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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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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田伯光的后半句话,令狐冲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在华山时他与林平之也算交浅言深,即便那时林平之性子温柔,但以他的执着秉性来说,绝不是个会善罢甘休的人;如今林师弟彻底转了性子……自己与他,只怕无法善了了。
不得不说到底是曾为知己好友,令狐冲将林平之看得很是通透。不过那也都是后话。
次日行到江边,恒山派一行停下小憩。令狐冲才下了马车便听得马蹄声响,闻声望去,只见一马奔驰而至,马上二人正是林平之夫妇。只听林平之喊道:“余沧海,你既想抢我家的辟邪剑谱,如今我便一招一招使给你看,你可要看仔细!”翻身下马,留岳灵珊在马上,便持了剑向青城派众人走来。
却听耳边一人轻笑道:“令狐兄,你这小师弟到底是公子哥出身,穿得倒是光鲜得很。”听田伯光如此说,令狐冲才注意到林平之的穿着,果然是衣着明艳、华丽十分,便道:“他娶了小师妹这样好的媳妇,春风得意、意气风发,便是打扮一番也没甚么奇怪。”想到林平之对岳灵珊的冷淡,便又补上一句:“兴许林师弟只是太急于报仇,所以冷落了小师妹。”只是这解释,连他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只听余沧海一声呼喝,令狐冲抬眼看去,只见四名青城派弟子拔剑而上,分别从不同方向攻向林平之。令狐冲见林平之处境危及,便高喝一声:“林师弟,小心!”谁知林平之剑未出鞘,只是伸手一按、一推,便将那四把剑悉数挡开,四名青城派弟子当下毙命。林平之笑得狂妄:“如何?这一招,余矮子你可看清楚了?”
令狐冲心中惊骇,又佩服得紧:“果然高明。这分明是剑招,若是持了剑使出来,又不知会有多厉害了。”眼见林平之已被余沧海等人以剑阵围住,便想看林平之是如何破阵杀敌,却被田伯光推了下肩膀:“令狐兄,且看一眼你那小师妹。”令狐冲闻言看去,便大吃一惊,只见岳灵珊已被数名青城弟子围住。此刻岳灵珊仍在马上、出招不便,已是处于下风。心中一急,便喊道:“技不如人便出诡计,简直不要脸!”
田伯光道:“余矮子到底是一派掌门,如何能允许自己门派为林平之所灭?此刻他使了卑鄙手段,倒也情有可原。”令狐冲知他说得有理,毕竟先前在黑木崖之上盈盈也是使了类似的手段才转败为胜、击杀东方不败。眼见林平之已将不少青城派弟子杀伤,当下只盼林平之念及岳灵珊的情意,能够抽身相救。不想林平之只顾着与余沧海过招,竟不曾向岳灵珊的方向看上一眼。
此刻岳灵珊斩落一青城派弟子的手臂,借此机会跃起,下马对敌。这些青城派弟子清楚知道这一役关系到门派存亡,便也使劲全力、力求将岳灵珊击伤或是擒住。岳灵珊已然招架不住,便叫道:“平弟,快来助我!”林平之不慌不忙道:“你且多撑一会儿,余矮子既然一直肖想我家辟邪剑法,那此番就让他看个明白,死了也能瞑目!”
令狐冲看向那战局,林平之显然已占了上风、若要抽身救人是十分容易;如此说来,却是不曾将岳灵珊的安危放在心上了。怒火生起,便是一声高喝:“林师弟!余沧海已不是你敌手,你这仇何时不能报?小师妹危在旦夕,你……”
方才林平之与余沧海缠斗之时,面上满是复仇的快意与残忍的微笑;此刻听了令狐冲的喊话,便逮了打斗的空隙向令狐冲的方向笑了一下,那笑与昔日在华山二人谈天之时别无二致,却莫名地让令狐冲心中发寒。
只听林平之道:“大师兄一直以来对我关怀备至,如今何不出手相救呢?”
