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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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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贝一阵吃痛。
小脸皱了皱。
吹越树理目光静静从她脸上淌过,最后落在她脸颊处,刚刚被他用力捏过的地方。
那里红了一块。
良久,他的手缓缓移开,重又搭回了膝盖上。
好看的丹凤眼幽幽地转望向了窗外。
又是这种眼神,清远,还仿若透着丝极细的孤独。
叶贝发呆地看着他。忘记了,前一刻,他还用力捏过她的脸。
“吹越,你最近有心思?”她很小心地问,声线极轻,极柔。
吹越转回目光看她。眼神又变了,变回了以往的淡漠和傲然。
“霍元甲他会明白的。”
他说,说得很肯定。好像,他自己就是霍元甲本人。
叶贝觉得自己犯了个不可饶恕的大错。所以在师父和师弟面前,头一直是低着的。从进精英武馆大门的那刻起,她的头就一直低着。
霍元甲坐在主位上。静静喝茶。
刘振声一边偷偷打量霍元甲,一边不解地看向地上跪着的叶贝。糊涂的脑子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师父会这么放着他一向喜爱的师姐那么长时间跪着。
一会后,霍元甲将茶杯搁在了一旁的几上。
叶贝立即抬头看他,如雾的水杏眼里流露出可怜又哀求的神情。
霍元甲忍不住想笑。
晶莹的空气里,他清清淡淡的。给人的感觉很舒心,秀美的脸上渐渐浮上丝柔和。他纯净得仿若要化为透明。叶贝望着他,忽然想到了他的未来。
他如此年轻,如此美好
却要在不久的未来
想着想着,叶贝一阵心酸和怜惜。眼里不住地要涌上泪水。样子看上去,是楚楚动人。
“师父,您就原谅师姐吧。”刘振声看不下去了,一边帮着求情。
“振声,你先出去吧。”霍元甲把头转向了二徒弟“为师有话要跟她说。”
刘振声担心地看了眼叶贝,嘴里“嗯”了声,手挠头,慢吞吞地走了出去。走到门口,还是不放心,又回头看向他们。霍元甲从座位上站起来,往他望去。他才不得不离开。并且把门带上。
屋子里只剩下叶贝和霍元甲两人。空气中有种美丽的清新味道。
叶贝跪着不说话。
霍元甲背剪着双手,轻若无声地叹息。
“知道师父为什么生气吗?”
叶贝乖乖地点头。
“你不该骗我。”
叶贝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进馆之前,早在脑海中酝酿好的各种理由,一个也说不出来。如果说出来了,她会愧疚,她会觉得又骗了他。
“师父”叶贝深深吸了口气,决定将所有的事,全盘托出。包括,她现在的真实身份。
霍元甲看她,伸出手,扶她起来。
叶贝在他的支托下,慢慢起来。头低低的,不敢看他,怕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会伤害到他,然后他脸上只剩下冰冷,再也没有往日的轻柔和淡然。
“其实,梅宫旋子就是现在的我。而梅宫旋子是东洋的公主,明治天皇的女儿。”
霍元甲惊住。
25
25、那幅水墨画 。。。
寂静
沉默的寂静。
霍元甲惊呆地站着。空气仿佛凝固住了,没有半点流动的生气。
有那么一会,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其实,梅宫旋子就是现在的我。而梅宫旋子是东洋的公主,明治天皇的女儿。”
他回头望她。
她的头一直低低的,仿佛从来没有抬起过。
心惊,害怕,无措冰冷的寒流般,一股脑的钻入体内。早就知道,要面对这一刻,却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让她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
再次说谎骗他,告诉他,吹越树理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普通朋友。他或许会相信。但是世间没有不漏洞的谎言。所以,谎言揭穿的那刻,只怕霍元甲对她会更加的失望至极,心灰意冷。
欺骗的时间越长,谎话说得越多,伤害就越大。既是如此,时间若倒回,她依然会选择托出真相。
该来的,总是要来,逃避不是办法。叶贝深知这个道理。
所以,她决定,要勇敢地面对。
哪怕是他无情冰冷的斥责。
轻吸了口气。
她慢慢地抬头,手在两边垂握成拳,手指紧紧地掐进掌心。
她慢慢抬头,打算面对他冰冷的面容。
可是
现在是什么状况
还是她眼睛花了。
他居然在笑。
霍元甲居然在笑。
叶贝眼睛眨了又眨,睁了又睁。没错,她没看错,师父确实在笑。若他不开口说话,她肯定会认为,他是刺激过度了。
他说,话里带着隐隐的轻笑“小贝,你是坏人吗?”
