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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君漠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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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金玉山庄上下齐欢,就连巡卫也减了一半,山庄又如此之大,楚漓喝得烂醉,若是栽进哪个旮旯缝角怕都很难被发现。。。。。。秦泊心中突然慌了起来,这山庄里的池塘水潭也是不少,万一楚漓。。。。。。他不敢再想下去,转身朝着最近的水潭狂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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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漠带着楚漓直接飘上了二楼,进了正屋,楚漓终于挣开了乔漠的手,转身横眉怒视他,“你、你、你这。。。。。。”他楚漓又不是不会走不会跑不会轻功,就算此时手脚有些不听话,也不至于要一个男人搂着送回来啊?!幸亏没有被别人看见,不然他漓辰公子的脸面要往哪搁?
奈何他醉醺醺的俊颜不管怎么怒看着都不凶,反而像是撒娇闹脾气一般凭空生出几分娇憨可爱。。。。。。乔漠又笑了,“我这就去给你找些水来,你别乱跑了。”言毕,转身又飘了出去。
楚漓眨了眨醉眼,哼笑了声,“找、水?”他挪步到桌边,晃晃悠悠地提了水壶起来摇了摇,“这里有啊!笨。。。。。。”
“那够你洗么?”乔漠轻松地拎着两大木桶清水迈进屋来,“院子里正好有下人备好的,省了我到处去找了。”
什、什么?看着乔漠把水倒进屋角长屏后的浴桶里,楚漓嘴角开始不自主地抽抽,这人,真是乔漠吗?居然要帮他洗澡。。。。。。啊啊,他还是先解了自己的酒醉吧!楚漓又伸手入怀,终是掏出了一粒解酒药来,毫不犹豫一口吞了,身子却猛地又被拉进那个结实的怀抱。
乔漠板着楚漓的下巴,有些紧张地问:“你吃了什么?嗯?”他一转眼就看见楚漓从怀里掏了东西一把塞进了嘴里,立时心口猛一跳。醉成这样可别误食了毒药什么的。。。。。。
楚漓却心思急转,若说是解酒药,怎么解释在秦楚楼那晚他会喝醉?无奈,只好装傻一回。他扒着乔漠的手,傻笑一下,“糖。。。。。。”
“糖?”乔漠挑眉,楚漓身上除了毒药迷药解药外,还带着糖么?不会是什么带着甜味的毒吧。。。。。。不行,他必须要搞清楚!
一息后,楚漓睁大了醉眼狠狠愣住了。
刚那是什么?乔漠凑过来干什么了?自己唇上那湿湿的感触是什么?。。。。。。难道。。。。。。他。。。。。。真的。。。。。。被。。。。。。乔漠。。。。。。
楚漓全身都在禁不住地微颤,谁能告诉他,这是不是真的?
他、他、他、竟被男人亲了?!
脑子里仿若有天雷轰然炸响,楚漓双腿一软,再也站不住了。
乔漠及时手臂一紧,没让楚漓滑下去。看着楚漓昏睡的容颜,乔漠轻呼了口气,这笨小子吃的哪里是糖!分明是蒙汗药!他只是轻轻在楚漓唇上舔了下,便是一阵目眩,吃了那么多的楚漓还能坚持这么久才晕,不得不让人佩服!
楚漓确实是心急之中拿错了药,可乔漠却不知道,真正让楚漓晕过去的罪魁祸首,还是他啊!
