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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情gl-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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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甚是触目惊心。
  “秋至!”,柳怡然被那抹鲜红刺花了眼,心跟着莫名一痛,刚才的愤怒瞬间变成了担忧和害怕,声音也跟着颤颤巍巍的抖起来,“秋至,你流血了!”。
  秋至从衣服上随意扯了块布,用手按在伤口处。目光濯濯的看着柳怡然,嘴角竟出乎意料的勾出一丝笑意,声音异常冷冽,“柳怡然,终有一天,你会为伤我而后悔!终有一天,我身上的血,会流进你心里”。袖口一甩,便转身离去。
  柳怡然身子一软,幸好一边的春分和谷雨接的及时,才没有滑到地上。伏在桌子上,眼睛充满忧郁,低喃道,“后悔,是的,我后悔了!当初就不应给把你带进林府!”。
  一旁的春分和谷雨,俱是不知所措。谁会想到一向弱不禁风的小姐会砸伤秋至,而秋至那抹血淋淋的模样竟然还笑得出来。谅是柳府也算显贵非常,谅是春分和谷雨自诩见过大场面,也没见到过如此诡异的情景。一个身材瘦小的女孩血流满面,眼神似是汹涌的火山,声音却如腊月寒风,而她面对的却是一个温柔婉约、恍若仙子的女子,这激烈澎湃的情绪到底缘何而来?
  秋至消失了一夜后,第二天早上回到了柳府。什么话也没说,就爬到床上去睡觉,一副整夜未眠累的要死的模样。
  谷雨看着她额上的伤就是一阵小心脏乱颤,从桌上捏起一封皱巴巴的信递到她面前,“秋至,今早刚送来的信!”。
  “谁的?”。
  “旬少爷。……秋至,我没跟小姐说,你要多替小姐想想!”,谷雨支支吾吾了半天,一想到今早送信的小厮,就立刻自认聪明的明白了昨天那场流血事件是为啥?三角恋?
  “你的意思是我跟陈旬有一腿。”,秋至懒散的趴在床上,接过信,打开,上面只有六个打字,‘午时,涟水湖畔’。
  “秋至,放弃旬少爷好吗?你们这样子小姐会难过的。自小到大,小姐就喜欢着旬少爷,两个人也是门当户对!你这样插一腿,算怎么回事?再说你现在还这么小,不知道什么是情爱,以后长大准会后悔的。小姐那么好的人,要是因为这事,有个万一啥的!可怎么办呀?”,谷雨废话说尽,没见她有点反应。脸一耷拉,厉声吼道,“秋至,你要是敢和旬少爷在一起,我就打死你!”。
  秋至微微一笑,将手里的信几下就撕了个粉碎,拍拍手,从床上蹦起来,“想和我在一起,陈旬,他不配!”。
  “不配?”,谷雨直勾勾的盯着她,低喃这着两字。转而,一脸鄙夷的模样看着她,这死丫头一定疯了!陈公子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大才子,长的也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秋至你这死丫头也不看看自己的什么身份。哼!没大没小,趾高气扬的臭丫头!
  涟水湖畔,陈旬身着蓝袍,站在岸边,回头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少女。她身着一套大红的锦袍,头发零丝未乱的高高竖起,两只眼睛在阳光映照下显得熠熠生辉,此刻的她就像一簇火苗,在第一时间抓住别人的眼球。
  陈旬微微挑起嘴角,很少有人喜欢穿红色,因为大多数人都驾驭不了如此浓烈、张狂的色彩,很多时候反而会成为它的附庸。而对秋至这个丫头来说,红色天生为她而生,年纪虽小,浑身的却透露着魅惑和霸道,再配上妖艳的红色,彼此间更是相得益彰。
  不过,这个丫头平日里跟在柳怡然身边时,平庸无奇的很,也没见她有今天这么出彩过。是然儿太过出色把她比下去?还是这个丫头城府已然是深不见底,已经懂得何时收敛周身的气质?
