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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三景卿同人]蜀天梦华录-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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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卿自从昨夜回到营地后,就开始闭门谢客。也不知道他独自在帐内忙活着什么,深宵时刻,那帐中烛火依旧久久不熄。第二日,他又陪着秦王去巡营,查探地形,追查内奸。不错,昨日秦王出营查探地形,明显是被人事先设伏,最大的可能性,便是内奸走漏了风声。
结果,一天的追查下来,总算是有了结果。居然是玄甲兵领队的副队长郭引走漏的消息,有人见过他夤夜出行,和一名神秘的黑衣人碰面。只是,郭引乃李渊旧部,且跟随李世民已久,素来忠心耿耿,怎会突然叛变?
最后,还是徐长卿心细,从郭引的鬓发中找到了端倪。就在郭引头顶灵穴的正中心,被人拍入了三枚银针,这三枚银针唤作“迷魂针”,一旦拍入,心智稍弱者就可以被施法者控制。郭引便是因此,泄露了秦王行动的计划。
徐长卿手中掂起那三枚银针,就着烛火观察了许久,心中若有所思。
☆、第46章 下 邪王出世
“徐道长可是发现了什么端倪?郭将军还有没有救?”
徐长卿对秦王前一个疑问置若罔闻,只避轻就重地答道:“无妨!这迷魂针虽然霸道,但也并非药石无医。以我蜀山符箓焚烧化水连服三日,每日辅之以清神化瘀的中药,不出七日便可痊愈。药方我写在这里,请郎中按照我写的方子去抓药便是。”
过得不久兵士来报说,郎中搜遍了药柜也没有发现李将军所言的“三生花”这味草药。徐长卿恍然大悟道,是我大意了,这乃是蜀山的独有花草,只长于退思崖上。无妨,你用萝摩藤和黄蜀葵代替便可。
兵士立刻领命而去。
徐长卿回了营中,挑亮油灯就着烛火细细地观察了手中银针,回想起发现郭引发顶银针,那一瞬间的震惊。“怎么会是他?不可能!但是,这种手法太熟悉,当年他便是如此这般……”他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嘴唇动了动,似是自言自语,却欲言终究又止了。
素白的锦帛上,三枚银针泛着森冷的寒光。
徐长卿修长的五指轻轻抚过银针,左手扶额阖目不语,似是不敢也不想再看一眼。
“大师兄,你知幕后之人是谁?”话音未落,常胤已经掀帘而入。
“常胤!”徐长卿仿佛自梦中回神,乍然惊醒,“你回来了?”
“是!”
常胤撩衣一坐,掂起一枚银针托于掌心,灼灼双目望定徐长卿:“银针本身并无出奇之处,奇的是下针人的手法和力度,乃是我蜀山独门秘技,对不对?”
徐长卿一怔,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大师兄还是不愿意说么?我回营后,一听到郭引的事情,再想到你写的方子居然还参杂了蜀山独门秘方,我就知道出手之人定是蜀山弟子。”
“常胤,未必是我蜀山弟子,总之,和我蜀山有莫大关系之人是肯定。”
“你素来沉静镇定,若只是和蜀山有关系而已,大师兄你绝不会心烦意乱至此,连我到了门口都未察觉脚步声。是不是从迷魂针拍入的独有角度、力道、手法,你已经推测出暗算郭引的真正幕后主谋?”
“常胤……,未得到确切证据之前,我不能贸然怀疑任何人。”
“好吧,不管你心中所想的人是谁,但我告诉你,有一个人绝对和这桩僵尸刺杀案,脱不了干系。”
“谁?”
