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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山我的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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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翾夫人如今情况可好?”

终是问出口了,不敢问,是因为不敢听,更是因为自己对不住她。

“夫人已是一日一夜茶饭不进,只是抱着小公子不撒手,任凭奴婢们如何劝,终是无用。老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啊,两日了,旭儿已经走了两日了。太医来报,说翾夫人丧子忧伤过度,已是神志不清。

她疯了。她疯了吗?他不信,他不敢信。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定位就是虐文,不虐又如何能称之为虐文,各位亲,对吧!

☆、明眸皓齿今何在

步风眠站在少陵城驿馆后院的竹林里,抬手接下从天边飞来的一只白鸽,他伸手抽下它脚上的纸条。

展开纸条,脸上的表情由轻松到惊悚,眉宇之间顿失平日里的潇洒之气。

他该如何去回?

“你来得正好,我头疼得厉害,真要叫人去寻你。”公仲孜墨坐在书案前,扶着额头不停的揉,“你那安神的药总不见效,这几日夜里几乎不成眠。”

夜里总是睡而不眠,在梦中总是梦见小兴旭的笑脸,他虽未见过孩子现在的模样,但梦里那孩子用稚嫩的声音唤着“父亲”。这本该是父子相遇的美梦,但不知为何最后总会幻化梦魇,让他惊醒。醒来无法记清梦魇的内容,唯独记得那张小小的笑脸,那眼睛像极了她,美丽灵动。

“刚刚收到和仲兄的飞鸽传书”

抬起头,蹙眉看向门前立着离他几步之遥的步风眠,头疼不及心慌,步风眠的犹豫不决让他隐约感觉到不祥的气氛。

但这世上的事儿,他只要她安好便不难了。

“何事让素来风流潇洒的步大医生如此犹豫不决”

不敢回,步上前,将手中纸条放在书案上。

一阵风入户来,吹动得案上的纸条摇摇欲坠,几欲随风而飞。

“小公子薨,未见夫人,赶往少陵,容后详谈。”

小公子薨

在摇曳的纸条上,公仲孜墨将这四个字看得清楚,如一把重锤砸在他心上,将心上那张小小的笑脸砸得粉碎,血肉模糊,碎片成千片,扎进心里,凌迟的痛,恐怕也不过如此。

“子皙,保重。”

向来口才了得的步风眠此时也只是词穷,就连简单的一句“节哀”也说不出口,唯有这句单薄的“保重”说与他听。

丧子之痛岂是一句节哀能慰?

如果他都这般的疼,那她呢?

她日日陪在孩子身边,看着他一日一日的长大,那是她用命也要保下的孩子,那是她为保住他生下的孩子。又会是怎样的撕心裂肺的痛?

她独自带着孩子守在贤平居里,只为盼得与他团圆,如今

千不该万不该,他当日不该答应她的要求,回国固然龙潭虎穴,在那处又何尝不是与狼虎为伴?

翾儿,当初我不该心软答应你的要求。

见山轩屋里光线昏暗,窗户紧闭着,透不进一丝风来。

“夫人不让开窗,说小公子怕冷”

雕花架子床上被褥凌乱地扫在地上,角落里有个身影,凌乱的发髻缩着,卷着被子将孩子紧紧裹住抱在怀里,嘴里低声的念吟着,却是听不清她话语里的意思。

“小公子终是要入土为安的,夫人如此”叫她们怎么忍心上前去抢下她手中如至宝的孩子?

糜玉珩看见此状,缓缓地迈开步子,步子沉沉地压在地板上,仿佛走了好久才来到床前。

“翾儿旭儿睡着了”

晔謦翾惊悚地睁大眼睛,戒备地看着他,抱着孩子的手紧了又紧,直往角落里缩,像随时都会被人抢走一般。

“翾儿,你放心,没人能把他从你身边抢走。只是他这样睡着不舒服,何不把他放下来?让他好好的睡上一觉。”

“好好睡觉?”

晔謦翾听这话,低头看向怀中的孩子,眼神空洞而无神,在找不到当年的灵动明亮的光彩。

“是啊,旭儿要是晚上睡不好,起床素来都是要生气的。想来,你也不希望他醒来就不高兴吧!”

