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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为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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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在沽州城南的一个客栈停了下来,车夫入内询问了片刻,出来后便提议今夜在此歇脚。玄麒并无异议,只是嘱咐车夫自己与武樱二人订一间房便可,武樱心中诧异,面上却强自装作若无其事。
  随后一行三人便入内安顿。 
  当夜三人在大堂草草的用了晚饭,武樱有些心不在焉,一顿饭吃的极为应付,玄麒发觉了却只当未见,只是嘴角更添了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
  武樱用过饭便先行回房了,可直到他洗漱妥当准备入睡之际仍不见玄麒回来。他一路劳顿,本就极为困倦,于是便扯开被子钻进去先睡了。
  迷迷糊糊之际,只觉似有轻微的开门声,武樱心知是玄麒回来了,便翻了个身继续睡。却觉对方一身寒气,并没有立时解衣入睡,而是行至床边便没了动静。
  武樱侧耳倾听对方的动静,不由便消了几分睡意,只是仍不愿睁开眼睛,还准备继续睡。此时却觉得一股热气喷到了自己的脸上,一时有些诧异,便猛然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了玄麒那双近在咫尺的黑亮的眸子。 
  “啊。。。”武樱吓了一跳,登时便坐了起来。好在玄麒躲避及时没有磕上对方的额头。
  “把这个穿上。”玄麒不欲给对方继续思考方才究竟发生了何事的机会,迅速的转移了话题。
  果然,武樱一手抓着对方扔过来的衣服,表情便有些迷茫起来,早已将方才之事忘了个干净。不过片刻后他便回过了神,迅速的将手中的夜行衣穿上。 
  玄麒见对方换好了衣服,一挥手扑灭烛火,两人在黑暗中待了片刻,才推门而出。武樱一路跟着玄麒,也不知对方作何打算,可此刻在寒冷又陌生的夜色中,身边有玄麒在,他便觉得心安至极,丝毫没有顾虑和惶恐。
  两人施展轻功,行了近半个时辰才停下里。武樱打量了四周一眼,才发现是在沽州城外的军营附近。他不解的看了玄麒一眼,玄麒只转过头冲他微微一点头,虽没什么言语,武樱心中的疑惑便都烟消云散了。
  他只需跟着眼前这人,旁的自有对方筹谋,他又何须挂虑。
  此时夜已深,军营中除了轮值守夜的士兵,并无什么人活动,因此显得极为安静。玄麒回头示意了武樱一眼,然后便开始避过巡逻的士兵,朝兵营深处行去,武樱紧跟其后。 
  两人在一处极为宽大的营帐旁停了下来,帐中隐隐亮着一盏烛火,玄麒抬手一枚玄衣扇打过去,那烛火登时便灭了。武樱不解的看去,却见玄麒依旧不动声色,似是在等着什么。
  片刻后,那帐内的烛火又亮了起来,而且此次是两盏。玄麒转头示意武樱跟上,然后两人一前一后闪身进了营帐。
  营帐内并没有点火盆,因此虽不似外间那般寒冷,却也丝毫不暖和。可营帐内之人却并没有穿的很臃肿,相反倒是穿的极为轻便,与玄麒二人一般,似是随时准备出门夜探。
  帐中之人约莫四十上下的年纪,一身行伍之气,显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那人见玄麒与武樱一前一后进来,先是有些惊讶,随即便扬起笑意,对着玄麒一拱手道:“别来无恙。”
  玄麒亦拱手回了礼,然后望了望武樱,又望了望那人道:“都是信得过之人,彼此无需顾忌。” 
  当下二人也不寒暄,便直入正题,开始探讨沽州乃至北江的诸多形势及应对策略。倒是旁边的武樱看的一脸诧异。
  两人都是思路极为清晰之人,无需过多言语,轻易便能知晓对方之意,是以不过两柱香的功夫,便已将紧要的话说尽。