令狐冲如何不想救岳灵珊?只是早在嵩山之时他们恒山派便已经答应两不相帮,此刻若出手,便是坏了江湖道义。见令狐冲面上焦急,田伯光叹道:“罢了,罢了!我也不是你恒山派中人,此刻出手也不算你们食言。”而后大声道:“你们这些名门正派之人居然欺负一个女流之辈,我这个‘三教九流’都看不上眼啦。今日老子便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见田伯光愿意出手,令狐冲便舒了口气。
此时岳灵珊已给逼到江边、一脚踏入了水中,肩上又给刺了一剑,剑法更是散乱。就在她因伤跌倒在水中之时,余光恰好看到林平之卖弄剑法的模样,端的是怡然自得、优雅非常,心中又是悲伤、又是气愤。忽然听得兵刃相接的声音,只见几名青城派弟子纷纷跌下水来。抬眼见出手相救的竟是田伯光,心中便疑惑得很。
田伯光顾及着岳灵珊是女子、又已嫁作人妇,只是将岳灵珊拉起,而后便递了把长剑过去让她自己以剑撑着,并不曾亲手扶她上岸。令狐冲远远看见,暗暗点头:你这采花贼竟也有如此守礼的时候,旁人见了,倒是要刮目相看了。
此刻林平之已结束了战局,上了来时的马,到了岳灵珊身边:“上马!”岳灵珊想到先前林平之的绝情,便将头扭向一边:“你自己去好了,我……我回去找我爹娘去了。”林平之冷笑一声,竟不多瞧岳灵珊一眼,纵马飞驰而去了。
田伯光不禁愣了一下。他是极了解女子的,自然知道岳灵珊不过是一时气话、只是想丈夫安慰几句罢了;而林平之竟对妻子不闻不问、就这样离开,这真是大出他意料之外。见岳灵珊已是泪流满面,心中也觉得对方十分可怜:“林夫人,我们和青城派同路,你不如上恒山弟子的马车与她们同行,之后便能再遇到你相公。”
岳灵珊擦了眼泪,哽噎道:“我才不随他去。你、你为甚么要救我?”田伯光道:“不是我想救你,是令狐兄想救你。”这是令狐冲也走了过来。岳灵珊想到曾经在华山之时令狐冲待自己的好,心中委屈不已,道:“大师兄,你……请你借我一匹马。”令狐冲应了,便去牵了一匹马过来。岳灵珊道谢,便上马离去,却是回嵩山的方向,与林平之所去方向正好相反。
田伯光道:“你这小师妹以后可有苦头吃了。”令狐冲点头道:“唉,小师妹她一向娇惯,不说师父师娘,师兄弟们也不曾让她受半点委屈。如今林师弟待她如此,真是……”转头向恒山弟子道:“我们也上路罢。”
(我是甜一下的分割线)
仪琳心中对令狐冲一直有点少女心思。令狐冲觉察,便只对仪琳以礼相待、保持彼此之间的距离。仪琳亦感觉到对方的疏远,心中酸楚之余,先前的痴恋也淡了下来。只是仪琳对令狐冲到底还是关心的,这日见了岳灵珊受丈夫冷遇,便默默想道:令狐大哥之前与我说过他对岳小姐的一片痴心,想来他今日见岳小姐如此,心中也是十分难过了。
当晚,恒山派一行宿在客栈。仪琳因心中藏了事、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便起身到了客栈后的树林透气。想到令狐冲会为岳灵珊而心伤,便双手合十,对月轻声道:“希望佛祖保佑令狐大哥早日摆脱单恋之苦,早日得到幸福……”正当她虔诚默念之时,却听密林深处隐约传来说话声,心中一时好奇,便小心翼翼地向那方向走了过去。
“白天小师妹的事,真是劳烦你了。”仪琳听出那是令狐冲的声音,便想看个仔细。借着月光她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立时捂住嘴防止自己叫出声来——令狐冲将头靠在一男子的肩头、那男子手正揽在令狐冲肩上。虽然那两人坐在大石上、背对着她,她还是从衣着认出,那男子,正是她最害怕的淫贼田伯光!
