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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gl)-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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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解
  月娘走的时候,方无舛莫名忽发心疼病,心脏一阵阵急剧的收缩,五脏俱似万蚁啃噬,直疼到她两眼发黑,呼喊无力。
  直到小红来送晚饭,才发现了瘫软在床边地上的方无舛。
  她当时的状况十分骇人:十指弯曲用力抠紧地面,指尖尽是乌黑,面若死灰,血肉模糊的唇上结着血痂,那是一块块凝固了的疼。两眼无光,却是用力睁着,眼中亦没有景象,又满满盛着痛苦。浑身衣衫全都湿透,整个人只剩下微弱如丝的呼吸。
  小红见状,吓得失手跌落了食盘。一边叫着“姑娘”,一边赶紧去扶她。好容易把她扶上床去躺着,小红才抬袖擦了擦不自觉涌出的泪水。
  “姑娘啊,你,你这是怎么了?”
  方无舛忽然长吸了一口气,似乎是缓过劲儿来,眼睛也终于眨了一下。
  小红赶紧端了茶水来要喂她,却望着她的嘴唇一阵心疼。终于还是狠了狠心,拿了丝帕来沾着茶水为她清理唇上的血污。
  方无舛一动不动,像具尸体般,哪里还不知道疼。
  茶水也是喂之不进。
  
  小红着了急,一跺脚跑去了忽地笑的院子。
  这个时候忽地笑是不在的,因为楼里客人陆续地就来了,虽然楼里的寻常事务早已不需她亲自打理,但她每日还是会出现。也因为她这种谨慎认真的态度,“醉心楼”一直也是运作得有条不紊。
  慌慌张张的小红被心神不宁往外疾走的素儿撞抱了个满怀。
  “哎哟,”小红被撞得叫了一声,凝神一看是素儿,像见到了救星一把揪住,眼里跟着就红了,“姑娘她,姑娘她……”
  一着急,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说不清楚也别站着浪费时间了,小红拉了素儿便要往别院去。
  
  素儿其实一下午这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总觉不宁,可忽地笑打月娘那儿回来后又醉了酒,一直拉着自己流泪不语,所以只好压着心里的不安,陪了忽地笑一下午。直到晚饭后忽地笑强打着精神去楼里照看生意,自己才连忙赶出来,脚下不由自主地直奔方无舛别院去了。于是就这么着撞了同样匆匆而来的小红。
  看着小红那一副着急的样子,料得方无舛肯定是出事了,素儿倒是安下心来。被小红拉着走了两步,实在觉得慢,便一把揽住小红的腰,运起气来疾步而行。
  转眼间到了别院,放下有些惊魂不定的小红,自己便径自去了方无舛的卧房。
  
  一眼望见床榻上的人,素儿揪心地闭上了眼。缓缓睁开时,已经蒙了一层淡淡的水汽。
  “无舛……”
  她如是唤她,却唤不回她一声应答。
  方无舛本是一直睁着的眼此刻终于感到疲惫般缓缓阖上了。
  素儿俯下身去,轻轻吻过方无舛伤痕累累的嘴唇。方无舛的呼吸一直均匀着,此刻似乎很舒服似的长长出了口气。
  素儿撑起身来,轻蹙眉尖,一个念头在她心里闪转,脸上已是红霞扑面。
  不过一个轻吻,就引出这样的念头,素儿不禁羞愧不已,却还是不转眼地盯着方无舛苍白的脸。也许只有这样的时刻,能够放肆地望着她了吧?
  可是光盯着她看有什么用!
  素儿心里气自己竟然忘了正事,赶紧起身,却发现方无舛的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袖,心里一动,轻轻在她耳边说:“乖,我去问小红一点事,很快回来。”
  说完素儿去掰方无舛的手指。方无舛似乎有些不情愿,但终究还是松了开去。
  素儿赶紧去问小红方无舛的病由。小红说自己也不知道,就是送晚饭来的时候发现方无舛已经是瘫软在地,模样儿十分吓人了。
  素儿听着心情沉重,小红问是否要去请大夫来瞧,素儿摇了摇头,心想这岂是一般大夫能瞧好的病;小红又问是否去备些热水来为方无舛净身,素儿点了点头,吩咐她快去,自己又回到床边,握住了方无舛的手。
  握着方无舛的手,知道她虽然看上去不是太好,却不至于伤到性命。而自己也需要一些时间,去下一个决定。
  跟小红一起用热水帕巾为方无舛擦了身体,换了身干净的袍子。
  小红退下后,素儿转眼望了望窗外已快盈满的弦月,下决心般将方无舛拦腰抱起。
  无舛,不知前面是火海还是刀山,能帮你挡的,我绝不让你受到半点责难。
  可她刚抱起方无舛还未转身,就听得窗外“嘻嘻”一声轻笑,素儿吃了一惊,赶紧放下方无舛回头去看。
  
