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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龙八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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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情景也把陈雨安逗乐了,娇笑道:“你们几个毒素尚未解清,不可大喜大悲闹情绪,加重病情可不好。”一句话登时将几个人的热情泼灭,少年乞儿环顾众人神色,黯然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们……如果不是我……”几个少年齐齐摇头截住他的话,双胞兄弟中君子鼻的少年抢先道:“咱们是兄弟,兄弟岂讲这些伤情份的话……”余下二个少年接口道:“咱二人本就是流落街头,现下多了几个兄弟,可不正好。”又呵呵齐笑。少年乞儿听罢,顿时热泪盈眶,哽咽躬身向楚衣凌行礼,道:“请救救他们。”少年乞儿心想:“自己安危事小,可不能再连累兄弟为他受罪了。”他自小众星捧月般长大,傲气天成,一朝家变,千里流浪,落地这般田地,竟也不曾向他人低头。一直以来,竟以为几个兄弟的伤病乃是奔波劳累所致,此刻惊闻中毒一事,竟是恍惚无措,心里大是惭愧,遂此次乃是发自真心请求楚衣凌。
  楚衣凌观其神色,便知他心中所虑。屈指将死死咬住他袖口的鳄鱼宝宝弹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那鳄鱼宝宝摔到地上,一翻身,楞头楞脑地看着那远去的衣袖,眼眶湿润,抽抽噎噎合上嘴,甩着尾巴钻进石缝内再也不出来了。
  楚衣凌负袖道:“解毒一事,倒也不难。往后我会指点你们些许武功,让你等人懂得防护,不必再过心惊胆颤的日子。”四人一听登时大喜,纷纷下拜,道:“谢老师指教。”少年乞儿兀自发呆,身畔君子鼻少年伸手拉他裤腿,这才缓过神来,道:“请老师指教。”楚衣凌缓缓道:“我不讲究那些,起来罢……”说罢抬袖一抚,几个少年只觉身前一阵和风袭面,不由自主站起身来,相互一对眼,只觉神奇莫测。
  楚衣凌又道:“你们便是愿意跟着我了?”少年们齐躬身,口头称是。
  陈雨安眨眨眼睛,道:“还不快报上你等名字,让先生知晓?”君子鼻少年朗声道:“我叫赫连青城。”另一双胞少年道:“我叫赫连边城,我是弟弟。”余下两个少年道:“王先捷。”“齐小天。”最后那少年乞儿道:“百里戈。”陈雨安听到这名字,身体轻轻一幌,便即止住。
  楚衣凌缓缓叹道:“不管你们之前遭遇过什么,以后自有我护着,我有什么,你们便跟着享有什么,亏不了你们;我也无须你们为我卖命……”顿一顿,又道:“‘骏马秋风冀北,杏花春雨江南。’我们现下出发,沿途观景,明年初春,正好去瞧那江南花雨,这几日你们准备准备。”
  陈雨安惊闻楚衣凌要走,登时脸色大变,颤声道:“先生,您要离开这儿?”楚衣凌答道:“我在此处己唠扰多时,早该辞别。”陈雨安花容失色,盈盈拜倒:“雨安愿随侍先生左右。”楚衣凌侧身不受她这一拜,道:“你需带领镇海帮,岂可抽身离去。”陈雨安道:“镇海帮上下一心愿奉先生为主,请先生莫要推辞。”突然一个紫脸大汉自院外抢进,快步奔到陈雨安身侧,道:“俺也是这个意思,请先生莫要推拒。”陈雨安立即接口道:“先生游玩江南,沿途劳顿,可至帮内歇息,镇海帮起建澜沧江,下设分堂揽至长江出口,众分堂又自有产业……”陈雨安眼尖,瞧得楚衣凌衣袖微微一动,又道:“分堂口又自配有酒楼,我母亲原是烧得一手好菜,对酒菜自是要求甚严,雨安也习得一些厨艺……”陈泰安喏喏接道:“先生几日来吃得,便是小妹烧得,呵呵……先生,您不为别的,便瞧在我妹子会烧饭的份上,让她跟着侍候你吧。”陈雨安早观得楚衣凌对美食这一物事很是上心,当此时便以厨艺相诱,但盼他楚衣凌能够心动。果不其然,楚衣凌抬袖轻咳一声,缓缓道:“你二人至诚至信,我本不好相拒,只是这镇海帮原是你们陈家所建,何以拱手相让?”陈雨安答道:“当今天下,形势变幻莫测,唯有先生高才,方能保得我镇海帮上下几百口,我等岂敢不以先生是从。”
