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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躺平了 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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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奶奶好过分,只夸惜桃姐,难道我们不美吗?”

  “皇奶奶,呜,人家也很费心的,只一句淘气丫头就将我们给打发了。”

  

  几位公主围上去一阵娇嗔,逗得太皇太后朗声笑开,凤颜大悦。

  景子睿旁若无人地凑过去,将佟惜桃强拉坐到他身边。佟惜桃僵了僵嘴角,伸手暗暗狠拧住对方的大腿。景子睿只淡挑了下眉,像个没事人一样,单手环住纤腰,细心地为之布菜,俨然一副宠爱亲昵样。

  佟惜桃只得讪讪松了手,景子睿得意地凑近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羞得佟惜桃顿时面红耳赤,却只得暗自磨了磨牙,低首端起酒盏饮了口,按耐住沸腾的怒火,举箸乖乖吃菜。景子睿嘴角翘起,眉眼从未有过的温柔,继续体贴地伺候着。

  如此的场景,左侧皇亲们大都见过倒是不以为意,继续喝酒吃菜笑闹。右侧平素习惯皇帝冷脸的众妃嫔无不吃了一惊,原来陛下也可以笑得如此温和,满目柔情。一时,落寞的落寞,嫉妒的嫉妒,伤心的伤心表情倒是很是精彩。

  右侧首座的安皇后只淡觑了几眼,便调回视线继续欣赏歌舞,可案下宽袖里双手却无意识地握紧互掐住,只弄得手指发白,指甲陷进了掌肉里出血,都浑然不察。面上却仍是那副温顺端庄样,像极了位大度的贤后。

  成贵妃瞟了下明显醋意的皇后,与边上的贤妃互相看了看,嘴角弯起丝意味不明的笑,有好戏看了。素手轻摇着宫扇,自有一派风流。同样生的是女儿,她比不得皇后正妻的身份,但那时,她还是享受过一阵子恩宠的。

  因恼火低首吃得急噎到了,佟惜桃端起酒盏连灌了几口,一丝酒液顺着嘴角溢出,一点点滑向脖颈。粉面不知是羞红还是恼红,朝景子睿怒嗔了眼,掩饰着拿帕子拭去。在外人眼里,却是无尽风情。

  景子睿懵了下,喉咙一紧,只感到腹部一热,活脱脱的妖精!伸手暗掐了下对方的柔腰,只恨不得拉将出去寻个地方,恩爱缠绵一番。佟惜桃脸一红,扭身往太皇太后方向挪了挪。

  景敖轩别开头,看似轻佻的幽邃眸子里划过一丝落寞,端起酒盏,与边上的人话唠开。惜桃,一个他永远碰不得的女人。他感觉快无法抑制自己的醋意,为何惜桃要从了这轻浮的家伙,他不配桃儿!

  景弘逸目光深沉,谁也不知道他此刻想着什么。只伸手轻拍了下景敖轩的肩膀,嘴角噙着淡笑,端着酒盏,凑耳低语道:“放心,桃儿自有她的主意。六弟,且忍耐。”

  宴席在众人各怀心思中,一团和气热热闹闹地结束。

  凤栖宫,人前端庄贤惠的安皇后,此刻扭曲着脸,砸碎了大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厉声诅咒谩骂着,宫人胆颤心惊地跪了一地,不停讨饶哀求着。

  蓦地眯了眯眼,厉声道:“那个贱门妖女,本宫今日一定要撕了她的皮。”说着,就要起身往外走。

  随侍的宫人赶紧抓住她的裙裾,哭泣道:“娘娘使不得,谁都知道她在皇帝心里的份量。皇太后,太皇太后心可都向着她。又有三王、六王护着,娘娘,三思呀。陛下现在正愁找不到娘娘的茬,娘娘!”

