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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深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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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不远处的仆从自知行迹败露,只得灰溜溜赶回去汇报夫人了。






Trip 9

第二天早晨,解雨臣的心情格外地好,他随意穿着粉色衬衫,悠闲地坐在头等舱休息室的甲板上喝着早茶。而与神清气爽的他相比,坐在对面的霍秀秀脸色就非常地差。

一阵刀叉碰撞的声音响过后,霍秀秀终于按捺不住了,“雨臣哥哥,我昨晚没有等到你回来。”解雨臣闻言放下了茶杯,抬头直视霍秀秀的眼睛:“我并没有要求你等我,也不需要你等我。”那瞬间迸发出的强大气场减弱了霍秀秀的气势,她愣了愣,眼圈不受控制地红了,“可是我是你的未婚妻啊!你怎么能在下等舱和别人厮混到那么晚!”昨日解伯母对她说的话犹在耳畔:无论雨臣怎么想,你都是我定下来的媳妇,我绝对不会委屈你的。想着,霍秀秀又理直气壮了,“我们已经有有婚约了!你必须将我作为妻子看待并忠于我!”

解雨臣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只要我愿意,那张婚约就会是一张废纸。秀秀,你知道我一直将你当作妹妹而不是恋人,真心来说,我并不想伤害你。言尽于此,望自斟酌。” “还有,不要指望我会对跟踪我的人产生好感。”他优雅地执着餐巾拭唇,摇摇头拿起外套就离开了。



“砰——”
“秀秀小姐!你没事吧!”
听到身后桌椅被掀翻的巨大声音,女仆的惊呼和少女难掩的哭泣,远去的解雨臣缓缓垂下了眼睫遮住了眼中的情绪——不要怨我,秀秀,生在这种时代,你我俱是可怜人。

终于卸下了一个重担,虽然对于秀秀解雨臣还是愧疚的,但不快刀斩乱麻,最后只会双方都受伤害。行事狠决向来是他解雨臣的作风。没有那该死的婚约,现下,对于吴邪,他势在必得。




解雨臣很快就知道了早上“欠缺思考”行径的后果,因为不消一刻,正在看文件的他就被母亲召唤去了。

解母显然是极生气的,她一改以往的矜持优雅,拍着桌子厉声道:“别再跟他见面,你明白吗?雨臣,不准再见他!”

“别再胡闹了!你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处境吗?你明知霍仙姑抓着我们的软肋,当初你八岁当家,背后没有霍家的帮助,光凭二爷你哪能走到今天!如今霍家没落而解家壮大,她们又把握着不少你从前一步步爬上来的黑色背景,惹恼了她们小心大家闹个鱼死网破!”

解雨臣叹了口气,随手掸了掸根本没有灰的西装,“我当然知道,您每天都在提醒我。别气坏了身子。”

“你知道今天还要解除婚约?再说秀秀有什么不好,一个大家闺秀做你的夫人还不满意吗?”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么多天都在纠缠那个下等舱的人吧?你难道对他感兴趣?先不谈家世背景,你们都是男人,这是有悖伦常的啊!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吗?”

不论解雨臣对外的手段如何强硬狠厉,对这个从小相依为命的母亲还是非常孝顺的,但在吴邪的问题上,他一点也不想妥协。

“母亲,我今天和您实话说了吧,对于您来说的那个下等的人,对于我是至关重要的。从小到大我一直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现在,他就是我最想得到的人。无论您同意与否,我做出的决定都不会改变——我要他,也只要他。”解雨臣挺直了身子,目光凌冽,像是在宣读最庄重的誓言,一字一字,掷地有声,“而且,有一点您必须明白,如今我解家已非从前,我有实力不跟任何一家联姻。跟霍家结合甚至吞并霍家确实有好处,但我有自信能经营解家超过两家的结合——解家会更强。”

解母暗自心惊。不知道何时起,这个儿子已经变得如此强势,若她不是他的母亲,只怕会被他的气势牢牢地压制下去。雨臣,已然是真正的解家家主。

不得已,她决定改用柔和攻势:“雨臣,我希望你再好好想想,无论如何,为人父母总是希望孩子有个好的归宿。但是——”她话锋一转,“与同性的不伦之恋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解雨臣对母亲的摊牌就这样在不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






