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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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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不住了?”刘慎言接了个话茬。
“呵呵呵,是啊……”老妇人见刘慎言听懂了她的意思,呵呵的笑了几声,“所以,这以后就靠你了。”
“为什么?”刘慎言不露声色,把这么块牌子给自个儿,难道不怕自个儿转手就给刘晓么?要是给了刘晓,那太后的势力不是如虎添翼,小皇帝的处境不是更加艰难了么?
“因为,那块符到你手上了。”老妇人有些泛黄的眼睛里流露着信任。
“……”
刘慎言沉默了。
自个儿确实不会把帅符随随便便给刘晓,但自个儿也不愿意担起这般责任。朝堂那滩浑水,谁淌湿谁的鞋。
“怎么不问了?”老妇人见者刘慎言消声,有些欣慰,终于没像前几次那般果断的拒绝并追问。
“帅符之事,小可再问,估摸夫人也是不会回答的!”刘慎言看着老妇人满脸的皱纹有一些动容,总有那么些的人,为着一件事,呕心沥血,奋斗终身,可……自个儿……做不到……且,这帅符说得如此含混,拿在手上着实是个祸患。
“哈,你小子这里又精明了。如此就当你应了?”老妇人自知话说得含混,但帅符之事却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刘慎言斟酌再三,道,“那帅符小可代为保管,待到有识之士,或是圣上自己能……”
“好!一言为定!”老妇人笑得特别满意,“但,你至少得等到符儿满了十五!”
“好……”
“还有一事。”
“夫人请讲。”
“我家有三子,若是日后有人犯事,求小子搭救一二。”
“……好!”
见刘慎言说了好,老妇人道,“如是我便安心了!去棺前跪着吧!”
……
两人在堂中跪了良久,约摸着天都快亮了。
老妇人转着念珠,闭着眼睛,问着刘慎言,“嗯,小子,你说,人活这么久了,总该有些盼头,不然,一直活着是不是有些太不划算了?”
“夫人现在没有了么?”刘慎言跪得很稳当,也是奇了,这次竟然跪了这么久也未犯困。
“没了!早先年想着南征北战,不想被那姓薛的误了终身,后来那姓薛的骗我,待这天下定了,便去四方游历,谁料他竟是先我去了……”说着说着,老妇人的声音有些哽。
“那……”刘慎言欲言又止。
“那什么?”
“夫人……夫人是打算要去了么?”
“使不得?”
“自是使得的。”刘慎言不敢激怒老妇人。
“哈哈哈哈哈……”老妇人对刘慎言的表现十分满意。“我就喜欢你小子这性子,温吞。”
“温吞?”听到这个说法,刘慎言也笑了,头次听人说他温吞,“难道不是愤世嫉俗,玩世不恭?”
“嗯!”老妇人摇摇头,“你心思太重了,要是做到了这些,你今日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呵呵呵!心思太重了么?”刘慎言心里划过一丝异样,“我只是想活的自在些罢了。”
“自在吗?这便是世上最难求的……”老妇人叹了一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呀!就是想的太多!”
“想太多不好吗?”
“呵,还就喜欢你小子这点!”老妇人转念一想,又笑了起来,“想太多的人,自个儿过的苦。”
“尚可……”刘慎言笑了笑,想多与想少,各有各的苦目前,还在可承受的范围。
“得了!婆子也不稀得说你,夜已深了,你且去吧!莫要忘了婆子交代与你之事!”
“好,请许小可先扶您换个地界。”话罢,刘慎言搀着老妇人寻了一处坐着,并嘱咐道,“夜里地凉,夫人别久久的跪着,藏老虽然去了,可夫人的身子骨是自己的。”
“放心吧!小子,婆子我心里有数!”
作者有话要说:
☆、同椁
待刘慎言走出了薛府,老妇人便起身,掩上了薛府的门。等回到堂中的时候,堂中就站着一个身穿便装的男子。
看着堂中的男子,老妇人有些激动,“你终究还是来了。”
“自是来了,他亡吾怎会不至。”男子神情淡漠,盯着棺木的眼神有些说不出的阴冷。
“他竟是这么轻易就亡了。”
“是啊!他竟是这么轻易就去了。”老妇人扶着棺木盖,像是搂着死去的婴孩,笑得凄凄的,“他去了你不甘心吧!”
“自是,不甘心。”
“哈哈哈哈,我也不甘心!”老妇人撕开了平静伪装,有些歇斯底里,“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去了……我们的心意还没实现呢……他怎么就去了……”
男子有些不屑,既然放弃那么多还是这么个结果,早那么些年……呵呵呵,早那些年,亏得不过只有自己一个。“你觉得,有吾在,你们还能……”
“怎么不能?你怕是忘了刘家那小子!”老妇人看着男子的不屑,脸上有了几分得意,“那小子,可不好对付!”
“哦?”男子的脸上浮起几分古怪的笑,“刘晓那老头子竟不插手?”