第二十七章 君心
用内力将浴桶里的水温热,乔漠替楚漓除去身上除了亵裤以外的所有衣物,又挽起他自己的衣袖,把楚漓打横抱起轻轻放入水中靠着桶边坐好,同时将楚漓的长发撩在桶外,顺手拿了一旁的毛巾湿了湿水,便开始替楚漓擦洗身子。
楚漓身材匀称,四肢修长,斜倚在水中,细腻白皙的皮肤如凝露洗玉,水润明珠,再配上他安然沉睡的落英之姿,若是让外人看见,定会觉得此景旖旎撩人,拨人心弦。
可惜,却也可幸,此刻在他身边的,只有乔漠。
乔漠轻柔地替楚漓从上到下擦拭了一遍,在水凉之前把他抱了出来,拿浴巾好好裹了,步至床边坐下,让楚漓横坐在他腿上倚靠着他,慢慢将楚漓身上的水擦干。
今夜月朦胧,星黯淡,屋内也没有点灯,但相依的两人靠得如此近,乔漠很容易就将楚漓的容貌看了个清清楚楚,清至长长密密的眼睫,毕现纤毫,楚至精精巧巧的薄唇,浅纹丝道。
细细看着楚漓的眉眼鼻唇,乔漠不禁有些出神。很久没有看过他自己的脸了,乔漠已有些记不清,他自己的模样是不是也是如此丰神俊雅,灵秀剔透,特别,是这双眼睛。。。。。。乔漠抬手轻轻从楚漓紧阖的眼前拂过,回想着那眸子里黑亮清澈干净无暇的颜色,心里竟禁不住颤了颤。。。。。。
回神低笑一声,乔漠随手抽去楚漓身上的浴巾,刚想起身将他放在床上,眼光一移却又顿住了——楚漓的亵裤还湿着呐,他竟给忘了。。。。。。
好在乔漠内力比同龄之人雄厚许多,刚刚捂热一大桶清水只用去了少半,再为楚漓弄干这么一件小衣当然也不在话下。。。。。。可话虽是这么说,真下手了,乔漠却突然觉得有些脸热。。。。。
掌心的热力不断传向楚漓贴身的那件潮湿小衣,乔漠却将眼光看向了别处,心中犹疑着,虽然他和楚漓之间不可能有什么不正常的东西,但毕竟都不是四五岁的孩子了,就这样把手一直放在楚漓的腰腹部也实在有些。。。。。。刚刚是不是该把楚漓脱光比较好?
至于之前在楚漓唇上的蜻蜓一点,乔漠倒没有放在心上。他就是为了试药,仅此而已。
因为心情使然,乔漠很快结束了手上的活儿,解脱般地起身将楚漓轻放在床上,为他盖上单被,慢慢直起身后,站在床边看着楚漓安静的睡颜,他眼里竟渐渐布起一片愁色。
“漓儿,你今日喝了这么多酒,是为了那宫白露么?”乔漠嗓音低沉,带着明显的忧悒,“你一直看着那宫白露和廖习风,手中的杯盏就没有停过,你对她。。。。。。已用情如此之深么?”
昨日听秦泊那样说,乔漠才暗暗注意了几分。谋擂时倒也不显,可今日喜宴上楚漓的表现,却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轻叹一声,乔漠皱了皱眉,“可惜那宫白露甘愿做她父亲的棋子被利用摆布,不然,你定是机会最大的一人。。。。。。听说那宫二小姐也是不错的,也许,你可以。。。。。。”话语一顿,乔漠似是猛然想起了什么,怔了怔,继而苦笑一声,“是我错了,差点忘了,你若死心认定的东西,便是不会改了,你小时就是这样,现在又怎么会变。。。。。。”眼光渐沉,他嘴边慢慢挑起一丝邪气的笑,言语中更是含了几分冷意,“漓儿,你放心,你若想要,我就一定会让你得到。廖习风,宫正沧,谁敢阻,谁便死。。。。。。”
曾经无力守护,现在失而复得,上天怜他,给了他弥补过错的机会,他怎能不惜?他愿为眼前这人去做一切,就算永远不会被记起,又何妨?
似是一阵清风过,床边的的身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原地。
。。。。。。
楚漓若是知道,他的新鲜好奇和因身醉心不醉而养成的饮酒恶习会引起如此的误会,表情定会精彩万分吧。。。。。。
**********
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秦泊松了口气般地无声笑了,枉他几乎找遍了大半个山庄,看来却是白跑了,正主儿早就没心没肺地睡在了他自己的床上。。。。。。
摇了摇头,秦泊准备转身离开,却在最后看了床上那人一眼后定住了脚步。
许是因为热吧,楚漓手上无意识地掀开了上身一大半的单被,纤细的脖颈,流线的锁骨,两点淡红如樱的小小突起,全都显露无遗。。。。。。
“呼!”秦泊强迫自己挪开了眼,扯了扯衣襟,深深吐了口气,可那活色生香的画面仍在他脑海里翻滚不休,并渐渐由静变动。。。。。。一道热流直冲下腹,秦泊不禁双拳紧握。
他今天可也是喝了不少酒的,自制力什么的此刻简直就是薄如蝉翼!