只听田伯光道:“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的心事,我总是知道的,自然要为你分担。不过你那师弟说甚么,你对他关怀备至……啧,他那语气真让老子不爽。”
仪琳点点头:这淫贼对令狐大哥还真是够朋友,不枉令狐大哥真心相待于他。虽然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仪琳还是忽略了那两人过于亲密的姿势。
令狐冲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林师弟不过随口一说,这也值得你耿耿于怀?田伯光,你不是,吃味了吧?”吃味?仪琳心中对这个词疑惑得很,只是不容她细想,便听田伯光道:“冲儿,你这张嘴真是……”这个称呼将仪琳又是吓了一跳:这淫贼,怎么会如此亲密地称呼令狐大哥?接下来的场景便更是令她大惊失色:田伯光竟然吻了令狐冲!
田伯光被令狐冲说中心思,不免有几分尴尬,便转过头吻住了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唇齿交缠,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停止。田伯光舔了舔嘴唇:“令狐兄既知道,便该为田某多着想几分、对旁人少几分关心才是。”
他们只是普通朋友?朋友之间想来是不必接吻的。令狐大哥是被迫的?他武功早已胜过田伯光、方才也不曾有丝毫反抗。他们……是?仪琳脸羞得通红,脑中也是乱得很,偏偏又想继续听下去,便呆在原地不动。
只听令狐冲道: “一个是与我青梅竹马的小师妹,一个是在华山时与我交好的师弟,我如何能不担心他们?”话音才落,便见田伯光一翻身将令狐冲压在身下:“说起来,令狐兄你的伤该是好得差不多了。你既劳烦了我,此刻你回报一下我也不过分吧?”
仪琳隐约猜到田伯光要如何,脸顿时若火烧般滚烫;见令狐冲挣扎了几下,便想道:若令狐大哥不愿,我要不要出去相助于他?却听令狐冲声音再度响起,有些不满、却不是愤怒的语气:“死淫贼,这里可是外面!”随即又放柔了语气:“再过几日,我们便回到恒山。到时候你要做甚么,还不是随你喜欢?”
那个“做甚么”仪琳已然明白,听令狐冲说 “随你喜欢”便觉得如遭雷击。蹑手蹑脚退出树林,仪琳便三步并作两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令狐大哥原来不喜欢他小师妹了,改喜欢那淫贼了。这个认知让仪琳有点伤心,更多的却是费解。在她看来令狐冲是顶顶好的,即便是喜欢男子、也值得更好的,又怎会与淫贼一路?
可是……令狐大哥和那淫贼在一起时,看起来很开心。仪琳回想那两人的相处,只觉得那二人之间竟是莫名的温馨协调。便自言自语道:“回了恒山,我还是告诉爹爹不要找田伯光的麻烦了。毕竟,令狐大哥会伤心的……”
25、仇恨 …
正午时分,恒山派一行在一家小饭店打尖。才安顿下来不久,青城派众人也到了此处。令狐冲见到余沧海凄凉的模样,想到他身为一派掌门,如今接二连三丧徒、自己也任人宰割,便不忍再看。
过不多久,只见一人缓缓走入,衣着妍丽华美,正是林平之。田伯光做过淫贼、对脂粉香很是熟悉,面上便生出几分嫌恶,附耳到令狐冲耳边:“令狐兄,你看你那师弟打扮得多像个戏子,再加上身上的熏香……偏偏他又是个行走江湖的少侠,啧啧,真是诡异得很。”
令狐冲也闻到了那香气,立时便想到了东方不败,心中一惊:哎呀,林师弟练了那功夫,岂不是也要变成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林平之此刻已走到令狐冲近旁,拱手道:“令狐冲,我们又见面了,别来无恙。”
令狐冲顿了一顿:林平之此前对他还都是以大师兄相称,此刻对方直呼自己名字、只觉刺耳得很。便只淡淡道:“你好。”林平之微笑着点了下头,便在就近的桌子旁坐了。才一坐下,便从怀中掏出绸帕、擦了擦额上的汗。令狐冲看着更是心惊。田伯光不知何故,只觉得林平之一个男子,做这种动作可笑又怪异得很,便轻笑了一声。
林平之似乎是听到了,面上一冷,将那丝帕放回怀中。而后转向余沧海的方向,朗声道:“你就是于人豪?当年将我林家灭门,你也有份的。就算是化成了灰,我也识得你。”那青城派弟子喝茶的手一抖,色厉内荏道:“老子便是于人豪,那又怎样?”