  原来一年前,陈泰安陈雨安的母亲辞世前,叫得他兄妹二人至床前嘱咐:“你们的父亲曾告之于我,他早年行走江湖,闻得一件天大秘事,虽不知其详,但他说‘这天下,不出二十年,必是风云变幻,武林必兴起一场大浩劫。我将老去,往后可由你盯着他们兄妹,不可滋生事端,遇事不可强出头,但盼能躲过这场劫难。’泰儿你厚重有余,应变不足;雨儿急功近利,却让我大为操心;你兄妹二人往后要相依为命,哥哥要看好妹妹,不可激进。你爹爹看事极准,必不会料错,将来若是有强敌来袭,要胁你等,你二人要保命为上,不可强抗……镇海帮建帮多年,此非陈家一己之力,乃是众帮众帮称至今……你们的伯伯叔叔辈或辞世或隐退,现下再无人可护着你兄妹二人;这镇海帮丢了就丢了,还有你妈妈我留的酒楼,你们守着酒楼,不可再理那江湖之事。我想你爹也是这个意思……除非……除非有不世之高人……”话语未尽,却是阖目长逝。
  虽则其言未尽,兄妹俩一合议,却是理得清母亲话里意思。正是陈雷早有预知,陈泰安憨厚遇福,陈雨安孤注一掷。于是,便有了当前这“请将”一幕。
  楚衣凌抬手,示意陈家兄妹站起,淡淡道:“高抬。雨安便随我走动走动罢……泰安留下处理帮内事宜。”此言一出,令兄妹俩喜上眉梢,这便是楚衣凌应承下来,却又不削去他们陈家帮内掌权。正待叩首,却听楚衣凌又道:“先别高兴太早,我不欲插手江湖之事,你二人如是盼我兴这镇海帮,那可要大失所望了。”兄妹齐应道:“谨遵台命。”
  楚衣凌背过身去,心道:“我就是拿这种老实的憨汉没有办法。”举头望天,顿时泪流满面………美食,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楚衣凌的武功不是逍遥派的武功。


☆、无锡聚首(上)

  熙熙攘攘街市,当街而立一座老大酒楼,这便是无锡城最负盛名的酒楼——松鹤楼。
  楼内酒香肉气四溢,猜拳行令,唱曲闹酒,跑堂伙计吆喝声响成一片。
  只见东边四方桌上,有一头打儒巾;容貌俊雅的青年男子,倚着楼边栏杆正自斟自饮。饮上两口,忽地长叹出声。
  此时,人声嘈杂,如此轻的一声叹息,却穿过声墙,为西首座上一条大汉听了进去。那名大汉侧身斜睨,目光霍地在打儒巾的男子脸上转了两转,又转了回去。那大汉身材魁伟,浓眉大眼,一张四方国字脸,极有威势。 打儒巾的青年男子此时正感寂寞无聊,他见那大汉行态豪迈,当下便起了结交之心。
  儒巾男子有心要和那大汉攀谈几句,却始终找不着机会。三杯酒后,忽地楼下上来两人,向那大汉悄声说话。三人说话声音极低,不想儒巾男子内力充沛,耳目聪明,每一句都听得清楚。儒巾青年正自暗奇,却听那大汉出声邀道:“这位兄台……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
  儒巾青年自是大喜,笑道:“最好,最好!”遂即取过杯筷,移到大汉席上坐下,与之把盏饮酒。谁知,一杯小酒方才下肚,那大汉却要酒保换上高梁烈酒,换大碗斟酒,又冲儒巾青年笑道:“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儒巾青年闻知,当即色变。见那大汉眼光中颇有讥嘲轻视之色,热血上涌,遂即挺了胸膛,大声道:“在下舍命陪君子,待会酒后失态,兄台莫怪。”勉力将三四大碗酒喝下肚去,便觉肚腹内似有烈火在熊熊焚烧,又觉烦恶欲呕,混混沌沌,忽地丹田中一股真气涌上,他依着旧时伯父所授法门,竟是将那酒液由小指少泽穴中逼出。只如此运行真气,过不多时,本来醉眼朦胧,现下己是神采奕奕,倍觉气爽。