“呵呵呵,是啊,旭儿会生气的,我的小旭儿会生气的”

她看着小兴旭傻傻的笑着,抱着孩子的手果真松了。

他趁她不注意,一把将孩子抱过来,转手交给身后的王嬷嬷。

待她醒神,孩子已然远离她

“你们为何抢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把旭儿还给我把旭儿还给我”

她再次发狂一般地从上去就要抢下孩子,被他牢牢抱住,困在怀里。

“没人抢你的孩子没有人能抢走你的孩子旭儿永远是你的孩子”

失了理智的她听不进任何话,认不得任何人,低头,张嘴,发狠的咬上困住她的手臂,隔着玄色袍子,深深咬紧肉里。

疼,咬牙忍着,但就是不撒手,如果可以,他愿意就这样一辈子不撒手。

许是累了,许是彻底心死她松了口,隔着锦袍的那处,早已是血肉模糊。

“你是歹人,是你害死了旭儿”

听这话,他以为她终是有几分清醒,欢喜的低头看向她。

终是失望。

她如一朵开败的兰花,在他怀中凋零

“你在干什么?”

杨鱼礼才进屋就看见换好一身夜行服的秦越娘。

秦越娘竟然不知有人进来,有点被吓着,正要举剑相向,听到是他的声音,戒备才松了下来。

“我今夜要入宫。”

“胡闹。”他上前扯下她手中正在绑腿的绷带,“王宫大院守卫森严,岂是你说去就去的?”

“你不用拦我,我一定要亲眼看见翾儿,才能放心,你也才好与子皙有个交代。”

他明日便要赶往少陵城,如今他们对翾儿的事儿却一无所知,只知道她人被带进了宫里,生死病痛,不明。

“你以为你此番去一定能找到弟妹?要知道王宫守卫森严,你恐怕全身而退都不能。”

“小公子的死,我们已是难辞其咎,如今翾儿也是下落不明,叫你如何面对子皙?子皙失去小公子定已是悲痛万分,难道你还要他为翾儿的事寝食难安吗?”

何其残忍。

“你今天就算说破天去,我也不会让你进宫。”

他不理会她的理论,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没有半分松懈,目光坚定容不下丝毫拒绝。

对上他的眼神,她没有半分退缩,“你该知道,我秦越娘决定的事,从来没人拦得住我。”

“是吗?那便一试。”

她反手欲来个攻其不备,被他早早料到的接下,反手将她两只手臂反剪在后,叫她动弹不得半分。

“秦越娘,别忘了,我是你师傅,想要打得过我,你还嫩了些。”

说完,随手扯下她的腰带,瞬间黑色夜行服散落下来,成了裙子。用腰带将她的双腕儿绑起,再将她的双腿绑起,抱起她毫不留情的扔在床上。

“杨鱼礼,你放开我,你不能将我绑在这里。”

他开始动手脱掉自己身上的外衣。

“你”

外衣里面是一袭和她身上一样颜色的衣服。

从未见过他穿黑衣,这黑衣并不适合他,在她看来,他只适合生活在阳光里,她才是夜里生活的动物,见不得光。

他不让她去,他自己却要亲自去?哪怕他是她的师傅,他以为自己就能比她厉害多少?不过是一名文弱书生。

“你今夜就在这呆着,哪里也去不得。”

“杨鱼礼,你条条大道理不让我去,自己却也立了同样的心,你可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头也不回地朝门走去,听到她这话停了下来,背对着她。

“别以我父亲交办你的事儿我全然不知越儿,我不是他,更不认同他的所作所为。”

已经有个女人为此送了性命,我不会让你在走上这条路。

越儿!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没有这么叫过她,好像是从她不肯叫他“师父”开始。

满眼盈泪地抬起头,人已远去,消失在门边,淹没在茫茫夜色里。

杨鱼礼,你这算什么?

“小公子一事儿恐怕已是瞒不得多久了,还望大王早做定夺。”

糜玉珩听着儒侯爷的话只觉可笑,定夺?他们何时让他真正做下定夺?

