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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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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了。蓝凤凰素来知道弟弟好女色,这次竟拜托自己关照一个青年男子,不由得大感兴趣。此次一见,蓝凤凰觉得这令狐冲虽身在名门正派却不像那些伪君子一般,潇洒恣意,倒是个极可爱的人。
  令狐冲被蓝凤凰的话弄得大窘:“谁记挂他了。”心中暗骂都是那淫贼不好,言行莫名其妙弄得自己心烦意乱。
  蓝凤凰道:“好,那我们就不说这臭小子。你且尝尝我们五仙教的五宝花蜜酒。”说着便差一旁候着的苗女取了酒来。掀了封纸便是一股甜香飘出,令狐冲不禁兴致大减:“好妹子,你这酒花香太重,却没有酒香了。”
  蓝凤凰笑道:“花香若是不重,如何掩掉毒蛇的腥味?令狐大哥兴许不习惯这气味,但这酒里可有我们教中的五样宝贝,你一定要尝尝。”说着取了空碗倒酒,有几条小物事随着酒咚咚掉入碗中。令狐冲接过碗,顿时吓了一跳,只见酒碗底有五条毒虫,正是青蛇、蜈蚣、蜘蛛、蝎子和蟾蜍。
  令狐冲平日最是胆大,见了这古怪的酒也觉得有些吓人。但他见蓝凤凰拿起另一只酒碗一饮而尽,便寻思道:令狐冲,难道你还比不上蓝姑娘一介女子?更何况她以鲜血救治于你,区区一碗酒又如何?
  更何况,她和那淫贼既以姐弟相称……田伯光总不会害我的。尽管田伯光的作为给令狐冲平添不少烦恼,但令狐冲心里总是下意识的相信那人不会加害于自己。于是便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那五条毒虫也一并咽入腹中。
  蓝凤凰见令狐冲如此,不禁笑逐颜开:“好,令狐大哥这个朋友我是交定啦。”说罢又斟了几碗酒,要给华山师徒喝,却没有人应承。蓝凤凰叹口气,正要说话,却见一俊俏青年抬步上前,口中说道:“我来喝罢。”
  林平之上前几步接过酒碗,心中想道:大师兄既喝得,我如何喝不得。无论如何不能像其他人那样怯懦不堪,否则日后他可还会正眼瞧我?
  岳灵珊对林平之早已芳心暗许、此刻担心林平之安危,在一旁不禁着急万分:“小林子,你若是喝了这毒物泡的酒,我日后就再也不睬你了。”林平之却如没听见一般,举起碗来便要喝。却有一只手伸过来捉住了他手臂,却是令狐冲。
  原来令狐冲见岳灵珊此刻急得要哭出来,便上前制止林平之:“林师弟,大师兄素来知道你勇气过人。只是你和小师妹情投意合、此行也正是为你二人婚事,不要因为这一点小事坏了你们二人的关系。”
  岳灵珊听令狐冲这样说,不由得害羞低头不语。令狐冲见状,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但他经多人开解后,心中对岳、林二人情意早已释怀,明白自己待岳灵珊好实是自己一人之事,小师妹如何回应倒是不重要的。
  “是,大师兄。”林平之表情复杂地看了令狐冲一眼,将碗向蓝凤凰递回:“蓝教主,失礼了。这酒我不喝了。”
  蓝凤凰一直看着这几人神态动作,见林平之这样说了便接过碗,笑得意味不明:“不要紧,我已知道你不是胆小鬼啦,你是个多情种子。令狐大哥,你说是不是?”
  令狐冲不知蓝凤凰为何出言问自己,便以询问的表情看向蓝凤凰与林平之二人。却见林平之脸瞬间红了,匆匆走向船舱外。
  与五毒教之人分别后,华山一行人因蓝凤凰投毒而不得不弃船登岸,在附近一个小市镇落脚。却不知那五毒教的船也跟随至此。
  蓝凤凰命教众在河岸候着,自己去了那镇上的一所客栈。到了一客房门前,便径自推门而入。“你这臭小子,多年未见依旧如此,惹了麻烦才想起我来。说吧,你又是如何惹到华山派的了?”
