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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天下 by过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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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凡的大腿被沁伶落下的淫液浸得一片湿热,沁伶的菊口像吸盘一样,隔著衣服都感到它在不停地吸附收缩。〃小菊花饿得哭了呢,怎麽办?咱们不是一早说好了,不把这章书背出来,就不喂它吃东西麽?〃
沁伶难过地吸吸鼻子,只好又端起书本老老实实地看。还没看到两个字,云凡的双手已经伸到他衣襟里面,用手指一手一边地捻起两颗红玉按摁。敏感的乳头,好比蛇头以下的七寸之处,一旦被钳制,沁伶不盈一握的小小身子,就成了一条被控制了死穴的小蛇,只能不断地颤抖和扭动,在云凡高超的玩弄下逐渐软成一滩春泥,无力地靠在身後的胸膛上,嘴巴吟哦:〃你。。。。。。给我。。。。。。我。。。。。。啊。。。。。。我才背。。。。。。背书。。。。。。〃
〃呵呵,小家夥,居然敢跟我讨价还价?〃他的手转而抚摸著沁伶平坦而柔软的腹部,其实,自己也很想进去里面,於是翻转沁伶的身子,让他面向自己,抿嘴一笑:〃也好,就随了你。〃说罢,掀起两人直衣的下摆,把自己的火热,喂入了同样炽热的菊花口中,把里面的花径一下子塞满。
无论沁伶的身体多麽渴望,狭窄的甬道还是不能适应突然的侵犯,被云凡毫不怜惜地一捅而入,他头颈一昂,〃呀〃地大叫一声,随即涣散了眼神,漂亮的小脸蛋呆呆的无一丝表情,眼睛跟嘴唇都半张著,身子软塌塌地,慢慢向後倒去。云凡最爱看的,就是他这副被奸丢了魂儿的可怜模样。每一次猛烈地插入他下体的禁地,沁伶销魂的小身子就如同昙花,在一瞬间华丽地绽放,紧接著,无力承受地凋零,落在云凡的臂弯,凄美绝豔。这时候,只要吻吻他的胸部,或者用力摇晃一下他的身子,他又会回过神来,继续与你纠缠,非常可爱。
後来,云凡一边顶弄他,一边督促他读书。沁伶的双腿圈著云凡的腰,双手箍著他的肩膀,揣在手中的书,也跟著两人的身体上下晃动。书上的字,有一个没一个地看进沁伶迷蒙的眼睛里,他的小嘴,夹带著呻吟胡乱地念著,完全不晓得自己到底念了什麽。云凡直听得发笑:〃这是谁写的书呀,怎麽一句话里面那麽多拟声词?〃那书,自然是背不成了。
第二天,云凡神采奕奕,沁伶却腰酸背痛,倒在床上睡到了午饭的时分。最後还是被云凡拉了起来,到大街上馆子。沁伶一路上都扶著腰,云凡笑他:〃小娘子,哪有淑女这样子走路的?你这不是诏告世人,为夫我的勇猛吗?〃一句话,把沁伶羞得赶快放下手。云凡哈哈大笑,伸手揽住了他的纤腰,暗运内功给他按摩,沁伶舒服得〃嗯〃一声,再也不愿自己走路了,整个身子几乎挂在云凡的手臂上。
大街上忽然沸腾起来,一个妙龄女子,挣开了几名大汉的包围,拔腿在街道上疯了似的狂奔,行人闪避不及,被撞到在地,那姑娘也倒在了地上,大汉们冲了过来,把她揪住,喝道:〃臭婆娘,看你还往哪儿跑!你爹把你卖给了万花楼,你就认命了吧。〃
姑娘一头乱发,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堪,她拼命地挣扎,大叫:〃不!不要!你们别碰我!我不跟你们回去,打死我也不回去!〃
为首的大汉一掌刮在她脸上:〃哼!你别不知好歹,万花楼也算这城里数一数二的出名地方了,你好好干个几年,等储够了钱,或者被哪家公子哥儿看上了,赎了身子就能过上风光日子。你要是不肯随我们走,眼下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姑娘飞快地爬起来,捉了一个旁观的路人,苦苦哀求:〃求求你,救救我吧!大哥,你好心,救了我,我作牛作马还你的恩情!〃路人一个个像见了瘟神一样推开她,也有人不知真心假意地开口询问:〃要赎这小妞儿得花多少银子?〃
大汉〃嗤〃地一笑:〃她爹卖她得了五十两雪花银子,照万花楼的老规矩,两百倍往上翻,不多,就二万两吧。〃
