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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夫临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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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能看到他胸口剧烈的起伏。
  “蔓知为什么会出现在吴涯的院子里?”
  他的身体已经转而变成一种抽搐的状态,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不。。。不知道。。。蔓知是被抓走的。。。抓走的。。。”
  她蹙眉,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手指几乎要插入了他的头皮中,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汗水从他头皮中渗出的感觉,沾到她的手指上,让她很不舒服。“吴涯死于谁手中?”
  “不。。。不知道。。。啊!”一声痛呼,很显然,蔓生已经承受不住那样的剧痛,紧盯着承浅的眼睛已经开始翻白。
  那一声痛呼深深地衔入她的脑中,徘徊许久,她手上的力道有些小了,蔓生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一只手狠狠地抓着她的衣袖,翻白的眼中竟然滑落出一行泪水。“府主只是让我们监视你,其他的。。我。。我真的。。。不。。。不知道。”
  手上的力道一下就松了下来,也不再按着他的穴位。
  他们兄弟俩的眼睛又圆又大,黑亮黑亮的,可此时蔓生的眼睛已经到了一种奇怪的状况,变得有些扭曲,那上翻的眼白好像是一个被窒息而死的死人般,紧抓着她衣袖的手仍旧用力的抓着,甚有死不瞑目的感觉。
  难道何展齐只是让他们监视她?而另外发生的一切,均是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她脑中忽然一热,有种想去找何展齐问个明白的冲动。
  蔓生的手上已经鼓起青筋,看得出有多用力,她一点点地去掰他的手指,将自己解脱出来,收回被蔓生靠着的腿,他便没了支撑,一下子趴在了理石地面上。
  理石地面上已经湿了一片,那是泪水还是汗水,承浅有些分辨不清,她只静静地想着,脸上没太多的表情。
  房间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息,她有些呼吸不顺,兀自摇头要走,出了门口却发现欧阳落也站在门口,似乎在等着什么。
  “问出什么没?”听到刚才的声音,他已经猜到,承浅方才是在逼供,想从他们口中得出些什么。见她脸色很不好,他猜到结果一定也不好,应该是没问出什么。
  “他们确实是来监视我的,不过吴涯的事,是何展齐暗自安排的,他们并不知晓。”她说完,就要去洗手。
  欧阳落跟在后面,不知她用的是什么手段,身上一点红都没见,也不知道屋里的那兄弟俩是不是已经命丧黄泉了。但从她刚才的语气上来分辨,她已经确定自己问出来的绝对是实话。“你用的什么刑?”
  她回头,“头维穴。”目光在欧阳落脸上停留片刻,便收回视线,要做她的事去。“那兄弟俩先交给肖唯吧,让他看着。”
  欧阳落心中一惊,没想到,她竟然用了那样折磨人的手法。

第060章:兄弟情
更新时间2011…1…22 23:37:18  字数:2172

 院子里的阳光很好,已经入了九月,阳光不再毒辣,早晚到有些凉了,此时正是晌午,承浅疾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脑中有些乱,几步路的时间,她脑中想了几个对策,却又被她尽数否定。
  到了房间里,瑶红上了温热的茶水过来,她一口喝光,看了眼肖唯。
  他站在门口向外望着,不知在看些什么。“肖唯,你多盯着点那兄弟俩。”他慢慢转过头来,瞧见承浅嘴边的水渍,缓缓点头。
  她长叹出声,脑中烦乱异常。手指不断地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找着什么对策。
  “不如我们就一口咬定说是何展齐陷害我们吧?”瑶红建议道。这几天她也想了一些对策,任何解释几乎都没有用,何展齐既然要陷害他们,就定然不会给任何人留下破绽,他们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承浅轻轻摇头,思忖半晌后,才低声道:“没用的。”
  肖唯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在承浅身上打转,看她一脸愁容,他也没什么对策应对,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师傅来处理,否则他们可真是栽了。
  正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欧阳落从外面冲了进来。“蔓知看样子不行了!”他说完,有些焦急地看着承浅。
  她浓眉紧蹙。“蔓知不行了?我也没对他做什么啊!”她解释道,下一瞬已经站起了身子。“肖唯快去请代夫来。”
  未等她话说完,肖唯已经飞身出去,不见了人影。
  承浅连忙提着衣裙往厢房走去,瑶红紧随其后。
  床上的蔓知一脸冷寒,口中不断地吐出一些鲜血,蔓生正急的打转,见承浅来,张开双臂横在床前,不让她过去。“你到底对我哥哥做了什么!”
