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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相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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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琰……阿琰……”
  就好像这时一样,面色哀伤,带着几分木讷,雪花飞洒入窗。他扬手接过几瓣,松软的雪花在掌心融化,然后从掌心流失。
  静了许久,司空镜长长的吐了口气,面对着窗外,轻声道,“准备一下,我要离开一趟。”
  殿内,一个黑衣人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是。”语气同样的清冷。
  离开,没有人问他去哪里,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要去哪里。他很清楚,这里的事有值得相信的人来打理。
  此刻,他只希望在那个吃团圆饭的夜晚,那思念已久的人可以在身边。
  迎着黑夜,他牵着马漫无目的的游走在长街上。对着掌心哈乐扣热气,然后又在一个小摊前坐下,叫老板煮了碗酒,喝完之后又牵着马上路了。
  离开了京城,一路慢行,曾经相遇的地方,枫叶凋零,举目望去是被白雪覆盖着的高山。
  山路崎岖,雪堆了几尺深。
  上一次从这里走过也是匆匆来回,又时隔太久,更加不清路线了。司空镜只好弃了马,凭借自己的感觉往山上走去。
  灵魂深处,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呼喊。而他也一直都在随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前进。
  雾蔼蔼,寒气迎面袭来。当司空镜气喘吁吁的停下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那片沼泽,寒冷的冬季,被白雪覆盖的大山。而那篇隐藏在山中的沼泽池还和司空镜初来时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沼泽中躺着一位白衣公子。
  那位白衣公子并没有陷入沼泽中,而是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一袭白衣挥洒开来,宛若云烟,美丽极了。
  兴许是司空镜气喘吁吁的呼吸声打扰了休息的白衣公子。只见白衣飘散,白衣公子腾空跃起。脚尖轻轻踩在从沼泽中露出来的残枝上,借势跃出沼泽,从司空镜身边擦过,带过一阵凉风。
  当司空镜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白衣公子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阿琰……”司空镜愣愣的看着白衣公子消失的方向,手紧张的握着。
  “阿琰!阿琰!”司空镜扯开了嗓子对着枫林嘶喊。
  回应他的却只有萧萧风声,“琰……琰……”司空镜又喊了几声,扯开腿随白衣公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积满雪的地面,看不清坑坑洼洼的道路,一开始司空镜还可以用轻功在林中来回自由的奔跑。可时间久了,终还是支撑不住,只得费力的在雪堆里挣扎,一直走,一直喊,一路跌跌撞撞,其模样狼狈极了。
  可那消失的白衣公子却再也没有出现。
  “阿琰……”司空镜的声音低了下来。深深地吐了口气,背靠着冰凉的树干。
  刚才那惊鸿一瞥,或许也只是幻想吧。是自己太想了他了,所以才会出现那样的幻想。现在是大冬天,而那白衣公子却只穿了两层单薄的白衣。在这林子里来去如风,若非是他幻想,还会是什么呢?难道真的是一只化为人形的白狐?司空镜仰着头,面露嘲笑。
  “琰,等你身体恢复了,朕一定亲自接你回去,与你共享天下。”司空镜喃喃自语。
  “天冷。”音若泠泠山泉。
  司空镜闻身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一抹白影飘进了怀里,一双带有温度的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脖子上还传来了轻缓而温暖的呼吸。
  司空镜也紧紧的回抱着那白衣公子,呼吸急促而凌乱,被寒风吹裂的嘴唇紧紧的贴在那如玉般润滑的脖子上。
  “琰。”
  “嗯。”
  “真的是你?”
  “嗯。”
  “真的是你?”