群众一片吹嘘声,〃这不明摆著坑人吗?猴年马月才赚得够这二万两,我要是有了二万两,就敲断腿,躺在床上过完下半辈子得了,还拿来赎她?〃
那姑娘的眼睛里泛出绝望的死灰色。
她的遭遇,让沁伶回想起自己过去以身侍人的悲惨,那种梦魇般叫人痛不欲生的滋味,至今仍在他心头烙下累累伤痕,他拉拉云凡的衣袖,〃夫君,你救救她吧。〃
云凡知道这小家夥同情心又泛滥了,坚决摆明立场:〃无缘无故的,不救!〃拉起他便意欲离去。
沁伶不依,赖著不肯走:〃你不救她,她会死的。〃
面对那张执拗的小脸,云凡唯有使出後现代父母哄骗撒泼小孩的贱招,双手一摊:〃我没钱啊,怎麽救?〃
〃你怎麽会没钱,你不是刚买了归燕小筑吗?〃沁伶眼睛一亮:〃那栋宅子,你已经送给了我,我有权利自由处置,就用那栋宅子帮这姑娘赎身吧。〃
云凡嘴角抽搐,耐下性子:〃归燕小筑的买卖并非我亲自经手,房契此刻也不在我手中。走吧,小伶儿,这种闲事天天发生,你管不来的。〃
那姑娘已被强行抬架了起来,几个癞头出手不干不净,趁机直往她高耸的胸脯屁股上乱摸一通。姑娘受不了这种欺辱,手脚乱蹬,哭喊著:〃禽兽,放开我。。。。。。〃无论如何激烈反抗,她的身子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抬进了万花楼的後院。
沁伶心中刺痛,仿佛又见到了那个无助的被凌虐的自己。他不及细想,排众上前,〃住手。。。。。。〃话还没出口,嘴巴已被牢牢捂住,云凡自後把他横抱起来,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沁伶在他怀里不甘地乱动,非要挣开他的控制,还张口往锁住自己嘴巴的手指上狠狠一咬。云凡痛得皱眉,低头看见殷红的血漫过了指缝。来到一处无人的暗巷里,他才把沁伶放下来。
沁伶被他的大手闷得几乎窒息,气还没喘定,他一手指著云凡:〃你明明可以救她,为什麽袖手旁观,任她被人糟蹋?〃
〃你在跟谁说话呢?〃云凡冷下脸。天之骄子的他何时试过被人这样当面指责,就算是他的父兄和太傅,在与他意见不合的时候,也需斟词酌句,对他循循善诱,底下的人更不必说。敢这样当面挑衅他的威严,沁伶还是第一个。云凡不屑一哂:〃不过一个妓女而已,也犯得著你为了她跟我起争执吗?〃他这样说,其实有点息战的意味。
可沁伶不肯让步:〃对於那位姑娘,可是一生一世的事情啊。你只要动一下手,就可以改变她的命运,你却选择见死不救!〃
云凡的口气阴寒:〃我为何要救?花街柳巷里哪个红尘女子不是这种身世的,救得了谁?你自己没本事就别强出头!此番出宫,万事都以谨慎为上,你少给我招惹事端!〃
要是其他人,见了他这副冷硬模样,早就知道事情再无商量的余地,识趣的,应该赶快伏跪认错,方是保命良策。可向来乖顺的沁伶,竟一反常态,清澈的大眼睛毫不畏惧地瞪向他,里面泛涌的泪水,硬是不肯掉下来:〃你并非不能救她,你只是不愿意!眼睁睁看著她受难,你心里没有一丝悲悯。跟大街上其他的旁观者一样,你根本冷酷无情!〃
云凡怒极反笑:〃说得好!看来小伶儿学聪明了嘛,居然能看透我的本性了。〃他强压著火气,转身背对他:〃别再闹了!跟我回去!〃
沁伶扁扁嘴,小声却坚决地嘟囔了一句:〃你不救她,我就不回去。〃
这下子,云凡可真的恼怒了,他〃霍〃地转回来,一手掐住沁伶的脖子,把他拉近自己,龙目几乎没蹦出火焰:〃你以为自己是什麽身份?敢这样跟我讨价还价?〃看著沁伶喘不过气,痛苦地挣扎,却无力掰开他的手,心里升起一种久违的残忍的快意:〃横竖不过是一个丢在我门口,供我泄欲玩弄的娈童,别以为被我上了几次,就可以在我面前神气了。〃
这句话,仿佛一把利刃,狠狠地穿胸而过。沁伶耳朵〃嗡〃的一声,也不再挣扎了,只是眼光光地看著眼前人。沁伶并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麽样的表情,想必非常可怕,以至於帝君看了他一眼後,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云凡松开了箍在他脖子上的手,让他跌坐在地上。落地的一刻,沁伶听到某种轰然崩塌的声音,不知是什麽破碎了,也许是自己的梦想,或是赖以生存的信仰?又或是自己好不容易重燃希望的一颗心?