  一声质问,问的承浅哑口无言。
  那张稚嫩俊俏的脸色很苍白,经过刚才的剧痛,他的神情有些恍惚起来,连眼神也十分涣散,似乎无法找到一个交集点。
  她知道,这是按压头维穴的后果,要过两天才能恢复如初。
  头维穴的剧痛是神经衰弱和大脑极度疲劳的症状,按压头维穴可以造成大脑思维困难,没受过训练的人在令人无法忍受的剧痛中,往往会万念俱灰,把自己知道的事招出来。
  对肉体折磨的效果不如对大脑折磨的效果。
  按压过后头会像爆炸一般的疼,然后是视线模糊,声音嘶哑,肢体动作不协调。这种后遗症要两三天后才能恢复。
  类似这样的逼供折磨人的手段常在暗冥堂使用,一般都是用来惩罚犯错的门徒以及叛徒。
  按压头维穴属于高级逼供手法中的一种,至今承浅还没发现有谁能抵得过这种残酷的手法。她选择按压头维穴也是怕他们兄弟俩是受过这种训练,所以下手也就重了一些。
  她的视线绕过蔓生,看了眼床上的蔓知,发现他在小口地呕着血,看样子,并非要咽气的模样,也许是刚才受了惊吓吧?
  再加上蔓生现在对他们的印象不好,所以也没让欧阳落近看,欧阳落以为呕血就要死了,这也正常。
  她不是大夫,不懂医术。
  在这样的世界里,她过的是比较安逸的生活,有病有痛的均会有大夫给她开药治疗。她所会的,无非是简单的处理下伤口,然后上金疮药包扎,诊脉开方熬药什么的,她一概不会。所以她看了片刻,也瞧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嗓子有些紧,她想寻口水喝,瞧见圆桌上有茶壶杯子,她便向那个方向走了一步,可下一瞬蔓生就跟了上来,拦在面前,甚有要想过此路,先把我撂倒的架势。
  她歪着头看他,他圆圆的眼睛里没什么感情,只看着前方。她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发现他只有意识地跟着一起看,可视线却有些迟钝。
  “都这样了,还拦着我?”她嘲讽一声,心中有却有些怜悯之意。“不用担心,你现在的不适症状会在三天内全部消失。”踏出一步,准备过去拿水壶,下一瞬却被蔓生抱了个满怀。
  她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连忙挣扎起来,可蔓生却在她耳边大喊着。“不许伤害我哥,不许伤害我哥!”他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句话,死死地抱住她,根本已经忘了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那是一种最为原始的保护欲,是兄弟之间的感情。
  她刚开始还挣扎的厉害,可当她发现他竟然连双腿也缠住了她的双腿时,她便不挣扎了,身后的瑶红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正咯咯地轻笑着,听声音像是有所控制地忍着,否则指不定笑成什么模样了。
  “下来。”她嗅着蔓生身上清馨的味道,冷冷地说。
  蔓生双臂抱住她,狠狠地摇头,长发随着动作而波动着。“你不许再碰我哥哥。”
  她算是中等身材,还算苗条,这样一个少年挂在她身上,她有些吃力。虽然她是练武的身子,可也受不了这么大的物件挂在自己身上啊!所以承浅勉强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凳子,退了一步,就此坐下。
  如此,他们俩的动作甚是古怪。
  蔓生盘在她身上,感觉到她坐下了,身子突然一僵,就要下来。
  到是承浅,笑着看他慌乱的动作,摇头轻笑。
  虽然是少年郎,可男女之间的事到也是懂了呢?想到这里,她竟然笑出了声。身后的瑶红咯咯地笑的更厉害,最后捂着嘴,笑的直不起腰来。
  蔓生慌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可现在他的眼睛有问题,看什么都模糊一片,所以衣服也越整越乱,竟然系错了衣带。