  儒巾青年哈哈大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大碗嘛,我瞧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喝不了五十大碗啦。”说罢,又把眼前一大碗酒喝了下去。他将手搭在酒楼临窗栏杆上,逼出来的酒水便顺着栏杆流到楼下墙角边,如此边喝酒又边泻酒,喝下去的几碗酒竟是尽数逼出了体外,又不为人所知觉,当下心内沾沾自喜,喝起酒来比之那喝水饮茶还要潇洒上几分。
  那大汉见儒巾青年轻描淡写连尽几大碗酒,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自己连干两碗,再给儒巾青年斟了两碗。
  此中情由,原是不为人知,没想据北临湖位置却有人将这一切纳入眼底,并且禁不住笑,卟哧出声。他这卟哧一声寻常人自是听不见,但却瞒不住他身后随侍的一青一绿,两个衣服华贵的女子,以及内力充沛,耳目聪捷的饮酒大汉和儒巾青年。那大汉和青年双双转头望北,去看那嗤笑出声之人。
  只见一人,背向而坐,身畔又有两个宫装女子随侍左右,一人为他挟菜,一人为他添酒,转头一瞥,只瞧得见他,半挽墨发,背负网兜,通身白衣。
  那大汉和儒巾男子略一瞥完,便即回头,两人一对眼,一念上心:“此是何人?随侍之人己然华贵至此,本人不知该为怎样的人物。”大汉一念转完,遂即放下,又唤酒保,再打二十斤酒上来,又欲与儒巾青年斗酒,这才发现,那儒巾青年竟是呆呆不动。原来这儒巾青年一瞥见白衣人身后那两个女子,不免想起听香水榭里的阿朱阿碧两位姑娘,一想起这两位姑娘,又立时记起那位一心只装着表哥的“神仙姐姐”王语嫣,登时心下哀戚,胸中郁闷难当,他想:“那位未曾谋面的慕容公子,便是像他这般的人物吧……坐享齐人之福。”与自己现下这番情境相比较,心口泛酸,呆劲大起,竟是陷入深思,不动了。忽地手腕一疼,回神一瞧,原来是那大汉单手扣住他的手腕,另一手斟满了酒,端至他的眼前。儒巾青年心中激荡,想:“慕容复又怎么了?好了不起么?我就算是在他的眼前,也不可能让人看低了去,不就是喝碗酒么?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喝便喝,喝多少都不怕你。”接过碗酒,一大口喝干,又依旧法,将酒液泻出。
  两人如此你一碗,我一碗,一顿饭后,具己喝下三十来碗,没有一千,少说也得有八百杯酒下肚,两人竟是喝了个旗鼓相当。只是这儒巾青年仗有异技傍身,而那大汉却是全凭真实本领,酒喝到现在,却是半分酒意也无。两人又续喝了几大碗,这才罢口,付了酒钱,携手拐出门外,一前一后,竟是越行越快,顷刻之间,便己出了城外。
  出城后,两人相互比试脚力,奔出十数里后,那大汉哈哈一笑,终于停下,道:“慕容公子,乔峰今日可服你啦。姑苏慕容,果然名不虚传。”儒巾青年一听,忙道:“小弟姓段名誉,兄台认错人了。”双方触头一议,这才发现,竟是出了乌龙,乔峰将段誉误认成是慕容复,段誉亦将乔峰错当成慕容复一伙。这时误会一除,心结顿解,两人握手言欢。
  乔峰见段誉性直爽朗,便即出口相邀,义结金兰,段誉大喜,当下撮土为香,向天八拜,一个口称“贤弟”,一个连叫“大哥”,均是不胜之喜。
  这一切,都为尾随其身后的探子探得,这探子显是极富经验,身形奇快不说,又擅于隐蔽躲藏,且身上装束与寻常探子更是不同,伏在那草丛中或隐身树后,竟也似与那草丛树木融为一体,不为乔峰段誉这等人所察觉。乔峰段誉二人走远后,那探子,五指须张,右臂屈抬,打了个手势,几个幌身,往城内奔回,与此同时,他前脚方离此地,后面便有人接上他的道,又是尾随乔峰段誉二人身后而去。
