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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天真作者:墨非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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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告诉你们老板,吴三爷已经洗手,不接任何单子。”我挥挥手,继续趴回柜台拨弄手里的算盘。那伙计不死心,上来一步又说了一堆,我压根没兴趣听。但是最后他说了一句话,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他说:“三爷,我们老板说,如果三爷听了下面这三个字还是不肯的话,我们就不会再强求。”
“哦?”我笑了笑,“说说看?”那伙计这次倒是直勾勾盯着我,说了三个字:“十年前。”我下意识震了一下。还真是有力的筹码。十年前的事情虽然早就已经落了幕,我也解开了大部分的疑问,但是就像字面上说的,那只是大部分。有的东西再怎么不起眼,它也能让你浑身不自在。就比如嵌在牙缝里面怎么也挖不出来的菜渣。
王萌听到声音从后面走了出来,这些年跟着我他多少成长了,一下子就感觉气氛不对,凑到我边上轻声问我:“老板,怎么了?”我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拍了拍王萌的肩膀道:“没事,我去黄老板家坐一下,晚饭回来。”这句话我说得不大不小,但是我确定那个伙计能听到。一方面我要让这个伙计知道,如果我晚饭前没回来,他们就会有麻烦,另一方面是为了让王萌知道我的去向,这样闷油瓶问起来的时候他会知道怎么回答。
我跟着那个伙计上了他们的车,一路开到郊外的一幢别墅里。下了车之后他把我领到内堂。接待室里放了一个屏风,那后面坐了一个人,看样子就是黄千万,不过奇怪的是我竟然觉得他的身影有点熟悉。没等我细想,那人已经转了过来。对方看起来应该将近60岁,但一点上了年纪的人该有的疲态都没有,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的。
跟在我身边的伙计走上去耳语了几句,黄千万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笑道:“三爷,喝茶。”我也不客气,就这伙计端过来的椅子坐下,接过茶喝了一口。“黄老板,今天这么好兴致大老远特地请我来喝茶?”我把茶杯放下,目光在黄千万身边的几个陪同身上扫过。这些人腰间都鼓鼓的,估摸着是火器。
黄千万慢悠悠喝着茶,好像没听到我的话。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只是他小看了我吴邪这些年的经历,这点噱头我见得多了。他不说话,我就跟他耗着。我想他伙计刚刚已经把我在店里跟王萌说的话传到了,晚饭之前要是不能把我送回店里,会发生什么可不再我的控制范围内。
“三爷。”黄千万看我一点不急,知道这样没用,就干脆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天请你来是因为黄某有个不情之请。”
我打了个手势叫停,道:“黄老板,如果是生意上的事,吴邪已经没有兴趣插手了。”我知道这人还是打算跟我绕弯子,我如果不跟他说白了,接下来可能会有一长串又长又臭的无意义对话。黄千万也明白我的意思,笑笑道:“三爷误会了,黄某找您,是因为这件事只有您能办得到,咱们今天不谈生意,只说等价交换。”
一个年纪辈分资历都在你之上的人对你使用敬语,并不是说他怕了你,相反,他是在告诉你,不要得寸进尺。我面上不动声色,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黄千万道:“三爷,我想让您说服你家里那位青年跟我走一趟,下一个斗,事后,你想知道的都会知道。”我一听,这感情好,我只是个中间人,也对,现在能说服闷油瓶的除了我就只有胖子,而胖子那边他们不好下手,这么说来这么多年下来我又还是只软柿子?哑巴张是倒斗界一大传奇,而这个传奇在这十年间都销声匿迹,我们把他从门后面接出来也还不到半个月时间,我们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这黄千万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不想让闷油瓶下斗。“黄老板,”我扬声道:“如果你是要找吴邪做事,我会考虑,但是做这个中间人,抱歉,我帮不上。”说完我就起身要走,只是还没走几步,后脑就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我顿了一下,倒是没有慌乱的感觉,我知道他不敢伤我,黄千万再有钱,也没有足够的底子跟吴家斗。我转过身去,看着黄千万:“黄老板,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黄千万朝我边上的伙计挥了挥手,假惺惺地对我道:“三爷见谅,我手下不懂事,只是三爷你太急了,黄某话都还没说完。”他身边的那些陪同都已经把枪明晃晃拿在手上,警示意味十足。看来黄千万是真打算跟我来硬的。就算他不敢致我死地,给我来点擦枪走火的意外还是敢的,毕竟是我自己应了邀不带人就闯进别人的窝里。
我在自己的椅子上重新坐下,道:“黄老板,你知道吴邪一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现在筹码在我手上,我不怕黄千万跟我隐瞒。黄千万朝边上一个人示意,那人转身走到屏风后面端出来一个东西走到我面前。我一看,傻了,他娘的这不是鬼玺吗?居然还有第三只?