一把丢下手中的牌,吴邪百无聊赖地扯开了衬衫:“不来了!无聊死了,去洗澡。”胖子可惜地捧着牌直呼“天真你不能这样!我的同花顺啊!”,躺在床上的黑眼镜闻言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眼镜反着光:“小邪我和你一起洗吧~”
“滚你娘的!”迎面拍上来了一团衣物。

无视掉黑眼镜一边喃喃着“小邪的衣服小邪的衣服”一边猛蹭的痴汉举动(黑眼镜乃莫名萌了),吴邪打开淋浴间的门,扭开水龙头灌满了浴缸。

在氤氲的蒸汽中,他泡在热水里回想着昨晚小花将酒醉的他送回寝室的床上时,在他唇上印下的轻柔一吻,就不禁脸红到了脖子根。“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当时我可是醒着的啊!”吴邪不知是羞愤还是恼怒地疯狂击打着水花,任谁被幼时同性好友偷吻都不会保持冷静的。其实吴邪也不是傻子,他从之前解雨臣暧昧的态度中就嗅到了微妙的气息。但他每次冒出这个念头时都会自嘲地笑笑怎么可能。

泡了许久,感到水的凉意,吴邪才回过神来匆匆清洗擦拭。对着镜子穿衣的他一阵恍惚,镜中的人到底哪里吸引了小花?不就是一个普通的青年吗?

“你有心事。”雾气氤氲的镜上映出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吴邪皱了皱眉,“黑眼镜?你怎么进来的?”黑眼镜自顾自地走近,“是解当家吧?我昨晚都看到了。”吴邪恨恨地低头一拳打在他的肩上,咬牙切齿,“给小爷把那些记忆消除掉!你什么都没有看到!” “小邪你又在逃避了。难道你无法接受同性对你的爱意吗?这是事实,你必须正面。”黑眼镜顺势抓住吴邪的手腕向自己一拉,步步紧逼,直至将吴邪压在镜上困在怀里。吴邪有些生气,使力要推开他,“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无法接受同性的吧?还有你能不能退后点,别压着我!”黑眼镜一反平时漫不经心的样子,此时变得格外地强势,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谁说同性不能互相接受?小邪你要相信同性间也存在真爱。古有断袖分桃,我相信你在国外也见过不少同性爱侣,你敢说它真的一点也不能为世俗所接受吗?”看着吴邪眼睛逐渐变得暗淡,他又马上放松桎梏,回复微笑:“所以小邪也要看到对你告白的同性的勇气与痛苦啊——当然我可不是在帮谁哦,我只是为了我自己。”

吴邪离开浴室时也没有弄清楚黑眼镜的那句“我只是为了我自己”是什么意思,但他很快就继续被解雨臣占据了整个头脑。躺在床上时,反复思量的吴邪终于决定下午找解雨臣好好问个清楚。




当吴邪匆匆跑到第三层甲板的宴会厅时,大门紧闭,里面正在进行庄严的唱诗。解雨臣,霍秀秀和解母三人并肩,拿着一本诗集肃立。解雨臣垂下了他纤长的眼睫,腰身挺直,庄严神圣得像一个真正的牧师。但只有神才知道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吴邪,心早已不在这里——连神明都可以愚弄,他解雨臣从来都只信仰自己。

台上的张起灵作为船长必须要带领唱诗,捧着诗集的他仍旧是面无表情,清冷的声线仿佛比外面的大西洋海水温度更低(因为他根本就不想来)。


显然的,吴邪因为寒酸的衣着被门外的两个侍者拦了下来。“我来找个熟人说几句话。”吴邪焦急地想要冲破他们的阻挡。这可是他好不容易集聚下来的勇气,若是不快点,以后他不保证自己继续逃避。

