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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盈袖 by风流君(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戏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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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没有说,但又继笑道:“不过你可有一点猜错了。我可不是青嫣那婆娘的人。使唤小爷我的大人可是另有其人——”他眨了眨眼睛,我顿时心里一凉。小鹭哪里是个爱服输的人,连夸自个儿的话里头都将自己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可是却独独有一句:“那‘木芙’么?也只有他能压过这鹭君了。”旁人不知晓,我却是知晓这木芙是谁的。他可是我大哥——湘王的人楼兰王十二子若斯乌瓦呵!
“是湘——”我的唇方出了一个音儿便被鹭君用一根手指按住了双唇,仿佛哄孩子一般道:“嘘有些话,说不得,说不得啊哈哈。”他轻笑了两声,甩着袖子翩然而去,却然透出几分风华。我怔怔地立在原地理了理思绪,随后将后髻一甩,拍着脑勺向园前去了。湘王在此,皇帝在此。我可怕是在劫难逃。
*
伍戏班这一唱似乎终于唱进杜陵了。班子是在未时才“拔桩”的,我远远望着阿林的背影出了楼的正门。却不想他突然回过头来,也不知是什么缘由正同我对视个正着。那么远的距离,也不知他究竟看见了我没有,我只觉眼眶一热,即刻转过了脸去,眼却仍回转不过来,直到他消失在视野之中。一旁的鹭君扯了扯我的袖子道:“瞧你那样儿,不就是个相好的么,原来你喜欢这样的,我给你要多少有多少。”我瞥了他一眼。鹭君忙陪笑道:“得得,我这不是说着玩儿的么。”我朝着他正色道:“我问你,银鸽儿,这楼里,究竟有没有湘王?”他的嘴巴立马闭上了。我继续道:“若是有,你便带我去,若是没有,我仍要找你寻他。再不然,便要由你替我给他送个信儿,我九袖,便是踏蓝,也永不会附着于他。你可听明白了?”
鹭君有些发愣,半晌,他低低叹了口气道:“你不明白咱们家大人在想什么。我也不明白。不过这晚上,却是能如你的愿的。”鹭君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知发的什么疯,竟然来帮着你了”
见到我的眼神,鹭君思索了一会儿,将我胳膊一拉,低声道:“你听着,咱们家大人今夜里头会与那位大人一道在一间室里头,我带着你在外头听听,若是不成,便进去,只是你莫出声,莫教人发现了,光凭我的本事,也不知能不能骗倒了那两位”
作者有话要说:君突然发现自己很欠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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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九十一章 。。。
我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衣裳。一袭白色的轻薄纱衫,里头倒使的绸缎,头上是这里头的少爷陪郎竖的髻儿,用一枚胡木簪将发绾了弧,余些的都绕了颈。我怎么穿着怎么别扭。再看看两面陪郎,却也正是这般装扮。
“怎么,成日在那位大人身边,他却挺是正经?”鹭君瞧着我的举动偷偷笑了起来,“莫不是没教你穿过这等轻薄的衣裳?”
