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杀戮大道-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谢初,几乎被那个男人整个揽在怀里。

“不介意我们一起吃吧。”修拉着谢初坐下。
白翌宁依旧不语,倒是旁边的许容砚忍不住问:“翌宁,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白翌宁冷冷说,眉峰里蹙起克制的怒意。

“你好,我叫修。”修热情地朝许容砚伸出手,“你很眼熟啊,你代言过一款香水对不对?”
许容砚只好与修握了握手:“嗯……我叫许容砚。”
“那款香水我用过,香味很诱惑,”修甩动金色长发,“尤其适合在做…爱时使用。”

……
一时间,包厢陷入沉寂。

谢初尴尬地咳了声,说:“修,我们走吧,他们俩单独吃饭,我们不要打扰。”
“这有什么?人多才热闹嘛!”修满不在乎地说,笑着瞧向白翌宁,“白少爷,你觉得呢?”
白翌宁语调生硬:“没关系。”刀子似的目光斜瞥一眼谢初,“——这位是?”

嗯?谢初一怔。
翌宁为何装作不认识自己?
“啊,他是我的好朋友。”修的爪子又搭上谢初肩膀,“他叫小贼……啊,不对。”修转头问谢初,“小贼,你名字是什么来着?”
“……谢初。”
谢初汗颜,被迫在两个熟人面前复述一遍自己名字。

在一番郑重其事的互相介绍后,饭局开始了。
气氛诡异无比。
许容砚散发略微不安的气息,眼神轻晃,吃得心不在焉。
白翌宁面无表情,仿佛被慢动作处理,夹菜、咀嚼和吞咽,都维持完全相同的节拍。
谢初闷头吃着离他最近的一道菜。小炒黄牛肉,很辣,他吃不习惯,又不愿伸筷子去夹靠近白翌宁或许容砚的菜,只好不停地喝水。

当然,还是有一个人,从这顿饭里感受到了澎湃的幸福愉悦。
“啊啊,中餐真是上天赐给人类的礼物!”
修将一块红烧肉喂入口中。在他面前,已经垒起高得离谱,摇摇欲坠的空盘子。
“呜呜,红烧肉好好吃啊!”
修由衷赞叹,顺手将红烧肉递到谢初唇边,“小贼,你尝尝。乖,张嘴巴。”
话语和动作都充满暧昧。

一股强劲的冷空气袭来,桌对面的男人眼中绷出锋利的线。
谢初心中咯噔一下,推开修说:“不要闹了。”
此话出口,更像是……打情骂俏。

许容砚含糊地笑了声,夹起一块竹笋放入白翌宁碗中,柔声说:“翌宁,你尝尝这家的竹笋,今早从云南运来的,特别鲜嫩。”
谢初见状,一顿,不自觉地说:“翌宁吃竹笋过敏的。”

话音未落,忽然察觉到不对劲,要改口,以及来不及了。
谢初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

修夸张地“咦”了一声,睁大眼,张圆嘴,惊奇地喊:“小贼,你怎么知道白少爷吃竹笋过敏?”

如果不是白翌宁和许容砚在场,谢初肯定伸出拳头,揍死这个咋咋呼呼的家伙。
“我不知道。”谢初没好气。
“你不知道,怎么如此肯定?”修追问。
“我猜的。”
“你如果猜,怎么不猜大豆、青椒、胡萝卜,偏偏猜竹笋?”
“修!”谢初抓狂,“你——”

“他猜错了。”
白翌宁突然说。
修和谢初停止对话,看向白翌宁,却见白翌宁夹起竹笋,不太自然地咀嚼一番,吞咽进去。

正要再夹竹笋,许容砚把一块清蒸鱼肉放入白翌宁碗中:“翌宁你尝尝鲈鱼吧,鲈鱼也很好吃的。”

谢初喝水太多,此刻坐立难安,起身说:“我去洗手间。”
他上完厕所,一边洗手一边想,自己究竟该直接闪人,还是继续留下来呢。
正思考着,后头一个声音响起:“你身上衣服,是那个金发男人给你买的吧。”
谢初转过头。

