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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种田的嬷嬷gl-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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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一个劲儿恭喜啊,到底是在恭喜个什么?难不成庄雨陌她真的好了?”虽然十有□就是这个缘故,但这种能够让人从欣慰到激动,从激动到感动,从感动再到捂脸痛哭的事情,若没个确切的话让人定下心,总归不会舍得平白地提前付出这么多感情。
“哦,那倒不是。”她喜庆的嘴脸立马来了个利索的清零,我失望之余也稍微有点庆幸刚才没有来个一蹦三尺高,不然现在非尴尬死不可。
“那你在恭喜我个啥……”我挺直腰板翻着白眼问得好是理直气壮,毕竟也算小小英明了一把。
“哎~~~”她叹了口气又拍拍我的肩:“怎么说呢,好了一半。”
“好了一半?这是个什么说法?疯病还有定量的?”
她呵呵一笑,解释起来:“方才我进去,她好像不认识我似的,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儿。我说这是冷宫,她起先吓了一跳,一边回忆一边还冷着脸瞪我,说我面熟,又说一点儿也想不起什么时候进了冷宫了。”
我这一听,也悚了一下:“这……这不就是好了么?以前见她正常的时候,脸上也是一点表情也没有,还凶得不得了。不过……”
还没等我不过完,靥无眠又抢了话:“我还没说完,你别打岔,一会儿给忘了!”我嘴角一抽只得噤声,她才转过身背着手踱起步子教书先生似的说道:“后来呀,我就看了她的脉象,好生瞧了瞧她的脸色神情,又问了她以前的事,她居然一一给答上来了!”
她说到这儿,又转过身走到我面前,神秘兮兮地问:“你知道后来怎么着了么?”
我瞪着眼摇摇头,暗想是不是某姑娘嫌这女太医话多就爆了粗口?可以理解啊,如果是庄雨陌这种犀利的姑娘。
“后来我在她那儿喝了杯茶,就一杯茶的功夫呀!她又犯病了!”
“啊?你……你都看好病了还留在里面喝茶。丢我在外面干等着不说,竟又给她逼疯了?”这太医,分明是来捣乱的呀!
“这种事情你就别在意了,再说了,她哪里是被我逼疯的,我坐那儿喝杯茶,不也是想看看她稳定了没有么?我喝着茶呀,她突然就问起,小北嬷嬷呢?我当她是想起这儿的事了,或是仍然记得你,还替你高兴了一下呢,但一看她那一脸迷糊的模样,觉得不大对头,便又问了些话,竟发现她又不记得来冷宫前的事儿了。”她摊摊手,摇摇头,又飘出两句“作孽啊作孽”。
我迟疑之下又问她:“这就是你说的好了一半?不又给你整疯了么?哪里有好?”
“我说几遍了她不是我整疯的!哎……我后来又给她诊脉了,的确是比从前平稳了许多,说不定哪天又会好起来。当然,这种事,只有我这种资深的医术大家才瞧得出来。你看你到底是多走运,攀上了我这根高枝。”
“……”我差点被靥无眠的自恋击得断了说话的念头,复又一想,还是觉得有些怪异:“我去找你之前,她说……咳咳……她分明还是记得我,记得这之前的事的,我就是那时候感觉她正常了,怎么这么一会儿又忘了?”
靥无眠被我问得脸上起了些不自然的颜色,低下头转过身又开始踱起步子来,一边还在嘟囔,隐隐听见说着什么“润色得过了么……”
我也没明白她这润色是指的什么,只见她一下子停了下来,看着我道:“这种事总要有个过渡,你懂的。你蓉姨到现在也没将得病那时候的事记全。也许庄雨陌下次清醒了,能记得你。好好努力吧小嬷嬷……”
“是么……”我倒宁愿她忘了才好。一想到以她从前的性格十成十是对我这个做奴婢的分外鄙视的,而若她记起我跟她推来压去卿卿我我的场面,八成得咬牙切齿地呸呸呸呀!再如果,她康复后去做娘娘了,更是容不得我了不是?就算她当时还说什么要我喜欢她一辈子,可又没说会喜欢我一辈子,这……这事情怎么看怎么是个悲剧啊!