“为什么插手?我们明明都有一样目的的人。”老妇人走到男子面前。
“那吾便又要添一个劲敌了。”男子眼中划过一丝狠厉。
“那你便会长久的活下去吧!”老妇人讥笑的看着男子,“不要连那么弱的都对付不了。”
“放心,吾自是会活到最后……然后帮你收尸。”男子冷冷的扫了老夫人一眼。
“嗯,如是,你便滚吧!薛府不欢迎你!”老妇人无所谓一挥手。
“呵?你以为我稀得来?”男子扯着唇角,眼底是寸寸寒冰。
“白银万两。”老妇人指了指一个箱子。
“呵,不稀罕。”男子转身朝着屋外走着。
“那慢走,不送!咳咳咳……”老夫人‘咳咳’个不停。
听着妇人的咳嗽,男子的脚步停了下来,“你,顾着点身子,毕竟,一把年纪了,勿要再那般……”
“哈哈哈哈,我一向只顾自己周全。”老妇人有些挑衅。
“那便告辞了!”
男子开始慢慢消失在妇人的视野里。
妇人看着男子的背影,喃喃道,“我一向只顾自己周全……”
“刘慎言,是个好孩子……咳咳咳……”
妇人叹了口气,走回堂中,扶着棺材,笑着小声对棺材里的人说道,
“老头子,你瞧见他了吧,他还活着呢,你莫要负疚了,恨着也许才能活下去呢!”
“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让我再任性一次吧……咳咳……”
“先帝,薛家不忠,辜负了您的希望……我系着红尘一世,唯因薛贺……如今他去了,那我便跟着去吧……咳咳咳……这把老骨头,本也活不到秋天了……咳咳咳……”
“所以,先帝,原谅我一个老妇吧,我要去与薛贺死生相随,陪他去过那奈何桥……他这辈子杀孽太重,下了地府怕是小鬼太多,我若不去护着他,怕他没机会……”
言罢,从怀里取出包白粉,倒进一坛酒中。那酒是上好的女儿红。
看着那一坛酒,老妇人莫名想到了当年一枪把她从马上挑下来的少年。想起那个少年信誓旦旦要与自己白头偕老,想着自己为了那个少年背弃了家族血统,想着自己和那个少年一起攻伐自己的母族……
也许就是当年那一挑扭成了这世不可解的孽缘……
默念了几遍当年他言说的,“一心与汝,白头成说。”
如今,那个少年失信了。
他已经变成了老头子,已经快入土。
老妇人的眼眶湿润了。
一世太短,一世太匆匆。
老妇人注视着棺材,“老头子,你也不舍得把我独留在这世上吧!你想做的我都帮你打理好了……勿忧……”然后举起那坛女儿红,‘咕咕嘟嘟’,喝去半坛。
然后一使力,推开了棺材盖,跨入了棺中。
薛贺的丧事是老妇人一手操办的,棺材,她没让人钉钉。
费尽气力,终于又拉上了棺材盖,在一片漆黑之中,老夫人摸着满是皱纹的薛贺的脸,“生同衾,死同椁……贺儿!这是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你在地下不要担忧……我就快追来了……”
然后,老夫人搂住薛贺的腰,幸福的闭上眼睛。
……
清晨,两个打更的路过薛府,瞟了一眼匾额。
不看不要紧,一看其中一个立马丧了胆,“呀!快去官家报丧。”
“嘿,小子,都五更天了,你怎么……”
“那灯笼没了!”
“对!灯笼,那薛府有个扫地的妇人嘱托我,若是灯没了……”
“灯没了,薛府……薛府就没人了……”
“啊——那快去……”
“可,你去报了……这事怎么还讲的清楚……”
“那怎么办?”
“快走……”
……
两个更夫在薛府门前仓皇无措,落荒而逃
……
在他们走后不久,一个男子路过门口,抬头看了看,没有灯。
便走了进去。
看着大堂上有一份书信,写着堂中的棺材的坟地在何处,请来人帮她搬移,酬金是,白银万两。
男子讽刺的笑了笑,抬手,钉上放在棺木旁边的长钉,她就那么肯定自己会来?
死了,真是便宜他们了!
坟地真远……
……
众人一直奇怪,为何薛家报完丧后,便大门上锁。
直到数月后,来自远方的消息告诉京中众人薛老夫妇已死,葬在他们想葬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出户
帝师好吗?
刘慎言的回答是不好。
因为还没等他走回刘府,他就遇到了刘全,在刘全义正辞严的描述中,刘慎言知晓了他被他爹逐出了家门。
而且还是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
刘慎言耸耸肩,自个儿昨天早上跟着刘晓去吊唁可真的除了身上的衣裳什么都没带。
谁料一场丧奔的身价倍增,直接被扫地出门?
刘慎言顺着青石板路走过了刘府,大门紧闭……
刘慎言第一次觉得那高高的庭院竟是那么深,那么远,那么难以企及……
自个儿并没有做过任何事,却总是无端的收到波及……
忠臣么?
