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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重生之四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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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珈绘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是被人骗了,其实那人就是骗财骗色,到手之后把自己扔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是应该的。说她被爱情迷花了眼也好,说她太过于自信也罢,反正她不相信与自己相知相爱的人只是一个坑蒙拐骗的家伙。在被抱住的时候,陈珈绘张嘴就狠狠咬住了右手臂的肉,肌肉仅仅是紧了紧就让她继续咬着。
  
  这其实是一件好事,破镜重圆什么的,在这样的时光真的是太珍贵。与陈珈绘相爱的那个人叫玄青,深黑色的意思,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其实不是大户人家出生,更像是小厮的名字一般。袁世卿母亲那边的小厮就是按照颜色来分的。
  
  只是现在这个人是杜月笙身边的人,还是很得杜月笙看中的人。这种地方也不看家世,事实上,杜月笙也不过是小混混出身,自然没有那么多的计较。玄青在车站的时候发现有人偷了他们的钱,所以立刻追了上去,只是上海有着许多的弄堂小道,最后还是追丢了,最主要的是迷了路,好不容易回到车站的时候已经找不到陈珈绘了。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在寻找陈珈绘,甚至去过一趟陈家,只是被打了回来。再次见到陈珈绘简直就是在梦中。
  
  陈珈绘找到了自己的爱人自然不会再继续留在袁世卿那里。事实上,在听到自己的女人住在前未婚夫的地方,玄青觉得自己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但也只能道谢。本来知道自己的孩子还好好的,被生出来的时候高兴的不行,再听到现在养在袁世卿名下,一张脸简直有点扭曲了,在他看来,这是对于陈珈绘贼心未死。
  
  只是走了一个女人,两个孩子,但是感觉整个家都冷清很多,程蝶衣也觉得无所事事,加上袁世卿这段时间一直在忙,很晚才归家,程蝶衣就泡在了戏班子和戏台上。
  
  袁世卿看着流离失所的人也一直没有提起兴致来,实在是心里觉得烦躁到不行,没事的时候就自己跑过去接程蝶衣。去的时候,程蝶衣已经在路边站着了,手上拿着一根烟,眼神寂寥,这种带点苍凉的魅色本来应该是袁世卿最喜欢的样子,但袁世卿指觉得自己大脑中的血液在向上冲,直接下车冲到程蝶衣的面前。程蝶衣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将火星踩灭,笑着迎了上去。
  
  袁世卿看着程蝶衣的动作,那是熟悉到不行的动作,只觉得心里一片的冰凉,好像落在了胃里,弄的胃都有些隐隐作痛,不止怎么的,一巴掌就甩了上去。看到程蝶衣冷眼看着他,眼里似乎是不理解,又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程蝶衣就是不说话,站着不动,袁世卿抖着手强自镇定:“蝶衣……你什么时候染上的?”程蝶衣继续盯着他,不说话。袁世卿几乎都站不稳了,难道这也算是报应?他和杜月笙合作,把大烟卖到各个地方,谁知道自己的枕边人倒是染上了烟瘾。心里各种念头几乎灭顶,没有一丝透气的可能性。
  
  程蝶衣的声音哑哑的:“染上什么……烟?”退了两步,“这个不是大烟……就是普通的烟,不会上瘾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可是这种真的不会上瘾的,大家抽的都是这样的烟。
  
  袁世卿没有理会程蝶衣说了什么,拽着他就往车上去,本来想去看的电影也没有再提,直接就带回家。袁世卿紧紧抿着嘴唇,问道:“多久了?”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程蝶衣简直就是被吓到了,“差不多就半年……这段时间我已经不怎么抽烟了……也没有什么问题,这个不是大烟……”袁世卿几乎要被气疯掉了,他有段时间经手过这玩意,但是后来过不了良心这关最后还是把这种生意分给了别人。虽然说这种生意总是有人要做的,早自己手上还比在其他人手上好点,但是就是觉得不舒服,这种公子哥儿的行为做事早就入了骨,没得更改。
  