  “嗯。”
  ……
  寒风吹过的林子里,他白衣飘飘,宛若仙人。长发披散,遮挡住了大半张脸庞。他在司空镜的怀里念了好久,往日的温存,未来的崎岖坎坷,还有那些潜伏的危机。所有的好与不好他都安静的想象了一遍。
  轻缓的呼吸变得更加的轻小。叶琰将头埋在司空镜的怀里,不舍的离开半刻,司空镜也紧紧的抱着这随时都可能在消失的人。
  “刚才为何要跑?”本来应该厉声质问的一句,司空镜却说的缓慢低沉,溺满了爱。
  “怕看见你,又怕你看见。”叶琰道,略微颤抖的语气中充满了恐惧。
  司空镜轻轻地推开怀中人,正视着他的脸。冰冷的手指掀开挡住脸庞的青丝。
  只见一支红梅映在左侧眉梢处。红梅从眉梢延伸入鬓,栩栩如生。让人觉得诡异的是,枝与花都是红色的。
  叶琰垂下眼皮,挡住了明亮的眼眸。浓密的睫毛拉下,将那双诱人的瞳完完全全的遮挡住了。
  “梅花,很好。”司空镜爱抚着他脸上的梅,分别的时候,那里是一道狰狞的疤痕。那是他父亲手中的刀留下的疤痕。
  岁月好生奇怪,仅此一年不到的时间,那一道疤痕已长成了一支红梅。
  “呵……”司空镜又笑了笑。叶琰耐不住的抬眼看着他。只见司空镜举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怎跟个女孩子似的,难不成害怕朕嫌弃你这小小疤痕。”
  叶琰怔怔的看着他,久久的也未说出话来。
  司空镜笑着吻上他的眼,“我的阿琰就是独一无二的。”
  “你不怕吗?”叶琰问。看着司空镜的目光闪烁不定。
  “怕什么?这梅?……”司空镜温柔的抚摸着叶琰额头的那一支梅花,停留了片刻,又抚上他的眼,“还是这带着暗红色的眸子。”
  “你都不怕吗?”叶琰再次问。
  司空镜不再回答,也不忍回答。那些伤,都是叶琰的父亲留下的。那是一个父亲留给自己孩子永远的伤。
  司空镜俯身堵住了他半张着的嘴,舌头滑入口中,流连忘返。柔滑的舌在叶琰的口中换着花样的挑逗着,引出叶琰的舌,浅浅的吸允着。
  作者有话要说:  


☆、承诺无息成枷锁,默默无声做痴人

    枫林深处,用木头搭建起来的紧致小楼,楼分两层,第一层无人居住,右侧是厨房,左侧一间是仓库,中间留有最大的一间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只有旋转上楼的楼梯。
  春天的时候,小楼外会有绿篱将小楼围起来。现下是寒冬,除了积雪再无其他。院子里堆着几个雪人。
  司空镜搂着叶琰坐在楼上,赏着雪景,指着那一个个的雪人道,“你的日子过得可真是清闲,都有时间堆这些小玩意了。”
  “堆雪人,可以静心。”叶琰应道,平缓的语气似清风拂过,带着点惋惜,没有任何波澜。
  “你的伤,何时好的?”司空镜收回了目光。低头轻吻着叶琰的耳垂。叶琰沉默不答。司空镜微微用力的在他耳上咬了一口。叶琰扭了扭身子,想要挣开,司空镜却将他抱的越发的紧了。两人身体紧紧的贴在一块儿,叶琰已清楚的感觉到司空镜身下的变化。硬邦邦的物体隔着厚厚的衣,正抵在他的身上。
  “还没好。”叶琰应道,垂下有些泛红的脸。“我醒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刚好可以走动,便离开了。”
  “什么!”司空镜喝道,推开了坐在身上叶琰,忽的站了起来,怒视着叶琰,“你刚可以走就独自离开了,你还要不要活了!”
  “活不活已无所谓了。”叶琰叹息道,“寂静的山间,鸟鸣花香,风吹铃响。那是个很美的地方,我也很喜欢那里,只是那里有一股浓浓的药香,总是氤氲不散,惹人心烦。所以就走了。”
  对上叶琰凄伤的眸光,司空镜怎么也愤怒不起来,只得软着语气道,“既然不喜欢,为何不来找我?我一直都在等你。”
  叶琰并没有回答,睁大着眼睛,漠然的看着司空镜,司空镜不忍对上叶琰的目光,又伸手将叶琰揽入怀, “知道吗,看到你这样的目光,我……我……”
  “我也在等你。”见司空镜断断续续的,话难出口,叶琰接过话道。“我父亲与哥哥都想杀我,文武百官,天下百姓,又怎将我放在心上。对他们而言我不过是个可多可少的皇子。所以……我一直都在等,等你来……”
  “傻瓜!”司空镜揉了揉叶琰的脑袋,落出眼眶的泪融入三千青丝,两人紧紧的相拥在这寒风之中。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他们也不嫌疲倦,一直这么抱着。
  好久好久,也未分开。
  司空镜道,“那你可见到了救你的百里香一?”