  安皇后盛怒的脸倏地一冷,她的良人。三年前那场无比轰动的婚礼将她嫁给了本一生只能仰视的男人,消息初到安家时,全家都惊了。怎会是她?没人想到太子妃的桂冠会落到她这个一向不起眼不受宠的嫡女身上。她先惊讶后自喜,对未来的良人充满感激与期待。

  别院冷居的母亲一日之间,被接了回来住进了主屋。向来不正眼看她的父亲一脸慈祥地与她深谈,称赞她是安家的骄傲。历经五代,安家终于有扬眉吐气的机会了。

  她带着众人的羡慕与满腹的羞涩,嫁进了东宫。那夜洞房花烛夜却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痛,她的良人醉得一塌糊涂,进来后遣去所有仆人,吹灭龙凤烛,直接将她压倒在大床上。巫‘山云‘雨后,她羞涩幸福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几不可闻的低喃却弄碎了她的心。

  “桃儿,我爱你。真的爱你”

  身边的良人喃喃呓语了好久,她的眼泪默默地流了很久,直到枯竭。没几日,她终于知道了太子嘴里的桃儿是谁。一个举止大咧咧,甚至可以说是粗鲁的卑贱寒门女子。

  平时的他总是冷着脸,举手投足无处不显皇室威仪。可和那女人在一起时,会笑会怒,甚至会耍无赖,摔跤摔得灰头土脸只为逗贱女人一笑。

  贱女人的一笑一颦,一言一行都可以影响到太子,心情好时,甚至可以对她笑。她知道敌不过,暗暗查清了他们之间的恩怨。开始努力地装贤惠大度,摸清了太子的脉门后,拼命地物色佳丽往东宫里塞,果不其然,那女人很少再出现在东宫。

  太子则是在醋意失意中,宠幸各佳丽雨露均沾。正在她沾沾自喜时,皇位之争突然从头而降,她适时地站出来,召集安家联合另五大家族,助夫君夺取了皇位。

  从此,景子睿对她另眼相看。后宫众佳丽中,她得到了更多的偏爱。适时的怀上龙种,她更加地自信,踌躇满志地睥睨后宫接受众人仰望。可公主的降生,她很哀伤,景子睿却不以为意,温柔地安抚她以后还会有。给嫡公主赐名,加封赏赐她的家人。

  月子里,几乎夜夜来凤栖宫看小公主。体贴地与她同榻和衣而眠,那阵子是她最幸福的时光。可一切都结束在三个月后小公主的百天礼上,那消失很久的女人再次出现了。

  “哟,不愧是嫡出公主的百天礼。我刚打二皇子满月礼上来,皇宫这阵子可真热闹。景子睿,你活得可真滋润。”

  凉凉的一句,众人心惊不已。直呼帝王的名讳,怕是做为生母的皇太后现在都要忌讳一二。

  威严的帝王已非过去那太子,谁都以为这女人的脑袋要掉了,谁知道皇帝只朝她淡淡笑了笑,给她赐座。挥挥手,打断的歌舞继续。

  别人也许看不到,可坐在边上的她瞧得清清楚楚,皇帝嘴角弯起那抹久别熟悉的浅笑,眼神再也没从那女人身上离开。就是那一天,本和她约定长长久久、子孙满堂的男人消失在了凤栖宫。至今,再也没出现过。

  后来从宫人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宴后那女人又只一句话断了她的美梦。

  “景子睿,你对安皇后可真好。”

  呵呵,就这一句话,皇帝开始避嫌,逐步远离她。不管她如何努力,如何做,都敌不过那女人。恩爱绝,空空荡荡的宫殿让她彻底心寒。

  本以为那自恃高傲的女人,连正妻之位都瞧不上,怎会屈身为妾。可事实她就是这么做了,独霸圣宠,傲视众人。

  只一个父母私奔出生寒门的贱女人,居然轻而易举地坐上了皇贵妃的位子,现在后宫大部分人都在看好戏,看她这贤德的皇后何时被废黜。

  “母后,你在做什么了?”宝贝芝儿软软的声音,从殿外响起。她赶紧转身擦拭去泪水,端出笑脸,可女儿下一句的话,却让她的笑容瞬间冻结。

  “母后,给你看,这是桃姨姨给芝儿的,好看嘛?”

  一怒之下,拍去女儿手里的香囊,厉声喝道:“说几次了,不许与那夺你父君的贱女人见面。”

  甫满三岁的芝儿愣了下,抖抖小身子,默默看了看盛怒的母后,伸手拥住她的脖颈。喃喃道:“芝儿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边上的宫女赶紧回禀道:“公主无意撞到的,妖妃正和六王爷在御花园弹琴,公主本是躲在树后的,正想离开时,被那妖妃看到话了几句家常,临离开时,她强塞给公主的。公主没想要”

  闻言,安皇后倏地眯了下眼,一个狠毒的计策上了心头。

 



第13章 十三章 嫁祸害人
  亥时三刻,椒兰殿内依旧灯火通明。琴声婉转柔腻,伴着恬美的歌喉细细道来。

  正在殿外站守的众人凝神屏气默默赞叹时,琴音突然骤停。没一会,殿内传来了皇帝陛下的讨饶声。唉,陛下又咸猪手了,驴耳,可惜可惜!

