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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相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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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叔道:“不是我说的,是御风楼主人排的名,你若不服,可以找他理论。反正,他的排名,神相都是服气的。”
“神相都服了,我还有什么不服的。”王贵华沮丧道:“那南星寒算是几流?”
德叔道:“是绝顶高手。”
“呵呵”邵薇突然冷笑道:“少说了几个字,是绝顶高手中的末流。”
邵薇一说话,德叔便不吭声了。
邵薇索性便继续说下去,道:“现如今,绝顶高手中的巅峰人物如陈弘道、陈汉琪、陈汉昌等,我姐姐邵如昕,江灵姐姐、木家姐姐、望月夫妇便是稍逊一筹,再次乃是原麻衣五老中的陈汉名、陈汉礼、陈汉隆、陈汉达诸人,四辰星君,尚在名礼隆达之后!”
我好奇道:“那超凡入圣的人又是哪些?”
邵薇道:“现如今超凡入圣的人寥寥可数,诸入陈天默、陈天佑等等,一手之数了。”
“那义兄元方呢?”
“元方哥哥已经是神相了。”邵薇笑道:“比入圣者,还要再高出一点点,天下间,唯其一人而已了。今夜的事情,也不是说南星寒卖元方哥哥一个面子,而是他还元方哥哥一个人情罢了。你可知道他为什么会隐居在这里?”
我诧异道:“他原本不是隐居在这里的吗?”
“当然不是。”
邵薇道:“他是南辰,原本自然是在南方,只是因为三年前,他被他的大队头找上门来拼命,差点陨落,幸亏被偶然出世的元方哥哥遇上,强力调停,避免了两败俱伤的结果,所以南星寒欠了元方哥哥一个人情,他非要当时就报答,元方哥哥说他当时也没有什么可以让南星寒报答的,如果非要报答,得等三年以后。三年以后,就在许都,陈家的人会惹上些麻烦,若南星寒愿意帮忙,就留在许都。南星寒想了想,就留在了这里。于是,也就有了今天夜里的事情。”
“真是神了!”王贵华嚷道:“三年后的事情,都被陈元方给料中了!我怎么觉得心里真不是滋味?”
“别不是滋味了!”我道:“那是我义兄!不过,我倒是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很好奇,那个南星寒说咱们在这里摆摊,有人要弄咱们,被他拦住了,是谁要弄咱们?咱们摆摊怎么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德叔道:“国有国法,行有行规。这里,已经出了麻衣陈家的势力范围,术界江湖上的事情便不归麻衣陈家管,咱们初来乍到,按照礼节,是要拜码头的。”
“拜码头是什么意思?”王贵华道:“这里哪里有码头?”
“此码头不是彼码头。”德叔道:“此码头乃是江湖行话,拜码头,就是向本地行当的龙头老大打招呼,送礼求关照。这个城里,无论是走街算卦的,摆摊看相的,做法事的、贩膏药的、卖艺的、要饭的、开赌的小偷、打手、流氓、骗子、妓女等等等等,只要是在街头混的,都要拜码头,否则就混不下去!”
王贵华愕然道:“还有这种事?”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德叔道:“走的路长了,摔的跟头多了,自然也就长见识,懂事儿了。只是,我想麻衣陈家虽然管不到这里,但是名头之响,天下无两,到了谁的地头上,无论黑白,也都会卖个面子。所以,来此摆摊儿,我也就没去拜什么码头,不成想,还真有人暗中不满了。元方一走,陈家就衰败成这个样子了?”
