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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郎是只妖-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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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人群里突然传来几声尖叫,村民们下意识回头,只见密密麻麻的人流四处散开,原本被围得严严实实的白老头周身空出一大块。
白老头突觉头上异样,抬手一摸,摸到两只软软的长毛的耳朵,顿时面色惨白,完了!
“白、白叔?”
村民们惊疑不定,白叔的头上怎么长了两只动物的耳朵?
这时,冷冷的声音传过来,“他是妖怪。”
妖、妖怪?!
他们朝夕相处的白爷爷/白叔/白大夫是妖怪?
白老头绝望之极,完全不敢面对平时友善亲切的村民们此时是怎样一副面孔,他伤心极了,被自己从小看大的崽子们用陌生甚至惧怕敌视的眼神看着,真让他承受不住。
重鸠对他们的反应稍稍满意,他一步步走过去,此时的兔妖完全没有反抗意识,似乎对自己的处境心知肚明,直接束手就擒了。
“不许你伤害白爷爷!”
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一个小小的身影埋头朝重鸠撞去,如果不是重鸠抬剑快,这个莽撞的小孩子就直接撞剑上。
“大壮!”白老头心脏一缩,咻地奔过去将他护在怀里。
“白爷爷,我不要你死哇啊啊啊……”大壮紧紧回抱白老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白老头一阵心酸,“大壮乖诶!不哭了……”他也不想死啊,他还想看大壮这群娃子长得成亲哩!可如今还有他的容身之处吗?越想越心里苦,白老头索性和大壮一起抹起了泪。
那哭声那眼泪,真是闻者心酸。
一个提着菜刀的大娘挺身而出,挥舞着菜刀朝重鸠恶狠狠道:“白叔是妖怎么了?碍着你了?你赶紧从我们村子滚,不然,俺让你尝尝俺的厉害!”
从来没被这么粗鲁骂过的重鸠眉峰耸动,又重复一遍:“他是妖。”
又一农汉挺身,“我呸!不管白大夫是什么,俺只知道,如果不是白大夫医好俺儿子,俺早就绝后了!”
越来越多村民又将白老头围起来护好——
“对,如果不是白叔医好俺婆娘,孩子早就没娘了!”
“是啊,白大夫……”
“白叔……”
“白爷爷……”
众乡亲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白大夫对他们的恩惠,这一数才知道,这二十几年来,这个村里,没有哪一家没受过兔妖白大夫的恩惠。
就因为有白大夫在,他们村子里,生病去和受伤去世的没有一个。
而且,就算白叔是妖怪,但从来没伤害过他们啊!
村民们想到此,更加坚定的握紧手中武器,“想伤害白大夫,除非从俺们的尸体踏过去!”
“哟,这么热闹啊!”
一记轻笑突兀的响起,在吵杂的环境中异常清晰,一个面若桃花的哥儿缓步走来,站到重鸠身边,揶揄道,“当反派是什么感觉?”
“大妖,救命!”白老头一看到突然出现的花岩,立马精神一抖大声喊道,恨不得马上飞扑过去求庇护。
呃,等等,这大妖怎么貌似和道士很熟的样子?
花岩没理会兔妖的纠结,目光移到重鸠面上,笑意顿深,“小道士,你输了哟!”
重鸠的视线在花岩身上落一瞬,然后转向依然护着兔妖的村民身上,在众多警戒的目光中,倏地收回剑,然后转身离开。
花岩乐呵呵的跟在后面。
直到一人一妖不见踪影,危机解除,原地的村民们和兔妖面面相觑一会儿,陡然热闹起来——
“白爷爷,您有兔耳朵,是兔子变的吗?”
“白爷爷,您是不是只喜欢吃胡萝卜啊?”
“白爷爷我可以摸摸您的兔耳朵吗?”
“白叔……”
……
“你怎么还在?”重鸠走了一段路,发现花岩还阴魂不散的跟在后面。
花岩笑眯眯道:“我要跟着你啊!”
“不行。”重鸠蹙着眉直接拒绝。
“可若我不跟着你,我怎知道你会不会遵守承诺?”
“既然承诺了,我就会做到。”
“我不信,眼见为实。”
“……”重鸠顿时哑口无言,人家不亲眼看着就不相信自己能不能做到,他还能说什么?