“邪王。”
原来常胤那日酒醉之后,便在聚缘酒坊歇息了一宿,第二日推门而出,正要与徐长卿等人会面,巧遇那几名刺客落荒而逃。当时情势危急,徐长卿与他相隔较远,不及细细解释。但他师兄弟二人相处多年,早已形成了自己的默契。就在徐长卿做了个跟踪的手势,以传音入密的方法讲出“刺客”两个字的时刻,常胤已经明白了师兄的意思。
常胤一路跟踪那几名刺客而去,入夜,果见他们逃回夏王府中复命。常胤正在犹豫是否潜入窦建德府中继续查探消息之际,那夏王已经亲自出府,迎接一位黑袍之人。
那黑袍人身着宽大的风衣,一件兜头的风帽把相貌遮得严严实实,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阴沉、死亡的气息。当他行动之际,却又身形飘忽宛如幽灵游魂,仿佛脚不沾地,瞬间移到了夏王面前。
常胤感应到了那人身上强大的阴魂气场,心下越发好奇,当下冒险动用隐身符,同时施展“隐身术”跟踪入府。中堂之前,只听得夏王唤那黑袍人为“邪王”。因怕被发现行踪,常胤与其相距甚远,同时他们谈话之声刻意压得极低,常胤听得他们口中隐隐谈及到“僵尸”、“郭引”、“迷魂针”……
不久还有个叫雷卓的将军求见,禀告了此次暗杀行动失败的原因,以及那个叫李淳风的国师一系列阳奉阴违的嚣张举止。
夏王窦建德闻言,也不动怒,只是挥了挥手,有点无奈地道:“随他去,此人颇有几分法术,现在得罪不得。”
“有了邪王在此坐镇,我们何必再刻意拉拢李淳风,就算是那秦王李世民,或者是他手下的大将李靖,也不必有任何忌惮。”
“李靖?又是何许人也?”原本是沉默寡言地邪王,突然发问。他的声音又低又沉,还带着一丝阴冷之气,仿佛是从九层地狱发出的问话。
“三原李靖,乃唐军第一神射手,据闻大小战役,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只是,我们没料到,此人通晓五行之术,有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之能,纵便是国师李淳风也在他手上载了个大跟斗。现在李淳风日思夜想着,便是要与他一较高下。”
“区区李靖,不足为患,便是那天下道法正统蜀山弟子到此,本邪王也不放诸眼底,何况一个三原李靖。哼,那蜀山掌门大弟子徐长卿,还不是在九泉村被本王玩于股掌之上。”
“哦,邪王是如何玩弄那些蜀山道士的,说来一听。”
“我刻意显露踪迹,引他到九泉村这三阴聚集之地,然后引出那些暴虐怨戾的鬼兵。哈哈哈哈,他以为自己能降妖除魔收服鬼兵,岂料本王捷足先得坐收渔人之利,吸取了无数的怨气后,终于一举成型,修炼得真身。说到此事,本王务必要好好感激于他,若是没有他从旁协助,我怎能在被魔君重楼重伤之后,如此迅速恢复元气。”
“邪王下一步有何打算?”
“我……”
此时,隐身符的失效已过,法术渐渐褪去。常胤担心被那邪王发现行踪,只能匆匆原路返回军营复命。
常胤讲到这里,望定徐长卿道:“大师兄,你不必介意,那邪王成型只是迟早之事,绝非你的过错。”
“我知道,但邪王既然成型,势必危害苍生。我身为蜀山弟子,既然无意中犯下此等过失,必当全力补救,灭掉这等人间妖孽。否则,有何面目面谒蜀山诸位师尊。”
“大师兄,灭掉邪王一事,凡蜀山弟子人人皆为之。常胤必当全力辅助师兄,歼灭此等人间妖孽。”
“常胤,谢谢你。”
“大师兄,你我之间,永远不必说‘谢谢’这两个字。”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替白豆腐说‘谢谢”两个字!”门帘一掀,景天笑眯眯地走了进来。他左手拎了个食盒,右手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几只小碟,一壶美酒。
景天大喇喇地往坐垫上一坐,从食盒中掏出了两副碗筷,还有几色小菜,又舀了碗清粥往徐长卿眼前一放:“吃宵夜,来,尝尝渝州景老板的拿手好戏‘雪菜青翠酥’!”