许容砚关上洗手间的门,眼神里带着敌意和轻蔑:“那个金发男人很不错啊,长得漂亮,好像也很有钱。你真有两下子,能让他给你买这么贵的衣服。”
谢初一顿,说:“小砚,我跟修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不管你们是哪种关系,”许容砚不耐烦地摆手,“我就是警告你,不准和我抢翌宁。”
谢初停顿的时间变长了。
他微微蹙起眉,说:“和你抢翌宁?”
“我知道你和翌宁以前关系好,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翌宁身边的人是我不是你,翌宁根本不在意你,你不要像个小丑一样,上蹦下跳,惹人讨厌。”
许容砚说话犀利,毫不留情。谢初苦笑一下:“小砚,我不希望和你争执。你直接告诉我,你需要我做什么?”
“离翌宁远远的,不准再和翌宁接触。”
谢初默然,过了一会,慢慢说:“对不起,这个,我做不到。”
许容砚惊怒:“你说什么!”
谢初抬起眼睛,看向许容砚:“小砚,翌宁对你而言,很重要吧。”
许容砚神色里闪过慌乱,面泛怒意,提高音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

谢初其实并没有这个意思,许容砚却执意要误解谢初的意思。当年许浩为谢初奔波,对谢初的照顾比许容砚还多……许容砚很小就失去母亲,父亲又把他冷落一旁。渐渐的,他对谢初产生无法消弭的成见。
如今,这个谢初又要来抢翌宁。
怎能不恨?

“你是杀过人坐过牢的,你这种人,就该老实躲起来,别出来丢人现眼。你竟然还倒赶着往翌宁身上贴,你连给翌宁提鞋都不配!”许容砚情绪激动,话语也渐渐不堪起来。
谢初却并未生气。
他无奈地,带着歉意的一笑,说:“小砚,正如你所说,我并非好人,所以也没办法像好人一样答应你的要求。给你造成困扰,或者令你难过,我很抱歉……我不会干涉你和翌宁的事情,同样,你也无法干涉我和翌宁的事情。在翌宁心中,只要还有一点点位置是留给我的,我都会拿过来,绝对不会扔掉。”
“痴心妄想!”许容砚恨恨。
“如果一点点位置都没有,”谢初推门走出洗手间,背对许容砚,“我就放弃。”

谢初回到包厢,桌子上已经清理干净,修和白翌宁大眼瞪小眼,静悄悄地隔桌而坐。
看来最伶牙俐齿的人,碰到面瘫就不说话的,也一点辙都没有。
谢初一进门,修如见到亲人般,用力攥着谢初的手,激动不已:“小贼,你终于回来了!”
白翌宁的目光在修和谢初握住的手上停了停,没说话,起身穿外套。
很快许容砚也回来了,轻声问白翌宁:“吃完了?”
“嗯。”
白翌宁低应一声,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神色冷漠地往外走。

四个人各怀心思地走出饭店。
天色已晚,一盏盏街灯冲淡夜色。热闹夜景里,四个人站在路口道别。

修甩甩秀发,笑着说:“多谢白少爷请客,今晚吃得很愉快。我过几日还会到府上拜望白老爷,到时再见。”
白翌宁略一点头,视线却落向谢初。
一秒钟……也许一秒钟都不到,谢初似乎感觉到白翌宁的欲言又止。想要确认时,那双狭长的眼睛已经把视线收回。
许容砚戴上墨镜帽子,亲昵地挽起白翌宁的胳臂:“翌宁,我们去看场电影吧。”
白翌宁被许容砚拉着转身,往街道西边走去。

谢初目送两人远去的背影,一阵惘然。
修拍拍谢初肩膀:“小贼,别看了,人家都走了。”
谢初沉默。
“我向你坦白一件事情,”修眯起眼睛笑着,“其实你和那位小美人在洗手间的对话,我听到了。”
“你想表达什么?”谢初淡淡问,有气无力。
“意料之外的精彩。”
“……”
“小贼,我推你一把如何?”
谢初一怔,突然觉得不详,不待闪避,就被修猛地按住脑袋。

当、街、拥、吻!
谢初脑子一炸,全身汗毛倒竖。
耳朵边炸开路人的尖叫。
“啊,快看,那两个男的在接吻!”
“真的真的!还是个超模一样的外国人哎!”
时间越久,众人的喧哗就越多,聚焦的视线也越多。
在外人眼中,他们俩在持续不断地热吻,而事实是——修不过借位而已!
谢初心里草尼马翻腾,焦躁地想要挣脱,可是身体被修禁锢得很死,完全无法动弹。