  殿内,景子睿捧着右手满地打滚,身体不时扭曲成各种畸形,却还不忘开玩笑逗她笑。本很恼火的佟惜桃轻蹙了下眉,过去取下银针,只怒瞪了眼,回身便扭身坐到了榻上兀自生着闷气。

  景子睿四肢躺平,喘息了会,嘿嘿笑了笑,无耻地开口道:“桃儿,继续弹奏,这次朕绝不再打断了。“

  佟惜桃依旧背朝他,不做理会。厚颜的昏君腆着脸,搓了搓酸麻的双手,往榻上一扑,将美人揽到怀里,吧唧吧唧亲了几口香嫩的面颊,戏笑道:“桃儿,不气,最多朕当琴给你弹。”

  佟惜桃抖了下身子,只感到热血阵阵往头上涌,天底下怕没有比这家伙更无耻的。她那号称最厚颜的师父怕都比不过,真是下‘流有些词穷,咬了咬唇,回身想一脚踹开这家伙,来个眼不见为净。

  多次的血泪经验,景子睿迅速快手接住美人玉足,不着痕迹地箝制住,揶揄道:“桃儿,这么迫不及待,呵呵,那朕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微一使力,抱着柔馥的香躯,扑到了层层幔帐后的檀香木大床。

  佟惜桃臊得满面红霞,往里躲了躲,唾弃道:“把无耻当风趣,景子睿,我生气了!”

  “好,这样朕更高兴。”色急地扒拉着彼此的衣服,快手的宽衣解带。

  “你,你你哪里学来的这些,停手停手,呜”

  “傲娇的像个猫儿,肤质白得像肉包子,朕喜欢。”

  “你,你个色狗,滚!!”

  “桃儿,朕发现做个色狗也挺好,夜夜啃香猫肉,吃肉包子,快活逍遥的很呀。”

  “下‘流,昏君,三哥哥强你百倍!”

  此言一出,嚣张啃肉的色狗昏君停住了动作,黑煞着俊脸,磨牙道:“再说一次!朕没听清!”

  “三哥哥强你百倍,别说一遍,百遍我都敢说。三哥哥唔,景子睿呃,疼!你居然咬我,真是只无赖狗!”

  俊脸满布阴霾,但看到美人疼得雾雨朦胧的娇态,心头一紧,低首吻了吻被啃红的香肩,道歉道:“真的疼嘛?最多朕给你舔舔”

  佟惜桃一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真是狗,用舔的!!

  时阴时晴,景子睿有些摸不着门,强绷起脸,故意冷声喝叱道:“居然敢骗朕,那更要舔舔!”说着,双臂有力地箝制住对方,哪里痒往哪里舔舐。

  “啊唔,景子睿,呜呵呵,嗯,别,那里啊昏君,你混蛋唔”

  殿外的众人齐齐抖了抖身子,呃,久违的娇啼!!妖妃越来越媚骨索魂,这还让不让人活呀!守夜的某小太监佝偻着腰,手偷偷地往袖口里一探,顿时泪眼朦胧,他忘记带棉团了!┭┮﹏┭┮

  屋梁上的元六暗暗抚了抚肉麻出来的鸡皮疙瘩,抖抖身子,色皇帝居然承认自己是狗,托着下巴想了会,若是没听错,狗皇帝说师姐是肉包子。呃,肉包子砸狗有去无回!师姐,咱们真的能顺利离开吗?

  泪眼,悲摧,她也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却只能露宿屋顶吹冷风听猫叫狗咆!

  想到这,缩起身子吸吸鼻子,正想大哭一场时,一黑衣蒙面人一闪身,悄然无声落到琉璃瓦上,弓身交出个纸条到元六手里,又是一个闪身,消失在她面前。

  元六抽了下嘴角,撇了撇,皇家暗卫着实厉害呀!还有,没看到她一个大姑娘正酝酿眼泪嘛,该死的!!抹了把脸,身子往下探了探,借着光看清了纸上的字,不由黑了脸,呃,安皇后怎么牵扯进来的?就知道不是啥好货,嗯?一会问问师姐该怎么办?