我白了他一眼,怒道:“闭嘴。”
鹭君又自嘻嘻笑了几回,随即招呼着两旁陪郎替他将外衬披上了。我瞧了一眼小鹭,顿是愕然。这鹭君,仿佛当真有那么些门道。那头青丝似乎比我还长,斜斜在脑后绾着,也不束紧,鬓边单是一枚发钗,便显出一派柔魅来。方才敲着他那妆奁,我还不大自在,只是见了此刻面貌,却只得闭口不言。小鹭确然有装扮人的本事。他一袭浅红长纱,露出了两条纤细精雕的琵琶骨,腕子上仅仅一只金镯,却是万种风情,媚态百生。
眼见着他举起手里的眉笔朝我招了招手,我不仅后退了两步。
“怎的?你还去不去了?”他竖起了眉毛,我只得上前一步,吞了口唾沫。这一笔下去,也不知将我画成了什么个鬼模样。这可同唱戏差远了。鹭君将胳膊一竖,两旁宽袖便滑了下去,露出一截白晃晃的纤细手臂,他将那衣裳一卷,大刀阔斧在那儿一扎马步,一把将我按了下去。“说好啦,若是你出了声,那我可难保不会认出你。我这可不是人皮面具。”鹭君这么说着,一边在我的脸上找下笔之处。我忙闭上眼睛,将铜镜推到了一旁。他的笔细细软软的也不知在我面孔上怎么勾画描绘了一通,随后便嘀嘀咕咕了几句什么,颇为气急败坏地道:“睁眼!把这戴上!”我睁眼一看,顿时愕然。两片单薄的黑色透明圆片正躺在他手心里。我抬起头惊愕地盯着小鹭看,他露出了几分得色道:“这东西可来之不易,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楼兰得来,想不成今朝倒是先让你用上了。”我小心翼翼地举起装入眼睑,只一小会儿,便觉面前视野暗了不少。“一会儿你跟着我走,别跟错了人,趁夜色跟到别处去了,那我可救不了你了。”我点点头,眼见着小鹭将一面铜镜摆到我的面前,还未带我推拒,一张不怎么熟悉的面孔便已撞入眼中。
“你的脸也忒难画啦,怎得都变不好,这眼儿一变,四官就都搭不上啦”虽说如此,我却只觉小鹭手艺之精妙,仅仅几笔,这人就生生换作了另一个,若不细究,倒也无人说出这镜中之人是戏子九袖来。我又看了自己几眼,随后看了看小鹭,小鹭笑道:“臭美呢。”我拍了他的脑勺一巴掌笑骂:“什么臭美,我突地觉得自个儿长高了而已。”小鹭愤愤瞧了我一眼,拽着我的手就摆上一盘子:“走,还在这儿磨时辰。”
我拽起裙曳,跟着身旁那些陪郎一道,托着手里托盘,里头装着也不知什么瓜果点心,跟在小鹭后头上了楼。这添香楼我还未尝见过其内部的真容。此刻在廊上左右来回拐着,没一会儿我便觉出这楼实在大,天桥架着也不少,只一会儿我便找不着北了。
小鹭一袭红衣踏在最前,步子并非女子般柔美,却另有一股媚气天成。叫人一眼便能认出是个绝色的男人来,只是尚是少年,还带了几分莫辨。我看了身旁几个陪郎几眼,却发觉具是如此。“这几个,说不准客人们就要了去,怎能不装点得动人些?”若是照小鹭这么说,这缘由便是如此。
我不觉眸子有些黯淡了。这楚冥玑,将我放在这儿,也不知是个什么意图。
小鹭七弯八扭,终究上了一座小阁。这阁子建得格外精巧,仿佛自那囷囷群楼之中生出来的似的,高高耸起在最巅。我打量了好一会儿,醒悟过来这阁子不正是那日在青莲观里头见到的楼阁么。这杜陵河畔两大楼,正是青莲观与添香楼。
小鹭一派高贵气质,指示着身旁陪郎分去了各处端茶送水,我低着头跟住了他,不消几步,身旁便只剩下了两个陪郎。小鹭的步伐微微凌乱了起来,顺着那红梯一道儿向上,他便似有些不稳了。这阁子里不似其他楼里头那般喧闹,正是大好夜色,添香楼里头中央池子里氤氲出的雾气薄薄蒙了下头一层,这上头却上不来了。我们一路走来因着小鹭的回避也不知避开了多少人,我正微微放下心来,却听得前头几声颇为熟识的脚步声。我诧异地抬头一看,赶忙将头死死按了下去。
小鹭惊异地叫了一声:“青嫣姐?!”
一袭红裙顺着一双红绣鞋踏入我眼中,只听得青嫣袅袅婷婷的声音响道:“怎得,鹭君这回倒有礼起来了?”