  就见一名红衣女子倚在窗前,如今眯着眼望着素儿微笑。
  “惠香?!”素儿一脸不解地望着她,“你怎么来了?”
  来人确是惠香。
  可作为没有花体的二等花魄,她怎么可能单独出浦呢?素儿满腹怀疑间倒吸一口冷气,她该不会是逃了出来的吧?
  一转眼素儿是提气翻出窗去,手若钩钳,牢牢扣住了惠香的脖子。
  惠香却没躲。
  她只是轻轻笑望着素儿,又缓缓闭上了眼。
  那眼皮上是赫然两朵鲜艳的芙蓉花。
  素儿见了那花,浑身微微一抖,默然间已是将手撤了开去。
  “浦主令你同你家主子欢好,试解她此症。”惠香幽幽说了这么一句,便再无二话,纵身一跃上了房顶,消失在渐浓的夜色中。
  
  留下素儿在原地,除了惊,还是惊。
  其实芙蓉浦内除了花体、花魄之外,还有着一类专司“监工”职的“花魂”。花魂眼描芙蓉花,代表花魂所看到的一切,直接对浦主、菊楼负责。
  但凡花体、花魄出任务,其实都有花魂跟着监督,但花魂除了传达突然来自浦内的指示外很少现身。而且不论任务完成得好还是坏,花魂也都是不允许插手帮忙的。 
  花魂行踪不定,亦不以头脸示人,所以连素儿也不知道芙蓉浦里花魂到底是几人,模样各是如何,只是知道有这么些人监管任务行踪罢了。同时也没有听说过花魄可以转为花魂的,那么惠香一个二等花魄,如何变成了花魂?
  或者是,浦主在做一些调整?
  素儿适时打住了自己的揣测。
  如今一切的安然无恙,和时间的点滴流逝,却让人心里难以平静。前方是否等着一场雷暴,又何时砸在自己头顶,谁知道。
  推门进屋。
  惠香那句“浦主令你同你家主子欢好,试解她此症”的话又响在耳边。素儿微微红了脸,低着头坐在床前。
  与她欢好?
  素儿侧脸望了眼气息微弱的方无舛,她如今这样的身体,欢好岂不是更耗元神?
  可既是浦主派人授意,也省了自己一番折腾,那么,听从总是没错的吧?
  
  素儿犹豫着伸出手去解开方无舛的衣袍,她凝脂一般的肌肤随着衣袍的滑落而暴露在空气之中。
  回手解衣,放下幔帐,遮住床榻间一派春光。
  风也薰,云也香,锦帐鸳鸯。
  雪肌双莹,星眸蒙雾,软舌轻尝。
  香汗渐淋漓。
  香气体内聚,幽幽绕鼻尖,情往指尖集。
  星沉网户偷眼盼,月转回廊羞于睨。 
  
