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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模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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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氏道:“可不是。你道管家有多容易?每年的宴会、寿礼,各方打点,府内食材、药品、衣料、脂粉、玉器每样都是开支,那一项精减得了?娘实话跟你说,为了让账面上好看些,娘每年都要私底下贴进去几百两银子。若不是娘的嫁妆厚些,怕是早架不住府里这么折腾。”
魏北悠道:“那到底少了多少?”
越氏伸出六个手指头,魏北悠咋舌,“六百两?”越氏点头,“只是今年的,往年的都被蒙混过去。这些年你爹也不知从哪里折腾出许多银钱,往账上添了许多,当然还不是全部。若不是大管家偷偷告诉你爹二房有多能花钱,你爹到现在尚不知道账上已经出现了如此大的漏洞。”
“他竟然真的不管帐?”
越氏摇头,“早先还是偶尔会看看的。这些年也不知道他忙些什么,神神秘秘的,倒把府里的事落下了。他之前倒是想让我把府里的事拾起来,可娘放下了就不打算再接起来,一直推说身子不爽利,这次一直都在二房的手里。这次,怕是两兄弟倪墙,老夫人要头疼了。”
魏北悠点头,思量了一会儿,又道:“姑姑又是怎么回事?”
越氏道:“她嫁了那人,长得不好,身家却还可以,若是安分过日子,以后承了家业,好日子就在前头。却不想这人实际上是个风流浪子,雨琴刚过门,他就连娶了三房小妾,这小妾又个个厉害,你姑姑都回府哭过几回了,你只是不知。”
魏北悠道:“当初老夫人求着外婆让她说媒,如今可好了,撞上了这样的人家,也怨不得旁人。”
“哎,女人一辈子,丈夫就是天,”越氏转头却看里间任由两个宝宝往身上爬,两只手还托着孩子的屁股的云驿,笑了,“总算你还嫁得好些,为娘心里也有安慰。”
魏北悠顺着越氏的目光往里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二宝扯着云驿的头发坐在云驿的脖子上,三宝拽着云驿的耳朵窝在他怀里,云驿脸涨得通红,怕是根本没带过孩子。但云驿的表情却是温柔的。一手抓着二宝的小脚防止他后仰,一手托着三宝的后背让他不至于摔倒。他目光柔和又无奈地看着两个孩子,听着两个孩子叽叽咕咕地说话,时不时还应上一两句。
魏北悠笑,这两孩子都已经五岁了,鬼精鬼精的,一般人都对付不了他们,倒是在云驿面前颇老实。云驿身上难免带着一丝肃杀,两个孩子倒也不害怕,各自玩的开心,还不时交流一下心得。
魏北悠走过去,云驿就抬起头来看她。
魏北悠抱起三宝,揽在怀里,和云驿两两相望。两个孩子就这个看看,那个看看,嘿嘿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第85章
大家好,我是云家老祖第十二代玄孙,云糖豆。
首先我要说明,我是个男孩,今年五岁了。我爷爷是当朝大将军云镇,我奶奶是武林女侠傅明雅。我爹叫云驿也是个将军,比我爷爷官职小那么一点,我娘是长安第一才女魏北悠。
我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这个家庭种满了我难以理解的奇葩。
举个例子好了。
在对待我的教育上。
爷爷威严地说,我云家时代将才,小糖豆自然也要从军,以后光大我云家。又转过来,问我,小糖豆,你要不要跟爷爷练武,以后当大将军打坏人?
我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练武多好玩啊,那么多招式一看就很厉害,小糖豆长大了也要像爷爷和爹一样威风八面。
奶奶摇头,不好,儿媳妇儿是京城里屈指可数的才女,小糖豆练武怎么行?云家几代人都是臭当兵的,整天不着家有什么好?小糖豆,听奶奶的,跟你娘学学琴棋书画,以后当个大文豪!
我撇嘴缩脖子,念书哪里好,就是整天对着书本之乎者也么好枯燥。不过奶奶一向最疼我了,我只要哭一个,奶奶肯定会改口的。
我还没来得及哭,奶奶就抬头问我爹,云小子,你觉得呢?