  玄麒并不打算久留,又匆匆交代了几句便与那人作别。一直到两人回到客栈,武樱都觉的自己尚在梦中一般,方才的经历似是极为不真实。
  “此人名曰于允,是章煜手底下最得意的一员副将。”玄麟熄了灯,对躺在身侧的武樱道。
  “章煜,是厉王的人,于将军。。。是陛下的人。” 武樱道。
  “不错。此番章煜以稳固北方边境之名,私自从沽州南防调兵北上,而且人数与上奏的人数相差十倍之多。” 玄麒冷冷的道。
  “陛下此番派师父前来,便是要查清此事么?”武樱问道。
  “查清又有何难,此番若不能一举灭了章煜,来日陛下动方敬言之时,必定束手束脚。”玄麒道。武樱闻言若有所思,却并未出声。
  两人都已疲惫至极,没多久便沉沉入睡。 
  次日两人继续搭马车往北江走,昨夜之事便似不了了之了一般,再无下文,不几日武樱便将此事抛诸脑后了。
  又行了近半月的功夫,两人才算是到了北江的地界。虽然已到二月中旬了,但北江依旧是天寒地冻,这让自幼在南方长大的武樱不禁有些兴奋。中都虽然也下雪,却从未能及上北江这般随便一下便能没过膝盖。
  当夜左右无事,玄麒便在那车夫的怂恿下,带着武樱去城中的夜市看冰灯,好在那车夫有先见之名,备好了大氅,是以北江的夜里虽然寒冷,穿了那大氅却也还能抵挡得住那股寒意。 
  不过这夜最让武樱欣喜的却不是满目玲珑剔透的冰灯,而是在这陌生寒冷之地遇到的故人。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就只有这样?
  不然你以为咧?
  故人~~什么鬼?
  帅鬼!!
  。。。

  ☆、嫌隙生

  琳琅满目的冰灯让武樱有些目不暇接,一整个晚上都有些过度兴奋,纵使是滴水成冰的气温,也全然没有冷却了他的热情。
  玄麒跟在武樱身后,一脸的宠溺。
  “小樱。。。”
  在喧哗的夜市里,这个声音并不算大,但明明是低沉的音调却极具穿透力,是以两人都听到了。不过武樱只是下意识的转了下头,随即又若无其事的将目光转移到了冰灯之上。而玄麒仅仅是面上微微一滞,因他平日里并未听到有人如此称呼武樱。 
  “小樱。。。真的是你么?”待武樱再次听到这个声音之时,便觉手臂一沉,有一只手搭了上来。他回过头便见眼前立着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披了一件白色大氅,面上有着掩不住的喜悦。
  “詹大哥?”武樱愣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亦是一脸惊喜。玄麒在一旁冷眼看着两人,面无表情,也不言语。
  “你都长这么高了。”那人抚着武樱的脑袋,一脸的感慨,激动的快要哭出来了。 
  武樱咧嘴一笑道:“这么多年不见,詹大哥怎能一眼便认出我?” 
  “莫说是八年未见,纵使是再过个八年,我也照样一眼便能认出你来。”那人神色动容的道。
  “外面天寒,你二人既是久别重逢,不如找个地方再叙。”玄麒说罢不动声色的走到两人中间。那人倒似未察觉玄麒的不悦一般,满口答应。 
  三人找了间酒馆,却并未喝酒,只是饮茶。 
  原来那人名叫詹荀,原来在武堂麾下,当时并无官职,只是武堂麾下一名参将的护卫。因时长出入武府,便结识了武樱,不过彼时武樱还是个七八岁的孩童。 
  “詹大哥可还在章参将麾下?”武樱问道。
  “如今该叫章将军了。”詹荀微微一笑,又道:“章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无以为报,不过这条血肉之躯罢了。”言语间满是豪气。
  武樱闻言微微一笑,面上有着掩不住的苦涩。
  “你怎么会来北江?这位又是谁?”詹荀似是看出了武樱流露的伤感,忙转移了话题。
  “这是我师父,我二人此番是来游玩的,一早便听说北江乃冰雪之城,如今一见果然令人赞叹。”武樱道。
  “是啊,江南可没有这般景象,便是中都也应是极少下这么大的雪吧?”詹荀不动声色的问道。
  武樱闻言心中一惊,问道:“詹大哥怎知我自中都而来?”