叶贝不解。
霍元甲背剪起双手,走到门口处,打开门。
耀目的阳光霎时涌进,洒照在他身上。
然后,他像是镶了层金边。晶莹的阳光环绕着他,在这么个美好的人面前,它甘愿成为衬托的背景。它环绕着他,他身上透出股纯净清新的味道。
“吹越树理是坏人吗?”
他又问。
叶贝微笑。
“吹越和一般东洋人不一样,他有自己的见解。他看不起那些靠着鸦片赚钱的小人。他很崇尚武士道精神,并且实时地贯彻到底。”
霍元甲转过身来“这样就可以了。”
叶贝静默地看他。
他说“小贝,哪个国家的人,都是有好有坏的。你是东洋人,却拜了我这个中国人为师,我若计较,不成了小鸡肚肠。“
叶贝惭愧。
却也无从解释。
阳光温热地照在她脸上,长长的翘睫毛上闪亮着剔透的星芒。
她微笑着对他说“无论如何,我是站在师父这边的。”
霍元甲轻笑,好看的手指在她头顶用力揉了揉。
回客栈的路上,叶贝遇到了个人。一个东洋人。这个东洋人性格很开朗的样子。他站在精英武馆前,头仰着,望精英武馆门楣上挂着的牌匾。
叶贝从他身边走过。走出两步后,又回头瞪他。一个东洋人,大白天的站在中国人开的武馆前不动,还盯着人家牌匾看,莫不是来砸馆子的。叶贝心里这样想着,就走回去,挡在他面前。
凶巴巴地瞪他一眼。
眼前突然这么出现个大活人,还是这种表情。
那东洋人着实愣住了,眼神茫然地看她。
叶贝恶狠狠地瞪回去。却什么话也不说。
那东洋人表情怪了怪,心知她是误会了什么,忙道“姑娘,你为何这般看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叶贝又瞪他一眼后,才抬脚昂首离开。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他的表情。
那位东洋仁兄完全搞不懂,眼下是什么情况。
一头雾水地目送她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
俊朗的脸上,慢慢露出阳光般帅气的笑。
叶贝从他身边走过,却不知这段小小的插曲,将在她未来的生命里,成为重要的一部分。她和他,慢慢地交织在了一起。
友谊的,辛酸的,无力的
回到客栈时,吹越树理没有离开。躺在床上睡着了。
叶贝推门进来时,就见这么一幅景象。
吹越树理侧着头躺在床上。墨玉长发轻轻洒落枕头上。他肤色白皙,薄唇轻抿,手指修长有力。他就那么静静躺着,一身黑色紧身武士装,像极了幅水墨画,美得惊心动魄。
他睡着了,睡得很安静。
仍掩饰不去天生的傲然之气。
叶贝趴在床头看他。窗外的阳光照亮屋子。莫名的,她的心暖暖的,美丽的唇角不自主地漾起抹幸福的笑来。
她的视线如沐春风一样,在他脸上缓缓流淌。
他的睫毛好长。
她伸出手去,想去轻轻碰触一下。就如平日轻抚院子里的花草一样,轻轻碰触一下。
她的手慢慢靠近
离他睫毛只差一毫的距离。
眼前却突然天旋地转起来。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她整个人就躺在了床上。睁眼时,就对上了吹越树理好看的丹凤眼。
他唇角淡淡的笑。眼神戏谑地打量她。
被发现了。
叶贝自觉做错了事,脸上一阵尴尬。她头慢慢地垂下,不敢抬眼去看他。很奇怪,她似乎越来越怕他。她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胆小。以前可不是,以前至少还能够理直气壮地直视他。
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公主。