  屋中那人倒了两杯茶,方笑道:“一开始却不是我先惹他,而是他先来招惹我的,弟弟心中放不下他罢了。这些年我也时常挂心于姐姐,如今一见,姐姐气色倒是不错。”正是让令狐冲头疼的那人,田伯光。
  蓝凤凰坐到桌边吃了茶,道:“那令狐冲倒是个蛮可爱的人,比他那假道学师父不知强了多少倍。依我看来,他与你性子相投,该是值得你相交之人。你到底怎么惹到了人家,让他提到你都咬牙切齿?”
  田伯光尴尬笑道:“这个……我想与他做那事,他不肯,我就……”
  即使BH如蓝凤凰也不得不好好消化这句话:“你把他……等一下,令狐冲可是男子……天啊,你这臭小子居然!”蓝凤凰既是“三教九流”之人,邪门事情也见过不少。只是这龙阳断袖之事,除了那寻小倌的达官贵人便是两情相悦不顾世俗的,像田伯光这样强迫正派少侠的简直独此一份。“他竟没一剑刺死了你?”
  田伯光无赖状:“他才不舍得。”继而又严肃下来:“姐姐,他内伤如何?前几日自刺的伤势可好些了?”蓝凤凰道:“有我出马,他的外伤自然是没问题了。只是我也只能解他一时之危,我只懂使毒解毒,医学药理却不精通,你是知道的。”
  田伯光点头道:“姐姐能保他一时之命便好。这人也真是,明知身上内伤难治,却偏要打架斗狠、放血救人,真真让人不放心。”蓝凤凰见田伯光面色忧虑便已明白,叹道:“昔日我没少见苗族少年行龙阳之事,不想我弟弟也对男子动了真情。罢,罢,既如此,你愿意如何便如何。”
  田伯光这才完全放下心来;他对令狐冲虽动了真心,却也颇为在意蓝凤凰如何想法。“我是知道姐姐想我娶个漂亮的苗族姑娘回来的。只是情之一字,岂有半点由人?”
  蓝凤凰伸手朝田伯光头上弹去:“臭小子,说那些酸不拉几的话作甚?既然你喜欢,那令狐冲同意便罢,若是不同意,姐姐还有不少好法子、总能让他同意就是!”
  
  11、求不得 …
  
  夜已深,令狐冲在房中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那日田伯光的话在脑海中依旧清晰:“我总会待你好的。”他倒是真没想到,田伯光为了救治自己竟做了这么多努力。然而每当他想着要感念田伯光对自己的好,那夜屈辱的经历又会浮现在脑海,真是令他爱不得又恨不得。
  令狐冲叹口气坐起身来,忽然发现屋中多了个人影。看清那张轻佻的俊脸,他不由得叫出声来:“田……”
  田伯光知道令狐冲隔壁住的便是君子剑与宁女侠,忙上前捂住令狐冲的嘴:“令狐兄怕是忘了这儿是哪里,还是说你就是要惊动你师父师娘来捉我?”
  令狐冲也知道自己鲁莽了,甩开对方的手,冷冷道:你轻功还真好,难怪人称‘万里独行’。”田伯光不要脸地笑:“令狐兄夸我,我就却之不恭啦。”说着径自坐在令狐冲床边,捏起对方手腕:“令狐兄这些日子可好些了?听说平一指那老头暂时无法医你,真是没用,还敢在我面前托大。”见对方脉象比先前平稳许多,便舒了一口气、松开了令狐冲的手。
  “平大夫给了我续命的药,这些日子除了依旧不能使用内力以外,并不如之前那般痛苦。杀人名医平一指,倒也名不虚传。”令狐冲原本也感念田伯光对自己的关心,又见他此刻举止规矩、不如在洛阳时那般轻薄,便放下心来,如往常一般交谈。“蓝姑娘和你倒是熟识,她尊为教主、竟然亲自来寻我为我治伤。”