实在是震撼性太大,我克制不住抽了口气,黄千万看我的反应,有点得意地道:“三爷对这东西不陌生吧?”“你哪来的?”我猛地抬头看向他,如果眼神有实体的话,现在我的眼神就是一把刀,架在黄千万的脖子上。但是我越是紧张,形式对黄千万就越有利,果然他跟我卖起了关子:“你别管是哪来的,你只要知道,这鬼玺,不止你们手里两只。而这第三只,才是真正解开一切谜底的关键。”
后来是怎么回到店里的我已经没有印象了,我只知道当时一路满脑子都是那只鬼玺,那第三只鬼玺!
第5章 女人
我回到铺子的时候闷油瓶已经回来了。人的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就像我已经习惯了想要掩饰一些东西的时候就可以做到不着痕迹。可是闷油瓶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眼神犀利得像能把我看穿。
平心而论,我不希望让闷油瓶再参与进来,但是我知道,这是不现实的,事情迟早会被他知道。在这个圈里面,信任是一种弥足珍贵的东西,虽然他还对我隐瞒了很多事情,但那些事情从本质上来说,都是事关闷油瓶自身的,他没有义务一一想我报告。而眼下这种情况,对方的矛头指向的就是闷油瓶,要是把他蒙在谷里,可能会生出不必要的猜忌,我不希望闷油瓶对我产生多余的怀疑。
我把事情告诉了闷油瓶,他只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又出了门。等到第二天晚上还没看到他人影,我才猛地意识到——闷油瓶打算单干。
我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抑制着想要叹气的冲动——看来时隔十年,一切又要开始了。
闷油瓶走得毫无预警,虽然从某种角度说,算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心里知道和真正碰上总是不一样的。好在我也不是十年前的毛头小子,不至于慌得找不着边。
二叔那边是最靠得住的,却是我最后一个选择。二叔的心思我不敢猜,也猜不透,我不知道如果把实情告诉他之后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结果,但也不能瞒他,这么多年下来我算是看清楚了,之前都以为三叔的心机重,可他那点小心思到了二叔面前就跟小孩子玩儿一样。也对,不然当年二叔怎么就能不动声色地把三叔绕进他自己挖下的坑里了。
我简单跟王萌交待了一下,想了想还是联系了胖子。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胖子一听立刻炸了,对着电话吼:“TMD,小哥太不够意思了,都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副闷骚样。”我一听,忍不住就想夸一下胖子的精辟用词,笑着道:“这个先放一边,兄弟有事要你帮忙。”胖子乐了,“您不是吴三爷么,在自己的地界上让我帮忙?”胖子讲话一向不着调,我也不跟他扯皮,直接说:“我也不指望你远水救近火,我这边手下的人大部分都已经划归到二叔手下了,要用的话肯定要惊动他,真正信得过的没几个,我估摸着小哥会先去找黄千万,我带人去截,你那边备好人,要是地上截不到,咱们下地截,总归不能让他一个人去。”
“天真。”胖子突然叫了一句,我应了一声,他道:“你果然变了。”我笑了笑,不置可否。人,总归是要变的,至于变好变坏,那都是事在人为。
我知道胖子早就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吴邪当了那么多年的吴三爷,早就不是当初的吴天真,当年的吴邪没那么多顾虑,横竖都是一个人,想到什么做什么,真出了什么事,也只是对不起家里二老。可是人在高位,要考虑的东西自然就变得多了,手下的人全都在看你的脸色,等你的指示,就算不用对自己负责,你也得对其他人负责,这不是游戏,结束了还能重来,你握在手里的那都是人命。学会猜测,猜疑,怀疑,几乎都是本能的事情,久而久之,习惯着习惯着,就成了自然。
面具带得久了,有的东西是会深入骨髓的。一旦学会怀疑,就很难再去无条件的相信。所以对我来说,闷油瓶也好,胖子也好,还有小花,都是少之又少的例外,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之间,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
闷油瓶是个独行专业户,他做事情从来都没有想要跟谁说明,我本来以为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但是事实上心里还是不舒服。不过就算要意气用事,也是把他找回来之后的事情。
我叫了几个以前跟在我身边的人,往黄千万的住处去。我其实是做了扑空的准备来的,可是不想一进大厅就和那个我以为不应该出现的人打了个照片。黄千万喝着茶,抬头看了我一眼笑道:“三爷亲自上门,有什么事吗?”看他脸上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看是早就猜到我会上门的。我心里有火,可眼下不能发。只能暗自吸了几口气,扯出笑道:“黄爷,吴邪还是晚辈,之前的事如果有冒犯还请见谅,这不,我在家里想着心里过意不去,特地上门来跟您请罪的。”黄千万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突然沉默下去,上下打量着我,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这种老狐狸的心思不能猜,我只能维持面上的表情,任由他看着。