“或许是南星寒故弄玄虚也说不定。”邵薇冷笑道:“他想让咱们欠他个人情。”
邵薇一说话,德叔便不说了,两个人之前几乎反目,心中的芥蒂,也不是那么容易消弭的。
气氛一时又有些尴尬,不过好在,旅馆也近在眼前了。
进了屋子,先看了看,纪秀才转世的土狗还在,它倒是一点逃跑的**都没有,或许就是想死心塌地跟着我们,然后好了结这一桩宿命,以后再也不去当狗当猪了。
我把蓝灯砸碎,玉珠便飘然而出,说了前后之事,她已经去过了所有仇人的家里,诸仇人皆在城中!是在回来的时候,被水馨蓝以阴阳眼窥见鬼神,又以鬼手灭了鬼火阴灯,用邪术将玉珠摄入蓝灯内,布下陷阱,等着我们去。
除却水馨蓝的事情,玉珠找到所有仇人的消息,倒令我们欢欣鼓舞,既然剩余仇人的转世都在城中,我们就不用再多多奔波了。
玉珠原本藏身的黑冰已经破碎,不堪再用,也幸好南星寒把水馨蓝身上的黑冰给了我,正好可以作为玉珠新的藏身之地。
熬了几乎一个通宵,眼看着天要亮,王贵华赶紧又去补觉了,我和德叔依旧是打坐练气,邵薇回到房中,想必也是如此。
练气练到神清气爽、精神充沛时,天已经大亮了。
这几日来,虽然白天、黑夜都辛苦,经历之事也是匪夷所思,但是我却觉得自己进益极大!
尤其是这练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有水之气的入侵,现在修炼时,总觉得有一小股气流在体内游走,凉凉的,很是舒服。
跟德叔说了,德叔很高兴,说这是练气有小成的体征,让我继续坚持。
对于人体奇经八脉、十二正脉以及三百六十余处穴道,德叔只要有闲暇的功夫,便给我讲解。
只是,他和邵薇的关系,似乎是越来越僵,两个人见面,根本一句话都不会说。
吃过早饭之后,我们依旧是出去摆摊,守株待兔,等着转世之人,自投罗网。
第九十九章 守株待兔,劳燕分飞
上一次,王贵华跟着德叔,脸上被居委会的挠了好几道,这次,他是死活也不和德叔一起了。
邵薇看见德叔也别扭,于是我便和德叔一道,王贵华满心欢喜地跟着邵薇带着狗去晃荡了。
我和德叔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无非还是术界里的各种轶闻奇事,多是和麻衣陈家有关,尤其是和义兄有关。
中间,也有几个人过来,要看个手相,问个姻缘,或是测个字,求求前程。
这种入门的功夫,不要说德叔了,对于我都是小儿科。
不过,也没有人来找我,我年纪轻轻,看上去像个刚从学校里出来的学生,哪像德叔,四五十岁的年纪,却一头雪白的头发,道风仙骨的。
就这么着,很快,一个上午过去了,没有见到什么和玉珠仇人投胎传世者相关的人。
到了中午,我和德叔也没有再挪地方,我去买了饭菜茶水,和德叔在摊旁一吃,照旧守在那里。
邵薇和王贵华带着狗,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玩耍,一直都没有看见他们俩人和狗的影儿。
下午,几乎是又这么蹉跎着过去了。
收获也有,就是德叔教我的周身血脉穴道,我基本上全都记住了,方位,也都知道在哪里。
眼看天色要黑下来,也该吃晚饭了,德叔说:“走吧,今天没戏了。”
就在此时,一个女人晃悠悠地走到近前,隔着几步远,看着我们的摊子,不走动了。
这女人三十岁上下年纪,模样周正,穿着也都还好,没有穷酸相,只是满面愁容,双目通红浮肿,像是常哭之人。
就在我仔细打量她的时候,怀中的竞凶又枞槐淞梗坏郎裘腿辉谖倚闹邢炱穑骸俺鹑死戳耍 �
这是玉珠的声音!
我精神陡然一震,终于是等到了正主!