——“翌宁!”
噪杂响动中,许容砚紧张不安的喊声,划破喧哗,直冲耳膜。
谢初听到修狡黠的低笑。
被禁锢的身体忽被松开,不,被推修开。
却落入另一个人更紧的禁锢之中。

白翌宁用几乎捏碎谢初骨头的力量,把谢初拖出人群。
人群的议论愈发热烈。
“这是什么状况,”一个女生双眼放射狼光,“双攻抢受么!”
这句话落入修耳中,修勾唇,俯身冲女生坏笑:“小妹妹,你还年轻,不要乱猜哦。”
迷人的笑颜令女生脸色刷红。

修拎着一大堆购物的战利品,悠哉游哉摇曳步伐。
站在角落里的许容砚注视两人消失的方向,身体轻颤,脸色寡白。
修走过时,停下脚步,凑到许容砚耳边,含笑说:“放弃那个男人吧,他不属于你。”
“你闭嘴。”许容砚嗓音颤抖。
修轻笑:“看你是位美人,给你句劝告而已,你不听就算了。”抬手理了理吹乱的长发,飘然走远。

离开繁华的街道,修走到一条冷清的小桥上,手扶栏杆,凝望桥下奔涌的暗流。
夜风吹过,再次缭乱他金色的长发。
“亲爱的诚,”修含笑自语,“你说我在坏你好事呢,还是帮你成事?”





第44章 偷拍
街旁一个公用的水池,白翌宁拧开龙头,把谢初的头按入池中。
刺骨的冷水激得谢初浑身一颤,挣扎:“翌宁,你松手!”
“给我洗干净。”
白翌宁的语调毫无起伏。
谢初头上带着伤,冷水打湿绷带,很不好受。但他越动,白翌宁压得越死,喉咙里呛入大口冷水,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白翌宁这才把谢初从水里捞出。

谢初脸颊湿透了,水珠滚落,衣服浸淌大片水渍。
夜色里,白翌宁的神情模糊不清,唯有一双眼眸,流转冷光。
谢初咳嗽着,艰难地解释:“翌宁,你别误会,修是故意……咳咳,故意那么做的,他根本没有,咳咳,没有……”
“还没洗干净。”
白翌宁的喉结动了动。
谢初只怕白翌宁还要把他的头按进水里狠冲一遍,慌道:“别这样!翌宁……唔!”
后面的话音,被白翌宁袭来的唇封堵。

谢初的瞳孔微微收缩。
怔神的一刹那,白翌宁的舌头已经蛮横地撬开他牙关,扫入口腔攻城略地。谢初下意识地往后退,却被一只手掌托起后脑勺,愈发挨近眼前气息冰冷的人。肩膀被扣住,唇齿的纠缠霸道强硬,充满侵略性的舌头一路舔过牙齿,席卷粘膜,以不容反抗的力量,吞噬着、剥夺着,宣告不容任何人分享的绝对主权。
谢初被强吻得快窒息,胸膛炸裂般的难受。浑浑噩噩之中,谢初恍惚想,这,就是翌宁想要的吗?
如果翌宁执意用这种方式宣泄,那么自己,没什么不可以承受。
只要翌宁……还有一点点位置,是留给自己的。

谢初想着,嘴角掠过抹自我厌弃的笑意。
伸手勾住白翌宁脖子,不再逃避白翌宁的占有,抬起头,以并不熟练的技巧,尝试回应。
白翌宁很明显地顿了一下。
紧接着,所有的事情都滑向失控。

亲吻里灌入疯狂的热度,身体贴合得紧密无缝,谢初大脑缺氧,双腿发软,快要站立不住。
一阵脚步声从街角传来。
白翌宁放开谢初的唇,不待谢初说话,抱起谢初折进僻静逼仄的巷道。新鲜空气迎面扑来,谢初胸膛起伏,用力地呼吸,还没吸够,嘴唇再次被霸道地夺走。
白翌宁左手固定住谢初的头,右手扯开谢初的裤子,伸进去,全部握住。
谢初差点惊呼出声。
这样的挑逗白翌宁从未做过,突然窜起的快感,令谢初难以自持。
巷道外的街上,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谢初不得不咬紧牙关,强自忍耐。
灵敏的、狡猾的、恶意的手指不断按压、揉捏,激起越来越强烈的兴奋。骨头渐渐酥软,喊叫的冲动一下下顶上喉咙,谢初埋低头,把脸埋入白翌宁胸膛,竭力压制粗重慌乱的喘息。