走,还是留?心中天争地斗。。。。。。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折磨!
“冷静,冷静,想想后果吧秦泊!现在要了他,依他的性子,会有什么后果,显而易见。。。。。。你要的是一时,还是永远?。。。。。。”低低地自喃,秦泊暗欲汹涌的凤眸里终于清明了几分,他在原地站了站,毅然转身走至床边,替楚漓把单被拉了上去。眼光上移,盯着楚漓微侧的脸颊,一声幽幽地叹息,“我为你如此,你何时会懂?等你懂了,又要何时才能待我如此?”
夜阑人静,问无所答。
秦泊苦涩一笑,起身离开。
希望,他此生可以等到,那一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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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踉跄错乱的脚步声,宫白露连忙抹干脸上泪痕,端坐静待。
门被大力推开,廖习风摇晃着进来,走了两步又停住,返身过去把门关上。
耳中听着渐近的脚步声,宫白露禁不住还是有了几分紧张,脑中乱乱地想了一气,低垂的眼前恍然就看见了一双黑绒布的靴面。
满身酒气的廖习风看着盖着红巾的宫白露,突然笑了起来,“宫白露。。。。。。呵呵,宫白露。。。。。。我知道,你嫁于我,根本不是、心甘情愿。。。。。。你是金玉山庄的、大小姐!对于、我这种落魄之人,呵呵,又怎能、看得上眼?”他转身脚步晃荡至桌边,拿起了秤杆,又转回去,“可是,你的身份、也正是你躲不掉的枷锁。。。。。。而我,也是、如此。。。。。。嘿嘿。。。。。。为了家族兴荣,我可以、做所有的,不分好坏,不分贵贱,所有的、事!你。。。。。。”秤杆一挑,红巾飘落在地,“懂么?”
宫白露抬眼看着眼前她将托付一生的男子,眼中波澜闪了闪,轻道:“你醉了。”
“哈哈哈哈。。。。。。对,我醉了!”廖习风倒身仰在宫白露身边的床上,醉语含笑,“但愿长醉不愿醒,可叹天明神自清。。。。。。若能一醉方休,多好。。。。。。”
宫白露望着灯台上闪烁的烛焰愣了愣,转眼去看廖习风,却见他已闭目睡了,眉头轻拧,眼角还残留着一点晶莹。。。。。。
伸手替廖习风解了外袍鞋袜,宫白露起身将屋里的灯烛一一熄灭,回身至桌边停了下,又自去脱了喜服上床安歇。
交杯酒,就算不喝,她也已是廖家的人了,不是么?
第二十八章 难道他是
胡正阳一睁眼,已是日上中天了。
头疼如潮水般汹涌而至,胡正阳哼哼着侧了个身就要继续睡,却被不知何时立在他床边的身影吓得“啊!”一声大吼,顿时睡意全消。
门外传来几个门人弟子的急问:“胡大哥?你怎么了?”
胡正阳一骨碌下了床,对面前之人匆匆行了礼,朝门外吼:“没事!我做噩梦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不用管我!”
门外传来几声了然的嬉笑,几人各自散去。
“辛护法。。。。。。”
“谷主有令,命你在今日日落之前带着少主离开金玉山庄,越远越好。”
胡正阳一愣,“难道是。。。。。。”
辛钟微微点头,“你自己知道就好,千万别被少主知道,万一引了他的兴趣起来,有了什么差池,后果你可承担不起!”
“是!属下定不辱命!”
“如此最好。”辛钟余音未消,人已从后窗闪了出去。
胡正阳抹了把头上的虚汗,心中大呼幸运,护法竟没有责怪他醉酒失职!毕竟直到刚才他才猛然记起他根本都不知道少主是何时回来的。。。。。。好吧,其实他连自己是怎么躺在这张床上的都没有丝毫印象。。。。。。
胡正阳不知道,辛钟没有责问他,是因为他自己就失职在先啊!