  “你们俩本来就是来监视我们的,所以你们的身份在我这里不坐好,吴涯被人杀了,我们成为了怀疑对象,可我们有没有杀人,我们自己清楚。”说罢,她望向蔓生的脸,柔柔地道:“用那样的手段逼你招供也是不得已的选择,既然你是青白的,那就允我说声抱歉吧。”
  蔓生站了半晌,凝视着那有些模糊的脸,随后摇了摇头。“府主只让我们监视你,再无其他。”
  她笑着点头,瞧见从外面急匆匆地走进来一名老者,他背着药箱,看样子是大夫了。“大夫来了,你让他诊脉吧。”
  蔓生凭着记忆和一点点视力寻到了床边,站在不碍事的地方往床上看。
  大夫上来给承浅作了一揖,她一摆手,示意大夫先诊症。
  “瑶红,你盯着些,我去休息一会。”她交代完,独自起身往外走去。

第061章:我想看看何府主的菊花
更新时间2011…1…23 23:57:07  字数:2029

 承浅没带送信的鸽子回来,所以希望全部寄托在回去送信的小九身上,希望爹爹早点能来,她也算是有个主心骨。
  两日后,算是心中有事,所以昨夜她睡的很不安稳,到了清晨时分才浅浅地睡着了,晌午起来沐浴更衣,何府主派人过来说要请她过去赏菊。
  身边没带瑶红,到是带了肖唯,若是真有什么乱事发生,也能挡一下。
  承浅随着引路的小厮走了一路,庭院里不知不觉地人多了起来,承浅发现,原来受邀的不仅仅只是她一人,还有其他过来谈生意的人。
  “开天门少主承浅到。。。”
  传报声来,方才还热闹的花园一下子就静了起来,她站在花园门口,僵了僵身子,再迈出一步时便听到小声的交谈,在花园中赏菊的人均是遮遮掩掩,唏唏嘘嘘地不知在议论着什么。
  她迈步过去,人们纷纷让开一条小路让她过去,用眼角的余光将他们的脸一一扫过,有几人有些印象,应该是江南道的门派,而大部分都是她不认识的人。而在人群中,她看到了一个令她熟悉的身影,那人是刀锋。
  “哥,你让我过去跟肖唯打个招呼,一会就回来。”刀锋的身边还站着一名女子,这人正是刀凤,她穿着鹅黄色纱裙,绽放着的菊花将她衬托的更加美丽,看起来很是娇俏可爱。而她似乎被刀锋下了禁步令,不知何时被刀锋给捉了回去。
  也是,这丫头若不在刀锋的眼皮子底下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兄妹俩似乎还在争吵着,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肖唯只冷冷地跟着,不对任何人任何事感兴趣。
  随着他们的视线,承浅看到一人,站在一大簇的菊花旁边,手中捏着一朵菊花,悠然自得,背影伟岸。
  他穿着玄色的长袍,黑金色的滚边很是华丽。那人慢慢转过身来,视线定在她脸上,她怔了怔,这双眼睛,有些眼熟。
  忽然间,她的眼神就被那白色的面具下的眼睛给吸引住了,在面具的遮掩下,她真就是看不出他的容貌,他手中捏着的是一朵白色的菊花,拇指与食指不断地揉捏着花茎,几片花瓣经不起那样的蹂躏,随着他脚步的推进,掉了一地。
  当他走到她面前时,那朵璀璨的菊花已经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只剩下花茎了。
  她绝大部分视线都是被那双深邃的瞳孔所吸引着,挣扎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将视线放在了他的头顶。“何府主。”她抱拳恭敬作了一揖。
  按理说,她是客,可他却迟迟不动,没有要行礼的意思,只得她主动作礼了。
  他的目光有些涣散,最后才凝聚到她的脸上,她的脸色很不好,这是他今天的承浅的第一印象,就在众人的目光被吸引过来之前,他慢条斯理地回了一揖。“承少主容姿依旧,丝毫不减日前。”
  承浅目光一凝,听出来者不善,那声音低哑暗沉,从何展齐出道的那天起就是这样的声音,是他是天生如此?还是对身份的一种掩盖?