  秋至走到湖畔,看了他一眼,便旁若无人的打量湖畔的风光。其实自己并不想见他,不过有些话,也是时候该讲清楚了。
  陈旬仔细端量这眼前这个人,从上到下,似要把她看透,但最后终是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秋至姑娘,可知我今日叫你来所为何事?”。
  “笑话,我又不是陈公子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我怎会知道?”,秋至嘴角微挑,有意无意的打量着湖畔边茂密的树林。
  “既然这样,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秋至姑娘为何一而再的阻拦我和然儿相见,像昨日之事,这几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出所料,前日蜜蜂蜇人之事,也是你所为吧!”。
  “哼哼!难怪陈公子被人喻为‘第一公子’,果然是心思细腻、聪慧非常,确实是实至名归。既然你已经看破,我也没什么话好说的!”,秋至冷哼一声,脚尖用力,一块石子飞快的射进一旁的树后,一声闷哼声即时传来。“看来陈公子不仅心思缜密,更是小心谨慎呀!见我一个不知名的小丫头,至于带着十几个家丁!我还真是小瞧公子你了!”。
  陈旬心里大为吃惊,十几个家丁隐藏的几乎可以说不露马脚,这女子却能在刚到的片刻觉察出他们所在。见她出招,只是轻轻一个石子,却让那些皮糙肉厚的壮汉痛出声来。这个跟在然儿身边,十三岁的女子竟然会武功,还是个中高手。自己为何一点都不知道?
  陈旬猛一扭头,竟然对上她那双幽深的眼睛,心差点没跳出来。那双眼睛竟然会让自己有种心惊胆战的无措感,仿佛是漆黑的晚上,自己在拼命逃窜,后面却一直有一双无形的眼睛跟在后面,不管自己逃到哪,那双眼睛的都会跟到那里。这种感觉就是一种渺无出路、无力逃脱的绝望。陈旬微微调整自己惊慌的心情,安慰自己,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秋至姑娘,我今天所来不是想为难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做一些无用功,一个月后然儿就会嫁给我,你做这些小动作是没用的!”。
  秋至原本冷冽的眼睛渐渐染上一丝笑意,似是嘲讽,又似是不屑,清脆的声音响起,“其实我也意识再搞这些小动作只是徒劳!所以我打算认真起来。还有,陈公子,你和然儿的婚事还是个未知数,你最好别这么自以为是。”。
  “你什么意思?认真什么?什么未知数?你到底在说什么。”,陈旬眼中闪过几丝愤然,看样子他似乎也觉察到了这里面隐晦的意思。
  秋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手轻轻玩弄着耳边的碎发,眼睛一片温柔的光芒,“我爱柳怡然。我之所以守在她身边就是为了等她长大,前几年她还小,喜欢你什么的我都不会放在心里,权当是她在那过家家。就像你说的,再过一个月她就及姘了,这样的话,你也该是时候离她远点了!”。
  陈旬满脸讥笑,叫嚣起来,“爱?长大?笑话,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模样。你算是什么?一个才十三岁的小屁孩,还是个丫头。你爱然儿,荒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疯子!”。
  “随便你怎么说,从今以后,不要再接近然儿一步,不然就等着你们陈府家破人亡吧!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相信我,我有那个能力做到!”,秋至没理会陈旬愤然的目光,轻哼一声,便转身欲走!
  “想走!秋至,你算什么东西!说什么爱然儿?说什么让我陈家家破人亡?说大话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秋至,不得不承认,我一直小看你了。可我也有一个习惯,一旦有什么隐患,我绝对会把它提早铲除。所以,今天,我不会留你!”。陈旬眼中露出凶光,手一伸,十几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提着大刀齐齐跑上前来。
  秋至眉头轻蹙,不喜欢这种被十几把大刀指着脑袋的感觉,扭头看向陈旬,“若你聪明,就应该回家找更多的帮手,而不是这样贸然行动!”。
  “哼!对付你这死丫头,用不着那么多人!上,给我砍死这个女人。”。
  “陈旬,你会后悔的!”,秋至嘴角上挑,眼睛滑出几丝轻蔑。
  足见点地,但见一道火红的影子急速跃起,象一抹流动的轻烟,迅速在十几个人身边飘忽、游荡。陈旬面带惊恐,连连后退,为什么那个女人飘渺的就像流沙,让人看不清她的身影,眼前只是红光一片,然后是那是几个人嘶声裂肺的叫喊声。
  一道身影滑落至陈旬的眼前,然后就是一阵铜铃般响亮的嬉笑声,“陈公子,我说过你会后悔的吧!这十几个断手断脚的废人可是你一手造成的呀!现在,下一个会不会轮到你呢?”。
  陈旬吓的一下子瘫在地上,饶是自己再如何见识广泛也没见过如此诡异的武功招式。这个女人是个恶魔,绝对是个恶魔!
