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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盈袖 by风流君(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戏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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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银子又欢又叫,只那声儿却传不到我耳里去。
  
  “绝韵!”有谁重重拍了一下我的肩。我回头,却是老张笑眼弯弯地看着我。他身后小良露出些许着恼之色,瞪了我一眼却又似懊悔,不敢再看我。阿莫只瞪大了眼睛看那绢丝银亮,没把口水也流尽。跪在最后头的阿林默立着,穿过重人遥遥望着我。那一瞥仿佛隔了极远极远。好似陌路。我欲向他解释。我道要向他解释,却不知要如何解释 ,开口又将道出什么,只是张了张嘴,在沉默中颔首,将那圣旨及满心地迷惘草草收起。后悔知是无用的,谁能料到那皇帝竟会记得我——在醉酒之后。我也千不该万不该动了真情,只道听众只有皇帝一人便毫无遮拦地开口唱了。这一下,我该如何向阿林交待,向老爷子交待!“从未有一个戏子被皇上封牌子,九袖,恭喜你。”阿青向我笑着,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我只得木然点点头,心里分外不是滋味。这“第一人”如何当得起?我悔不当初,几要捶胸顿足。
  
  “九袖九袖!你做了什么让皇上封你的号?莫不是昨夜的事?”阿桑尚小,拉着我的袖口,眨巴着一双鹿目看着我。“就是,九袖你唱的什么?却正对了皇上胃口?”小良酸溜溜地说。我凄然无奈地望了一眼阿林,扛不住阿桑及众人的一再盘问,幽幽开口,将那一腔唱词缓声唱来。阿桑起初一个劲儿摇我的手,渐渐不动了,只瘪着小嘴盯着我,泫然欲泣。“你怎唱得如此悲凉。”小眉捂着嘴,远黛相蹙,面露凄清,小良也一时怔得默然无语。“词曲悲凉,如何用我这拙劣的唱功营造?”我趁此赶紧穿过众人,快步来到阿林面前,将身上冬衣褪下,眼也不抬地披到他肩上。“其余的,一会儿尽还你。”说罢我匆匆跑转身向自己的屋子。脚上的鞋在廊上拖沓回响,竟在冬雪中听得分明。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乖乖来更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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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三章 。。。 
 
 
  
  皇帝不识人间疾苦,随随便便应自己高兴号了我一号,便当我会感恩戴德获取莫大殊荣。可正因他此举,麻烦接踵而至。
  
  眼下,那景流的年轻当家正摇着一柄黄底纸扇,堵在大门道口。“听闻近日鹊临贵苑,鄙身特来道贺,不知有幸得见那绝致之韵否?”
  
  真不愧是景流的当家,着口言辞也是这一番酸儒之舌。我面无表情地上前去,目不斜视地推开他道:“大哥让道,小弟要去御膳房。”他一把拦住我:“你当家花旦可在?”这“书生”,却连那绝韵是个什么人都不知晓,只以为定是那当家花旦了。我于是开口道:“喏,向里头朝左,第二间房便是了。”只愿阿青别怨骂我才好。他遂“笑逐颜开”向我道声谢,摇着那扇子去了。亏他摇得这般起劲,这寒冬腊月的。戏子的扇是不得用白绢的,需用黄底子儿才称。我偷笑一番,错过他身出去了。老爷子罗点人头,发觉少了个罗七,向来定是在御膳房鬼混。我憋得也久,就自告奋勇来寻罗七。乐然就目瞪口呆立在我后头,我朝他打了个“噤声”,他便会意,笑嘻嘻不知从偏厅遛去了哪儿。
  
  罗七果在御膳房,正同那些掌勺的打得火热,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那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眼看着就要下爪子了。我一拎将他揪了过来。“罗七,你在这儿做什么?走,老爷子寻你呢。”“咱不是”好事没得逞,他一脸懊恼哀怨之色,瞪了我两眼,哭丧着一张脸,活脱一个丑角,连妆都用不着画。我拍拍他的脑勺,他撇开我手,耷拉着脑袋一步三回头地跟在了我后头。
  
  我带着罗七回到园子时,只见那景流当家正从门里踏出来,脸色变幻,也不知是在阿青那儿吃了什么闭门羹,见了我只略一点头便斜了开去,连扇子也未摇。罗七一声唿哨,撇下我奔入院中去了。我看了那景流当家的背影一会儿才慢慢踱回去。
  