他这王当得着实没有意思,选王后由不得他,选妃子由不得他,如今就连要想要保护的人也是保不住,这王位要来又有何用?

“若要孤定夺,便是将此事如实告诉北玥国,然后将歹人伏法,如此定夺,不知侯爷肯是不肯?”

“大王”

儒侯爷定是不肯,要将他的宝贝孙女退出去祭旗,他如何能肯?

“侯爷稍安勿躁。”

一旁坐着的鼎太后忙出来打圆场,知道自己孙儿心中不快,也知道此番伊儿真是过分了,但为了顾全大局,为了保全母家,珩儿此举决不能行。

“大王,你此番定夺可曾想到大局?边关吃紧,此事一出必定引来战争,到时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大王可忍心?”

好一句生灵涂染,民不聊生,当真是堂而皇之的借口,糜玉珩心中冷笑。

“皇祖母认为能瞒得了多久?旭儿当真是走了,死于蛇蝎妇人之手。”

此话,糜玉珩是盯着儒侯爷说的,咬牙切齿。

“末将有一计能行。”

汝南王闻了宫中剧变,担心自己的宝贝女儿,便连夜返回阴平城。

糜玉珩看着身旁满满的全是定价的人,更觉得自己的势单力薄。自从晔统庚被软禁贤平居后,就再不见任何人,从此,朝中除了鼎家,再没了其他声音。

“相爷,我给您熬了碗参汤,趁热喝了吧!这几日您为了翾儿的事,劳心费神,妾身很是担心您的身体啊!”

“不必担心,我没事。”

晔统庚报以宽慰的一笑,她虽不是他的原配,却也是难得贤惠的女子,这些年若不是得她,家中又岂能如此安稳。

“宫里可有什么消息?”

翾儿被接进宫已是多日,也不知现在如何,让他不能不挂心。

“刚才传来消息,汝南王回都了。”

“他,回来了?”

自古以来,边关守城将军不是奉旨不能回都,否则视为谋反。如今边关吃紧,汝南王如此离守,换做别人,早已是满门抄斩的死罪,惟有他们鼎家的人总有特权。

国被奸人把持,于家于国,是时候要清君侧了。

“我吩咐你去办的事可是办妥?”

“相爷放心,妾身已按照您的吩咐都安排妥当了。”

☆、人生有情泪沾臆

糜玉珩才走到清心馆门前,听见里屋传来砸碎东西的声音,宫奴从里面落荒而逃,有些头上被砸得伤痕已是可见。

“发生何事?”

“回,回大王话,翾夫人,她疯了”

“放肆。”糜玉珩一掌劈在宫奴的脸上,本就伤痕累累的脸上又再添一层。“谁准你们乱说话的?”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这话非奴婢恣意揣测诅咒翾夫人,是太医说的。今早太医令来瞧,也是被夫人拳打脚踢的轰了出来,就连煎好的药也打翻了。”

那位老太医令辞官归家了,这位新上任的太医令没上任几天,就被晔謦翾暴打了一顿,此事在宫中早就传得沸沸扬扬,糜玉珩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将这几日心中受下的气全撒在了这名小宫奴身上罢了。

“你退下吧!你们都退下吧!”

“大王小心。”

举步才要进屋,屋里飞出一只半碎的花瓶,砸在糜玉珩脚边,碎了个彻底,溅起的碎片锋利得将玄色的衣摆化开了一道口子。

若不是近身太监及时拉住他,不知那花瓶砸在什么地方。

“大王恕罪”

披头散发的王嬷嬷带着同样狼狈的喜桂从屋子里冲出来,跪在糜玉珩面前,她们身上的上也不见得比那些宫奴轻半分。

“孤想去看看你家夫人。”

随手免了她们的礼,提腿继续往屋里走去。

“大王可是去不得。”

王嬷嬷跪在地上拦下糜玉珩。

“为何?”

“夫人如今已是认不得人,就连老奴和喜桂也是认不得了。”

“孤不怕。”

“大王圣体贵重,万万使不得呀!若夫人无心伤了大王,那夫人的罪过可就更大了。”

几日不来,她竟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她真的连他也认不得了吗?

