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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与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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狻!�
李晋容眨著眼睛,“他?”隐隐猜测到雪阳所言之人,只是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年他身份再是高贵,也不过是在人间,然而那人却是……?
雪阳握住李晋容冷冰冰的手,李晋容一来无暇与他计较,二来手确实是冷,便只道:“你是说……天上的老爷子,存心想让地上受灾?”
“许是吧。”雪阳冷冷一笑,不掩轻蔑。
李晋容叹气。
不一会儿,知府府上派了人过来,说是青平镇地低,再留这里,恐有危难,请青平镇诸人移到石城知府府上。若是李晋容孑然一身,倒也别无顾忌,只是如今多了一屋子老弱妇孺,总是要体谅他们,便答应了下来。
到知府府上,开门迎接的却是韩知画,韩知画领著众人进府,往日葱茏别致的庭院,如今遭雨水多日浸泡,看上去也荒废了不少,韩知画道:“如今正是紧要时刻,爹爹分身乏术,便由我来招呼你们吧。”
一群老弱妇孺几乎将韩知画当活菩萨,他们本是市井小民,韩知画是官家小姐,身份有别,她如今却是如此纡尊降贵,心系百姓,几人不由得涕泪纵横,磕头谢恩。韩知画一一将他们扶起,半点架子也没有,只是最後若有似无轻轻瞥了李晋容一眼,李晋容若无所觉。
知府家比之镇上学馆可谓宽敞许多,这几日府里断断续续有不少老弱妇孺进门,至於那些壮实的男人,则留在自己家里用木板等物暂时凑合著。
李晋容看著闹哄哄的知府府,想到先帝曾经一句话,“朕居深宫之中,视听不能及远,所委者惟刺史、县令,此辈实治乱所系,尤须得人”尤为在理。
既然百姓们有了安身之处,李晋容便思考著离开青平镇,毕竟经此一灾,朝廷许是派下钦差大臣,他身份多有不便,一经暴露,必惹来无尽灾祸。
夜里李晋容正要回屋歇息,却看到韩知画扶著知府夫人在对面走过,看到他,韩知画对他点头致意,随即在母亲身边耐心地说著什麽。李晋容见知府夫人,谣言不假,韩夫人得了疯症,此时一脸恍恍惚惚,不知世事的模样。
“小姐看上去气色好了不少。”
韩知画神情淡淡,“如今多事之秋,娘亲又得了病,我不坚强起来,又该如何?”
“辛苦韩小姐了。”
李晋容刚合上房门,冷不丁後面有东西贴上来,唬他一跳,却是雪阳,雪阳虽然搂著他,口上却是问:“刚才的女人是谁?”
李晋容推不开他,有些无可奈何,“知府千金,你还化身小蛇时与我见过她。”
雪阳又道:“你考虑得如何?”
“实在不如何,我算计著不日离开这儿,你是与我一道走,还是留在这儿?”
雪阳道:“一道走。”
“好。放手,回你自己房里睡。”
雪阳看了李晋容一会儿,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转身走了。
“……”李晋容摸了摸脸,刚才是有些气的,现下却又是哭笑不得。雪阳虽然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可是他又喜欢玩水,和阿山抢东西吃,睡觉时缠著他……还有,如方才那般逮著就亲他一口,颇有些稚气,让他发怒不起来,他阅人无数,却也认不清雪阳到底是怎样之人。
作家的话:
我对不住大家,最近更新是有点不稳定 OTZ 但是保证会让大家看到结尾哦~
谢谢小暗的评论和羽梦的电风扇 (^o^)/~




☆、12 妖精作怪

夜里做了一场梦,梦中无限旖旎,醒来後李晋容摸了摸裤裆,果然是湿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麽荒唐的人,都这时候了,竟然有心思想这些。
李晋容换了床被子,正要换裤子的时候,门忽然吱呀一声,开出一条缝,想到之前为女鬼所扰,李晋容稍许一惊,看到黑乎乎的夜色里是一条蛇爬了进来,李晋容无语半晌。
蛇昂扬著身体,歪著脑袋看李晋容下半身,李晋容立刻换上干净的亵裤,“夜色已深,你来我屋里作甚?”