  皇上的绝韵,这名头我真担当不起。
  
  且不说每月进出的各色人物有多难应酬,单是同阿林、小良闹得各不相顾已令我头痛不堪。小良也罢了,阿林的景况却叫我揪心无比。我送去的鞋袜他不要,我端去的粥米他不食,我同他擦肩而过他也视若无睹,气得我恨不得给他两拳。偏生那来客络绎不绝,叫我忙得连同他谈谈的时光也无,只能跺脚叹气。现下我好歹寻到了一个时机闲暇,见罗七认进院门去了,便两步并作一步,直冲到阿林房院里去。
  
  “阿林!阿林!”我高唤了两声。如今阿林的房我也没法轻易进去了。只得来外头苦苦哀唤。只是一如往常,阿林半点声响也无,好似那屋中空无一人。可我知道他就在里头。我跺跺脚,知道这法子不成,便速去提了柄胡琴来,将一把竹椅当中放下,兀自扯断了一弦。那柄胡琴尚是新物,自我被封之后皇上便又陆续给我送了好两柄琴来。我都堆在杂房里。这回顺手取来一把,却是一柄质地极好的蛇皮胡琴。新弦锋利,我这一扯,手掌中顿破了一道大口子,鲜血直流。我也不管不顾。我明白阿林,我晓得如何才能让他出来,之前只当我欠他的让他在房里“悠闲”了这许多时日,今日我定要他出来!我略作调整,提起杆,“吱呀”一声,一道凄厉无比的音响顿划破了天井。
  
  阿林,我以为这世上就你懂我,却连你也不信我。我道我们间亲比兄弟的轻易足够深切,却发觉终不过纸薄!你叫我情何以堪?!
  
  胡琴声由哀婉忽转凄厉,再渐悲凉。这春景竟被染上一番肃杀秋色。恨意渐浓,刺耳无比的音弦之声猛划过五个亮阶,一只杜鹃突地窜出灌丛冲天而去,凄厉无比地一声惨叫。阿林的门终是“嘭”地一声开了。他沉静无波的面上竟含了一丝怒意,然而所有怒意在见到我手中那柄染血的胡琴之时登全然化作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两步箭步上前,掀开了我的手。我习武,力气本比他大,可受伤再加一个措手不及,竟让他把我手夺了去。那道大口子便生生曝在空中。“你管我做什么!”我恨恨收回手,恼怒地白他一眼,满心委屈。阿林又是一番郁怒。“不若你引我出来做什么?”他速又回了屋。我一急,正暗骂自己欲加阻拦,却见他又极快地携着一盒药膏、一绢白素出来了,正撞着我起身焦迫的样子,我俩顿时尴尬得同时别过了头。
  
  “为何躲我”我低声道,不睨他一眼。他自来取了我的手去,将药膏涂于我掌上,却不睬我。我将手一收,他却抓牢了,不松开去。半晌,他闷声道:“你不过对他是初见”
  
  “什么?”我一头雾水,茫然地望向阿林却看到他从未露出过如此郁结而闷恨的神色。他定定看着我的眼,手中的动作忽地停了。我正疑他究竟要做什么,却被他的举动吓呆了。他竟突地俯下了身,将嘴唇覆在了我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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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四章 。。。 
 
 
  
  我的头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任何物事,连阿林的人也在我眼前恍恍惚惚看不分明了。阿林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侧着那令我惊觉消瘦的脸颊闷声道:“懂了么?我为何躲着你。”他缓慢地转过了身,踉踉跄跄,如同遭受了重击一般摇晃着往屋里去。我恍了恍深思,隐隐发掘一个人影竟然同他的背影重合了起来。我的脸色登时也白了。那夜梦里那“女子”为何竟然同阿林这般这般相像
  
  我倒退了一步,用手捂住了嘴,又顿发觉手中被包扎了素带,一股隐隐的血的铁锈气味。阿林合上门时尚瞥了我一眼,见到我惊骇的神色时,身形再度不稳,脸色越发差了,然后猛然合上了门。
  
