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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劫:深宅绝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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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庭梧正命人收东西,公主的管家婆倒过来了。管家婆站在厅里望望,道,
“各位大人,公主听说亲家来了,命老奴好生招待,公主公主静修礼佛,怠慢了,如今已命人往庞府送了一双羊脂玉的如意,乃是皇帝陛下亲赐的。公主命老奴送大人好生回府去。”
庞庭梧一听这话,后背出了些冷汗,他做御医时,就不甚得力,还犯了些小错,只因曾救过西华公主的性命,才保住一条小命,早早辞官专心做药材生意,他也怕这些事传到旧主子耳中去,日后没了依仗。方才听俪如的话,心中已有些忐忑,现在公主的管家婆又亲自出来说了这些,他心中更是不安,便赶忙道:“不敢劳烦,不敢劳烦,烦请禀报公主,打扰静修还望恕罪。”又对冯、周使了使眼色,二人也赶忙起身告辞。
韦澳见他们已走了,便对严祁道:“严兄,今日我也是,骑虎难下,你知道,这冯大人,是我的妻弟,我这才来打扰,多多包涵。”
严祁道:“子斐兄,你我相识多年,老夫明白。今日偏劳,来日再谢!”
韦澳道:“不必客气。”
韦澳走的时候,严祁并没有出门去相送,俪如心想,这两位,确实是熟惯,不然也不会免了这些繁文缛节。
“哎呀,可吓死我了”二夫人不知什么时候躲在屏风后面,见事情了了,这才走出来。
☆、第廿五章【探秘】
【饮杯酬月浇花酒,做首评花咏月诗。】
二夫人一出来,就对管家婆道:“有劳老姐姐了!请回,请回。”
管家婆道:“哼。”转身走了。
严祁道:“你去回了公主?”
二夫人道:“哪里,我哪里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我只是去请我这姐姐过来一趟,吓吓他们而已。”
严祁道:“嗯。这还差不多,我怎么记得皇上并没赐过羊脂玉的如意,且还是成双的。”
二夫人笑道:“嗨,那是榕儿的嫁妆呀!我做主送去的。”
俪如心想,这二夫人,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方才那样的场面,躲着不出来说句话,现在倒妥妥当当安排了这些事。一来暗地里去请了公主的管家婆,二来贵重的嫁妆一送,严祁也不好再怪罪吴悦榕了。
严祁不说话,自己出府公忙去了。
悦榕见严祁走了,忍不住道:“嫂嫂,嫂嫂方才为何不让我说话?我吴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不等俪如开口,二夫人道:“你嫂嫂做得没错,都怪我平时太骄纵你,才让你养成这样的脾性。”
吴悦榕道:“哼。”
严昭明俪如见状,知情识趣地起身告退,二夫人也不挽留。而严少卿,早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哎呀,姑妈!刚才,我们占着道理呢,你又何必这样低声下气地委屈!”
二夫人道:“你懂甚么!刚才庞家来闹,也不过是依仗着自己的权势,庞庭梧虽辞官经商,却在御医院多 年,你以为,他为何那样嚣张?不仅仅因为他的财富,更因为,他是公主的救命恩人!你呀你,枉费你爹爹 苦心栽培你,你喝了那许多的墨水,却丝毫没有学到大家闺秀的做派!”
吴悦榕道:“那,林俪如就有大家闺秀的做派了?还不是和我一样抛头露面”
二夫人道:“哼!枉我哥哥聪明一世,怎么生养了你这样的女儿。凭你的智慧,怎么做得大家少奶?方才林俪如说的那些话,我看你呀,一句也没听懂!若不是她出来劝住了,我又去请了公主管家,还不知怎么收场呢。往后这些事,你要多学多看,少说话,收敛收敛你那些脾气。哎,说得我气都短了,你回去罢,我可没力气再说你了。秦妈!秦妈!哪儿去了!给我冲杯参茶来!”
“大爷,你记不记得,方才庞大人说的一句话?”大房里俪如对严昭明道。
严昭明道:“你也发现了?”
两人相对一笑,小钗道:“大爷奶奶,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俪如道:“小钗,你可还记得,庞二奶奶发丧那天,我们听见宝珠和巧儿说的那些话?”
小钗道:“记得呀!她们说,二奶奶的身子仿佛在生时一样,还被秦妈妈责骂了一通呢哦!我知道了!”
俪如道:“真是个聪明的丫头!”