  袁世卿把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戏子……特别是下三流的,日子过得都很稀里糊涂,就是上得了台面的有很多也好这一口,有一间专门的房间。程蝶衣平时都会尽量推开,但有时也是不能推,也就一起,但是从来不加入,后来别人和他说这样不好,可以用这些卷烟,算不得大烟,也不会上瘾,他也问过很多人,的确是正常的卷烟。袁世卿详细问了,开始的时候的确不是,直到这段时间,胆子大了,别人给他换了一种。程蝶衣手上这种烟的确加了东西,所幸加的不是什么严重的,量也不多,所以时抽时不抽影响不是特别的,最主要的是,程蝶衣抽的时间实在短。
  
  袁世卿要求程蝶衣戒了着东西,什么事情都不管了,就呆在家里看着这个人。开始的时候一连几天程蝶衣什么情况都没有,还觉得袁世卿小题大作了,睡前喝了一杯牛奶,对袁世卿“哼”了一声表示不满就睡了。到了半夜,突然间很觉得一种渴望和一种难以抑制的疼痛,想到袁世卿说的话,程蝶衣心里凉了半截,他不想吵醒袁世卿,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只能尝到一种铁锈味,这种疼痛稍微舒服了点。
  
  后来这种感觉渐渐加深,痛苦得浑身发抖,身体都因为要强忍着疼痛几乎都扭曲了,恨不得要一头撞到墙上去,程蝶衣用手揪住床单,心里一直在和自己说要戒掉他。
  
  袁世卿本就睡得不深,听到声音立刻开了灯,抱住程蝶衣。程蝶衣受到灯光的刺激,更加难受,“彭”的一声从床上摔了下来。袁世卿想要扶起程蝶衣,程蝶衣晃了晃身子,最后还是跌了下去,随手把手边的东西都砸在了地上。
  
  “烟……把烟给我……”程蝶衣趴在床底下扯着袁世卿的衣服,袁世卿把自己的手给了蝶衣,让他咬着。程蝶衣偏过头去,哪怕是在这样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还知道不要伤害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佣人听到声音都赶了过来,看到这样的情况,都愣住了。袁世卿看着那个明明很虚弱,还在叫着给我烟的程蝶衣,心里难受的不行,最后还是挥手对着佣人说:“拿一根烟来。”
  
  看到佣人拿着烟够来,袁世卿抖着手点燃,就给蝶衣抽一口……一口就好……程蝶衣几乎是用抢的,烟掉在了地上,火星点燃地毯,袁世卿心里一急,直接用水浇在地毯上,连着烟也直接灭了。程蝶衣捡起烟头就要往嘴里放。袁世卿挥手打掉,一狠心,对着所有呆在门口的人说:“都走开,把门反锁,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许进来。”
  
  这样骄傲的蝶衣,想来也不会愿意做一根烟的奴隶,那么久让他继续这么骄傲。袁世卿吻上程蝶衣,既然你痛,那么我们一起痛,缓缓亲吻每一个地方,温柔的进入,没有烟,我们也可以度过的,之后,你还是那个自恋骄傲的程蝶衣。还有那些让程蝶衣染上烟瘾的,敢这么做,就知道要承担后果,这件事情一了,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看不到这章……不知道有木有发上去!!jj你个贱受!!




☆、第三十八章

  如果一个人他拥有着预知的能力,再怎么淡然镇定的人都会有些自觉与众不同的感受,特别是在这个刚刚结束君权神授的时代,开创一个新纪元的时候。如果特别有野心的人甚至想要自己成为这片土地的主人。只可惜袁世卿虽然觉得自己脱胎换骨,但不过是一介纨绔,也没有其他的本事,区别在于一个是什么都不知道两眼一抹黑的纨绔,一个是知道结局,奋发图强的纨绔,纨绔自然之友纨绔的思考方式,再怎么样也不会成为精英。最好的方式莫过于发一笔国难财之后就躲到国外去,等到差不多了再回国受人敬仰。
  