这个身份,可是真真实实摆在那边呢。
她无措地动了动身子,想从他强烈的视线中抽离。却未发现,他们此刻的姿势是多么的暧昧。
他的手正恰到位置地搭在她的腰上。
而她整个人就好像趴在他怀里一样。
她越是胆小。他就越喜欢欺负她似的。
他戏谑的目光毫无遮掩地落在她的身上。虽是低着头,叶贝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
她的脸开始发烫。
烫得手脚都有些发软。
空气越来越热,叶贝白皙的额头渐渐地出了层薄汗。又憋了一会后,她终于受不了他□的视线。用力推开了他。
吹越树理好像有意放过她。松开了手。她推他的力气虽是卯足了,然而对于他这样的习武之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好像一个不大不小的拳头砸在身上一样的轻重。
叶贝跳下床。
吹越树理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松松垮垮地撑着脑袋。好看的丹凤眼望着床里面,唇角有微微的浅笑;眼神却是认真的。
该是时候了,不能再让她这样逃下去
26
26、与迷踪相伴 。。。
松本是真的变了。叶贝心下很是疑惑。
她就这么无端消失了两天,他不仅没有派人出去找,她回到道场时,也没多表什么态。只是命女中服侍她,好好休息。
其他的话,再也没说。
他变得这么反常。
叶贝反而不能心安。于是某个傍晚,决定找他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傍晚时分,松本如约到来。叶贝在房间里,窗户大敞着。窗纱被吹得一阵阵扬起。她趴在干净的榻榻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去逗弄缸里的乌龟。
松本进门后,先给她行了个标准的宫廷礼仪。才慢慢抬起头来看她。
叶贝坐正身子。
想了想,就直接把心里所有的疑惑都问了出来。
松本不认为有什么好隐瞒的,只在脑中略微整理了下思绪,就统统回答了她。
叶贝曾经猜想得没错。
不去管她,任由着她,的确是明治的意思。他说,希望自己的女儿将来能够有主见,生活中多有长进。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能在心里有个数。而主见和长进,当然不会自己凭白增长,须本人亲身实践才行。
叶贝听了这话,不知道是不是该夸赞明治教子有方。这方法确实不错,但就不怕,他的子女在外面行为不端,招惹是非么?
好在,她不是这种人。
松本快要离开时,叶贝忽然想起。他曾说过,三条巴田要来北京的事。就顺便好奇地问了下。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松本却误会了。
以为她终于对三条巴田上了心。
就有些激动地告诉她,就快来了。
他兴奋之下,还提起了她和他的往事。松本说,梅宫旋子小的时候,特别喜欢黏着三条大人。有事没事,就喜欢跟在他后面跑。他们两算得上是青梅竹马。长大后,两人因为各自的学业和生活。都忙碌起来。但也一个月,偶尔见上一两次面。见面的时候,两人都很默契,要么坐下来下下棋,要么喝喝茶或逛逛园子。偶尔觉得宫里闷了,他会带她出去走走,到海边散散心。
听起来挺浪漫,挺唯美的。
叶贝郁闷的想,真正的梅宫旋子莫不是喜欢三条巴田的。所以,明治才决定将她许给他。
这么想着。叶贝觉得自己真是有点对不住人家。霸占人家心爱之人的身体也罢了,还拒绝这门亲事。这不是伤人吗?