林平之冷笑一声,道:“青城四秀中你居第三,可惜却毫无英雄气概。令狐兄曾说过‘狗熊野猪,青城四兽’,将你们比作野兽还是看得起你们。要我说呢,你们简直连禽兽都不如。”于人豪受了侮辱,便拍案而起;只是他顾忌着林平之的剑法,终究是没敢还击。
这时门外一阵声响,只见岳灵珊双手被缚在身后、被个驼背老头推着走了进来,正是木高峰。令狐冲见岳灵珊被人擒住,便欲起身相救;然而转念想到岳灵珊已嫁作人妇、只该由林平之出手,便坐定不动。再看林平之,只见他面上喜色明显,便寻思道:“是了,这木高峰先前窥伺辟邪剑谱、又折磨林家夫妇,也算得上是林师弟的仇人。如今他两位仇人都在此处、大仇即将得报,当然心中喜悦。”
眼见林平之以弩箭离弦之速出了客栈去追杀余沧海、木高峰二人,令狐冲便上前解开了岳灵珊的束缚,一行人也追到了外面。
令狐冲专心观战,见林平之与余沧海、木高峰二人相斗也不落下风,佩服之余也觉得心惊肉跳:余沧海剑招高明、木高峰内力深厚,他二人配合相攻、杀伤力更是大增;只是林师弟他此刻依旧是游刃有余。林师弟这剑当真快得很,若是我与他兵刃相向,可会来得及破解他的剑招?
说来也怪,令狐冲心中就是认准了总有一天,林平之会以那邪门剑法刺杀于他。
这时林平之已将余沧海右臂斩断,大笑道:“我不止要砍了你使剑的手,我还要戳瞎你眼睛、将你青城派弟子杀尽,让你日后生不如死!”反手一剑将木高峰小腿削断,木高峰便跌倒在地。林平之正在得意之际,双腿却被木高峰抱住、当即便动弹不得。林平之挣扎不脱对方的禁锢,便举剑向木高峰驼背上刺了下去,不想这一剑下去,便横生不测。
原来木高峰在后背藏了毒水皮囊,林平之闪避不及,面上被喷个正着、眼前便是一黑。林平之气急败坏,不管不顾地挺剑向木高峰身上刺去。
另一边,余沧海已起身,左手持了剑向林平之砍将过去。令狐冲见林平之处境危急,再按耐不住,拔剑跃起。他无意杀人,便只是将余沧海手中剑弹开便撤了剑。不想林平之回身向余沧海砍去,正中脖颈。
林平之此刻也顾不上眼睛的疼痛,只是一遍遍问:“他死了吗?他死了吗?”令狐冲无法,走到余沧海身旁去探他鼻息。“林师弟,他已经死了。”听他如此说,林平之仰天长笑:“爹,娘,我终于为你们报仇啦!”只是因为眼睛被毒瞎,那声音中也有些愤恨。面上混杂了狂喜与狂怒,那狰狞的神色把一众恒山弟子骇得不轻。
岳灵珊走到林平之身旁,道:“平弟,恭喜你报了大仇。”说着就要去挽林平之手臂,却被对方侧身躲过。岳灵珊不免失望,只是她担心林平之眼睛,便道:“平弟,你眼中进了毒水,需得洗一洗才行。”见林平之听了进去,便从一旁端了清水,为林平之洗眼睛。林平之一声惨叫,显然是疼得狠了。
令狐冲见状,便向恒山派弟子要了瓶天香断续胶,向林平之道:“林师弟,这是衡山派的治伤灵药,你拿去敷眼睛吧。现下你还是坐着休息的为好。”岳灵珊接过瓶子,道:“多谢大师兄。”林平之却大声拒绝:“令狐冲,我才不要你可怜!我是死是活,又与你有甚么干系?”
令狐冲怔了一瞬,待要再劝,田伯光已上前道:“令狐兄,人家既然不领情,又何必讨嫌呢?”岳灵珊听了,想道:这淫贼似乎对我夫妇无甚好感,说不得他便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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