  那探子进得城,径入松鹤楼帐房内,正待详禀消息给掌柜的,楼上隔间忽地下来个身材袅娜,满身尽是秀气的绿衫女子,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掌柜的当即整理衣袍,肃然躬身,道:“小姐……那人正是丐帮帮主乔峰,另一人自称段誉,大理人氏,二人方才拜了把子,结为异姓兄弟。”绿衫女子挥退探子,道:“那丐帮自称是天下第一大帮,现下全聚到这无锡来了,一准要发生什么大事了。你可得给我仔细盯好,先生在此处下榻若为惊扰……”她重重“哼”了一声,又道:“你掉十颗脑袋都抵消不了你的罪过。”掌柜的一听,凉汗透背,恭恭敬敬道:“属下晓得厉害。”绿衫女子挑眉一瞪,道:“晓得厉害,晓得厉害,晓得了还不快下去办事,还杵在这儿干什么?”掌柜的遵令,垂手躬身退出门外。
  绿衫女子见那掌柜离去,伸手进梯道暗层,打开机关,梯道前登时降下一道门,将这隔间隐藏起来,在帐房外看来,也只是平平常常一堵墙壁,谁也无法知晓这松鹤楼帐房内,竟有暗道直通楼上雅间。
  那绿衫女子拾梯而上,回到闺房内,随手掩好机关,理理发髫,柳腰轻扭,莲步微开,转出门外,又敲进了隔壁的房门。落日余晖,一个身形淡得若烟似雾的人倚窗而立,正自将手中饲料一一丢入湖中。他一把撒下,平滑如镜的湖面,破水而出一张血盆大口,楞头楞脑接住那些饲料,一口吞下,甩甩尾巴,又沉下湖面。
  那白衣人接过身侧青衫女子递来的绸巾,擦了擦手,回头道:“云袖,想法子将这东西送回岛上。”话声甫毕,房内两位女子皆是娇笑出声,齐道:“先生,您又忍心……”两人一对眼,齐齐捂嘴,绿衫女子道:“嘻……雨安姐姐好坏,趁我不在的时候,把那麻烦事尽推我身上来了。”青衫女子巧笑道:“哼,妹妹什么心计,我可不敢在你背后搬弄是非,惹你不快便罢,还不得讨了先生的嫌……湖里那宝贝,可是先生心尖上的宝贝,不过呀……往你这湖中一住呀,你这湖中的宝贝,便要遭殃啦……你不快快想办法,晚了可要心疼了……”
  绿衫女子一听,顿觉有理,垂首沉吟,良久不语。这绿衫女子原是官家小姐,名唤水云袖,自小师从灵山神尼,十六岁时,拜别师父,也不归家,直入江湖,闯了个血雨腥风,竟也没遇到敌对之手,无不是败在她的三十六路天罡拂尘之下。其后,她协助官府追办一个江洋大盗,直入福建,夜闯当地一家名盛酒楼客房内拿贼之时,却被一双柳叶刀拦住了去路。那使柳叶双刀的女子便是长侍楚衣凌身畔的陈雨安,她见水云袖身手了得,是以两人一照面,便下重手,意在短时间内将水云袖拿住。不曾想,这一打,却是打了整整一夜,至屋内打到屋外,又从楼内打出楼外三里,快天亮时,陈雨安忽然罢手,道:“我不跟你打了,打得没完没了,也没个结果。告辞。”抱拳一笑,转身便走。水云袖甫进江湖一年有余,从未遇过能与她打上百招之人,此人与她整整打了一夜,忽又停手,说不打就不打,她如何能轻易罢手?性子一起,追贼的事情也抛诸脑后,一心一意跟在陈雨安一行人身后,只是要找她再好好打一场。
  她跟着陈雨安一行人直至莆田后,那为首的灰衣人忽然叫住了她,和煦道:“你俩人今日比试一场,雨安若是赢你,这场比斗便有了结果,姑娘可请回去,别再跟着我们了。”水云袖当然不服,出声喝道:“哼,赢得了姑娘我再说!出招吧!”陈雨安早就有心与她做个了结,只是碍于楚衣凌在,不意在他眼皮子底下打打斗斗,此时见他开口,登时大喜,抽刀便砍。
  作者有话要说:  


☆、无锡聚首(下)

  这两个女子,你来我往,拂尘抽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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