  秋至嘴角含笑,眼中满是戏谑,“真没想到翩翩陈公子,也有如此潦倒的时候。满脸冷汗,身子颤抖,眼神惶恐。陈公子,秋至只是一介小女子,何必用这种看魔鬼一样的眼神看我呀!要是我一个不开心,毁了你这双勾人的招子,可不要怪我哟!”。
  “求你!不要!”,陈旬慌张的摇着头,看着她滴血的食指上尖锐的指甲一点点的滑上自己眼睛,整个人神经紧张到接近崩溃,神智开始恍惚,说出的话也含糊的听不清楚,眼睛瞳孔急速缩小,然后是一片茫然。
  秋至眨眨眼,不会吓傻了吧!算了,就这个德行,根本不值得自己动手,饶他一条狗命吧!手指在他右手上轻轻一摁,便听到“啊!”,一声痛苦的喊叫声,然后便见整个人抱着软塔塔的右手满地打滚哭嚎。
  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挑挑眉,看着满地呻吟的大块头们,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此地的良辰美景。
  抖抖衣袍,便往柳府走去。
  显然太过放松的秋至,没有注意到一个绣着牡丹的锦囊顺着衣服滑落在地上。

  第五章

  柳怡然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觉得天崩地裂,整颗心似要被挖空一样。
  “娘,我要去见见他!”。
  “然儿,你还未嫁进陈府,这种事还是不要去的好!免得让人说三道四。”。
  “娘,就让我去送旬哥哥最后一面吧!求你!”,柳怡然摇着头痛哭,怎么会这样?旬哥哥水性一向很好,怎么会淹死?他走了,自己该怎么办!
  “夫人,就让小姐去吧!小姐和旬少爷自小要好,这次不去,恐怕会成小姐一辈子的心病!”春分摸了摸眼角泛起的清泪,看着小姐这幅伤心欲绝的模样,真的疼惜。
  “罢了!去吧!去吧!谁会想到竟然发生这种事情呀!明明还有一个月就要大婚了!哎!”。
  秋至独自一个人在屋里睡了一整天,柳怡然那不用自己去伺候了,柳府也没什么值得自己上心的事。干脆自早上睁开眼,就找了本游记野史,摆了盘糕点,一整天也没踏出房门。到了晚上,实在憋得慌,便出来透透气。
  刚走出屋门没几步,就敏锐的觉察到了府里的异样。拽住一个小丫鬟,“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府里发生什么事了?”。
  “秋至,姑爷死了!”。
  秋至咬了咬唇角,小声嘀咕道,“姑爷?难道是陈旬。可是怎么就死了呢?自己昨天只断了他右手的筋脉,顶多弄成个残废。怎么就这么死了呢?”。突然抬头,问道,“怎么死的?”。
  “听人家说是淹死的!就在涟水湖那儿!”。
  “知道了,走吧!”,秋至眉头微皱,难道自己走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陈旬那呆子自己失足落入水中的?算了,不管了,人不是自己杀死的就行。难怪春分和谷雨一整天都没回房歇息,原来得看着柳怡然呀!