我已经没办法理清其中的来龙去脉了,神经病当真不是我想猜,想猜就能猜的。亏本嬷嬷管了这许多年的神经病院,可就属这女人最是难控制。
后来,靥无眠又说什么要再检查检查那姑娘的状况,这话真是出人意料,她难得地劳心起她来了?一天看两回病,抽了吧!我见她一路急匆匆地进了门又关上门,哪里像个向来优哉游哉的嚣张太医,简直与通风报信的小太监无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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靥无眠一进屋,就将自己与某嬷嬷的对话重复了一遍,顺便甩甩袖子说:“哎呀我哪里知道是这么个情况,还不都是你没跟我说明白才害我说漏了的。”闹得庄雨陌直叹这只太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然就能光明正大地调戏那嬷嬷了不是?懊恼的情绪刚刚升起,却又想到了什么新主意,大手一挥又道一句:“哼哼,这样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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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我又见靥无眠一脸轻松地出来,问她她却是笑而不语的表情,见鬼呀!今天这太医到底是肿么了?
之后的几天,我每日都跑庄雨陌的房间,想看看她好了没。可她明显仍是一副疯疯傻傻的可爱模样。咳咳……可爱什么的……我问她还记不记得那天的事,她理所当然地道:“小北嬷嬷你当我是傻瓜么?怎么会不记得?”说完又要我帮她脱衣服睡觉OTL……谁敢啊!
当我绝望地以为她那日的清醒只是“回光返照”的时候,她却突地……
与往日无异,我喂完小白十六号便执着惨白的小手绢去她屋里叫她起床顺便陪着吃早饭。
“雨陌,起床了喂!今天早上吃豆沙包。”
她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看着我愣了一会儿神,才道:“你是谁……”
我看着她这模样,记不起我了?莫不是清醒了吧!不知怎的,居然隐隐地害怕起来。
“我记得你……你是那天那个女人……”
“咦?”
她又闭起眼,皱着眉头好像在回想一样,道:“常青宫的柯嬷嬷。”
“哎?”我想她是想起那天我们湖边相遇的事儿了,便问道:“你知道你娘是谁,你爹又是谁么?”
语毕,只见她一脸戒备道:“这种事我自然清楚,岂轮的着你一个奴婢管?说,你为什么在这儿,我又为什么在这儿!”
看来这姑娘这会儿是真好了,虽说有些不甘愿被她这样说,却也实在没什么能耐回嘴,只得老实答道:“您这是在冷宫,奴婢是管事,自然也会在。前些日子您病了,就被关进了这里。也许您不记得,因为您病了嘛。但您放心,李总管已经吩咐了奴婢好好照顾您,病好了便能安排见皇上。”
“此话当真?”她慢慢坐起来,面无表情,还有些怀疑的意思。
我睁大了眼一脸诚恳地说当真当真,才听她又问道:“我是得了什么病?为何会在冷宫?宫里的女人得了病全往你这儿关不成?你这奴才,竟说这种话来哄骗于我!”
哎哟我哪里敢啊!我的心里在流泪啊,却还得强装镇定:“您这病……您这病不好治,是……是……”
“是什么?!”她扯起我的手腕,面庞近在咫尺,满脸的阴狠,把人吓昏都没什么问题。
“是……是疯病。”
她眯着眼打量我良久,久得我简直巴不得翻翻白眼死了算了,她才重重地甩开我地手,端正了身姿道:“我暂且信你一回。如今我好了,你便去向李总管通报一声,好早日安排我面圣。”
听了她的话,本嬷嬷的胸口有些憋得慌,还有微微的疼,她居然连之前的事也不问起,还巴巴地要去当老皇帝的女人,亏我照顾了她这么久……
“这恐怕还不行。因为……”
“因为?”