  她选择了前一种,因为一个年若是长年累月地这样用嗓子说话,那岂不累死了?片刻过后,她便笑了起来,笑的有些仓促,但却不假。“何府主风采如何,我是无缘相见了,所以也分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说,何府主今日的心情应该还算不错。”
  “此话怎讲?”面具里又传出一声低笑。
  “心情不好,也不会叫在座的诸位来赏菊吧?”她将在此的几人扫看一遍,然后转身看着绽放开的菊花。“九月正是菊花绽放的好时节,我想看看何府主的菊花。”
  何展齐轻然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请承少主自便。”
  顺着她的手,她四处看了看,有几人正在抱团聊天,她在这里一下子孤立起来,显得格格不入。
  这样的境况让她很是尴尬,没办法,谁让她现在惹上了‘人命官司’?要怪还是得怪她自己太大意,一不小心就走进了人家安排的陷阱。
  四处没有侍卫,只有进入花园的门口有两名侍卫,按照承浅对何府的了解,这里应该是何府的东北角,离她住的南院甚远。
  “承小姐?”她正专注地看着一簇菊花,忽然被身后的声音打断。她暗自揣测,这男人真是怪,怎地叫她承小姐,而不是承少主?
  她转过身,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子。
  他穿着秋叶黄的直裾长袍,面容和蔼,相貌一般,一手端在身前,一手背在身后,带着书生帽,正和蔼地对着她笑,再对上他和蔼的目光时,她确定,这人她不认识。
  “敢问公子贵姓?”看起来他不是那种难对付的角儿,周身散发的书生气息让她觉得很安逸,所以说话时声音也轻柔了不少,饶有礼貌地行了个女子的礼仪。
  书生和蔼地笑着,然后轻轻地摇头。“承小姐想必已经不记得在下了,在下是南阳白家的长子,名叫白迟。”说罢,书生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白色的白,迟到的迟。”
  白迟?她脑中的某根弦一蹦,下一瞬便笑了出来。“白痴?你是白痴?”然后一手指着他的脸。
  白迟的脸很白,到也配得起他这个姓,所以这样白皙的脸颊若是有了什么颜色的话就会特别明显,此时那两团红霞正覆盖在脸颊上,虽然这样的称呼让她窘迫,可这也是他所认识的她。
  白迟定了定身姿,饶有礼貌地行了个书生礼。“在下姓白名迟,并非承小姐口中的‘白痴’。”
  她这样一解释,她更想笑了,可碍场合身份,她硬是忍住了那样的笑声。
  白迟是承浅婶婶娘家的哥哥的儿子,算起来。。。是叫表哥还是堂哥?她真有点分不清楚,因为当初见面时只是那么一介绍,大家年龄相仿,又是孩子,所以只用姓名直接称呼对方。
  承浅当时对他的名字特别有印象,因为‘白迟’的谐音就是‘白痴’。

第062章:璀璨的菊
更新时间2011…1…24 23:57:24  字数:2563

 承震天走南闯北却很少带着承浅,然而她有她的活动,在外地就入住自家的档口,到了叔叔家自然就会入住叔叔家。
  叔叔家有一长女,名叫承锦,年龄比她略小两岁,早在五年前就成亲了。中间有一弟弟,是正室所出,名叫承均,现在跟着叔叔学做生意。在下面有一妹妹,名叫承苑,比承浅小七岁,今年刚好十六,还未许配人家。
  姑姑远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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