  秋至这边像没事人一样,晃晃悠悠的到后厨去找吃的。柳怡然那边却是一室的悲戚。
  “小姐,你看开点吧!生死由命,旬公子这么早就走了,说明和你无缘!小姐,你这么伤心难过,他走的肯定也不安心,不要难过了。好吗?”,春分看着趴在被子上的人,满身疲惫,心灰意冷,双眼圆睁却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和善,只是空洞而无神,两行清泪顺脸颊缓缓流下,看着就让人揪心。春分轻声叹了口长气,无力的摇摇头。
  “小姐,不要这样了好吗?谷雨都要跟着你哭了!”,谷雨趴在床榻边上,两只眼睛哭的已然红肿,小鼻子一下下的抽泣。
  终于,床上的人缓缓闭了一下眼睛,“你们先回去吧!”,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伤。
  “小姐!”,“小姐!”。
  “你们先下去,让我自己待会儿!我想清静清静!”,柳怡然摇了摇头,一个转身,背对着二人。
  “小姐,我们……”。
  “小姐,我们就在隔壁那间房,有什么事叫我们!谷雨,我们出去!”,春分拉着要上前安慰人的谷雨,给她使了个眼色,便拖着她出了屋门。
  柳怡然躺在床上,无声的哭泣。想起旬哥哥陪自己游湖、和自己赏花、与自己琴瑟和鸣,许许多多的事,在自己眼前一一浮现,他吟诗的时候,他作画的时候,他与人畅饮的时候,他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的时候……。可是,那个温和、儒雅的旬哥哥就这么走了,再也不会来陪自己踏青、放风筝了。
  突然,背后的一阵凉风莫名的吹过。
  柳怡然心里一紧,整颗心都提到喉咙,虽然没有声音,可是却是有一个人的气息在自己身后游动。咬紧唇角,缓缓将眼睛闭上,此时自己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巨大的恐惧淹没了自己的忧伤。
  来人一如往常的在柳怡然床前站了一分钟,却一反常态的没有上床。而是找了个软榻,直接躺在了上面。
  时间一分分的流逝,柳怡然的心越抽越紧,此时她不敢大声呼喊隔壁的春分和谷雨,只能慢慢的等待。
  可是,来人似乎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在软踏上翻来覆去没消停过。最后还是又走到床前,趴在床头的地方,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轻轻的在柳怡然的耳后滑过,眼睛看着她细腻的肌肤,温柔的快要溢出水来,声音中带着几丝柔滑,“然儿,我知道你今天会很难过,我不会碰你,但是让我握握你的手好不好,没有你我睡觉都不安心!”。
  柳怡然眼睛豁然睁开,眼中立即充满止不住的愤怒,想也不想就转身朝来人甩了一巴掌,“秋至,你个畜生!原来一直都是你!是你,对不对?”,是的,绝对错不了!这三年来,自己的身体早就记清了那人的触感,虽然只是轻轻一碰,也知道那人是她!
  “然儿,你没睡?”,秋至不自觉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颊,这女人也太用力了吧!
  看着她毫不在乎的样子,柳怡然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叫嚣着狂躁,这个女人,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三年,原来一直都是她!自己的清白全毁在这个人手里!
  强烈的恨意在胸膛里涌动,巨大的耻辱感在一边推波助澜,柳怡然胸口被愤怒塞满,一把推开趴在床沿的人,跌跌撞撞的下床从针线盒里翻出一把锋利的剪刀。
  摇曳的烛火散发着乌黑的烟雾,柳怡然拿着剪刀对准那人的胸口,满眼的恨意疯狂而又暴躁。
  春分和谷雨听到声音匆忙赶来的时候,正看到这相持对立的一幕。
  谷雨吓得不轻,慌忙想上前拽住柳怡然,却被春分拦住。
  春分蹙着眉头,看着秋至支着下巴一脸笑意的坐在床头,而自家小姐跟抓狂般满眼血丝,拿着剪刀盯着床上的人。两个人显然处于僵持状态,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紧张的看着对方。
  春分向来心思缜密,思前想后,也大体明了发生了什么,看向秋至的眼神带着几分责备。“秋至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一个牡丹锦囊?”。
  秋至皱着眉,略有疑惑的看向春分,眼角一挑,“有,如何?”。
  “那现在可在你身上!”,春分眼中也染上了几分薄怒。
  “这……。”。
  秋至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柳怡然失控般的吼叫声,“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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