“因为这病会复发,奴婢得再等些时候确定您好透了才能去与李总管说。”她皱着眉头颇为不耐烦,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告诉她:“况且前些日子李总管跟着皇上皇后出宫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奴婢也没法儿往上报啊。”
“既然如此,我就再信一回。若让我知道你骗了我,定不会让你好过!”
她的话里是满满的威胁,再一次见识正常的她,居然比上一回更加狠厉,我倒是想念起会与我说笑,冲我耍赖,会说她喜欢我,也会让我喜欢她的那个庄雨陌来。而面对眼前这人,实在太令人桑心了!我也巴不得早日推她离开换点儿金子,只是一想到她走了便再也见不到另一个她,心里会有那么点儿不好受罢了。
她不满地看着我发呆,终是看不下去了,才道:“渔儿可也在这儿?”见我回了神,她又道:“他人伺候我梳洗用膳,我不习惯。”
“……”这话听得我是极其的不舒服,不舒服得鼻子都酸涩起来,这阵子可一直是我在伺候她,现在就是那所谓的他人,让她不习惯的他人了。
“渔儿在,奴婢去叫她。”我艰难地将话说顺溜,才起身离开。出了门,去唤了渔儿,她正在煎药,一听我说自家小姐这会儿清醒了,泪珠子立刻落了下来,我告诉她这也许是暂时的,她却仍是收不住泪水,哭着跑着进了庄雨陌的房。
我站在门口,里面主仆二人正上演一套“眉来眼去”。
渔儿扑在床上哭着:“小姐您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渔儿了,呜呜呜呜~~~这下好了,小姐……小姐……呜呜呜呜呜呜~~~~小姐你一定要一直好好的……呜呜呜~~~~~~~~~”
庄雨陌倚坐在床上一脸温和地拍拍渔儿的背道:“傻丫头哭什么?这些日子以来可多亏了你。”
渔儿惊喜地抹了眼泪,不好意思地站起身,扭扭捏捏地说要伺候她穿衣洗漱。
我看着这情景,再想跳脚也没了心情,四肢不听使唤似的颤抖,莫名其妙的委屈涌上心头,想将我淹死一般。我不知道她也能有这样的表情,说这样体贴的话,除了她疯了的时候,哪次不是又是骂我又是怀疑我?如今她与她的丫鬟如此不分尊卑,情深意切,对我这个在她疯了的时候照顾她保护她的人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唯一记得的,只有我是个奴婢而已,与其他人没什么区别。就算我是受了金子的诱惑,却也难免投入几分真心。我想我的脸色一定不好,她看向我,竟微不可查地勾起嘴角,就像是在看我笑话一样,满脸的鄙夷之色。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点惹她不顺眼了,背过身,默默离开。
也许我就是这么矛盾的人,起先巴望着她不记得我,如今真不记得了,又开始不淡定起来。哎哟~其实我与她……我与她,说白了本就没什么关系,何必这么幽怨呢?只是亲过一回嘴的人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哎哟~有点乱,看完别放在心上= =咳咳~
过年要在医院了,哎… …~~~
昨儿跟我妈挤病床,被护士小姐逮住了… …害得我一夜没睡码字= =于是这章就出来了。
☆、这就是生病的嬷嬷哟!