我立时低声对德叔说道:“德叔,来了一个,就是眼前这位。”
德叔本来是准备收拾摊子的,听见我的话,手一抖,马上坐了下来,上下打量那女人。
那女人出神似的,呆呆地看了摊子几眼,然后一折身,轻飘飘,梦游似的,又要离开了。
“夜里既然做了噩梦,梦见前世债主来讨债,心中难安,想要求神问卜,这很正常。”我看她要走,赶紧大声说道:“可是,既然来了,却又一言不发,看看便走,这是什么意思?”
那女人听见这话,仿佛浑身都是一抖,头猛然扭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道:“刚才是你在说话?”
“当然是我。”
玉珠昨天夜里既然见到了几位仇人,那一定是托了噩梦,这女人只要是玉珠前世的仇人,那也一定做了噩梦,所以我这样说,百发百中。
果然,她不打算离开了,而是走到了摊子跟前,看看德叔,又看看我,道:“你刚才是在说谁?”
“呵呵”我笑道:“明知故问!当然是说你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那女人盯着我道:“你怎么知道我昨天夜里做了噩梦?而且梦见的是前世仇人来讨债?”
“我不但知道你做了噩梦,知道你前世的仇人来讨债,我还知道你那仇人是个女人,是个相当漂亮相当年轻的女人!”我盯着眼前这人,道:“而且,她要讨的债,是命债!”
这女人惊呆了,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就好像是刚刚偷了东西的小偷被人当场抓住,她恐慌地看了看四周,看看四周是否有人在看她。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很暗了,街道两旁的路灯都已经开启,过往的人、车不多,也不少,都是行色匆匆,赶着回家,等着吃饭。
谁,也没有往我们这边看来。
一个路边看相算命的小摊贩,到处都会有,也不乏来看相算命的人,谁会特别注意我们,特别注意她呢?
她看了片刻,又扭过头来,看着我和德叔道:“你们,都是看相的?”
我笑道:“这是我师父,我是徒弟。我们都是看相的。你要是嫌我年轻,可以让我师父出相。”
那女人点了点头,我递给她了一把马扎,她坐了下来,然后转而问德叔道:“要你看相,多少钱?”
德叔摇了摇头,道:“不要钱。”
“不要钱?”那女人惊诧道:“你摆摊看相不收钱?”
“不是不要钱,是不要你的钱。”德叔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因为忌讳,所以很多时候会收费,但是对于有些人,我们是不会要钱的,比如你。”
那女人越发惊异,道:“都哪些人找你们看相,你们会不要钱?”
“第一,至善之人。”德叔面无表情,道:“第二,至恶之人;第三,没钱的人;第四,要死的人。”
那女人呆了呆,然后道:“那,那我是哪一种?”
德叔阴森森道:“你是第四种。”
“啊!”
那女人被德叔的神情和语气吓得惊叫一声,猛地从马扎上站起来,惊恐地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连我也被德叔吓了一跳。
德叔却皮笑肉不笑,道:“坐下来再说。”
那女人呆了呆,然后还是坐了下来。
“姓名。”
“何语汇。”那女人道:“我的生辰年月日是”
“不需要。”德叔还没等她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道:“不需要你的生辰八字。”
何语汇一愣,道:“不要生辰八字?”
“这世上这么多人,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分同秒生的人太多了!”德叔道:“命运都一样吗?四柱八字并非不准确,而是不精确,只做辅助作用,不能主导。我们是相士,你的人都来了,无论是形、音、味、行、字,都在跟前,我们都能相,既然这样,又何必舍近求远?”
何语汇愣愣的不甚明了,德叔道:“我的意识就是,通过你的面相、声音、气味和行动举止,比通过你的生辰八字,更能精确的判断出你的命运,懂了吧?”
“懂了。”何语汇点点头,道:“您还没解释,为什么说我是要死的人?”
“因为你刚才就是想去自杀的。”德叔道:“目色钝滞,行止虚浮,乃形亏之相,命宫惨淡发白,乃是形带杀之色。你这样的面相,这样的面色,走走停停,东张西顾,眼神飘忽,浑不知何所以往,何所以去,这不是要自杀,是想干什么?”