  开始的时候,袁世卿从来没有想过,在他看来这是后路,出国什么的那是跌份的表现,只是在后来发现这种跌份的表现才是最最正常的表现。特别是在蝶衣戒毒的这段时间,袁世卿简直难以承受这样的压力,只是腾出手来把那些引着蝶衣吸毒的打断了手丢到了军营里,其中有两个是当红的戏子,除了手之外,还有一杯能药了嗓子的水,这个行为一出,几乎所有人都被袁世卿那种看着狠厉的手段惊着了。最主要的是袁世卿现在心气儿还不顺,蝶衣还没完全戒毒,本来捧着那几个的戏子的都给他弄的没脸。偏偏这段时间袁世卿因为水灾事件风头正健,也只能咽下这口气。袁世卿不是不知道外头这么多都在看自己的笑话,但这些人还及不上程蝶衣。自然不放在眼里。
  
  袁世卿思考了很久,发现陈珈绘一直存着出国的念头,只是放不下自己的父母,还有就是没有钱。玄青想要重新开始,有一个好的身份,也带着不想再走杜月笙这条路的意思,底子不干净总有种不放心的感觉。袁世卿一直在找个比较放心的人去国外看看,最好处理一堆事宜,就等着自己和程蝶衣最后出国。这个人必须要聪明,识时务,最主要的是英语要好,一定要会说,这样看来其实陈珈绘还是比较符合要求的。
  
  玄青也不和袁世卿矫情,愿意和他合作,只有一个要求,提供一笔开始的资金。这方面袁世卿很大方,大方到连玄青都觉得吃惊,给的是整整一箱子黄金,箱子不大,但是重,拎到手上的时候吃了一惊。袁世卿这笔投资算是大了,主要在于袁世卿已经做好了出国的打算,现在也算看开了,要是留在国内还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死,但是也不想再国家遭难时就这么直接离开,所以才想找人去国外安置一切。
  
  程蝶衣在戒掉烟的不久后收到了师哥的电报,希望程蝶衣能回来一趟喝他的喜酒。程蝶衣和他师哥段小楼的感情从小就很好,段小楼要结婚,程蝶衣自然是要去的,去问袁世卿的时候,袁世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说话,只是到最后还是笑了一声,说和程蝶衣一起去北平。
  
  袁世卿到了北平,舒了一口气。在他的心底,只有这块地方才是他心底最最柔软的地方。袁家的重心渐渐转移,北平这一块实在是大肥肉,看到袁家离开哪个不是蠢蠢欲动。袁世卿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里面早就没有以前的繁华,看着那感觉说不出来是心酸还是痛苦,或许都有点。
  
  段小楼还是和那个妓/女结婚了,菊仙,袁世卿未曾见过,菊仙近几年是花满楼的头牌,虽说不知道菊仙,但是曾经去过花满楼,花满楼的老鸨真真是个神奇的人,被她捧起来的头牌或多或少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想想那待遇也算得上好的了,这次还自己赎了身,嫁给段小楼去。
  
  袁世卿对于菊仙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这段小楼不值得。一个男人真要娶你,还要你自己赎身?巴巴地赎了身,直接就投奔他去了……那可算得上真正的净身出户,袁世卿算是佩服这种勇气的。这段时间没少听这个故事,一个个细节几乎都了解,一个真正爱你的男人不会在开始的时候看不到你脱了鞋子,赤着脚从花满楼走到戏园子,不会从头到尾就没想到要给双鞋子,更加不会看到她第一句话就是“哟,你怎么上这来了?”。但袁世卿从来不会觉得程蝶衣比不上菊仙,对于段小楼来说,性别这一项几乎是硬伤,无法避开也不能忍受。也许不是不明白,只是在装得不明白,否则这一次结婚怎么比起自己的梦中晚了这么长时间?
  