  殿内,层层幔帐后的大床上,佟惜桃脸泛潮红,发簪半斜青丝洒乱,娇喘吁吁地吐着丁香气,嫣唇轻启讨饶道:“我乖了,下次不敢了。陛下,陛下饶了臣妾这一次。”

  景子睿得意地翘了翘嘴角,倾身抵额笑道:“野丫头,原来你还像小时候般,怕痒的厉害。”说着,双手作势要继续呵痒,吓得佟惜桃扭身挣扎笑闹开。

  “这次,还没碰到了,哈哈,以后朕知道如何对付你了!来,桃儿爱妃,亲一个。”

  佟惜桃臊红了脸,狠瞪向这没皮脸的昏君,冷嘲道:“不是啃嘛?狗会用亲的?”

  兀自得意的景子睿,俊脸倏地一黑,嘶吼着扑了上来。

  好吧,那就啃,啃得你这傲娇猫明天见不得人,啃得你再也见不了你那三哥哥。汪汪汪,汪呜,努力啃肉包子!

  挣扎中,佟惜桃终于得出个结论:人之贱则无敌!当昏君堕落成色狗时,最多喝叱一声拉一下狗绳,当堕落成贱狗时,几乎是无药可救了!嘶,疼!她明天真的不要见人了。

  是夜,贱狗昏君在傲娇香猫的哀泣低呜中,着实啃得欢快!

  次日凌晨,五更三点,景子睿饱腹餍足地挥袖摆驾上朝而去。

  元六抖颤着身子,从后窗跳了进来,抹着眼睛假哭道:“师姐,你让我屋顶候着,我候了一晚上呀。你却和狗皇帝滚了大半夜的床单,还亲自上阵娇吟莺啼!呜嗷,嗷我跟那些野猫待了一晚上,看看我手臂被抓得,嗷嗷嗷”

  床上闭目休憩的佟惜桃,随手抓过一靠枕扔了过去,轻叱道:“贱嘴蹄子,越发的像杂毛。说吧,有什么新消息?”

  “嗯,日前姜文药箱里丢失的‘百日丧命散’,有下落了。师姐,你猜猜被谁给偷去了?”

  元六一脸神秘地趴到床边,嘿嘿笑着。

  佟惜桃掀开眼帘,淡觑了眼,嗤笑道:“深闺的第一怨妇,可惜了!”

  元六冷了冷脸,面上现出杀气,冷哼道:“还可惜,她把这药用在了狗皇帝生的包括芝儿在内的所有皇嗣身上,这毒妇,师姐,我这就去杀了她。”

  闻言,佟惜桃眯了眯眼,因爱生恨!嫁祸?!手段倒不见得高明,却着实狠毒了些。垂首轻笑了下,摆摆手,说道:“勿打草惊蛇,偷药贼可找到?”

  元六咬咬牙,回道:“被做掉了,是御膳房常来送点心的常贵。尸体在冷宫枯井里找到的,哼!”

  “记得,从今日起,给那些孩子配相对比例的解药,保证在百日毒发后,安然无事就行。”

  “师姐,你不打算揭穿?”

  “揭穿做什么,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为何不用?不过,可能要吃些苦头。”

  “师姐,什么意思?”

  “秘密,你且按我说的做,到时便知。记得,稳当点沉住气,现在去知会敖轩、三哥哥,好戏提前开始了。”

  元六迷糊了会,晃了晃脑袋,想不通,算了!撇了撇嘴,无奈地领命转身离开。

  姜文从暗室里走出来,脸色颇有些难看,几步跪倒在床边,开口道:“师姐,你罚我吧。你教过我们不止一次,在宫里需提防所有人。可,可我还是”

  “傻孩子,说这话,太见外了。”

  “可,可是,师姐,为何你总装糊涂,你早就知道小豆子、胭红、芷绿都各有他主,你为何还那样?师姐,我现在连姜武都不敢相信了。”

  “小声些,傻孩子,隔墙有耳。有时糊涂是福,知道嘛?”

  “师姐,你信我嘛?呜,我好难过,不知道该信谁?”

  佟惜桃淡淡笑了下,起身伸手拍了拍姜文的脑袋,没有吭声。如染缸的后宫,到处乌烟瘴气。她真的累了,不想再待了。

  炎夏酷暑难当,景子睿便与往年一样搬到城西的碧霞园去避暑,三品以上的官员可携家眷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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