小鹭笑嘻嘻地道:“我哪一回见了青嫣姐您不恭恭敬敬地呀!”我见到小鹭袖在背后的双手捏了捏掌心,微微发了汗。我头低得更低了。
“哟。”青嫣冷笑了一声,随即道:“这个面孔却生,莫不是鹭君新带的幺儿?”青嫣的绣鞋又近了我一步,我险些退后去了,又忙稳住身子,一个劲儿哈腰低头。小鹭的气息微微有些紊乱,却立刻道:“可不是,这近些的幺儿可忒也难管教,唯唯诺诺不知道个好歹,甭说也罢倒是青嫣姐您,怎得破了天荒,今朝着了红裙儿来。莫不是又要挂牌子了?”青嫣的鞋尖转了转,我的一把汗终于捏下。她略为不悦的嗓音道:“云姐今日身子欠妥当,便令我下来侍候那里头的两位贵人了。若不是没个托手的管事儿的,我怎还会穿上这色裙曳。倒是鹭君这小阿幺儿挺是面熟”
小鹭突地叫道:“啊唷!我可想起来了,那后头王马正愁呢,青嫣姐今儿个没去管事儿,他便啥也干不对准啦,要说这楼里头的活计可真没一个有用场”
青嫣冷瞪了小鹭一眼,知他在打岔子,只是多看了我几眼,便匆匆道:“也罢,我便去看看,这帮懒鬼一刻也不叫人省事儿鹭君,你可是收了云姐的嘱咐来侍候那二位贵人的?罢罢,便是没有也替我去看一把手,这王马,真叫欠收拾了。”说罢那双红绣鞋便急匆匆地步开去了。小鹭的身子松了一松,眼见着青嫣走远了,立刻低声啐了一口“死婆娘”,将我的手一拽,快步朝着里头走。我瞅了瞅他身上红衣,开口问道:“这红衣是”小鹭头也不抬地道:“添香楼里这夜里头出来做生意的都要身着红衣,两相看对了眼,这事儿便成。若是白衣,客人见了便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能不能担得起开那一次荤的银钱,若是灰衣,那末不过是个跑堂活计罢了,下不来手的。”
我看看自己身上的白色纱衣,只是加快了步子跟着小鹭去了。
时候不长,小鹭便引着我到了一间房外,见他停下了,我颇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小间太也普通,怎得那楚冥玑同湘王会在此处?小鹭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笃定地指了指那里头,拽拽我的衣角便贴在了门上。我忙也小心翼翼地贴上了耳朵,仔细捕捉里头的声音,只听得幽幽丝竹之声之后,一道人声便细细微微传了出来。
“这里美景佳人,确实妙极,只是那朝中政事,皇兄却不管了么?”
“这倒有趣,这朝政,这天下可是皇上的,怎得质问臣下来了。”
“这天下确是朕的,攻伐,却由不得朕。”
“皇上,莫怪臣兄多言。这楼兰,该伐了。”
我的心中蓦然想起若斯乌瓦的话:“湘王有灭楼兰之心”!
“令一个楼兰遗族插在朕的身边,皇兄确是好兴致。”楚冥玑的话透着股讥讽。正是他一贯的语调。湘王却显得万分恳切,只是不知怎得,令我心中想到若斯乌瓦,便一阵不舒服。
“臣兄意在提醒皇上,现下国昌民盛,正是一统外邦的正好时机,先皇的天下到了皇上的手中,也该有所作为了。这天下,本是一家楚姓!还是皇上已沉入美人恩,舍不得攻伐楼兰?”我听到这话一半便已心惊肉跳。这湘王,好生大胆!随即心内又不愉起来,这湘王将我安插在皇帝身边,却不正是他的主意,现下却来怪我祸纲乱纪?我本以为皇帝会怒意道:“这等下作之民也妄想以色诱人?”抑或冷哼不对。谁知皇帝竟然轻巧一哧笑,安然道:“皇兄说得倒真不错,朕确是难逃这皇兄双手奉上的美人恩了。这楼兰,却又如何灭了?”这皇帝说得仿佛是在玩笑一般,我只觉身旁小鹭笑得发颤,肩膀一耸一耸的,震得我不悦地踩了他一脚。
只是这一踩,我却道不好,那里头的气乱了。通了皇帝的内力之后,仿佛他的气稍近便能觉出动静一般,我晓得里头的人已然知晓了外面有人。那皇帝,八成已晓得是我了。我给了小鹭一个眼色示意快撤,小鹭却仿佛会错了意,一把抓住我二话不说敲响了门。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施施然端着盘子进去了,脸上略带了几分无奈:“两位大人好功力,鹭君这一点儿微末伎俩半分就被看透了。”