顿了一阵,黄千万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手,屏风后走出一个人,站到他边上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句“黄爷”。黄千万从那人端着的托盘上拿起一张纸,递给我。我接过来看了一眼,立刻看出来,这是一个陵墓的平面图,看规模,至少是王侯的墓。
“这是那个小哥这次要去的墓,这张图本来是帮他准备的,结果人家看都不屑看一眼。”我点了点头,心想,看来这次的事果然和小哥有关,这些地下建筑估计他摸着比自己家还要熟,当然不屑你这种简陋的平面图。“哦,还有一件事。”黄千万说:“张小哥是单枪匹马去的,黄某这边的人本来准备下去支援的,现在刚好,就劳烦一下三爷,帮我带上几个小毛头,紧要关头说不定能帮上点忙。”这话说得好听,既能在表面上卖我人情给我支援,又能监视我。可伸手不打笑脸人,黄千万这一脸诚恳万分的笑,我要是拒绝了,反倒就成了不识好歹了。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交代了一些东西之后,一个人轻装乘飞机从杭州飞到昆明国际机场,出了机场我就看到黄千万安排的车——是一辆普通的国产七座。这样的车可以说是普通到随处可见的程度,在一定程度上给我们省了麻烦。看来这个黄金千万虽然名字取得没品,但必要的江湖头脑还是有的。从车上下来一个人给我打开门,车里所有人都跟我点头示意,看起来就像是几个朋友组团的自驾游。我坐进去最后那排的位置,帮我开门的人那个人叫马义,他在我边上坐下来,给我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七座车上算上我总共六个人。马义告诉我,开车的那个叫陈亮,副驾驶叫冯祺,两个人是一个部队退伍的军人,关系铁得很。另外坐在中间那排靠左手边的叫君少贤,右手边那个叫君少卫,两人是姐弟。
“女的?”我皱眉低声问了句。不是我对女人有偏见,实在是以前的经验告诉我,女人这种生物,不管是不是红颜,都是祸水。这君少贤虽然剪着利落的短发,衣着打扮也是极其中性,但是这也无法改变她真正的性别。马义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我,君少贤已经耳尖地听到我说的那两个字,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道:“我以为三爷您这样的人不会跟那些人一样,没想到也不过是个看不起女人的普通人而已。”
被这话呛得我愣了一下,所以说女人就是难懂,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就急着对我表现敌意了。边上的君少卫拉了拉她的衣服,对我抱歉地笑:“不好意思,我姐就这脾气,三爷您别见怪。”人家给了台阶我也就顺着下,对他摆摆手:“是我不对,我没表达清楚,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看到令姐让我想到一些事情。”阿宁的死过了这么久都还停留在我的脑海里。女人本身属阴,是地下那些东西的首要攻击对象,从这上面来说,女人真的不适合干这行。更何况这两姐弟长得白白净净,怎么看都不像是干体力活的人。
不过这些都是别人家的闲事,我也懒得去管。七座里坐了六个人,相对空间还是有余韵的,我因为前一天晚上一直在想第三只鬼玺的事情,几乎没怎么睡,加上今天一天的行程,现在一坐上车就开始犯困,果然人老了,体力就是跟不上这些年轻人了。离到终点大概还要五六个小时的路程,我干脆靠着靠垫开始闭目养神。
第6章 黄雀
在文山境内和胖子汇合之后,我们在当地找了一间旅店落脚,打算稍作休整第二天出发。安排住宿的时候我和马义分到了一屋。其实我本来想说我和胖子一起住,可是想想他那震天的呼噜就犹豫了,加上跟我一起的五个人是得了黄千万的令的,自然不会放我一个人住。好在马义这个人我并不讨厌,他对人一直低眉顺眼的,感觉很是温顺。拿了钥匙刚要走,刚好和胖子打了个照面,他对我打了个眼色后转身出了旅馆,我把钥匙递给马义:“刚刚路过的时候我看到一家古董店很不错,我想去看看,你先帮我把东西拿上去吧。”马义接过钥匙跟着接待上楼去认房间,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我出了旅馆左转,走了一段路之后就看到胖子靠在一个转弯的墙边抽烟。胖子看到我咧了咧嘴。“怎么?”我问。“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夹的喇嘛是谁的?”胖子的表情和平时不太一样,一点没有吊儿郎当的感觉,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黄千万,但是这个人我对他的了解虽然不深,但是也知道并不是一个非常需要忌讳的人,难道是我之前估计错误了?
胖子把烟嘴扔到地上踩灭,看着我道:“胖爷虽然这十年彻底安分了,但是在道上还是有点名气的,虽然说不上呼风唤雨,但不至于一点小兵都搬不动,但是这次的事情实在奇怪,好像所有人都被下了禁令,我一提到要下去的地方,那些人都是一个反应——给我玩儿变脸。”
我听了就明白了,胖子的意思是到最后他根本没能找到帮得上的人,难怪我看他怎么一个人,还以为他们安排在其他地方了。我想了想,忍不住皱眉。这种情况要分析的话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我们要下去的地方恶名昭彰,可怕到能让所有堪称亡命徒的土夫子闻风丧胆。但是这种可能性显然不大,先说一个墓的危险性和它的价值在一定程度上是成正比的,土夫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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