想归想,愧疚归愧疚。叶贝还没强大到用自己的婚姻来换取一时的心安。
毕竟这位三条大人还没到北平。叶贝也只是在心里小小的感叹一下,就很快给忘了。
接下来几天的生活。回归到了以前。每天除了浇浇院子里的花草和喂喂乌龟外。她基本没事可做。
闷得实在受不了了。她就去找霍元甲教她迷踪拳。
大概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霍元甲这次没说什么,马上点头答应了。
叶贝开心地抱住他的手臂,拉他到院子里教她。
虽已进入夏中。天气尚早。草叶上,花瓣上,露珠还没有退去。太阳只在东方稍微露了点光。空气湿润润的,一点也不热。
轻吸了口气。
叶贝照着霍元甲给她的指示。收腹,挺背,站好。
霍元甲仔细看了看,她做的还不错。不禁满意地点点头。这么些日子的苦练,总算是没有白费。
于是某女正式开始了她的迷踪之路。
霍元甲性格温和,所以对叶贝来说,注定是个好师父。学武过程中,难免会犯很多错误。霍元甲不但没有责备她的意思。反而很细心地,一次次指导她,教她怎么纠正过来。
今天,天气晴朗。叶贝又早早地过来找霍元甲教她接下去的招数。
天气比往日清凉了些。空中有微微的风,吹得院子里的花草一阵阵的轻舞。叶贝耳边的碎发和额前的刘海也随之凌了凌。
霍元甲站在她后面,一手轻握住她小巧的拳头。教她姿势怎么摆正。
她小巧的拳头在他手中。
他手心温热中,带着些许的清凉。
很舒服的感觉。
很清新的味道。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话。远远的看去,画面就像亲密的情侣一样温馨。
远处,一棵繁茂的大树下。
刘振声望着两人温馨的互动。嘴里禁不住出声感慨“师父和师姐其实更像夫妻。”
他这话刚完。
一阵风吹来
莫名的一阵冷。
按说,大夏天的,再怎么大的风,也不该觉得冷才是。
他却无端地哆嗦了下。
转头才知道,自己为什么冷。
旁边还站着个气场凝人的吹越树理。他今天来找叶贝,令人很意外。刘振声虽然听师父说了,叶贝是东洋人,还是日本的公主。他却一直不太相信。
霍元甲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很认真。不象是开玩笑。他说,希望他这个做师弟的,也能理解。不要对外声传。免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刘振声当时虽然点头答应下来,但对叶贝是东洋人一事,始终都无法相信。今日,吹越树理来找她。他是不得不面对现实,努力劝说自己相信。
带他来后院的路上,他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然后忍痛,偷偷掐了大腿一下。
刺心的痛
然后,他彻底相信了。
“这套拳法在打的时候,需要手腕的力量。”霍元甲修长好看的手指拍上她白皙的手腕。
叶贝笑着点头。
如雾的水杏眼,可能是因为空气湿润的缘故。不经意看去,仿佛漾着清澈的水花。
他一袭雪白衣衫,周围花草的映衬下,仙人一般的飘然。整个人,始终清清雅雅的。
叶贝认真按他说的做。
吹越树理轻轻走过来。
叶贝打完一整招后,无意回头,才注意到他。
吹越树理目光先是落在她身上,后静静的流淌到霍元甲身上。
神色是傲然的,莫测的,高深的
有点熟悉。
叶贝翻眼想了好一会。
终于想起来。
这种眼神,来福客栈就有过一次。那时,霍元甲刚和土屋太见比武完毕。他看着他,用几近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难道
师父的武功再次挑起了吹越的好战欲望了吗?
27
27、你已经逃得太久 。。。
虽然,她也很想亲眼目睹两大高手决战的场面。但是,叶贝不希望是在这个时候。上一次,和土屋太见的决赛中,霍元甲胜了出来。引起了东洋人的注意。好在,他们没怎么放在心上。只当霍元甲的武功比一般人稍微高点。如果,他和吹越树理比武。那可就不甚乐观了。
吹越树理本身就是个极其轰动的人物。他在武士界的威望和实力,是个东洋人都知道。叶贝不是东洋人,所以是后来听说的。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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