雪阳很是聪明,知道李晋容对蛇形的他更加宽容,也不变回人形,慢悠悠爬到床边,蹿进被窝里的速度却极快,一眨眼的,就不见了踪影。
“……”李晋容回想到刚才的梦境,明知道只是一场梦,却因著情景太过真实的缘故,一时半会儿也睡不著,便看著床顶,由了雪阳去了。
第一夜做梦,许是不巧,第二夜却做同样的梦,甚至更为香豔,就让人不得不生疑了。
翌日清晨,李晋容本想去找韩知画,然刚梳洗完毕,便听外头一声尖叫,李晋容立刻出门,只见府上所有人都往著声音来处赶去。出事的是东边主人家的院子,韩夫人披头散发,如丧考妣地站在院外,众人往里一瞧,知府一直没有露过面的公子,竟沈在院子的积水里,也不知道泡了多久,尸身早已浮肿,模样十分骇人。
韩知画不多时也赶了过来,先是见到娘亲,忙扶住她道:“娘,外头积水深,可冷著呢,你怎麽跑出来了?”随即见到众人神色有异,才顺著众人的目光往院子里看去,一下子也是面无人色,轻轻一晃,几乎要坐到水里。
“哥──!!”
知府是好官,知府一家也是好人家,无端出了这等事,府上百姓皆极力宽慰韩知画。韩知画悲痛欲绝,韩夫人却又是终日恍惚,不知世事的模样。
李晋容本是对韩知画有所疑,然而看她沈浸在悲痛里,似也顾不到自己,不像作假,也就没问什麽话。
虽然天气恶劣,但仵作还是匆匆赶来,给知府公子验尸,韩老爷也暂时放下手中事务,看著自己唯一的儿子,纵使他有百般不是,而今逝者如斯,心里也是疼痛不已。
“这……”仵作擦著额头的汗,脸上不由露出惧怕,却不是对韩老爷的。仵作颤悠悠将盖尸布掀起来,道:“老爷,怕您得有个准备。”
韩老爷目及尸身惨状,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韩知画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得紧,赶忙扶住父亲。
“这,这是……”韩老爷惊恐看著仵作。
仵作道:“韩少爷,分明是遭人挖了心至死,且……且有行过房事之迹象。看他尸身分量颇轻,必是失血不少,当是挖了心後,还没断气,却倒在积水里,以至血顺著伤口流尽……”
此人担任衙门仵作多年,韩知府虽然痛彻心扉,却还保留一丝理智,知道他有未尽之言,屏退左右,想了一想,又独留下李晋容,整个人如风中残烛,因丧子之痛而摇摇欲坠:
“以你之见,我儿,我儿究竟是遭什麽挖了心?!”
眼见没了外人,仵作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跪了下来,“伤口凹凸不平,胸中血肉……留有细长抓痕,小人惶恐不已,怕是,怕是人手所至啊!”
血肉之躯,何能掏心挖肺?仵作虽如此说,但知府必也领会其中深意,这次,韩知府是真的两眼一黑,昏倒了。
韩知府醒来,只见到李晋容与韩知画一并守在床边,看到自己醒了,韩知画连忙起身,焦急关切地看著他,“爹爹,您感觉如何?”