昨日金玉山庄欢庆达旦,这次自从出谷便一直藏行匿迹的辛钟实在看着眼馋,便摸进了厨房抱了两坛上好的女儿红,寻了个可以远远看见楚漓坐席的隐秘之地自斟自饮了起来。这女儿红可是金玉山庄在如此大好日子摆出来当喜酒的,当然是年份足,味道够的佳品,辛钟一沾便是欲罢不能,两坛喝完又去摸了两坛,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待他清醒过来时,已是天色大明,谷中传信的鹰雀也已在他的肩上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地叫了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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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正阳敲了敲楚漓的房门,“小漓,起了么?”
没人应答。
胡正阳犹豫一下,又用了几分力气敲了敲,提高了嗓门,“小漓!起了么!”
“哇!!”屋内传出楚漓的叫声满是惊讶惊慌惊魂不定。。。。。。
胡正阳一怔,双拳一握“砰”一声砸开了门就冲了进去,“怎么了?怎么了?。。。。。。”却见床上的楚漓用单被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扭头对他抽着嘴角笑,“没、没事,我做噩梦了。。。。。。”
胡正阳眨了眨眼,他是不是该说“这么巧啊”?
胡正阳还没开口,楚漓又道:“光头胡你去给我要碗八宝豆汤来,要新鲜的,煮不够一个时辰不行,你就在旁边盯着,快去!”
“啊?可是。。。。。。”
“去不去?”楚漓黑瞳一瞪。
“去。。。。。。”胡正阳转身退了出去,也没忘把门带上。
床上的楚漓却瞬间苦了脸色,掀开单被看了看自己身上,额角眼角嘴角齐抽。这乔漠,还真给他洗了?!他俩关系有好到这种地步么?!怪不得战天门在江湖中名声甚好,看他们少主这面冷心热的劲儿就知道为什么了。。。。。。
等等,好像还有什么事不对劲儿。。。。。。身上这种绵绵软软的感觉,好像是“月醉”啊。。。。。。脑中灵光一闪,楚漓抬手捂额,是了,他好像是把月醉当成解酒药了,然后还被乔漠。。。。。。
!!!
“砰砰!”
双手猛地捶在床上,楚漓脸色微红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他终于想起来是什么事让他一觉起来还在窝心了!
乔漠突然凑近的脸,那双瞬间放大的墨玉眸子,自己唇上随之而来的湿热,那一瞬间的心悸。。。。。。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想起那幅画面的楚漓赫然发现,他竟将这件事记得如此清晰,恍若就发生在一刻之前,就连唇上似乎也还残留着那濡濡的酥麻。。。。。。
全身一擞,楚漓凭空觉得一阵毛骨悚然,他不会是,不会是。。。。。。
“呵、呵、呵。。。。。。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喜欢的是女人。。。。。。”楚漓丝毫没有笑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突然意识到,貌似连宫白露这样的大美人儿,他好像也只是像看花看雨看风景般地欣赏而已。。。。。。
难道他真是。。。。。。
“啊。。。。。。”楚漓哀嚎了一声倒在床上,拿单被蒙住头,空白的思绪里只反复念叨着同一句话——
乔漠!这全都怪你!小爷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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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找到?”宫正沧语气冷如严寒,眼光锐利如刃。
一滴汗从宫赐脸侧流下,他颤颤道:“是。。。。。。方圆二十里全都搜遍了,没有发现任何相像之人。。。。。。”
宫正沧怒极反笑,“哼,都是废物!江书晨体弱,无意带着他还能飞天遁地不成?去,继续去找,二十里没有,那就五十里,一百里!天涯海角也要给我找回来!滚!”最后一声暴喝,吓得宫赐连滚带爬退了出去。
怒目瞪着门口的方向,宫正沧心气难平。
《无忧快意剑》今夜就会送到,可少了江书晨,这绝学改练之法根本就无从谈起!他宫正沧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眼看离事成已不远了,却在一个他最意想不到的人身上出了问题,他如何甘心!
“呵。。。。。。”一声狞笑,宫正沧眼眸幽暗“原来有备无患,真的是至理名言。。。。。。”
江书晨,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残躯堪不堪得起奔波之苦,那无意的性命呢?你也不在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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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光一闪,长剑牢牢地将那只野兔钉在了地上。
少年赤着上身迈步过去,拔起长剑,看了看串在剑上的野兔,弯了嘴角。还不错,肉挺多!
脚步一动,少年便轻身而起,在树林间起起落落,朝着栖身之地赶回去。
背风的山洞里,火还正在燃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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