徐长卿怔住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面人。景天现在满面春风地放低姿态,其实就是赔礼道歉。纵便是徐长卿昨日如何恼羞成怒,甚至于一怒之下要和这混小子“同归于尽”,那毕竟只是气头上的念头。反正吻也吻过了,话也说完了,若再横眉冷对未免有点得理不饶人。
时日已然不多,何必要和他执拗到底。
景天心里其实也没底,他目光闪闪烁烁地不敢正视徐长卿。最后,反倒是徐长卿释然微笑了道:“景兄弟,我好像没有请你——”
“嘿嘿,景老板是不请自来。哎呀……不好意思,常胤大侠,我不知道你会来,没有准备你的那份。”
“没关系——我不饿!”常胤的话中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破釜沉舟地决心。
然而,仿佛是为了抗议蜀山弟子如此赤/裸裸地谎言,“咕隆”! 常胤的肚子很不客气地开始敲鼓,这是饿了两天一夜的肚子在对着满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发出严重抗议。
“咕隆”!
“咕隆”!
“咦,什么声音?”景天开始莫名惊诧。
“景兄弟!”徐长卿声音里隐隐透着几分责怒,他剑眉微蹙,显出几分无奈,“常胤师弟刚刚回来,便来了我这里,他不曾进食——”
“大师兄,我真的不饿。”
景天“啊”了一声,满脸含笑地对着常胤道:“我知道蜀山高人们,早就练就了辟谷之术,少几顿饭不要紧。今晚,只是我杞人忧天担心白豆腐挨饿,至于我,自己倒是没饿。不如请常胤帮我灭掉这份,省得浪费粮食不是?”
徐长卿点点头,道:“常胤,你先吃吧,东西凉了容易伤胃。”
景天望着狼吞虎咽地常胤,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道:我让你胡说,让你多嘴胡说八道。下次惹毛了景大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块豆腐容易犯傻,什么大事小事,什么过失都喜欢往自己身上揽,你倒好,又把一个屎盆子扣在他头上。你说你这么多年的师弟白做了,一点都不知道灵活变通。就知道一五一十老老实实地跟你师兄汇报,少说几句话会死啊!
他却不知道,蜀山长老自小便教导常胤等人。蜀山弟子安身处世,必有担当。若有过失,只能面对,尽力承担,竭力补救,决不能互相推诿,更不能推卸责任。
故而,常胤纵便是对徐长卿崇敬有加,但绝不会替他刻意隐瞒过失。蜀山弟子,便是要行得光明,坐得磊落。岂能因区区一件小事,而失却了堂堂男儿勇于承当的责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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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人,不是你!”惧怒交加的徐长卿,忽然冷静下来。黑暗中,景天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可是,这句话,却透着彻骨的凉意,仿佛一道霹雳电光,瞬间击溃了长久以来森严壁垒的某个秘境。
☆、第47章 上 晴天霹雳
徐长卿、常胤二人又聊了会儿九泉村闹僵尸的事情,因他二人没有亲眼目睹,故而,一时间无法估测此次事情的严重程度。最后常胤道:“不如等到常怀、守正他们来了之后,若有闲暇空余,我们干脆去趟九泉村,把这事情弄个清楚。就算一时对付不了这些凶邪之物,日后也好向诸位师尊禀明情况,请教灭魔的方法。”
“也好。对了,若按脚程计算,萧师兄也该到了洛阳,怎么最近还没消息。”
“大师兄,你放心。萧师兄武功不俗,法术出众,不会有危险。他家产业遍及五湖四海,想必是有私事需要处理,一时没有及时赶来。反正我们还需在洛阳待些时日,不着急。”
眼见时辰不早,常胤起身告辞。他走的时候,景天依旧坐在案几前把玩着徐长卿的洞清镜,丝毫没有告辞的意愿。
军中,夜鹰宵啼,梆子阵阵。
帐内,浑浊的油灯发出单调的枯爆声。徐长卿盘膝坐在案几前,低眉垂眸,意态闲适地翻阅着手中的书卷。他的身影挺拔而消瘦,荧荧烛光下投入他斑驳侧影,影印于帐内。
深宵,
万物静然,风送月香。
景天就坐在徐长卿身侧的垫子上,懒洋洋地磨着墨,眸光片刻也没有离开过眼前这个清冷如水般的男子。随着夜风吹拂,烛火扭曲,他两人的投影也在帐壁上纠结缠绕。
“这墨上面雕着好多龙纹,大概是皇宫御用的吧?咦,这是什么字?”