  叶琰摇头道,“没有,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并没有任何人。”
  “习清慕也不在?”司空镜惊愕道。可他也很清楚,习清慕那么忙,怎么可能一直守着叶琰,想着叶琰独自受的苦,司空镜越发的自责。
  顿了半响,司空镜将叶琰横抱起来,往内室走去。
  “唉……”叶琰想要挣开,可又不想。
  司空镜笑着将叶琰放到床上,“既然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就别乱动。等着,我去做晚饭……”
  “啊!”叶琰惊讶的瞪圆了眼睛,看着笑得温和的司空镜。吞吐道,“你……会做饭?”
  “炒个小菜什么的,我是不会,可烤点熟食,我还会。”司空镜得意的笑道。他确实不会下厨房。可曾也不少在外奔走。行走在江湖和战场,长期露宿野外,烧把火烤只兔子或者鸟儿什么的也难不着他。
  “那你小心点,别把厨房也烧了,这里处于山林中,如果真燃起来……”
  “哈哈!”司空镜笑道,“冰天雪地的。燃起来……亏你想得到……等着吧,朕亲自下厨……”
  叶琰笑着送走了司空镜。
  房间里点着香炉,暖暖的香气从炉子里飘了出来,萦绕在房间散不去。
  安静的傍晚,风吹的声音也是静静的,外面偶尔传来两声积雪从树上簌簌落下的声音。
  很快叶琰就睡了过去,睡梦中好像还真的闻到了烤熟的野味香。
  司空镜提着一只烤好的鸡回到了房间,满意的将鸡放到桌子上,“琰……”
  房内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
  叶琰已经睡了过去。
  司空镜看着香喷喷的烤鸡,有些惋惜的叹道,“真是,这么快就睡过去了。”
  司空镜在床边坐下,沉睡中,叶琰也是锁着眉头,面部肌肉都紧绷着,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
  “琰……”司空镜轻缓的撩开挡住叶琰脸的发。轻抚着那一道成梅枝状的疤痕,良久,带着沉沉的呼吸,吻了上去,嘴唇微微张开,伸出舌头小心的舔着那一道伤,叶琰偏了下脑袋。
  司空镜这才回过神来,目光从额头移到了鼻尖,然后又落在那红润的双唇上,巡查的目光扫遍了叶琰你的全身。他的手也不安分的从叶琰身上拂过。
  叶琰也有些感觉,可眼睛始终没有睁开,依然是一副入睡的模样。
  司空镜好像想起了什么,身下的反应也很明显,手停在叶琰的两腿。间。来回抚摸,只听叶琰浅浅的呼吸变成了呻吟。
  司空镜又偷偷的吻住了叶琰的嘴,舌头灵活在在叶琰的口中来回挑逗着。
  叶琰闭着的眼终于睁了开。司空镜伸手挡住了叶琰的视线,“别出声,也别看。”
  叶琰也很听话,真的没有出声,也没有看,而且还闭上了眼睛。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衣被一层一层的剥开。
  一双带着熟悉温度的大手从胸前摸过,绕到后背,然后又到了身下已经火热的地方。
  司空镜横跨在叶琰的身上,俯身用嘴含住了叶琰的那里,浅浅的吸允着。一手爱抚着叶琰的身体,一手绕到自己身后,手指缓慢的往菊’穴’中深入,只是浅浅的进入了一点,他便觉得疼了厉害。
  一人努力了好久,也未能将一根手指完全没入,反倒是痛的不行。
  奋斗了好久,司空镜又往那里抹了点吐沫,将两腿分的更开,两根手指才勉强能够插入。
  “琰……”司空镜温柔的拂过叶琰耳畔发际,轻轻地在叶琰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又轻吻着叶琰的耳,“我还记得我答应过你的……所以你一定不能就这么离开我……一定不能……”
  叶琰迷迷糊糊的,听着呢喃的声音,满脸绯红,痴醉的点着头。
  司空镜横跨在叶琰的身上,扶起叶琰那火热的硬物对准自己,然后缓慢的坐了下去。