  詹荀闻言面上一黯,沉声道:“武帅。。。蒙难后,我托人打听过你的下落,后来得知你。。。”当时武樱免了一死,处以宫刑入宫为奴,此事想必詹荀是知道的。
  “詹大哥有心了。”武樱微微一笑道。
  “左右这几日军中无事,我便陪你在北江好好游玩一番如何?”詹荀只当触动了武樱的伤心事,又忙不迭的转移话题道。
  “我二人还有要事在身,恐不能相陪。”武樱尚未答话,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玄麒却道。
  “如此也好,你二人若在北江遇到麻烦,便去城东大营寻我,这北江城我总是说得上话的。”詹荀道。
  武樱闻言一脸动容,玄麒则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领了对方的一番心意。当夜三人又说了许多话,才告别。回住处以后,武樱依旧满心他乡遇故知的喜悦,玄麒则冷着一张脸,依旧不辨喜悲。 
  次日一早客栈的店小二便上来传话给武樱,说是有一位姓詹的公子派了人来邀他前去一序。武樱满口应下了倒也没有多想,玄麒则面有不解,思忖良久,道:“那詹荀,你可信得过?”
  武樱闻言一愣,道:“自然信得过,我与他自幼便相识,是知根知底的交情。”事实上两人相识之时,武樱不过是个懵懂的孩童,可因他幼时与对方相处的记忆极为深刻,因此没来由的便对对方生出了信任之感。 
  “他可是章煜的人。”玄麒沉声道。
  “若他当真对我有敌意,何故要告知此节,大可瞒着我们说他和章煜早已没有瓜葛。” 武樱阅历尚浅,自是不会深究其中细节,只是他对对方有了先入为主的信任,便事事都是偏向好的一面考虑。
  玄麒毕竟是老练之人,对詹荀又莫名的心怀敌意,自然是不悦武樱对对方百般维护和信任。又念及武樱的身份特殊,想到武樱曾为了麒卫之职而给云中天的承诺,不由怒从心起,道:“若他当真和章煜没有瓜葛,你还会去见他么?”
  “你这是何意?我去见他与章煜又有何干?”武樱一脸的不明所以,不知对方为何突然这般态度,不由有些气急。
  玄麒有些气闷,但他仍旧强压下心头的不快,道:“这许多年来,你一直对武家之事耿耿于怀,我自是知道的,但是我不想看你越陷越深。”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武樱心头一滞,却还嘴硬。
  “你为了让天儿放弃麒卫之职,答应过他什么,你不会不记得了吧?”玄麒有些气结,又继续道:“如今你去见那詹荀,若他肯助你完成心愿,你是否也会答应他同样的事。”玄麒越说越愤怒,到了最后已有些吼的意味。
  武樱愣在原地,想到自己这许多年的隐秘心思,对方竟一早便知道,自己却像个无知的傻瓜一般,自以为高明,他不由有些气急反笑。
  “你笑什么。”玄麒抓着他的肩膀沉声问道。
  “我笑我自己。”武樱又气又恼,面上却反而越发平静,道:“原来你一直都不曾信过我,却还要佯装对我百般信任。我在你心里竟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惜随便出卖自己身体之人。”
  “你不是么?”玄麒脱口而出,不由又有些后悔,可话已出口,左右也收不回去。
  武樱羞愤难当,一时无言以对,转身便摔门而出。
  玄麒在原地愣怔了良久才反应过来,追出门去却早已不见了对方的身影。他暗骂自己沉不住气,一气之下竟口不择言。
  无奈之下,他去询问了方才传话的店小二,可那店小二只说武樱随来人乘马车而去,至于方向他自顾忙碌并未留意。况且这客栈之外人来车往,一辆马车实在不能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武樱坐着那马车到了北江城东的一家并不起眼的酒楼,那人引着他上了二楼的雅间,却见其中坐着五个陌生人,那几人年纪都在三十岁上下,皮肤黝黑,身形健硕,一打眼便知都是行伍出身。