“看吧,你说服不了我。”花岩笑意盎然,“就这么愉快地说定了!”他快走几步,走到重鸠身侧。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花岩,是一棵桃树精,现年一千三百八十五岁,你呢?”花岩的树龄在树妖中是很年轻,植物要成精,得经过漫长的年月才会开智,还要上千年吸收日月精华经过雷劫方能化形。花岩是得了奇遇才以一千多岁的树龄化成一方强妖。
“小道士,你叫什么?你不说的话,我就这么一直喊你了咯!小道士小道士……”
“……重鸠。”
“重鸠,挺好的名字……”
“……”
不足一米宽的小道蜿蜒,不知通往何处,两侧半臂高的野草郁郁葱葱,偶尔缀着一丛丛野花,身高相仿的一人一妖并肩行走,背影莫名和谐。
于是一道士一妖精,就这么相伴着降妖除恶。
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沉,坐看白云匆匆,花开花落。
不知不觉他们一起走过好几个春秋。
重鸠从一个面容带着些稚气的小道士长成一个身材挺拔的冷峻男子。
最明显的区别是原本花岩可以平视重鸠的,如今只能仰视……
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从一开始的不友好,互相戒备,到现在变成可以互相交付后背的生死之交。
少年慕艾,遇见的人和事多了,出色的道长和艳丽的大妖总会遇上那么几朵桃花,从一开始的互相拿对方做挡箭牌,不知不觉中,似乎待对方有了一丝不同,似乎突然习惯了对方的陪伴,突然心里就将对方放在特殊的位置上。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互为对立面的一道士一妖,谁也没有捅破这一层,只这么暧昧着。
仿佛只要对方陪在身边,什么都无所谓。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表面,一纸飞鹤传书,就轻易打破这假象。
重鸠看着纸条上的速归二字,静坐半宿。
花岩坐在一边,眼眸情绪闪动,最终率先打破沉默。
“你要回去了?”
重鸠看向花岩,眼神微敛,教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花岩笑了笑,带着些勉强和涩意,“出来这么久,的确该回去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你师父到底在不在意你这个徒儿了。”
重鸠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
“对了,你答应我的事,没忘吧?”
“你还会回来吗?”
重鸠沉默。
许久得不到答案,花岩心中苦涩更甚,他装作不在意的站起身,伸伸懒腰,往门外走,“这么晚了,我该回房休息了,晚安。”
重鸠一直看着花岩离开,目光深沉。
又枯坐几刻,重鸠悄无声息的进了隔壁房间,然后立在床边不动,床上花岩面向里边侧身躺着,双眼紧闭,似乎一无所觉。
重鸠就这么站着到天微微亮,他才身形微动,最终俯身在花岩脸上印下轻柔一吻,随后转身离开。
良久,床上的妖睁开眼,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毫无睡意。
重鸠只身一人回到成长的地方,偌大的国师府安静得没有一丝人气,他看着一草一木,突然觉得陌生……
老国师似乎料到重鸠今天会回来,当重鸠走进大殿,老国师已经坐在殿上。
老国师看重鸠进来,喝道:“孽徒!跪下!”
重鸠跪在殿中,微微垂头,“不肖徒拜见师父。”
老国师看着他一手教养大的重鸠,目光失望,他从没想过他引以为傲的徒弟会犯道修中的大忌,和一只妖厮混在一起。
显然,就算老国师坐镇国师府,外面的事他还是知道的,这些年重鸠在外的表现如何,他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的教育里可从来没教过他对异端心怀善意。
“你可知为师为何让你跪下?”
重鸠身形一顿,而后微微俯身,“徒儿知错。”
老国师脸一沉,一掌拍在扶手上,重重的似乎凝聚成形的威压朝重鸠身上压去。
没做任何抵抗的重鸠只感觉喉间一阵腥甜,一口血就这么吐了出来。
“明知故犯,到现在还知错不改,重鸠,你太令为师失望了!”
重鸠抬头看向老国师,说道:“师父,徒儿在世间行走数载,所闻所见历历在目,妖魔鬼怪,也和人类一样,有血有肉,会哭会笑,他们也是有感情的,您从小就教导我,屠尽天下异端,护人类之安,但是,若是连百姓也护着的善妖,也该杀吗?人和妖并非没有和平共处的可能,为什么一定要杀尽呢?”
“荒唐!妖就是妖,本性为恶,所有的伪善都是表象,人类永远没有和异类共处的可能,重鸠,这些道理,还要为师重新教你吗?”
重鸠垂头,没再说话。
见重鸠似乎听进去了,老国师缓和语气,“重鸠,人妖殊途,为师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肩负熙朝重任,护天下百姓之责,莫要让为师失望,如果你无法出手,为师不介意替你除去那胆大包天在府外徘徊的妖。”
重鸠目光一闪,再次叩首,沉声道:“师父,徒儿知道该怎么做。”
走出国师府,重鸠一眼就看到那只胆大包天的妖精。
他一路赶来,想着心事,倒没注意到花岩跟在他后面进京了。
见花岩想朝他走来,重鸠一个闪身过去,拉着花岩直奔郊外。
“你怎么来了?”
花岩眼神晶亮,“我怕你回去就出不来了,所以我来找你。”
重鸠移开视线,不去看花岩。
“重鸠,我想了很久,我想我们将来像之前那样,走遍天下,路遇不平,便仗义相助,咱们一起除恶扬善,岂不快哉?”
“我们一起寻找人和妖和谐共处的路吧!我们相信只要我们共同努力下去,总有一天能实现……”
花岩兴致勃勃的畅想未来,他坚信,多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努力,一定有实现梦想的一天!
然而他以为的志同道合的人却泼他冷水,重鸠冷冷道:“我不会同你一起做这种愚蠢的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人与妖,永远不可能有共处的一天,花岩,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不杀你,你走吧。”
花岩倏地抬头,满脸的不敢置信,看着重鸠冷峻的面容,有一瞬间似乎见到当初那个古板不知变通只一味屠妖的小道士。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他以为他已经改变了重鸠的三观,但是似乎一直没变?