我爹一贯冰山脸转向我娘就变成春风拂过的大地,融化成了碎渣渣,悠悠决定就好。
噗——我就知道他这只忠犬会这么说!
于是我星星眼无辜地看着娘亲。
我娘在我爹面前跟在我爷爷奶奶面前态度简直千差万别,但对我始终如一。
“都学吧。”
你瞧,娘就是这么这么地残酷!
下面更残酷的来了。
“那小糖豆就听你娘的吧。能文能武,才是我的好孙子!”我奶奶立刻转口,笑眯眯地道。
我无语,刚要悲愤,就听爷爷说,“嗯,这个主意好,我教糖豆武功,媳妇儿教糖豆琴棋书画!以后糖豆出去,看谁还敢说云家都是文盲棒槌!”
爷爷,有人这么说吗?天地良心啊,这么说的他还能活着走出三步远么?至于那些背地说的,您又听不见,您至于把人往死里逼吗?
我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无望的老爹身上。
只见我爹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道:“悠悠说的对!”
呜哇——我就知道爹爹靠不住!
我要人权!人权!
最最弱小的可怜的糖豆儿,你被无视了么?我努力伸着小手抗议,几个大人都看着娘,一脸微笑。
哎?难道在云家小糖豆儿不是最受宠的,最受宠的是娘亲么?!!!
我不信!
某年某月某日,小糖豆儿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我在宣纸上写上一行字,递给娘看,娘瞄了一眼,当即笑得花枝招展的。
有那么好笑么?!讨厌的女人!
隔天,爷爷就开始教我武功。其实之前爷爷没事儿把我偷偷拎进他房里,就是让我扎马步怕奶奶发现。只是后来还是被发现了,爷爷咳咳爷爷的残相我就不说了。
在云家你要明白一个真理:女人最大!
爷爷这么跟我说,我沉重地点头,悲桑地和爷爷对望了一会儿。
真的学起武功来,我才发现它没有看着那么轻松。爷爷让我按时辰地扎马步,还在我头上放上碗,自己去睡大觉去了,放我一个人在小院里苦哈哈地蹲着。
小糖豆以非人的毅力坚持着,让娘刮目相看了!
隔天,爷爷把我吊了起来,我头冲下脸都充血了,忍不住问爷爷:“爷爷,这是练什么?”
爷爷故作高深地哼了一声,“练脸皮。”
哎?是说血都倒了下来会把脸给挤破吗?好可怕!
我坚持了一会儿就觉得头晕乎乎地难受,实在受不了了敞开喉咙就哭。哭哭却觉得头更晕,眼前的东西都在晃啊晃的,最后就看到奶奶朝我跑过来,我就放心地晕了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爷爷的惨样咳咳也不说了。
大家都是被女权主义压迫的男人,当要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最早教我琴棋书画的是娘亲,每天下午两个时辰,轮番地来。
第一天,娘在桌边教我,爹在旁边看着。
我觉得娘教的不错,我问什么问题娘都答得上来,比爷爷有本事多了。
第二天,娘在桌边教我,爹坐在里间的桌子边,捏着杯子,死死地看着我,我觉得屁股下跟针扎了一样,忍不住来回乱动。被娘收拾了。
我觉得爹爹最后掩唇的动作很可疑。
第三天,爹爹不见了。我问娘,娘毫不在乎地说,去军营了吧。
我安心了。
儿子与爹不能共存。
第四天,我刚进屋,爹就把我拎着往门外一放,我惊讶,爹,你不去军营吗?你快去军营吧!
爹瞪了我一眼,当着我的面,把门重重关上了。
爹这是吃醋了?
我懂得真多。
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去过了。爹眼里的警告我看得很清楚,小兔崽子,你要是再来我们房里,我就剁了你!
小糖豆一贯是聪明伶俐地可怕。
但我还是对爹爹嗤之以鼻,女人算什么?爷爷说,女人如衣服!不过就是一件衣服!小糖豆将来一定买他个十七八件!