讨厌的侍者却坚持着:“先生,你不能来这里。” “我去跟熟人说句话就走。”门外的骚动很快引起了里面解母的注意,而解雨臣早已魂游天外,没有意识到吴邪到来。

在解母的授意下,她的贴身侍从走出了大门。

“我昨晚来过的,记得吗——啊,他可以证明!”吴邪看到熟悉的脸仿佛看到了救星,“我要跟……”

 “解夫人和秀秀小姐,非常感谢你的帮忙,她们要我给你这个。”侍从摆出一副不耐的嘴脸,无礼地打断了吴邪,并从怀里掏出一笔钱,施舍般地要递给他。吴邪当然拒绝了,“我不要钱。我只是……”

“并提醒你拿的是三等舱的票——到这里来不太恰当。”侍从不给他机会,傲慢地宣布。吴邪真的急了,他皱着眉头:“让我跟小花——不,解雨臣少爷讲话,拜托了!”侍从不想再纠缠下去,完成夫人任务要紧。他将钱塞在两位侍者手里:“请护送这位先生回去,让他别再来了。”

望着门外的吴邪强迫地被人架走,看完全场的张起灵双眼冷然,决定靠岸后就对那两名侍者施以“惩罚”后辞退。

而解母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低下头继续唱诗。
——只要隔离雨臣和那个小子,靠岸后两人就再也不可能见面。母亲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啊,雨臣。







Trip 10

下午的阳光渐渐微弱,远不如前几天的晴朗,海风风势加大,浪花猛烈地拍打着船侧。

张起灵拿着望远镜细细观察着海面,许久。身旁的默多克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他冷峻的神色,适时地打断到:“长官,努尔丹号传来了冰山预警信息,请……”  “知道了。”张起灵摆手打断,“保持航速。” 然后将目光转向跟随安德鲁先生来参观游轮的解雨臣,“在这季节很常见。”

默多克尽责地充当着张起灵船长的解释员:“事实上我们正在加速,最后四个锅炉也点燃了。”——唉,谁叫他的长官如此沉默寡言呢,他不仅是个副手,更是个传话员啊。
解雨臣本想提醒放慢航速为好,一接触张起灵笃定的眼神,他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其他人则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砰——”     
胖子从床上抬头看了一眼被关上的房门和空空如也的下铺,不满地嘀咕:“天真是咋了?自从上了这艘船他就整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还总是闹失踪……刚刚被人遣送回来真是吓死胖爷我了。”说完他又埋进被子里:“不管了,睡觉睡觉!”黑眼镜则起身坐到窗边,静静地抽起烟来,凝视大海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窗外再深的蔚蓝也倒映不进他如墨般的双眼。


吴邪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匆匆地跑到一层甲板,趁人不注意飞快地顺着栏杆爬到二层甲板,再佯装平静地随手拿起放置在躺椅上的大衣和帽子,在拐角里将自己变装,严实地遮住脸。
——小花,我今天非要见到你不可。
吴邪平时乐天开朗,一副温和好说话的样子,其实他是顶倔强的,一旦想做什么事谁也劝不住。



“解先生,这边请。”安德鲁先生将解雨臣一行人引向了放置救生船只的甲板。
“安德鲁先生,对不起,我算了一下,救生艇数目乘上每艘容量好像不够载所有的游客。”解雨臣用手指点着船只,提出了他的疑惑。安德鲁温和地笑笑:“只能载一半的人。什么都瞒不过解当家啊——若用新式的悬吊臂,可再挂一排救生艇,”他回头示意,“有人说这样看起来太拥挤,特别影响甲板的美观,所以计划没被采纳。”霍秀秀摇着羽扇不感兴趣地走向前方:“的确太浪费甲板空间,快走吧。”安德鲁跟着向前走:“放心吧,我设计的这艘船坚固得很,有她就够了——继续往后走,接下来到引擎室。”

解雨臣想着心事走在最后,突然被旁边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一把抓住胳膊——吴邪趴在栏杆上假装看着风景。那男子露出了一张清秀的脸:“小花,跟我来。”随后将解雨臣飞快拉进了对面的船舱。