花岩歪歪头,“重鸠,是你师父威胁你什么了吗?”否则怎么变得这么快?这七八年的朝夕相对是多么愉快,花岩开始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重鸠眼神一暗,“我师父说的没错,花岩,这么多年你应该也能看清,真正能接受异类存在并友好相处的,从来就是屈指可数。”
“所以呢?”
重鸠不语。
两两相对而立,静默片刻,花岩突然说道:“我喜欢你,重鸠。”
重鸠眼神微颤,胸口莫名的情绪快要汹涌而出,然而,面上毫无情绪波动。
花岩盯着重鸠一字一句道:“所以,如果没有能说服我的理由,我会一直缠着你,你也喜欢我的不是吗?否则那天你……”为什么要亲我……
花岩话还没说完,心口一阵剧痛,他不敢置信的低下头,重鸠从不离手的宝剑正插在他胸口。
只听重鸠冷冷道:“在人与妖之间,我只站在人类这边,这个理由够吗?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这次不赶尽杀绝,你能活下去就逃得远远的,但若是下次再见到你,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说完,他刷地抽回剑。
鲜红的液体从心口汹涌而出,染红了衣裳,沾染一地充满腥气的血土。花岩颤着唇,死死盯着重鸠,眼眶丝丝红线蔓延。
“我从来没喜欢过你。”
重鸠不带一丝感情的转身离开。
花岩顿时一阵晕眩,心口的伤带给他的痛都没有这句话来得厉害,花岩简直不敢相信,一直以来是他会错意了吗?一股绝望的情绪席卷他的感官。
他喃喃道:“我不会原谅你的……”
花岩带着一身伤失魂落魄的离开,连伤口都想不起来处理,浑浑噩噩的一直走着,最后看到一处适合隐藏气息的地方就化为原形的缩小版,沉睡过去。
近百年后,被一声声伤心欲绝的人类嘶喊啼哭吵醒……
作者有话要说:
这对cp的番外就交待到这儿了,再写细点相知相爱相杀过程的话估计能写一本,所以就一笔带过啦,大致内容就素这样,细节自己脑补就好啦!么么哒!
第142章 番外 卷()
我叫原小宝; 大名原雅达; 今年三岁半了。;
据说我出生那天,不靠谱的爹爹给我取名原大宝这么俗气的名字,还好我有个审美正常的爹爹; 每次爹爹说起这个时,我和爹爹都会对父亲投以鄙视的眼神。
虽然每次喊起我的大名时父亲总是莫名发笑。
但是这个肯定是因为父亲嫉妒我的大名!
据说祖父祖爹往上的祖宗的审美都很正常,取的名字都很好听,可惜到父亲这一代; 就歪掉了; 还好将来有我来扶正; 继承祖父优良的血脉; 我以后取名绝不会取大宝这么俗的名字; 我将来要给我的孩子取十分高大上的名字!嗯……就叫小贝; 原小贝。
原小宝绷着一张胖嘟嘟的小脸严肃的想。
小孩的忧愁大人不懂。
小宝第二喜欢的事是每天可以出门和一群小伙伴嬉笑玩闹,当然; 第一喜欢的是和爹爹玩耍啦!
小孩子的游戏可多了,丢沙包,老鹰抓小鸡,捉迷藏……追追跑跑累了后; 便蹲在一旁玩过家家。
正玩着呢,突然小伙伴明明神秘兮兮的对大家道:“你们知道为什么东东不来找我们玩了吗?”
“为什么呀?”
“是啊,为什么啊?”
几双好奇的眼睛盯着明明看,眨巴眨巴的,得到小伙伴瞩目的明明昂起小肚子; 志得意满的正要开口,忽然一小孩就猜测道:“难道是东东不乖被罚不许出门了?”
“我觉得东东肯定是打坏他父亲的宝贝然后被打屁屁来不了和我们玩了。”
“不对不对,东东一定是偷吃甜饼被抓到了!”
“东东是……”
小伙伴们叽叽喳喳在讨论,焦点被转移,明明瞬间急了,连忙大声开口喊道:“因为东东不是他父亲和爹爹的小孩!”
小朋友们瞬间一静,面面相觑后,又叽叽喳喳闹开了——
“为什么东东不是他父亲和爹爹的孩子?为什么不能出来玩了?”
“是在河里捡到的吗?”
“在山上捡到的吧?我爹说我也是在山里捡来的……”
“我爹爹说……”
明明又大声道:“因为东东的父亲和爹爹要有亲孩子了,所以东东已经被送走啦!”
“送哪里去啦?是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东东了?”
“我爹爹说就算我是捡来的只要我乖乖听话他们也会很疼很疼我,东东好可怜啊!”
“……”
小宝反常的没有加入十万个为什么的讨论,而是一副忧虑重重的样子,他抬起小胖手摸摸头上一般人看不见的尖耳朵,瞅瞅后面胖乎乎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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