为个女人这样,真不男人!
有时候四皇子长幸会过来拜访,他打着请云驿喝酒的旗子,一进门就瞧我娘。我摇头,默念,又是女人啊女人!
这时候爹爹就跟跟屁虫一样,娘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娘也无奈,长幸哥哥只好跟我玩。有时候还会拿糖来套我的话,问我娘好不好啊,最近娘又做了什么啊之类的。
切!还当我是小孩子啊!但是看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都跟他说了!他下次来竟然带更多的糖!我就拒收了。哥哥,你远远的喜欢我娘可以,你要是想把我娘变成你娃娃的娘,小糖豆就不得不精神加*地支持坏爹爹了。
有时候爹会把我拎到军营去看一个大叔。其实他挺年轻的,只是比爹还沉默。他有时候会望着我发呆,我耸肩,又是女人啊女人!
大叔肌肉很结实,长得比爹还高大。有时候我会爬到他身上去,他一只手就能把我托起来。爹爹把我扔在大叔身上就走了
丫的,肯定又嫌我碍眼了。
府里请了西席来教我琴棋书画,我也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每天早起去上课了。第一天上的是《声律启蒙》,夫子让我把韵脚背下来,这样就可以作诗了。
夫子又摇头晃脑地教我《静夜思》:什么抬头看月亮,低头思故乡。
我一听笑了,这作诗原来这么简单啊。就是想什么说什么呗,最后来一句情绪收尾,完事!
夫子见我情绪高涨,道:“小少爷可以做一首试试。”
我侧头酝酿着。
夫子道:“我举个例子罢。玥影横斜夜,玉光照满堂。浮云游曳处,方为余故乡。这句押韵简单,却借月抒怀,虽在平仄上还差些,但情感却饱满”
我挥手,这样就叫作诗?夫子作的要情调没情调,要深刻的思想内涵没有深刻的思想内涵,要抨击黑暗现实表达作者不满更是没有做到,哎,难道夫子心中只有这么浅薄的想法?
我表示了十足的质疑后站起来大声道:“夫子,我会作诗,我还会作七律!”
夫人惊讶,“小少爷还知道七律?”
“自然,”我鼻子翘到了天上,“一行几个字就是几律,还有四律、五律、六律、十七八律,我聪明吧?”
夫子眼神抽搐着表达了他十分嫉妒我的天赋,我不客气地笑纳了。
“那小少爷把诗吟来听听?”夫子目光赏亮,崇拜地看着我。
“好啊,听着。”我的功夫可不是盖得,纵身跃上课桌,两腿分开,气势大盛。
先学李太白长笑三声,然后深吸气。
“夫子你可听好了!”
“爹娘床上光溜溜,糖豆梳个小啾啾。早上太阳好大个,晚上星星一丢丢。
奶奶让我别瞎说,再加一字都嫌多。吾辈知道轻和重,免得被爹逮住戳。
人人都夸糖豆好,糖豆背手把头摇。爷爷把我倒吊起,隔日眼肿胡子翘。
南桥叔叔不恋童,长幸哥哥爱眼红。糖豆自古真相帝,却道前路又几重。”
我得意洋洋地等着夫子给我热烈的掌声,但好半天却一片安静。我侧眼看过去,夫子呆若木鸡,满脸的惊叹。我一撇鼻子,哼哼地笑起来。
“不要太崇拜我哦~天分可是天给的,夫子你羡慕不来的!”
夫子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我疑惑,“夫子你干嘛?”
夫子咳嗽了几声道,“少爷高才,我教不了你了!”转身跑走。
我更加得意,看看,什么饱学之士,我小糖豆一首诗就能吓跑了,就像爷爷说的,怂蛋!
于是跳下书桌,兴冲冲地找娘卖弄去了。
娘不再屋里,我有转战奶奶房里。
奶奶见了我,亲亲抱抱没个完,我挣扎着站到堂中央,清清喉咙,道:“我要给大家吟一首诗。”
娘的冷光扫了过来。
我赶忙缩头,想想不对啊,我是作诗又没有闯祸,赶忙又挺起了小胸脯道:“开始了。”
我意气奋发地念完!