“小邪,怎么了?”解雨臣不明白吴邪为何如此仓促,“还有你怎么这身打扮?”吴邪烦恼地摘下帽子:“我被禁止与你见面了。只能这样来找你。” “什么——”解雨臣整理了下西装,眯起凤眼,语气有些不耐:“是母亲做的吗……”进而小声嘀咕:“难道是我摊牌太早了——”
吴邪没有注意解雨臣说了什么,真正要问明白此刻他甚至是有些紧张的。他拍拍脸镇定下来,正经道:“小花,我有话要对你说。”解雨臣心中有数,饶有趣味地看着吴邪开始支支吾吾,“就是那个,那个——你……你对我究竟是怎么想的!”

猎物已经一步一步走进陷阱了。

解雨臣心情大好地拍拍吴邪的肩,“怎么想的?就是你想的那样——”猛地发力将吴邪拉进怀里,坏心眼地向他的耳朵呵气:“我知道昨天晚上你还醒着。吻你我是故、意、的。”

吴邪瞬间僵硬:“这么说,你……”
“对,我喜欢你。不是朋友的的喜欢,而是对恋人的喜欢。”解雨臣抬起食指按住吴邪的唇,目光贪婪地在上面逡巡。昨晚的味道如此好,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不知现在用力吻下去会味道会如何呢?


从小到大,除了幼时解雨臣和霍秀秀开玩笑地要嫁给他,吴邪还从来没有被谁告白过。在国外是不会有女人喜欢他这样“弱不禁风”的男人的(相较于那些魁梧的外国人)。现在突然被告白,还是被同性(重音)的发小告白,他真的招架不住,即使早已懵懂猜出结果。于是吴邪在解雨臣怀中继续僵硬。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就在解雨臣准备将想法付诸行动时,怀中人突然一个发力将他推开了,“对不起小花这我真的难以接受再让我想想再让我想想我先告辞了。”以极快的语速说完,吴邪低着头拉开门就飞奔了。

解雨臣抚摩着窗玻璃凝视吴邪跑远,午后阳光拉长了他的身影投射在地板上。眼神放空许久后,闪过一丝狡黠——没关系小邪,我给你时间冷静。但我的耐心不多,时间到了,你就做好心理准备接受我吧。





又是“砰——”的一声,胖子不耐烦地伸出脑袋嚷嚷:“我说天真,您老就不能消停会儿?进进出出的吵着胖爷休息啊——”吴邪一反常态地不与胖子插科打诨,直接冲进了洗手间。

真的被小花告白了真的被小花告白了真的被小花告白了真的被小花告白了……
这句话一直回荡在脑海中,吴邪打开水龙头冲洗了几次脸,双手抓着头发不知如何是好。

“唉,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在洗手间与你单独相处的,就不能换个更罗曼蒂克的地方吗?”黑眼镜的话语轻飘飘的,一副伤脑筋的样子,“看你的样子,莫非被告白了?”  “他娘的,你猜的能不能不要这么准啊!”吴邪转过身一脸惊奇加恼怒。 “小邪你将心事全写脸上了——不过这样更可爱~好了,是解雨臣吧?出手可真够快的。”黑眼镜笑笑后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直呼解雨臣的名字。他缓缓走近,眼镜反射着冷冷的光。

“……”
“……”
黑眼镜耐心地等着吴邪回答。他身上自然散发出的强大气场使吴邪感到了很大的压力。
“对,就是小花。”吴邪竟然能较为平静地说出事实了。
“看你基本镇定下来,难道是已经能接受了吗?”
“……”

“说接受还不算,但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不太惊讶——”吴邪喃喃着,满面的水花映着微红的脸颊,让他看起来湿淋淋的,格外诱人。
“其实你对他也有好感吧?毕竟很少有男人受到同性追求能忍住不将那人痛揍一顿。”
吴邪扑哧一声笑了,他实在脑补不出小花能被自己打的画面,当然他也舍不得打小花——等等,舍不得?

就在吴邪好像顿悟到什么时,一片阴影落了下来,然后唇上骤然传来压迫感。
“唔!?”
黑眼镜不顾吴邪的推拒,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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