“老奴肯定大王撤了清心苑里的伺候的宫奴和太监,让夫人好生静养,也免了人多,夫人受到惊吓,如此这癫狂之症怕是更难好了。”

“嬷嬷说得甚是,若大王为了夫人好,奴婢肯定大王以后不要到清心苑里来了。”

喜桂终究没有嬷嬷老成,话里带着浓浓的怨气,虽是如此,但她话里的哪一句不是道理?

若为了她好,他不该再见她。

至此,清心苑真正成了个清静之地,加上夜里传来鬼号一般的哭泣声,这里更是成了宫中禁地,一如当年晔謦翾无意中进到的冷宫。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又不见了。”喜桂慌忙地从屋里出来,跑到院门前,对着那些守卫的禁卫军大叫,“你们还不赶紧帮忙找找?”

“啊?又不见了。”

守卫的禁卫军语气里听出了满满的无奈。

他们报名参军是为了报效国家,不能上前线打仗也就算了,还得来这里守着这么一个疯婆子,三天两头的还得替她们去找人,将士的心中有说不出的怨气,无奈,王命难违。

不到半个时辰,禁卫军就在御花园里将蓬头垢面,衣衫肮脏的晔謦翾找到,带了回来,将她交到喜桂手里。

“把人交给你们,好生看好你们家夫人,别总让她四处的乱跑。若冲撞了太皇太后和大王,可是大罪。”

大罪?喜桂心中只觉可笑,这宫里谁有资格治她家夫人的罪?若不是那群坏了心肠的人,她家夫人又怎会落到这步田地?又怎会轮到这群小人在她们面前耀武扬威。

“倒是可笑,你们看不住人倒是怪起我们来。有本事你到大王面前去奏上一本,看到时候倒霉的是你?还是我家主子。”

新来的侍卫并不知道清心苑里住着的是什么人,只当是被贬的妃子,所以素来也都不看重。

“好大的口气,你们”

“放肆”这时候当值的禁卫军头领上前来制止了那位禁卫军的嚣张。“喜桂姑娘,小兵不懂事,还请您多多包涵。”

“哼,都是些狗仗人势的东西。”

喜桂甩袖进了院子。

“你”

那名禁卫军心中不快冲上去正要找事儿,被头领喝止。

“退下。”

“头领,我们何必对她这般客气?”

“当好你的差,不该问的事不问。你们只管看好了人,若这屋里的人出了半点差错,小心你们的脑袋。”

此时大殿上,步风眠化身为北玥国公子墨的特使,面朝着金殿上的糜玉珩,气势磅礴,褪尽旁日里风流倜傥的模样,叫人看着也能生畏。

“公子墨殿下特派本使节前来,一来为边关之事,二来为探望小公子而来。”

大殿上知道小兴旭之事的人并不多,除了糜玉珩之外,就只有儒侯爷和他的儿子汝南王。

“大王英明,应知这两事实则为一事。”

步风眠阴阳怪气的调子,大有挑衅的味道,朝中不知情的大臣们奋起而攻之。

“大胆,小小使节,竟敢在吾王面前趾高气扬,着实嚣张。”

“你才大胆,我是公子墨殿下的特使,代表的是公子墨殿下的身份,如何轮得到你一四品小官与我说话。”步风眠声音不大不小,但足以将那名大臣呵斥退下,转身更是傲气地看着金殿上的人,“这大殿之上除了恒昌帝”转眼指向鼎坤,“就唯有儒侯爷能与本使节说话。”

从来没有一名使节如此嚣张的出现在大殿之上,实属罕见,大臣们自然愤愤不平,但步风眠说得头头在理,他们也只是怒不敢发。

“特使想怎么个商量法?”

鼎坤终于发话,语气淡而慢,让步风眠轻而易举地看清了他们心虚的底牌。

本该是喜事,但他心中打突,小兴旭的事儿果真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本特使突然想先去面见吾国的小公子,而后再与贵国长谈,可好?”

步风眠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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