奶奶抱起我,纵身飞出了屋外。
我迷迷瞪瞪,“奶奶,你干嘛?”
奶奶悲伤地看着我,“小糖豆,奶奶是在努力为云家留个后啊”
啊?
奶奶在说啥?小糖豆咋听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84、85章中间其实还有两章~但这章写的比较快,先把这章摆出来大家看看喽~~
明天再上那缺了的两章,大家注意前后顺序哦~~~
第86章
那一年,云驿刚刚十二岁。
正是脾性养成阶段。
早先两年,云驿沉默地可怕。不过云夫人也是第一次带孩子,想着,孩子么,兴许都这样,年纪小会的词不多,所以不愿意开口。等难得出门的云夫人偶然上了一次街,看到了别人家七八岁孩子的表现,立刻狂躁了。回来就跟云镇道,我这么聪明,能说会道的,云驿怎么就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他真的是我亲生的儿子?
云镇窘。用各种方式劝道他的妻子,云夫人铁了心地不相信。云镇怒了,她从你肚皮里你不相信?好吧,那你怎样才相信这笨蛋小子就是你生的?
云夫人似乎早就算计好了,道:“城外有个九天玄女娘娘庙,你知道不?我带混小子去庙里求求玄女,让她把我们儿子变聪明点!”
云镇眨巴眼,震惊,“这也是能求的?”
云夫人瞪眼,“怎么,你不同意?”
云镇无奈地凑过去搂住云夫人的腰身,低头道:“同意同意,只要你愿意折腾,我能有什么意见?”
虽然他自家夫人其实就是想找个借口到城外去玩也怪他,平日里没几个交好的同僚,自己媳妇儿连个串门的地方都没有。稍微走得远一点他就担心会有东虏的奸细混进来对她不利,所以往日总是试图说服她留在家里。
可如今想想,她没嫁进云家之前是个多洒脱的人呢?险恶江湖,穷山恶水,她哪处去不得?到底还是自己囚禁了她。
难得细腻一回的云镇怀着深深的愧疚答应了云夫人的出行,不过要求云夫人一定带上云驿,必要的时候把臭小子扔出去挡挡,也还算有点儿用了。
云夫人深以为然,难得软下来和云镇耳鬓厮磨了一番。午后就坐上马车,兴冲冲地往九天玄女娘娘庙直奔而去。听说娘娘庙的主人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子,云夫人一直很想去看看。顺带着要是真能把云驿变聪明一点儿,她会更高兴的。
云驿无语地被云夫人塞进马车里,他早就知道,那九天玄女娘娘庙是求子的地方,什么让儿子变更聪明也就是他娘在他爹面前用烂了的招数,他都没兴趣拆穿了。
马车一停,云夫人就蹿了下去。云驿眉头皱了皱,也从马车上下来。
进门云夫人已经不见人影,云驿干脆就在庙里面四处乱逛。进来的几乎都是女子,他一个俊俏冷面的小少年算是万花丛中一点绿色,格外显眼。云驿初还不觉,只是在庙中观察着梁上的彩绘,蓦然就觉得集中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多,越来越灼热,一抹冰冷的目光就还了回去。
哪想过庙里的女子毕竟出自哪里的都有,要是大家闺秀被这么一看兴许就红了脸转了过去,要是那从长安城外的村子来的少女们,只会呵呵乱笑一通,看得越发肆意。
那时候的云驿毕竟还小,眼神也没有后来战场上练出来的冰冷杀机,性子也还没有后来的坚韧,甚至脸皮也要薄上一层。感觉到四面投射过来的兴味的目光,云驿的脸越涨越红,终于一抬脚除了庙里,听着后面隐隐的笑声,云驿更是慌不择路顺着庙宇外墙就往后面跑。
绕过一道低矮的小墙,正好看到几个男孩围着一个白色斑点的小狗踢打,云驿微微皱起了眉头。
正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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