  我跌坐在椅子上,惊愕了半炷香的时间才匆匆站起身子来,提起胡琴逃也似的奔出阿林的院落去了。我奔走回房,狠狠堵上门,心中狂跳不止。为了那一个惊骇的发觉乱了所有心绪。莫非莫非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我盯着胡琴吞咽了一回。难不成阿林也
  
  我的脸色顿青了。阿林可不同我一般。我早已隐有所觉,临到关头发觉自己断袖虽惊骇却也不难接受,然而阿林却是久被熏养古圣贤礼的守旧之人他方才那脸色我顿叫一声“不好”。阿林定然误会了我他几日以来受到的是何等的煎熬?我竟然撒腿就跑
  
  我急急在屋内踱步,快步了两圈,终顿下了脚跟。罢罢罢,反正已是个戏子,即便再作践自己名声也坏不到哪儿去——也好不到哪儿去便是了。我横下心来,掀开门板,箭步冲了出去,重又冲回了阿林的屋子,猛力拍门。“阿林!开门!阿林!”
  
  门内毫无回响。我急迫得差点翻窗而入时,身后忽地响起阿莫德声音:“九袖,你在这儿做什么?阿林他方才被上头唤去了。”
  
  “什么?!”我惊得大叫一声。
  
  “景流要排班子,帮手不够,便从我们这儿抽了几个去,正巧抽到了阿林和小眉,前脚刚走呢。”阿莫道。
  
  我顿松了口气。原来只是调遣人手,这倒还不必忧心。见我神色慌张,阿莫问道:“怎么了,九袖?莫不是昨夜睡得不好?”
  
  我朝他惨笑一下,不言而去。
  
  我在这头惶急,阿林却直到日头偏西才慢悠悠回来,听人说神色如常。我是听人说,缘由却是因着阿林这头刚回来,我却被一个太监寻着了。
  
  那太监不是别人,却正是那日来宣圣旨的那位。他腆着个圆滚滚的肚子,一双绿豆小眼再次上下好好打量了我一番。阿莫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连我都看得出他紧张的神色来。那老太监却不瞥阿莫一眼,只教上下左右地看我,连我都不免浑身不自在。待抿了半盏茶、令我硬着头皮忐忐忑忑跪上了半晌后,他才放下茶盏,站起来吊着那细丝儿的嗓子开口道:“九袖,你今儿又撞红日了。圣上宣你觐见。”说罢,一柄胡琴已然递到我跟前,是个伶俐的小太监,向着那太监一脸谄笑,手中竟是我屋里那柄二弦的胡琴。
  
  又是雷雨一阵轰鸣,我摇晃了两下,只觉得那黄昏的日头惨白得奇怪。站起半麻的腿来,摇摇晃晃木然跟在了那太监的身后。那天气也怪,当我看到阿莫匆匆走过我身边朝我打着手势时,我方晓得阿林回来了。就在我出了院落的那刻,青空竟然一声炸雷,登时瓢泼大雨倾泻而下,恍惚竟如同踏错了一条活路,与阿林失之交臂,竟步入了一着死棋。我晃晃脑袋,把那不合清理的思绪抹去,遂跟上那咒骂一声,快步钻进轿里去的太监,同那几个一样淋着雨畏缩在银河之水里的小太监一般,蜷缩起身子,快步朝着那雄踞的大殿奔去了。
  
  这偌大的皇宫说来不小,实则大极。我在雨中奔了不到三两步便被浇得透湿,心中叫苦不迭。身上的药膏虽不比寻常,却终究是药物,在这般大雨之下溶化得极快,这可怎生是好!
  
  一前一后两个小太监却比我更惨,他二人直接曝于雨下,衣襟湿得贴胸粘背,我倒尚还能将头勉力往那轿沿下靠,好叫半面身子贴住了轿壁不尽湿透。然而这终究是无望。那明晃晃的大殿看似就在眼前,却走了我们小半个时辰。那圆滚滚的太监硬是坐不惯颠簸的轿子,便叱责两个小太监放慢速度。这一来,便是我,也难再保住周身,浑身上下无一寸不被浇了个透心。
  
  这冬末,天气本阴冷,这一场瓢泼大雨更叫人淋得心凉无比。雨雾蒙了双眼,我的双脚竟似麻得走不得路,只晓得贴住了那顶软轿,抱紧了怀中仿若能散热气的胡琴,半步挪不开去。
  
  那大殿,好歹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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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五章 。。。 
 