在街上纵情的羞耻感煎熬万分,每一秒钟都无比漫长。
行人的脚步声如擂鼓捶打谢初心脏。
被逗弄已是十分难耐,不想腰肢突然被托起,后背撞上坚硬的墙壁,一个挺身,白翌宁将胀大之物狠狠捣入谢初体内。
撕裂般的痛楚从下端劈入头顶,谢初眼前一黑,痛得仰起头,脖梗拉出脆弱弧线,两手攀住白翌宁肩膀,十指深深嵌入风衣。
疼痛、快感、难堪、紧张、迷乱……复杂的情绪如奔涌洪水淹没谢初。
“求饶。”
白翌宁压到谢初耳畔说,嗓音低冷,透出些许不稳的急促。他把手撩进谢初衣服里,轻轻重重的摩挲肌肤。身下激烈律动,毫不留情、快速激烈地进出,迫得谢初的身体跟着颠动。

行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巷道外的街衢,重归于寂静。

“求饶。”白翌宁又说了一遍,加快律动的频率,分…身抵到突破极限的深处。
谢初痛得一颤,只觉得内脏都快被顶出喉咙。
凛冽的深秋,寒冷的夜风,快要入冬的冷天里,虚弱的汗珠却沿谢初的脸颊不断滚落。
白翌宁的手指触到谢初肌肤,指尖所及,全是硬生生忍耐激出的汗水……
谢初的嘴唇咬得出血,依然倔强闭着,死死咽下话音。他抱紧白翌宁,双腿以屈辱的姿势跨在白翌宁腰际,努力承受和接纳白翌宁火热的欲望……但他,就是不肯出声。
就是不肯求饶。

白翌宁很低地叹息一声。
这一声叹息里,含着某种认输的意味。
他停止律动,未从谢初体内抽出,保持身体相连的姿势,伸手抚摸谢初颤栗的后脊,慢慢地,用自己的嘴唇轻蹭谢初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
“小初……”

混乱中,谢初好像听到白翌宁用尘封在记忆里的嗓音,轻唤他的名字。
体力流失殆尽,耳膜嗡嗡作响,意识陷入昏沉的状态。
他听到了,却无法确定。
他无法确定,白翌宁是真地如此喊了他,还是在他虚妄的臆想里,听到白翌宁如此喊了他。
但他的眼睛、鼻子和喉咙都涌起酸涩辛辣的疼痛。那种疼痛折磨心脏和灵魂,比交合所带来的痛楚,要难以忍受百倍、千倍。
那种疼痛让人心软、让人脆弱。
谢初不由得闭紧双眼,把额头抵在白翌宁肩头,带着浓浓鼻音,像是哭了似地,轻轻开口:
“……翌宁,我错了,不要再赶我走。”
语气里,亦含有某种认输的意味。
白翌宁的双臂愈发紧固地抱住谢初,辗转的唇齿,却透出若有若无的温柔。
“我答应你,”白翌宁低低地说,“我不会再赶你走。”

这一刻,谢初觉得某些东西在融化。无声无息地,在夜色里融化成一条越过时光,静谧流淌的河。
他对自己说这样就很好。
白翌宁答应他,不会再赶走他。
不管以哪种方式,不管以哪种身份,他可以继续待在白翌宁身边——这样,就很好。
他不能失去白翌宁,就像不能失去少年时代那个,纯粹坚定、义无反顾的信仰。

然而现实永远比想象的残酷,人生与人性,终究是晦涩难勘的命题。
不久之后的一天,谢初瑟缩在冰冷如手术台的床上,睁大空洞的双眼,木然想,即使自己一点卑微的念想,也终究,无法保全。
他注定失去曾经拥有的全部,一无所有,一无所有到就连自己,都支离破碎。

午夜。
门窗严闭的房间里,男人独自坐在沙发中央。
房中没开灯,投影仪发出轻响,在男人正前方的幕布上投射影像。
黑暗如尘埃弥漫,男人头发、脖颈和肩膀映着微光,散发苍白不详的色泽。

男人的食指轻按遥控器。光线晃动,幕布上出现一张照片。
照片似是夜晚偷拍,没开闪光灯,图像不甚清晰。但仍足以让人辨认,昏暗巷道里两个肢体交缠的身影。
男人眼珠转动,视线落向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