  “她?她那个人最爱扮年轻,令狐兄日后再见她可不要太惯着她。”笑了一番,田伯光神色间颇有怀念的意味:“我自记事起便是由她照顾,一直以姐姐相称。后来我遇到师父,便拜别了姐姐与师父到中原游历、学习刀法,却不想这一别就是十余年……”
  令狐冲见田伯光面上颇有寂寥之色,想要安慰却又无话可说。是了,这人一直都是独自一人,“自由自在”不过说得好听,他行事过分自由、为正道不齿,又有几人愿意与他时时相伴?自己虽自诩是他的朋友,却对他过往之事不甚了解……当下便希望田伯光能多讲些往事。
  那人却换了话题:“令狐兄尽管放心便是。那平一指在我面前信誓旦旦地说不论如何古怪的伤病他都能救治,想必他总能想出办法来相救于你的。令狐兄,你如今首要之事便是医好内伤,不然如何为你那冤死的师弟报仇?旁的是非苦难都可以先旁置不理,你本不该自寻烦恼的。”
  田伯光这番话算是说到了对方的心上,令狐冲点头道:“田兄说的在理。我如今倒也看开啦,至少师娘依旧信任于我、林师弟待我也一如往昔。如此便好。”
  田伯光见令狐冲神色淡然、真似看开了一般,便也放了一半心。转念又想道:这人口中的林师弟不就是那被灭门的林平之?嘿,连那岳不群都不辨是非、自家亲人都来兴师问罪,这小子竟依旧信任令狐冲,倒是个可交之人。便道:“听令狐兄这样说,你那林师弟还真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
  令狐冲道:“正是,林师弟他还是明白我的。”心想:这人奔波而至,竟然就只为问一句自己的伤,倒是真心关照于我。便亥首:“这些日子劳动田兄为我奔波、求医问药,真是过意不去。”
  田伯光依旧是无所谓的模样:“无妨,田某按意愿行事,与令狐兄原本无关。”不知想到什么,田伯光面上突然现出在令狐冲眼里称得上“□”的表情:“令狐兄若是心中过意不去的话,用令狐兄自己来还债便好啦。”
  这话令狐冲可是极为熟悉的。当初在洛阳时自己被这人所救,却悲惨地被这人给……待令狐冲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竟已经和田伯光站在地上对峙、自己的剑已出鞘、正指向那人的脖颈。
  此时自己不是浑身无力、又有剑在身边,这人定是斗不过自己;更何况师父师娘还在隔壁,这淫贼也不敢乱来……所以说我反应过度了么?令狐冲很有扶额长叹的冲动。
  田伯光被剑指着不慌乱也不闪躲,平静地说道:“田某无意与令狐兄相斗。但若是你想杀了我向你师父师娘领功,便请便吧。”令狐冲只觉对方语气暗含嘲讽,将长剑放下,低声怒道:“你把我令狐冲当做何人?我既将田兄视为朋友,不要说师父师娘,便是天王老子下令,我也不会伤你性命。”
  田伯光笑了一声,忽然上前抓住令狐冲手臂:“那令狐兄又将我当做何人?是虚情假意、趁人之危对你任意欺辱的卑鄙之徒?”令狐冲让他问得一愣,张嘴却不知如何回答。
  田伯光笑得颇有寂寥之意:“令狐兄你我也算交浅言深,你心下该知道我田伯光不是反复无常之人。若我只将你视为小倌之流多次戏弄,又何须以朋友之礼相待、又时时相助?”不待令狐冲回答,田伯光又接着说下去:“我知道了,令狐兄心中存有仁义道学,认为男子之间是不可为之事,所以只当不知道田某一番心意。令狐兄,我说的可对?”