  叶琰忽的睁开了眼睛,这才明白司空镜刚才的痴语,张口欲言,司空镜腾出一只手来,捂住了叶琰的嘴,示意他别说话。
  司空镜咬着牙,忍着痛,憋红了脸也未能将叶琰送入自己的体内。
  叶琰看他的眸光变得柔和,柔和中还有几分内疚,但更多的还是感动。
  最原始的欲望也同样在他的体内驱使着他。叶琰带着几分霸道的拿开了那捂着自己嘴的手,翻身将司空镜压在身下,狠狠的一口咬在司空镜的肩膀上,麦色的肌肤让人迷恋。叶琰也同样迷恋那肤色,对于自己洁白如玉的皮肤,他总是感到惋惜,觉得那并不是属于男人的肤色,同时也让他觉得有点可耻。
  “难道你以为我做不到?”叶琰轻笑着道,将司空镜的腿高高的抬起,邪魅一笑,挺身将自己送入司空镜的体内。
  可当他插入的那一霎,随之而来的并不是快感和满足感。而是空虚和失落。
  这个男人!他是一国之君!曾也是驰聘沙场的名将、英雄。此刻就被自己压在身下。而他却并没有自己所期待的那种满足。
  司空镜鼓励着他继续。在自尊心的驱使下,叶琰也只能继续,来回的了几回,将‘精’液留在了司空镜的体内。
  当叶琰离开司空镜身体的时候,他有些哀伤的瞅了司空镜一眼,司空镜扬手拂过他垂下的发,温柔的笑着。翻过身将他拥在怀里。
  叶琰的目光移到两人的身下。修长的手指从司空镜身下摸过,除了遗留下的液体以外,还有血迹。
  “对不起……”叶琰内疚的道。
  司空镜更加的内疚。与其说这是兑现许下的承诺,不如说是强制把人困在身边的枷锁。
  “饿了吗?琰……”司空镜轻吻着叶琰的发。
  “嗯。”
  “那等会儿,我去烧热水,洗完了澡,我们一起吃烤鸡。”司空镜起身道。
  “哪里来的烤鸡?”叶琰疑惑的看着司空镜。
  “哦,因为找不到东西,后院鸡笼里有几只鸡,所以……”司空镜略紧张的看着叶琰。
  叶琰颦眉浅思,“莫不是这里还有除我以外的人居住?可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从未见过任何人?”
  “……以为这鸡是你养的……”司空镜顿时傻了傻。顿了片刻道,“我先去烧水。”
  “哦……”叶琰略微点头。也不再继续争论这个问题,虽然不知道另一个住在这里的人是谁,但那一定是一个高人。既然在这里居住了那么久人家都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想必也都是有意避开,不会轻易露面。
  叶琰也不再去多想,只是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在这里住了快一年了,竟然没有发现这同一个屋檐下还生活着另外一个人,到底是自己太淡看世俗了呢,还是能力太弱了。
  亦或者真是别人有意避而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哦……只是微H……别‘锁呀……


☆、欲谢不知恩人谁,携君同归共天下

    锅里装满了水,引燃了火,司空镜便离开了厨房。只是离开厨房后他并没有去找叶琰,而是去了后院,看着鸡笼中剩下的鸡食,可想而知,那养鸡的人一定就住在这里。可叶琰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竟然没有发现那个人。这让司空镜觉得好奇,不管是一个多大意的人,有一个人与自己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将近一年都还不会发现。何况那人还养了家禽。
  司空镜走到后院唯一的一个茅草棚内。棚子里还栓着一条人多高的黑狗。黑狗见有人来不吵也不闹,反倒躺了下去,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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