 
  
  我一直疑虑,为何这皇帝接见个戏子也要在这雄伟的宝殿里。难道不怕我这戏子的身份污了这庙堂圣地?那太监下轿入了那飞檐的护佑之下时,忽然朝我露出个笑脸来,带着几分微妙的讨喜道:“你可记住了,今儿引你进来的是我罗福公公。”
  
  见我毫无反应,他忽地直起了腰,双眼眯缝了起来,那讨喜的神色也蓦地失了踪影。“记清楚了你的身份!”
  
  那声音实在尖细,引得我慌忙回神,唯唯诺诺地连点几下头。他方不甚满意地迷眼瞪了我一小会儿。那目光锐利,我被看得低下头去,连腰也直不起来。遂被放行。只听得他高唤一声,打开了殿门。本来引我一个戏子是用不着唤礼的,这唤的,不过是为了这所谓的罗福公公。殿门一打开,恍惚回到了那晚。外头天色阴沉已然同黑夜无异,殿的尽头坐着那君王,只是这回却未醉酒,成堆的奏折安放于前,御按上已堆叠了三尺来高,而他身侧竟然无一太监充作书童。哪怕那务顾也不在此。我心下纳罕,嘀咕出声:“那务顾呢?”之间身旁的小太监斜了我一眼,道我在问他,遂看一眼前头的未注意身后的罗福太监,低声对我道:“务顾公公今日不当御前差。”我顿恍然。看来不仅后宫争宠,这太监也是要争一番的。我隐隐明白那罗福的意思了。想来这太监要争宠,也只能耍手腕子扳倒对手,要么引荐弄臣了。看来我竟成了他下注的一码。
  
  见前头罗福深深一拜跪了下去,我忙也同身旁两个小太监一同跪落。可怜这光亮得镜般的青石板面让我们几个落汤鸡给污得一塌糊涂,泥浆抹地。
  
  那皇帝蹙起了眉。“何事?”
  
  罗福谄笑了起来:“皇上国事操劳,自打皇后薨,皇上更体力躬行,事必躬亲。奴才实在忧心,恐皇上伤了身,竭了精力。奴才日夜苦思,辗转不眠。前日听闻皇上极喜京韵,封了‘绝韵’一牌,便私擅下令,替皇上寻了曲儿来。”
  
  那皇帝连看都没看他后头的我等一眼,只是不耐烦地蹙起眉一挥手道:“下去。用不着。”
  
  我瞥见罗福垂了嘴角,却又极快地翘了起来,依然是那副忠心耿耿,痛心无比的模样,“奴才知道皇上对皇后情比金坚,可”
  
  听到这太监三番两次自作主张地谈及皇后,皇帝终于恼了,速立起身来,将手中金杆狼毫往地上一摔,朱色乍染了青砖。
  
  罗福未待他发话,忙叩头伏首:“奴才僭越了!”我忙也一头雾水地同身旁两个小太监一头叩头。只是觉着这太监的“僭越”总含着几分赌胜的意味,也不知是不是我意会错了。
  
  就当我暗下祈求上天令皇帝赶我们出去时,却听他语气一松,微疑道:“起来。”
  
  罗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又极快地消失,略略移开步子,令我暴露在那皇帝的视线之中。我尴尬得手足无措。这般狼狈模样现在皇上面前,只怕他看了立时要赶我们出去。然而那皇帝却忍了。“皇上。外头大雨”罗福的语气听来有些委屈的意味,叫人浑身不舒坦。那皇帝依旧忍了。
  
  “去弄干净了,朕且作番歇息罢。”他顿了顿,叹了口气,颓然坐了下去。罗福立马露出了欢喜的神色,且不再掩饰,揪起我,给两个小太监使了眼色,那两个小太监会意,立刻一边一个拉住我将我向偏殿架去。我茫然不知所措,任由他们拉了去,七弯八扭,也不知是又匆匆小跑着到了哪路宫殿。只见雕梁画栋,陈设华贵,金银镶壁,珠玉齐晖,恐怕不是什么寻常地方。果然,听我右侧那小太监道:“你命得真好,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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