我昏头昏脑地跟着那两个陪郎一道踏了进去,头半寸也不敢抬起来。只觉皇帝仿佛打量了小鹭一会儿,向着湘王笑道:“皇兄的手段确也巧了,这等人物都给你收了。”湘王道:“不过巧合罢了。”他二人似乎并未发觉我,只顾自斟自饮,只是那方才的话却不继续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着这里头的都是些外人的缘故。我将盘中酒盏放上桌,即刻侍立在一旁,却见小鹭立刻上去依在了湘王身边,一忽儿又飞到皇帝身边,只不到半刻便打得火热。他二人对小鹭却似毫无禁忌,也不知是在赌什么,两人打哑谜似的使眼色。“这楼兰,终究是要攻的。”酒兴第三回时,湘王终于又自提起了这题。皇帝仿佛有些醉了,眯着眼看着湘王道:“若是皇兄这般执意当初怎不自个儿披了龙袍?”我吓得一颤,仔细看那湘王的脸色,却见他面色如常,仿佛也只当一个玩笑一般:“若是臣下披了龙袍,指不定大楚还会否国泰民安。这丁点儿的自知之明,臣弟却还不缺。只是,不会披给了戏子就是了。”说到这话时,我几近以为他瞥了我一眼,万般念头闪过脑际,终究只成了一个念头:这二人,恐怕都知道我了。
“那是当然,大人连官服都不曾披给过小鹭,小鹭真也嫉妒那得万般宠爱于一身的戏子了。”小鹭忽地依入了湘王怀中,轻轻巧巧岔开了话。
“你也不够厚道,怎得不为皇上排一个乐子?”湘王轻轻笑着,端坐着只是搂着小鹭,并未透出兴致来。小鹭别了别嘴角,看一眼湘王道:“小鹭哪敢呀,这楼里可挑来拣去选不出一位能般配这位大——贵人的。是不是?这里头的三个,可算是小鹭我千挑万选啦。”
“你倒也选得巧,可不偏偏挑出了朕的嗜好了么。”楚冥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一手端着酒盏,一手朝我摆了摆手。我闭上眼睛,慢慢地叹了口气,缓缓步向了楚冥玑。
楚冥玑不待我走到他身边,只在近旁时便用手一揽,将我拦入怀中,笑着对湘王道:“这地方着实好,美人佳景,要那楼兰外邦作什么用?不若从此留在杜陵,美酒佳人。”湘王亦笑道:“皇上不过是一道虎符的令,为何如此紧攥?”这笑显得勉强了,略带了几分不悦。我知晓这二人已争上了,只是一动不动不敢说话。这皇帝,演他的戏,何必扯我进来。楚冥玑没有开口,深深看了一眼湘王,随后倒了一斟酒入喉,面无表情地道:“这天下,自然是能太平,则太平。”说罢亲斟了一盏酒递到我唇边,挑起了眉毛道:“你说呢?”
我看这他连日来首回仿佛将我做人看待了的那双眼,沉默半晌,就着他的手将那盏酒一饮而尽道:“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虽然貌似已经不是了不过还是: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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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第九十二章 。。。
“呲啦——”一声,轻薄的衣帛撕碎的声响在丝竹弦歌之中显得分外刺人。氤氤氲氲的雾气却一面搵钝了这刺耳的声响,迷蒙的不知什么香缭绕着妖娆的雾气在床柱帷幔之间恍惚缓然地勾引着人的衣角足尖。佯醉的君王将我的上半身按在床沿,举手投足间尽是挑逗的醉态。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屏风边上的二人。湘王半倚着绣有桃花的黑木雕花屏,一手搂着满眼性味的添香楼头牌鹭君,面色不知是无奈还是饶有兴趣。“良辰佳景,再怎么说也不能坏了皇上的好事,不是?”他仿佛是问怀里的鹭君,鹭君依了依他的身子,闻言,软语道:“那是自然。”顿罢,他又佯恼道,“都是你使坏,误了本王大计。”鹭君掩嘴轻笑两声,媚眼如丝地拿眼角瞥着湘王的泪痣道:“就皇上这景况,主子还能与其共商大计?”
皇帝微醺,抓起雪白的裙裾袍角一掀,一把抓住了我光裸的小腿。又是一声绸缎撕裂的轻微哀鸣,昏着微黄的烛光淫溢着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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