黄、杏黄、金黄等便被贵族世人所避讳,这朵姚黄的颜色虽不是明黄,但颜色较近,意义又特殊,若是光明正大戴在头上,被有心人看见,只怕又要生出一场风波来
。
晋阳公主年纪大些,明白些,笑道:“九嫂不必多心,不过一朵花罢了,况末子从前糟蹋的花草更多,谁又说什么了?”她这个九嫂就是小心谨慎,从不逾矩。
新城道:“是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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