坐在地上,他呆滞地动了动嘴巴:〃我原以为,你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云凡清楚看到,沁伶长而浓黑的睫毛在不断颤动,眼睛里面的光亮迅速地消散,又回复到初见时那种死水般的漠然。云凡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重了,但天生的傲气却不允许他低头认错,下巴微抬,扔下一句:〃何必呢,逼我说出难听的话,自讨没趣。〃
沁伶突然就凄绝地笑了出来:〃不不,感谢皇上把真相告诉我。您也知道沁伶愚笨,不把话挑明来说,我还一直做著梦,现在,我都明白了。〃
云凡看他的样子,也深知不妙,想伸手拉他,又放不下面子。缓和了语气,他说:〃不要再争了,我们回家吧。〃
〃不,〃沁伶恍惚地摇摇头,〃我再也不会回去。〃看著帝君,他自嘲地勾勾嘴角:〃那里不是我的家,那里也没有我想要的人。沁伶虽然卑贱,但还不至於需要接受别人的施舍。〃
云凡被他一顶撞,气又冒了出来:〃你没资格说这种话,被驯服的笼中鸟,一旦离开了笼子,就只有死!〃
〃是吗,那就看看如何?〃沁伶疲惫地转过脸,不再看他。
〃冥顽不灵!〃云凡转身离去:〃我会在归燕小筑等你,十日为限。〃走了几步,身後便传来一声声压抑的饮泣,破碎的,凄凉的,伤心欲绝的。云凡听在耳里,只觉心烦透顶,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沁伶回头,看著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心如刀割,终於放声大哭起来。
30
也不知哭了多久,哭得气促头昏,四肢无力。沁伶才挪到一个阳光最猛烈的墙脚坐下,但还是觉得冷,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豔阳,感到不可思议,明明金光耀目,为何竟不肯留给人间一丝温暖。
沁伶低下头,开始漫不经心地把玩著自己的手指,不知在想些什麽,也许什麽都没想,只是无法抑止的眼泪一串一串地往下掉。大眼睛有意无意地瞥著那个背影消失的方向,仿佛那人随时都会回来,对他温柔地笑。
他们相识的时间实在太短,又太快交了心,把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交付在他手上,那人却说:〃你不过是一个丢在我门口,供我泄欲玩弄的娈童。〃怎麽会这样子呢?肌肤上,还记录著昨日耳鬓斯磨的亲密,耳边,也萦绕著温情脉脉的话语,那个身影,早已深入骨血,刻骨铭心,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筑了根。如果要把这份感情生生剥离,沁伶不敢肯定自己还能活下去。
天色渐渐昏暗,起风了,沁伶哆嗦地蜷了蜷身子,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熨贴话语:〃小心著凉了。〃他一惊抬头,甬长的街道仿佛看不到尽头,北风中只有自己孤单的影子。他喃喃呼唤了一声:〃夫君,是你吗?你回来找我了?〃呼呼北风,无人回答。他却猛地清醒过来,像是快要溺毙的人捉住了最後一块浮木,眼中闪出癫狂的兴奋。
〃呵,我明白了!〃他高声欢呼,〃我完全明白了!〃原来那人一直都没有离开,那人一直,就住在他的心里。那个,并非至高无上地位尊贵的君王,而是,只属於他的,会尊重他,爱护他,守护他的爱人。沁伶捂住心房的位置,觉得那里逐渐暖和了起来,脸上泛出温柔的笑意,他低喃:〃夫君,沁伶永远都与你在一起呢,你就安心地住在我心里吧,我们不离不弃。〃对!不离不弃,这世上,他并不是孤单一人,要是走遍了所有的地方,还是找不到家,他至少可以把家安置在自己心里,那个唯一安全而恒久的地方。
他扶著墙壁,站了起来。学著自己迈开脚步,尽管双腿酸麻不堪,但不要紧,他毕竟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走到一家尚未打烊的买衣服的店铺,沁伶用自己身上的纱裙,换了一袭男孩的粗布衣裳,与几两碎银子。肚子饿得打鼓,可街上贩卖食物的小贩都已经归家了,沁伶苦笑了一下,又自言自语:〃夫君,今晚我们要去哪里过夜呢?〃那人仿佛回答了他,他又摇摇头:〃不成啊,这点儿钱,不够投栈的,我们随便找个地方睡一宿吧。〃拉拉身上过大的衣服,〃啊,这天气,好冷呢。〃