  田伯光本不打算将话说开来。毕竟自己一个多情的采花大盗,竟钟情于一对自己无意的男子,这事儿还是挺丢人的……但面对这人时,他却总是沉不住气。田伯光不怕令狐冲不接受自己一番心意,总归自己足够了解令狐冲,来日方长总能得到这人的全部;他只怕令狐冲不信自己……
  令狐冲苦笑。他还真就是这样想的。平心而论,田伯光自与自己相识以来一直颇受信义,对自己甚至称得上“舍己为人”;除了时而有些轻薄举动令自己颇为恼火,但将这人对自己做的所有事联系在一起,便不难知其真心。
  从刀剑相向到把酒言欢、再到结为生死之交,令狐冲对田伯光若说毫无亲近之意,那便是绝对的假话。只是,自己虽然也是有所触动,但这人所求之事,自己却是万万不可答应的。
  “田兄一番心意我亦有感。我是心软之人,你使怀柔手段确是用对了方法。可惜田兄你是男子,师父昔日耳提面命我始终不曾忘怀,我虽非顽固不化之人,但有些事却是绝不可为,田兄你可懂?”只是这番话说出口,令狐冲心中却莫名地沉重起来。
  田伯光叹口气,忽然道:“令狐兄,你且抬头看着我。”令狐冲不解的抬头,却不想那人竟抓住他双肩,俯下头狠狠地吻住了他,那狂热的吻简直就象要把他吞噬般的猛烈。令狐冲一怔,手中长剑当啷落地。
  古怪之极。自己此刻分明可以用手指点倒这人的;再不济,自己至少也可将对方推开啊……偏偏,令狐冲觉得自己如同动不了一般,任对方的手臂在肩上环住、紧了又紧,任火热唇舌在口中不断碾转。想必自己只是,太过惊讶了吧……
  终于二人分开,空气中出现一条暧昧的银丝。令狐冲急促地喘息着,田伯光则盯着令狐冲粉红的双颊轻笑道:“如何?令狐兄不是不讨厌?可见令狐兄对我并非无意,何不应承了我?”
  令狐冲瞪他一眼,正要说话,却听得有人敲门。原来是宁中则被长剑落地的声音惊醒,便来询问。令狐冲装出刚睡醒的声音蒙混过关,再回头,那淫贼已不在屋中。
  唉,今晚怕又是个不眠之夜了。
  令狐冲重重躺倒在床上,思绪又开始乱飘。
  其实正如令狐冲自己所说,那淫贼真是用对了方法。方才见那淫贼面有难过之相,他几乎要冲口而出:“我应了你便是。”但这想法也只是一瞬即逝……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算是正式告白了,不过离真正心意相通还有段时间……在我看来,令狐冲与田伯光相交原本,就是朋友真情胜过了世俗正邪之论,要从友谊过渡到爱情该更困难才是。他既是岳不群教导长大,总会耳濡目染些君子、道学之类;断袖这么违反常态、惊世骇俗的事应该是岳不群这样的君子所不齿的,令狐冲心里也该有些疙瘩吧。不过这时候冲哥对田伯光也不算无意……得来点催化剂。比如接下来有什么舍命相救啊,或者被下了HX药后羞愤欲刺却发现下不了手啊什么的(矮油我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12、 病危 …
  
  作者有话要说:跳跃性比较强的一章 ̄从这开始情节真的走偏了走偏了……
  五霸冈上。
  令狐冲见平一指因无力救治自己而死,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不想出了酒棚,发现偌大的五霸冈上只余他一人,顿时觉得自己如此孤立无援,如今竟连师傅师娘也弃他而去,心中更是凄凉无比。却听得一阵琴声传来,柔和悠扬,心情也随着这琴声而平复下来。
  令狐冲认得这曲子正是《清心普善咒》,猜到八成是那绿竹巷的婆婆,便顺着琴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
  令狐冲为了让任盈盈服下老和尚给的药丸假装寻死,却因四肢无力当真跌入了山涧。“令狐少侠,你没事吧?”令狐冲听得出长辈的关心,想摇头说没事,却被水中的倒影惊了一惊。
  “我还道绿竹翁年纪那么大、姑姑怕是更为年长,却没想到你竟是这么年轻漂亮。”盈盈见他已知情,索性也摘了纱帽:“是你一厢情愿叫我婆婆的,从绿竹巷起就开始啦。我一个女子行走江湖有诸多不便,还望令狐少侠包涵、不要怪我。”
  令狐冲连忙摆手:“哎,姑娘你教我弹琴、又帮我调理内息,我感谢你还来不及,何谈怪你?不过我见你年纪似乎要比我小,让我叫你前辈岂不是被占了便宜?”
  盈盈沉吟片刻,忽而微微一笑:“不如这样,你我也算一见如故,又是琴箫合鸣的知己,此刻又性命相托并肩同行,不如你我二人结为兄妹?”
  令狐冲调笑:“有这般美丽的妹子倒是我令狐冲的荣幸。只是不知姑娘你如何称呼?”见对方沉吟片刻,寻思道:这姑娘身份可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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