  “武公子。”为首的一人见武樱进来,忙起身拱手,其余人也纷纷起身,对武樱客气至极。
  “我等都是曾追随武帅出生入死过的,如今听闻武公子身在北江,便想着无论如何也要见上一面。”为首的那人边说边引着武樱入席。
  武樱并不知对方身份是真是假,但对方假借詹荀的名义邀了自己过来,八成此事应与詹荀不无关系。只是,他素来信任詹荀,定是不信詹荀会做对自己不利之事。
  可这几人却上来便提武堂的名字,这让武樱不免心中嘀咕。毕竟武堂是以意图谋反之罪,被株了九族,寻常人自是撇关系都来不及,哪有硬往上凑的道理。 
  心中有了计较,武樱便不冷不热的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各位不必如此客气,倒要小心自己的言行,免得引来祸端。”
  “公子且放心,此间酒楼除了我等军中之人,无人能自由进出。此处的酒菜也皆是北江城最好的,公子尝一尝。”坐在武樱左侧的一个稍年轻白皙一些的人,说着便伸手为武樱夹菜。
  听这人的口气,似是极为笃定。武樱略一回忆,自酒楼大堂进来,一路确实望见不少尚自穿着军服的人在用饭,便心道这几人应确是军中之人无疑,那此番必定是詹荀安排的,只是不知对方是何意。 
  “詹大哥呢?怎的还不来。”武樱并不喜欢现在的氛围,有些不自在的道。
  “参将尚有事未处理完,武公子且耐心等一等。”为首的那人忙道。
  武樱闻言有些不悦,他不擅与人交际,面对着几个陌生且不明来意的行伍之人,他更觉不自在了几分。虽然武堂是行伍出身,可那是自己的父亲,况且自己彼时是个被捧在手心儿的宝贝,自是不像如今这般心思敏感。
  武樱见詹荀迟迟不来,便有些想离去,便拿起面前的酒杯,起身道:“几位既然都是父亲的旧部,武樱便敬各位一杯,多谢各位感念旧情,还望日后各自珍重,报效家国。”武樱说完一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了。
  为首那人见状刚欲出手阻拦,却见已是来不及,不由有些讷讷的道:“武公子客气了。”说罢也跟着饮尽了杯中酒,几人见状也都举杯饮尽。
  “既是如此,便不打扰了。”武樱说着便起身想走,不料他左边那人却突然起身,不经意间挡在武樱身前,态度倒依旧是极为恭敬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吐槽的不欢~:小樱,这称呼,亏你想的出来~~
  傲娇的作者君~:不然咧?
  一盆冷汗的不欢~:。。。
  大叔:一口一个詹大哥,叫的倒是亲密~~作者君,出来谈人生!
  魂飞魄散的作者君~:下集给你发糖总可以了吧?

  ☆、迷药

  “武公子切莫心急,我等好不容易盼得与公子一聚,若就这般各自散了,怕是武帅在天之灵也要惋惜了。”那人一脸诚挚的道。
  “你一口一个武帅,若是给有心人拿去做文章,怕是要掉脑袋的罪名。”武樱虽然口中不客气,却还是回身又坐了回去。
  “公子放心,北江只知有章将军,不知有天子。章将军是武帅的老部下,那这北江自然也便是武帅的北江。”席间另一个一直没开口的人慢悠悠的道。
  武樱心中一凛,面上却看不出情绪。他素来便闻章煜在北江仗着山高皇帝远几乎称霸一方,可没想到章煜的部下已到了如此猖狂的地步。对方既是这般不避及,这让他更加确信此番恐怕对方并非只是邀他来吃饭喝酒这般简单。 
  “各位有话不妨直说,何苦在这里绕来绕去。都是行军打仗之人,这般磨磨唧唧倒似娘们一般。”武樱向来不是一个粗鲁之人,但他实在不喜欢当下的氛围,只想让对方尽快表明来意,好尽早脱身。
  “果然不愧是武帅的儿子,虽然长得俊俏了些,倒是有气魄的很。”席间一人拍手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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