何语汇的眼泪登时涌了出来,也不做声了。
“咦,这是”
王贵华和邵薇带着狗从远处走了回来,王贵华一看见正在哭泣的何语汇,便嚷嚷起来,我赶紧比划着,制止了他。
邵薇走近,挨着我低声问道:“来了一个?”
“嗯。”我点了点头,道:“第一个。”
邵薇便不再说话,只是上下打量何语汇。
王贵华则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支起耳朵,准备开听。
何语汇看了看邵薇和王贵华,我连忙道:“您不用怕,这两位跟我们师徒是一道的。”
何语汇便问德叔道:“师傅能不能看出来,我有什么难处?”
“这有什么难的。”德叔道:“你奸门晦暗发黑,左右鱼尾同形异纹,乃是劳燕分飞之相。”
何语汇不懂,道:“什么意思?”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德叔道:“劳燕本属异种,同飞乃是偶然,相离却是必然。你和你们家的那位,同床异梦,各安一心罢了。”
何语汇呆了片刻,突然站起身子,离了马扎,双膝猛然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哭道:“老师傅,您救救我,您救救我!我真的快活不成了!”
第一零零章 前世孽债,今生清还
德叔猝不及防,我们也都被吓了一跳,谁也没有想到,何语汇突然间会反应这么大。
德叔赶紧上前把她搀起来,道:“你起来,起来!你这是干什么?要是让路上的人看见了,不立时要围上来看热闹?有话,你就好好说。我既然开了口,出了相,能帮你的必定帮你。”
何语汇这才站起来,但是刚站起来,原本跟在邵薇后面的土狗忽然蹿了上来,朝着何语汇就是“嗷”的一声叫,神情变得极为怪异!
“啊呀!”
何语汇看见那狗,竟然惊得又跳又叫又骂,连连喊道:“走开!走开!别过来,真脏!”
那土狗还非要上前凑,被王贵华给一把按住了脖子,骂道:“老实点!”
土狗这才不动,何语汇也安定下来。
我和邵薇面面相觑,心中已若有所悟,德叔看向何语汇的目光,也意味深长起来。
只见何语汇重新坐好,道:“老师傅是有真本事的人,您说的都对,这位年轻师傅说的也对。我是昨天夜里做了噩梦,今天也想寻死,原因没有别的,就是因为我丈夫,我丈夫他”
说到这里,何语汇便哽咽起来,说不下去了。
王贵华急道:“你丈夫咋了?死了?”
邵薇瞪了他一眼,他才闭嘴,何语汇哭了一会儿,也不说话,而是突然把左臂上袖子翻起来,然后又用左手把右胳膊袖子也翻上去,露出肉来。
两条胳膊并排伸在眼前,我们都惊呆了!
因为那胳膊上面满满的都是伤痕!
抓痕、刀口、烟疤、淤肿从上到下,密密麻麻,青一块、红一片、紫一团,令人不敢直视!
“这,这都是人打的?”王贵华瞪大了眼睛道:“什么人这么不要脸,对女人下这么狠的手?”
“不单单是这些。”何语汇把袖子放了下去,惨然道:“我的腿上、背上的伤痕,比这里还多,只是没办法给师傅看了。都是他弄的,挠我,掐我,用刮胡刀割,用烟头烫,更多是直接拳打脚踢”
“你跟我说,是谁干的!”王贵华义愤填膺地跳起来,怒气冲冲道:“你领着我,我去打死他!”
“别喊了。”我把王贵华拉下来,道:“是她丈夫打的。”
“啊?”王贵华目瞪口呆。
德叔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何语汇跟自己的丈夫是劳燕分飞之相,是同床异梦之样。
何语汇为什么要寻死?不就是因为被丈夫打骂,受不了了吗?
何语汇道:“是我丈夫打的,都是他打的。”
王贵华诧异道:“为什么啊?他为什么打自己媳妇打的这么厉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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