“知府大人是受了刺激,以至气血不顺,才晕厥过去。草民开了一帖凝气养神的药,大人按时服用,好生休养几日,便能无碍。”听闻知府醒来的消息,一直在厢房休息的大夫也匆匆赶来。
韩知府闻言,心中苦笑,不说石城与青平镇恐有灾害,便是亲生儿子惨死,又怎能让他安心休养?韩知府想到自己发妻得了疯症,如今膝下只有一个柔弱的女儿,再看李晋容,当初韩知府对他,是不以为然的。李晋容虽然才貌兼备,然毕竟没有取得功名,自己女儿又冰雪聪慧,委身於他,怎的都是李晋容高攀了。可是韩知府经此变故,身边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再看李晋容,却又觉得不同了,故而方才,连女儿都屏退了,却留下李晋容,想与他做商量。
韩知画为父亲煎药,房里只剩李晋容,李晋容似知道韩知府心思,道:“韩大人贵为一方父母官,秉公持正,为官清廉,韩公子惨死,这件事,必定是要彻查的。”
韩知府点头,听了这话,心里总算有些宽慰。
“只是如今暴雨不息,若发生洪涝之灾,怕方圆数十里,将饿殍遍野,民不聊生。届时朝廷派下钦差大臣,得知大人在这当口,一力只追查儿子命案的凶手,怕是会影响钦差大人对大人的评价。”
韩知府哀叹一声。
“知府大人莫要伤心,调查一事与防灾一事,倒可同时进行,只是需有个轻重,以堵悠悠之口。”
“晋容所言甚是。”
李晋容离了韩知府的卧室,便见门廊里,韩夫人小心翼翼往这边看来,想到韩夫人是第一个发现韩公子的,李晋容心思一动,走向韩夫人,行礼之後正要说话,韩知画端著药汤从後面走来,韩夫人忽然受惊,躲到韩知画身後,韩知画端著药,一边耐心安慰著娘亲。
“家母抱恙,失礼之处,还望少白海涵。”待韩夫人平静下来,韩知画才上前道歉道。
李晋容如今见到她,难免想起梦中旖旎的景致,所幸他喜怒不形於色,拱了拱手,只是淡淡回礼。看著韩知画与韩夫人一同离去,李晋容难免想,韩府连遭变故,也辛苦这弱女子了。
正要用午膳的时候,阿山忽然“!啷”一声扔下碗筷,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李晋容正一头雾水,门外传来脚步声,接著韩知府的声音道:“晋容,老夫叨扰,这会儿带了个人,想介绍与你认识。”
李晋容从容地放下筷子,门外正是韩知府和一个穿著道袍,又瘦又高的男人,却是胡仙口中的黄鼠狼精。李晋容瞥了眼阿山,拱手行礼道:“黄道长,别来无恙。”
黄道子也是一礼,“李公子风采依旧。”
见两人原本就认识,韩知府对黄道子也更放心,忙著处理防灾的事去了。
韩知府一走,黄道子一反刚才清风道骨的模样,立刻进屋,鼻子一耸一耸的,接著就瞧见了阿山,当初在李府相见,因著胡仙在场,黄道子无暇顾其它,如今见了阿山,忍不住道:“好香,好香!”
李晋容皱了皱眉,随即又淡然下来,“不知道长对龚生那件事,是否有进展。”
提及正事,黄道子一下子愁眉苦脸来,深深行礼道:“还望李公子替小妖等附近一众妖怪,在狐仙大人面前美言几句,若是这事再闹下去……我等修行不易,只怕千年道行,都要毁於一旦了。”
李晋容点头,把身边几只精怪都唤进屋里,阿山苦不堪言,发现左有黄道子,右有胡仙觊觎自己香喷喷的肉身,上又有雪阳霸道无忌,蛮横抢食,只觉得这日子天昏地暗,可还是不得不照著李晋容的嘱咐,给一人和众妖斟茶倒水。
李晋容把龚生和韩知府公子的事给三只精怪梳理了一遍,道:“不知道你们有何见地?”
事关自己身家性命,黄鼠狼精自然最为殷勤,“若说好与凡人男子翻云覆雨,吸食男子阳气的精怪,莫过於狐狸精了。”说完,才猛地惊醒在座的正有一只狐狸精,且法力高强,地位也尊贵,立刻惴惴望向胡仙。
胡仙淡淡啜一口茶,看不出喜怒,甚至看上去处之泰然。
李晋容倒是想到前几夜梦见与韩知画行欢好一事,“不知道狐狸精可否入人梦里献媚?”
黄道子愣了愣,“这……倒不曾听过,不过我对狐精一族,也知之不多……”说著,眼睛又心虚地向胡仙飘了去。
胡仙悠悠然啜了第二口茶,黄道子立刻眼观鼻鼻观心,两手放在腿上乖乖坐好。
雪阳看了李晋容一眼,意味深长,纵使从容如李晋容,也不免轻轻清了清嗓子,微微坐直身体,跟著胡仙啜了口茶,随即又问道:“那其余之事又有何解?”