  程蝶衣去见了自己的师傅,关师傅年纪已经很大了,坐在那里看到程蝶衣颇为得意,这个弟子是他的骄傲。在关师傅的要求下,程蝶衣和段小楼再一次在一起唱《霸王别姬》,这也是关师傅对于段小楼的一次提携。在程蝶衣谢幕的时候,袁世卿命人送来条幅“风华绝代”,那一刻,程蝶衣欣喜,也是得意。袁世卿看着程蝶衣的样子几乎要笑出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袁世卿突然间被日本军抓了,简直是奇耻大辱。就是在牢里,袁世卿都是阴着一张脸的,本来想要立刻喊人来,但是当他从牢监嘴里知道他们抓了他之后写了信给程蝶衣,叫程蝶衣来唱戏才能放人。于是,袁世卿不急了。他还记得那个时候段小楼被抓,程蝶衣立刻就急急忙忙跑过去救人了,现在程蝶衣肯定也会为他这么做。蝶衣这么讨厌日本人,还要为了他去给日本人唱戏……恩,以前那个段小楼在蝶衣唱了戏以后还对蝶衣挑三拣四,他一定不能这么做。
  
  事实上,袁四爷这一次,真的是想多了。北平戏园子里,好位子几乎都让日军做了,这一次给蝶衣捧场,袁世卿没肯让出来,他自己觉得算得上是好声好气的,但是人家日军不觉得,最主要的是,你就是坐了视野最好的位置,听说这个袁世卿是程蝶衣的姘头,就直接抓了人,要程蝶衣来唱堂会。听说程蝶衣有不唱堂会的规矩,要是给他们唱了多长面子。日军这段日子作威作福惯了,袁世卿那样子这几年也从来没在北平见过,自然不放在心上。袁世卿一直等到大白天,过了足足一夜才终于有人放了他,最主要的是程蝶衣竟然没有去唱戏,而是去找了袁家和沈家的人,给日本方面施了压力,日军这才知道原来昨晚抓的人竟然又这么大的来头。
  
  袁世卿出来有点奄奄的,程蝶衣以为袁世卿在牢里过于烦心,谁会想到袁世卿正在纠结于程蝶衣有没有为了他去唱堂会。倒不是说袁世卿想让程蝶衣去,就是觉得自己有点比不过段小楼,自然觉得气闷无比。不,简直难以接受。
  
  这种情绪一直带到了段小楼的婚宴上,说是婚宴,但是想想,一个戏子,一个□,能摆出多大的排场来,也不过是相熟的一起吃了一顿。在座的几乎每个都想要巴结一下袁世卿,偏生袁世卿臭着一张脸,生人勿近的感觉。这场喜酒吃的人甭提有多不舒服了。对于袁世卿来说,段小楼的不舒服就是他的胜利,于是看到段小楼黑着脸看着他,还三番四次话里话外想要让他在里屋压压惊什么的,突然间就高兴了,但还是装着一副丧气的模样,给段小楼添堵,特别是看到菊仙一脸笑意,手上倒是不客气的掐上段小楼时更加舒畅。
  
  袁世卿也想通了,蝶衣要给日本人唱堂会是这个男人没本事,像他这样的,哪里还要委屈蝶衣,这不是更好?最好也只有他能养活的成蝶衣。




☆、第三十九章

  在段小楼结婚以后,袁世卿就琢磨着要离开,还没等离开,段小楼刚刚成亲的妻子菊仙就过来找上蝶衣,想要两张车票。程蝶衣只说要回来问袁四爷,没有立刻答应,其实程蝶衣还是那样心软的人,他这么说不过是怕自己答应了却做不到,或者给袁世卿添麻烦,在程蝶衣看来,自己最亲的人还是袁世卿,人总是有点自私的心理。
  
  事实上,要是可以菊仙也不愿意找上程蝶衣,虽然在段小楼口中,自己这个师弟是多么多么的能力卓绝或者唱戏多么多么好,她总是觉得这个师弟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又偏偏说不出,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命中注定一般。段小楼之所以和她结婚不过是因为她现在怀孕了,她一直想着段小楼是那个在一群纨绔调戏她的时候说“今天是我们好日子”的男人,可以接着从楼上跳下来的她,这么一个男人,不论做什么,只要心里有她,真真就放不开了。为了孩子,她也一定不能呆在北平了。
  
  鬼使神差中,程蝶衣得之菊仙怀孕就答应一定会给他们留下两张票。之后还是问了问袁世卿能不能再给两张票,袁世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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