  方无舛缓缓睁开了眼。
  她看到眼前的无尽黑暗和寒冷渐渐被一场芙蓉花盛开的鲜艳温暖所代替。花开的声音,带着颤巍巍一许撕裂般的疼痛,传到她耳朵里。
  心尖有一种冲动,或是情动,不知因何而起。
  四周没有旁人,只有繁花似锦。
  熟悉的亲切忽然萦绕在全身,轻柔的,激扬的,让人心安,萦绕间又让人发狂。
  身体渐渐就轻热起来了,渐渐漂浮起来了,离开了盛开着芙蓉花的小岛。
  像空中的一片羽,似海中的一叶舟,她在广阔中被拥抱,被挑逗,被安抚,被包容。
  不可能醒来,也不可能沉沦。
  空中没有狂风,只有轻轻的拂揉;
  就那么轻轻痒痒,痒痒轻轻。
  海中没有巨浪,只有微微的潮涨;
  也就那么一荡一起,一起一荡。
  一切都是轻柔的,不管是拂揉般的按压,或者是潮涨般的击撞,轻柔的,让方无舛无法抓拿,只能随波,随着一波大浪而起,回到那芙蓉花盛开的小岛。
  她躺在铺满芙蓉花瓣的草地上,累,却是幸福的。
  而体内一切的拥堵和疼痛,忽然就都不见了。
  只有一岛的芙蓉花开。
  她扭头间忽然看见,在岛中心的那株最大的芙蓉树下,斜倚着素儿。垂着眼的素儿,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
  她向素儿伸出手去,轻轻唤了她的名字,却再也没力气了。就这么微笑着闭上眼睛,睡着了。
  
  素儿抬手拭去嘴角挂着的银丝,轻轻吻去方无舛鼻尖的汗珠。
  方才,听见她梦呓般地唤了自己一声。
  能出声了,说明虽是一试,却还是解了她此症的折磨?
  俯身附耳在她胸前,听着她渐渐有力的心跳,素儿放下心来。
  夜风掀起帐幔,却只捉到酣战后两张幸福的容颜。
  乏意偷袭,素儿也不再抵抗,只拥着方无舛,香香、沉沉地睡去。
  无舛你看,星子月亮都醒着,我们却睡了。
  再多的美好,都敌不过你睡着在我肩头的那份相依的倚靠。
  
  走走停停,分分合合,几许快活,几多苦涩,只因你曾经不小心,踏进了我心里的那条河。
  
  今时今日的幸福,再小再可怜,再微不足道,也不该因明日的穷途末路而倾覆。
  明日是什么?明日是一条未知的路。
  我们能够把握的,只是今时今日的幸福。
  所以我们应该把握的,便是这今时今日的幸福。
  那明日怎么办?
  明日么,姑且留给明日的自己去揣度。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自说自话的龙叔】王菲的传奇不是唱给窦唯小谢的,更不是唱给小方的,… …||(她看百合么?)是唱给哪吒的。因为“想你时你在闹海”,米人答对。摊手。【我是自说自话的龙叔】
今天有人说想吃肉,我就试着做了点肉出来。不知道效果如何,可能是有点发酸?
远目。
我不相信米人尝出来这是肉而不是萝卜……
正装,今天是卢沟桥事变纪念日。嗯。
                  起势
  
  素儿醒来时,方无舛还睡着。脸颊上带着浅浅的粉色,眉尖的小鼓包依然可爱。
  此刻她均匀的呼吸和舒展的睡颜,说明试解应该是成功了吧。
  可是,素儿的指尖在方无舛的脸庞上空忽然停悬。在京畿令囚牢时无舛的琴痛,已让自己确定无舛和自己是被浦主下了情蛊无疑。作为控制,还是出于别的什么目的,目前不得而知。只是出乎意料的是,这情蛊的引虫,竟然是在自己身上。而蛊虫,却是在无舛体内。
  也就是说,无舛只要对自己动情,就会引发体内的情蛊。这么说来,浦主是对无舛出这次任务,依然不放心的吗?可控制无舛,为何要选择情蛊?那自己现在,是不是该在无舛醒来前就离开?
  素儿这么犹豫着,方无舛却缓缓睁开了眼。
  