“叫龙香御墨,是用阴文写的,下面还有阴文楷书‘武德元年制’的款识。这墨烟细胶清,隽雅大方,堪称墨中精品。”
“吓,李老二蛮大方,把他家老头子赏给的宝贝,随随便便就送了你。白豆腐,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的墨宝。嗯嗯,字写得蛮好……”
“我们蜀山弟子自垂髫之年便要习练剑法和书法。师父说了,剑法、书法、墨法都是触类旁通相辅相成。练好了书法,下笔之时墨色浓黑,书写时行笔实而沉,行剑之时也稳健有力。反之,若我的剑法沉厚,则下笔之时,自然凝重沉稳。常胤写字,喜好浓墨淋漓,故而笔下字迹貌丰骨劲,只可惜……”
“怎么了?”
“师父说他收不住势,太过刚猛,须知过则伤神,太浓刚弊于无锋。”
“那你呢?白豆腐,我看你这几个字,运腕有力莹润稳健,渴笔中见润泽,枯笔中见老辣。你的渴笔、枯笔二法,墨量笔法控制适宜,已经深见功力了。魏晋南北时期的隐士们,最喜好用你这种笔法,永安当铺里的不少金石碑帖就是这样。”
“是么?不过掌门却说我的书法从大局谋篇着眼,倒也沉稳凝重,只是过于苛求择全,容易险履绝境断了绵绵生机……”徐长卿淡淡微笑道。
景天凑上身子,挨挨蹭蹭地摩挲着徐长卿的肩背,低声道:“白豆腐,我马上就是弱冠之年了,连个表字都没有,你给我起个表字吧。”
“哦……”徐长卿放下手中狼毫,转身望着景天认真地道:“长幼有序,表字乃是由父执长辈所定,长卿怎能越俎代庖替你起名字。你看秦王早已弱冠,但连年戎马倥偬无暇起名,他自己都不敢擅自做主定下表字。”
“他是他,我是我,他不敢做的事情,我景天才不怕。”
“下次吧,现在我一时间真的想不起什么。”
“不行不行,现在就要……你若有心,便不能敷衍于我。”
“我……”眼见景天拉拉扯扯地擒了自己半幅衣袖,若不依了他,这深更半夜定不得脱身。徐长卿无奈之下,叹道:“好,好,你先放手,晃得我眼睛都花了,怎么起名。”
景天一脸希冀地盯着徐长卿。
徐长卿闭目沉吟半晌,道:“景天,景天……龙在九天,浩日昭然,表字‘飞阳’如何?”
“景飞阳,嗯嗯,这名字朗朗上口,又有气势。哈哈……我喜欢!就叫景飞阳!”他手舞足蹈,俨然是私塾孩童得了先生的奖励之后,喜不自禁地样子。徐长卿见他真情流露之下,一副孩子气地表情,心下也暗自替他欢喜。
景天心情大好,非要拉着徐长卿给他设计案牍题字。于是,两人趴在案几上,就着昏黄的油灯,手把手一次次地写下了无数个“景飞阳”!
夜深,白色的浓雾开始游离于营帐之外,几丝淡淡轻雾甚至透过了窗棂的缝隙,飘洒在营帐之内。
“景兄弟,夜深了,你该回去。”徐长卿望着满桌的“景飞阳”,不着痕迹地自景天掌中抽回自己的右手,提醒道。
“白豆腐,干嘛急着催我走。”景天不满地嘀咕着。
他慢慢地凑上身子,下颌抵在对方肩胛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着。此时的他们,体温相熨,暖意相融。这般旖旎景致乃是景天苦等了多日,才得的良机,他岂会轻易放弃。
“不走算了……今晚就在你帐内,委屈将就一晚。”言毕,景天嘴里偷偷往着那莹润修长的脖颈处轻轻哈了口热气,心里却在琢磨着待会儿怎生狠狠地啃上两口,方才解了相思之恨。
然而,那种又酥又麻又痒的感觉,令徐长卿像被蜜蜂蛰了般地惊跳起来。他身形一动,肩膀骤然抬高,于是闪躲不及的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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