俗话那个说,风水轮流转,你不转我转。庄雨陌那病暂且是好着,本嬷嬷却病了。倒也没有疯病那么彪悍,可伤风感冒什么的实在也不是个好受的活儿。
清早一出被窝就打了个寒颤,喉咙也痛得不得了,几乎说不出话,一脸菜色地去叫来小律,小律瞧我这模样,一溜烟就跑了……我痛心疾首几乎捶胸顿足,瞧这混蛋丫头!要不是没力气,我非得拿个锤子追着她打不可。颤颤悠悠地又爬回被窝,还有一点儿温度,却也不怎么暖和。
头疼……
正当我闭着眼睛再一次入睡的时候,小律领着靥无眠和蓉姨来了。
靥无眠给我看了病,很是轻松地说:“完全无碍。一会儿吞两碗药就好了。”
我忙拉着她的袖子,哑着嗓子道:“我要药丸!药丸~~~……”
“你这是病糊涂了吧!药还没煮呢,要什么碗!好了,少说话,喉咙都那么粗了,别添乱。”她拍开我完全无力的爪子,到了一边的桌案上奋笔疾书开方子,不时还拿眼瞟我,再摇头叹息一副我没救了的样子。
若不是我明白自己的身子,必定会以为得了什么医不好的大病,医生一般不都会说些宽心话让病人心里舒服点儿的么,怎么到她这儿就这么压力山大呢?
还没压力完,蓉姨已经坐到我床前,慈爱地摸摸我的脑门儿道:“从前都甚少见你患病,近日的天也不见多坏,你这孩子怎的就病起来了?”
“我……我倒霉吧。”
“呵呵,莫要胡说。你也不小了,该知道怎么照顾自己。”蓉姨替我掖掖被子,说起话来很是柔声细语,让我好生感动了一把。
“我看她是受了什么刺激吧……”刚写完药方的靥无眠撑着脑袋不屑地望过来,张嘴又是扎人的话:“对门那庄家小姐刚好,她就“丧生”了,哪有这么巧的?你倒是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蓉姨听了她的话,也不解地瞧着我,可不解归不解,那眼神儿里头,好奇、戏谑、八卦、瞧热闹,一样也没少。什么呀!难不成她还巴望着我跟庄雨陌能发生些什么?虽说我与她现在也多多少少算是发生了点儿,可蓉姨啊,你脑补伦家也要有节制呀!我揪心着蓉姨让人嘴角抽搐的渗人眼神,倒是忘了回答某位太医的问话,直到她又不耐烦地追问了一回,本嬷嬷才有心思理她。
“什么事儿也没有,亏你还是个大夫,生个小病在你眼里倒是稀奇了?蓉姨,你千万别听她胡侃,都是忽悠人的。她就是见我病了想欺负我呀咳咳咳咳咳咳……”
蓉姨见我这样连忙帮我顺气,一面又道:“我也是怕你受了欺负才要问清楚,现在你身体不好,我便不多问了。好生躺着,记得吃药,若是想见什么人,我便给你找来。”
“咳咳咳咳咳咳!!!”故意的吧!这姨是故意的吧!这意有所指也指得太明显了吧!
“哟!我当你这病该是不会咳嗽的,莫不是我误诊了?”靥无眠在一边笑得贼精,一撑身子就要往这儿来,嘴里还说着:“看来本太医得再给你开几服药,几服良~药。”
瞧瞧瞧瞧,这人在威胁我啊!良药……良药苦口!特码的呀!我默默地爆粗口,却不敢说出口,这两位大神真的是来看我的么?
“无眠,你也别贫嘴。”蓉姨勾着嘴角说话很是庄严,斜眼望着某无良状态的太医继续道:“有些事情,你似乎还没向我交代清楚……”
“啊?我想想……呃,伞亟憬阍鄢鋈ニ怠!�
蓉姨听了点点头,又转而理了理我的头发柔声道:“乖乖睡一会儿,晚些时候好好把药喝了。明日我们再来看你。”
我现在也没力气想她们打的什么暗语,被蓉姨这话一抚慰,立马睡意朦胧了起来……虽说困倦,但万恶的感冒折磨得我时而意识清晰时而头脑空白,只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睁开眼。有人进来,搁下了些叮叮当当的瓷器,便出去了。我想应该是小律将早饭端来了。后来又有人来,听脚步,是两个人。往我被窝里塞了一个手炉,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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