  好渴。
  方无舛一偏头,咦,素儿怎么在这儿?
  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方无舛翻了个身,伸出手去抚摸素儿的脸庞,喃喃道:“只有在梦里,你才不会逃……”
  素儿一凛,方无舛已经扣住她的后颈黏了上来,湿湿热热的吻,迷迷糊糊还带着昨夜激情的余味。素儿本能地伸手去推她,方无舛却就势捉住了素儿的手,压住她继续这个绵长的晨吻。
  好一番唇舌纠缠之后,方无舛终于迫于窒息的压力放开了素儿,长吸一口气后掀开眼帘,半梦半醒地盯住身下的人。
  素儿依旧白皙得过分的脸上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潮红。她转开眼不去回视方无舛,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回过头来指着方无舛的心口轻问:“这里,不会疼了吗?”
  方无舛被她这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句话问得愣住了,呆呆地摇了摇头:“为什么会疼?”
  素儿心里凉沁沁就冷了下去。如此的亲吻,都不会诱发蛊虫妄动,所以无舛对自己的情,是连一分也无存了?
  这么想着就咬住了唇,咬住了唇间轻微的颤抖。转眼一股炙热的却很轻的鼻息喷拂在自己的脸颊,有湿滑的什么东西分开了自己的唇齿,缓缓地在唇瓣间轻轻扫过。
  素儿微眯了下眼。
  “唔,素儿不乖,咬破了会痛的……”
  方无舛抬起身子继续似梦似醒地盯着素儿说。
  素儿在心里苦笑,这样岂不是好。自己要忽地笑配合演的那场戏,不就是要让无舛对自己断情,从而防她体内情蛊之扰。今天终于达到了这样的目的,自己这心却若被凭空摘去了般难过。
  正想着,方无舛又俯下身来抱住了她,嘟囔着听不清的话语像是又要睡去。
  素儿微微侧头,方无舛秀美的脸就在眼前,披着一层金色的晨光。可爱的小鼻翼动了两下,她那份偶然的调皮或是撒娇,是只在素儿身旁才有。
  素儿抬手去,轻轻挨上了方无舛的嘴唇。被她咬破的地方,昨日还那么严重,可今日已经基本愈合长好,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是太快了。
  素儿皱起了眉,忽然再一次有了一种叫做害怕的感觉。不是惊讶,也不是奇怪,是害怕。
  这是自打从“悔过司”出来之后跟了浦主,历经这么些年的艰难之后,第一次产生。
  不过也就是一瞬。
  因为那些年在浦里受的花魄的各种特训,自己苦练的一身本领,慢慢就变成了一种资本,一种拼搏的资本,一种自信的资本。所以素儿那一刻的害怕,继而就转为了对方无舛的担心。
  无舛身上,是有异于常人的地方,比如她懂得寒蛊的解法。她怎么会懂得寒蛊的解法呢?而她的解药配方里,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有一味便是她自己的血。用了她的血怎么就能解了寒蛊呢?
  素儿又望向方无舛几乎要复原的嘴唇。这伤口能迅速恢复,是不是也同她自己的血异常有关?
  而这些,浦主应该都是不知道的吧?
  想到浦主,素儿本就皱起的眉更无法舒展了。
  浦主把我们放在“醉心楼”自生自灭也这么久了,这下一步又该是如何?
  
  方无舛忽然用力搂紧了素儿,发出一声长长的而又满意的“嗯”声后,睁开了眼睛。
  这次一看便是双清醒的眼睛。
  方无舛在素儿腮上用力一亲,撑起身子来大笑一声:“我就知道!”
  素儿愣了:“啊?”
  方无舛压低了声音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的……”
  素儿本来还认真在听,以为她要说什么,听完面无表情就坐了起来,理也不理她便起身自顾自穿好了衣衫。
  方无舛穿着那件深深敞怀的袍子,有些可怜地坐在床上望着素儿穿好衣衫的背影。
  素儿略一回头:“你的琴还是每天要练的。所以,赶紧起来了吧。”
  方无舛有些出神地“哦”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起来,全然不顾自己春光外泄的形象走到窗边喊了一声:“小红!”然后转身往梳妆台走,经过素儿身边小声嘟囔了一句:“这还不如在浦里呢。”
  素儿装作没听见,垂眼立在一旁。
  方无舛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斜眼偷瞄了下素儿的表情,又嘟囔起来:“哼,在浦里哪有花魄这样对自家主子的。哼,出了浦,可就是海阔天空,也没了规矩。”
  素儿微微挑了下眉,垂着眼继续不说话。
  方无舛张了张嘴,却是没了词儿。
  这时候小红端着洗脸盆子敲门进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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