黄道子一脸苦大仇深,“凡人虽是凡体肉胎,但心头之血,於修炼之人却是大补之物,然而上天慈悲,大道无私,此法实是逆天,一旦修道之人沾上这心头血气,莫说为天道所弃,将来身死,必也投入地狱,受万年之苦殃。”
胡仙手指顿了一顿,继而把茶盏放到桌上。
李晋容沈吟道:“依你所言,心头血虽然对修行有极大裨益,但惩戒亦重,不到万不得已,应当不会有妖怪行如此险著。除非……一,这妖怪修道不久,不知取心招来的恶果。二……他有血海深仇,不得不报,便孤注一掷,出此下策。”
雪阳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道:“也许都不是,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只为修得无边法力,以享无上尊位。”
李晋容看向雪阳,雪阳表情淡淡的,目光甚至有些远,好像人坐在这里,心却飘去了九天之上仙阁玉殿之中。李晋容那一刻莫名地,心底生出一丝怅然,仿佛雪阳离他遥不可及,再也触及不著,李晋容摇头失笑,雪阳当初说的不假,这世间即便是天子,到头来也不过是向天请命,顺天而行,面对九天之上真龙,却也是仙凡有别,望尘莫及的。只是念及雪阳曾经对他的亲近,与他在山间、在天境间的游戏,难免觉得有些扼腕。
作家的话:
谢谢央缈的冰激凌,爽呼呼的
晋容做了什麽旖旎的梦捏?




☆、13 春梦无痕

李晋容敛下那些有的没的心思,对黄道子道:“你明儿给韩公子招魂吧。”
黄道子一愣,立刻明白李晋容意思,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若是李晋容猜测是真,那事态,可又更麻烦了些。
李晋容觉得热,全身像著了火一般,忍不住呻吟一声,睁开眼,女子赤裸的胴体仿佛一块美玉,然而白中又带著一点粉嫩,正是春光无限,撩得人欲罢不能。女子娇喘著气,一双修长的胳膊绕到李晋容脖子上,雪白圆润的双峰触感滑嫩,紧贴著李晋容的胸膛,李晋容忍不住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拂开她脸上一丝丝的秀发,躺在红浪被褥间,被衬得肌肤愈加鲜嫩欲滴的女子,赫然是韩知画无疑。韩知画眼里透著水光迷迷蒙蒙看著李晋容,一反平日端庄贤淑,李晋容低下身,粗重的喘息喷在韩知画脖子间,韩知画敏感地躲了躲,须臾後又忍不住更近地贴上来,李晋容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开,却是神色冰冷而清醒,“你到底是谁?入我梦中,迷我心志,无论你是谁,我都会抓到你。”
原本屋子里黏腻浓稠的暧昧气息顿时消退殆尽,韩知画瞪大眼睛看李晋容,花容失色,然而不待李晋容做什麽,她顿时消失在他眼前。
李晋容放松下来,呼出一口气,这几夜连连做著诡异的春梦,使得他时刻提防,早已疲倦,何况梦中自己迷失心志,要用本心与欲望相争,委实不易,也亏得老爷子当年一力教导他坚定意志,冷静持重,不然怕也不能轻易脱离掌控。只是……
李晋容苦笑著看著眼前陌生的锦缎床帏,“韩知画”消失了,梦却还没有结束,连带著火热的欲望也依旧灼人身心,只好自食其力,将手伸到腿间。然而让李晋容始料不及的是,一只手,又撩开了合著的床帏,李晋容只恐有了变故,然而看到床边站著的人,李晋容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雪阳,正上上下下打量李晋容,李晋容猛地清醒过来,赶忙用被子遮住身子,随即又警惕,虽然床边站的人模样是雪阳,可是这是在梦中,究竟是何,他不敢确定。
“……雪阳?”
雪阳眼睛掀了掀,冰冷淡漠的模样倒和现实别无二致。雪阳坐到床边,一手搂住李晋容,一手掀开了被子,一眼就看到他腿间勃起的阳具。
李晋容自是动怒,然而不及他发作,雪阳便皱眉道:“你便夜夜在梦中将阳精泄予别人?”
李晋容好气又好笑,“不过是一场梦,你未免管得太宽了些。”
雪阳转过头,挑眉看著他,“只是一场梦?”当即嘴唇压了下来,手也不罢休,在李晋容腿间不停撩拨著,李晋容仰起头,然而呻吟声悉数被吞进雪阳口中,雪阳听著他闷哼的声音,再看他平日端著风流儒雅的模样,而今却淌著汗,赤身裸体靠在自己怀里,神情也不如往日清明,雪阳孤独万年,本是无欲无求,然而这会儿温热的躯体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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