那真的不是适合自个儿干的活儿。
刘慎言坐在刘府的门前,太阳还没起来,石板也冷得有些渗人,打更的声音一遍遍的响着。
终于,“吱呀”,刘府的门开了。
刘慎言看见一只脚踏了出来。
那是双官靴。
刘慎言连忙起身,“爹爹……”
“谁是你爹爹,我佑朝的帝师如何能有我这般的爹爹?刘大人,注意仪容。”刘晓面色如常的打着官腔,顺便推了刘慎言一下,抬脚走向不远处等着的轿子。
刘慎言的脸色有些复杂,是了,来异世这么多年,自己一直是有家的,虽然自己对这便宜爹也没多么看重,但……刘晓在,自己都算是有依仗的……
“爹爹……”刘慎言不由自主的出声。
“我没你这么个儿子。”刘晓继续往前走。
刘慎言站在门口,冲着刘晓喊道, “笃行已经去了,恳请父亲大人留儿为您养老送终。”
“哦?你觉得我家大业大还需要人帮我?”刘晓转过头,意味深长的望了刘慎言一眼。
刘慎言寒意顿生,刘晓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自量力,刘慎言不甘心,“以防万一呢……”
“别动歪心思,我不稀罕……已经养了你十七载,你该知足了……”话罢,便留给了刘慎言一个背影。
看着刘晓的背影,刘慎言“扑通”一声跪下,认认真真的叩了三个头,用足了气力,喊了一声,“父亲大人珍重!”
……
不知过了多久,刘慎言正准备起来,一双鞋出现在他视野里。
“刘慎言,你总能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嗯?”刘慎言闻声抬头,只见于泽倏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起来!”于泽倏朝着刘慎言伸出了一只手。
“……”刘慎言搭住于泽倏的手站了起来,“你怎会在此?”
“家中有事。”于泽倏轻描淡写的敷衍着。
“那……”刘慎言不知该如何问下去。于泽倏莫不是私自回来的?
于泽倏察觉了刘慎言的心思,道,“放心,有圣上旨意。”
刘慎言喃喃道, “那……那就好。”
“你今日是……”于泽倏觉得刘慎言今日特别反常。
刘慎言低低的笑了一会儿,然后春光满面,“你猜?”
于泽倏跟着打趣。 “被扫地出门了?”
“嗯哼?”刘慎言扯了扯衣衫,脸上又挂起了轻浮的笑,眸中闪着光,颇有意趣的望着于泽倏。
被弃了,难过一会儿就够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在郁闷着,不值当。
“呵呵呵呵,你家也真是……”于泽倏话说了一半,停下来,认真的问道, “有地方去吗?”
“没有……”刘慎言笑得无比得意。
“那去我家吧!”于泽倏摇摇头,笑了笑,无家可归竟还是如此得意?
“哦?”刘慎言平平淡淡的应了一声。
“反正你现在就像丧家之犬……”于泽倏接了一句。
“是吗?多谢赞誉。”刘慎言勾起唇角。
“呵,不谢!”于泽倏嘴角浮起笑意。
“于府怎么走?”
“右拐。”
“呵,大将军也不老实,明明是左,偏偏说右。”
“右边近。”
“嗯?”
“我院子有偏门……”
“那你领路吧。”
“嗯……”
……
跟着于泽倏的背后,刘慎言很快找到了于府的偏门,它就在一个巷子的暗处,非常隐蔽。甚至是从外面上了锁。
刘慎言盯着于泽倏的背,这个人不简单。
于泽倏则自然的从怀里掏出钥匙开了锁,“进去吧!”
“不需要告诉你爹?”
“不需要。”
“啧啧……”
刘慎言正打算挖苦几句,一个娇嫩的女声就传进了他们的耳朵。
“少爷,你回来啦!”
闻声抬眼,刘慎言便看到了一个容貌出众的女子,“金屋藏娇?”
“少爷,这位是?”女子一见生人,便往后推了几步。
“吾友,无碍。”于泽倏的脸突然变得冷冰冰的。
“是,爷。”女子十分恭敬的低头。
“不要到老爷那多嘴。”于泽倏吩咐道。
“是。”
“你在此处何干?”
“老爷让奴告诉少爷,太后为您赐婚了。”
赐婚?于泽倏的眉头皱了皱,“哪家小姐?”
“皇室之女。”女子回的简略。
“哦?”
“郡主。”
“下去吧!”
……
待那女子下去,于泽倏双手环胸,“刘慎言你还真是出息了!”
“如何?”刘慎言在院子已是找到了凳子,自行坐了下来。
“娘子都沦落到我家了。”于泽倏端来一杯酒,递给刘慎言。
刘慎言瞧瞧手里的黄汤,“我们俩还真有缘……”
“哦?”于泽倏把酒坛搁到石桌上,坐到刘慎言对面。
“先是玖琉,后是幽瑶。”刘慎言挑挑眉,往杯子倒了些酒。
“你喜欢她们?”于泽倏认真了几分。
“并不……”刘慎言低低的笑了笑,“喜欢一个人很难。”
“那,便是一桩幸事。”于泽倏给自己也满上一杯,“对于你我这类人,情爱还是不要沾染,不然万劫不复。”
“是!”刘慎言喝完一杯,定定的看着于泽倏,“好好待幽瑶。”
刘慎言话音刚落,于泽倏呵呵笑了起来,“呵呵呵,你几何,我几何,她又几何?”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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