云凡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夜里滚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著,真奇怪,沁伶的身子这麽小,理应不会太占地方。可是没了他,大床竟一下子空旷了这麽多。嗅惯了那股香甜的奶香,搂惯了那温暖柔软的小身子,云凡才体会到,那种失落感并非只在床上,还在他心里。此刻,他真的非常懊恼自己在一气之下,说出了那麽难听的话,可惜覆水难收。沁伶崩溃的模样至今仍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但是,云凡又悄悄为自己申辩:谁叫小伶儿不懂事?不听话?他咎由自取的,他活该!
云凡猛地坐起身,用手胡乱地搔了搔头发,大叫一声:〃子钥!〃
一道身影落於床头,了无声息,如影随形。〃是,主人。〃靳子钥一贯慢淡的回复。
〃你,你上来,陪我睡!〃
一道任性的意旨在靳子钥平静无波的心里,划开了阵阵涟漪。迎著他诧异的眼神,云凡赶快解释:〃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我只是。。。。。。只是不习惯一个人睡。。。。。。〃
靳子钥了然轻笑,也不多话,翻身上床,挨著云凡和衣躺下。云凡的手脚还算规矩,他无话找话地缓和略嫌尴尬僵硬的气氛:〃子钥,你跟我多久了?〃记忆中,两人年纪似乎是相仿的。
靳子钥平躺著,双手交叠在腹部,纹丝不动,非常标准的睡姿。他回忆了一下,答道:〃十岁那年,我便来到了主人身边,距今已经八年有余了。〃他力求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平缓。夜色里,他的伪装无懈可击,无人能窥探他此刻如狂潮般泛涌的心思。
〃嗯,我也想起来了,那时候,父王说你骨脉清奇,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你赐给了我。。。。。。〃在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中,云凡的呼吸渐渐绵长,睡沈了,他又习惯性地去拉扯身边人的衣襟,摸索到乳头,把嘴巴趋上去啃咬。
靳子钥吃痛惊醒,轻轻〃啊〃地一声,便赶快捂住嘴,生怕吵醒了好不容易熟睡的帝君。子钥壮起胆子,伸手搂住了云凡的头,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发。一抹凄苦的笑意凝结在唇边,子钥呢喃低语:〃你知道吗?我已经爱你很久了。真的,太久了。。。。。。〃
几天过去,沁伶仍是没有回来。云凡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烦躁,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没有了香甜的乳汁助眠,也没人供他为所欲为地欢爱,云凡精神萎靡,细长的龙目下,挂著两道弯月似的黑弧。他低咒:好你个恼人的小伶儿,回来一定狠狠打你屁股。表面上,他还死撑著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像是不经意地问起身边伏跪的人:〃子钥,他如今怎样了?〃
靳子钥垂头回复:〃小公子此刻正在一户复姓皇甫的人家里,做临时的帮工。〃
云凡一个突兀,笑了出来:〃他娇生惯养的,手软脚软,能做什麽工作?〃心里一凛:〃莫不是。。。。。。莫不是。。。。。。〃又被人欺负了吧?
靳子钥知道他的心思,答曰:〃主人请放心,的确只是一般打杂的功夫。小公子以淡墨涂脸,遮去容姿,不必担心招人凯觎。〃
云凡放下心来,但又觉得不是滋味,小伶儿居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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