严昭明将庞玉樱留下的札记拿出来,对俪如和小钗道:“你们看,这札记我反复看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我发现,这札记的最后几页,用的是韶州竹纸,而前面,用的都是益州藤纸,且札记的装订口,都有反复装订的痕迹。”
俪如道:“这么说,这札记的最后几页,肯定记载了甚么重要的东西,甚至是不可为人知的东西,被人掉包了。若是一般人,只要撕毁最后几页便可,可是那人却这样大费周章地换掉纸页,看来,是有心隐瞒。”
小钗道:“今天,那位庞大人说,官府的记录显示的症状来看,她女儿不是病死的,更不是窒息而亡,那这样说来,二奶奶,果真是‘死于非命’。”
俪如道:“大爷,那位庞大人从前是御医,他若是看过详细的尸单,肯定了解二奶奶死去的真相。”
严昭明道:“话是这样说,只是,这位庞大人,也未必能怎么样。一来,父亲与京兆尹大人是至交,二来,庞大人对玉樱的父女情分究竟有几分,这咱们都是知道的,他今天来,也只不过是借故闹事,趁机捞些油水罢了。他倒是不会冒着得罪严家的风险,去为玉樱平反。”
小钗道:“这倒是。”
严昭明对俪如道:“说起这件事,我倒要对你刮目相看,今日的事情,恐怕连父亲母亲都要谢谢你。你甚么时候读了这许多书?连《唐律疏议》都读过?”
小钗道:“还不是大爷书架子上的书么?奶奶整天拿着看呢,说甚么,‘读书患不多,思义患不明’。”
俪如道:“大爷说的哪里话。我是想着,这些日子清净,多读些书,总是好的。况且,况且从前,我小姐也十分喜欢。”
严昭明道:“其实,那庞庭梧也是一个隐患,抓了我们的把柄,若不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他也未必会这样干休。”
小钗道:“为何呢?”
严昭明道:“有件事情你们未必知道,小郎不利于行,按唐律,身有残缺,是不可以匹配完人的,这一 点,庞庭梧应该也是清楚的。所以,其实玉樱,是身有隐疾的。”
俪如道:“大爷这话怎么说?”
严昭明道:“当初他俩成婚时,我就十分疑惑,只是不便说出,且我又未曾见到他二人的婚书。你瞧,这札记中写着‘心悸病’。小钗,你可曾听小倩说过,二奶奶有甚么心悸病么?”
小钗道:“从没有。”
严昭明道:“这就是了,玉樱来我家三年,我从未听过此病,你们看,这札记中记载了许多药方,其中就有附子汤。我猜想,玉樱服用附子汤,造成‘心悸病’的症状,判定为残缺,才可与小郎婚配的。我甚至怀疑,这药,是庞庭梧逼着吃的。”
俪如道:“那,她又何必非如此不可呢?”
严昭明道:“个中究竟,我也无法参悟。”
说到此处,俪如心里一惊,这吴悦榕与严少卿,不也是完人配残缺么?甚至她自己,不也是
严昭明见她怔住了,赶忙道:“正因为父亲与韦大人、冯大人的交情,所以这婚书,并不见得经得起推敲。你,自不必想太多的。”
小钗道:“或许,找到那些残页,或者找到二奶奶的真正死因,就能知道究竟了。”
俪如道:“好罢,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查明玉樱姐姐的死因。”
☆、第廿六章【奔月】漏更补上
【沉醉欲眠花月下,只愁花月笑人痴。】
翌月。
大中十三年。
“小钗,怎么这几天晚上都不见你,到哪儿去了?”俪如一边收拾书桌,一边对小钗道。
“哦,奴婢是,每天晚上去后院等着茯苓来送药,大爷的病如今大好了,奴婢怕有甚么闪失,不敢怠慢。”
俪如上前握着小钗的手,道:“好妹妹,苦了你了。好在大爷的药也吃不了几日了,到时放你几天假,好好歇歇。”
小钗倒是眼神有些闪烁,只是轻轻颔首道:“恩。”
俪如也不便多问,又见她近日新换了绣鞋手绢,只当她是有些小女儿的心思,笑笑也就罢了。
严昭明看在眼里,将手中正看着的一本书一卷,道:“为着我的事儿,瞧你们都瘦了,不如出去散散心罢。”
俪如道:“这”
严昭明道:“府里办了喜事不久,人人都忙着料理呢,何况,我如今既有气力,自能随机应变。你两姐妹,难道要时时刻刻看着我不成?”
俪如道:“有人在身边,总是好些。”
严昭明道:“去罢,你们有多少日子没出门了。你俩既不是大夫,又不是侠客,陪我枯坐着有甚么意思?倒是出门去自己要小心,早去早回便是了。”
俪如见小钗的心思也不定,于是应承下来。与小钗两个一起换了衣服出门。
外头阳光明媚,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俪如心里想着买几块香墨回去,两人走着走着,走到平康里的闹市来。
“奶奶,你看,那不是二奶奶么?”从书斋里走出来的时候,小钗忽然扯了扯俪如的衣袖道。
俪如顺着小钗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见吴悦榕,携一个侍女在首饰铺里徘徊。看她那样子,没低头看首饰,倒是四处张望像是在找甚么人。
小钗忽然又道:“奶奶,奶奶,你看,二爷在那边出来了。”
俪如顺着望过去,看见严少卿握着酒壶,跌跌撞撞从一处装饰着红绿绸子的大屋走出来,那大屋在首饰铺的斜对面,隔着几家店铺,那大屋热闹非常,即使是白天,也传出许多歌声琴声来。细看那招牌,是——“仙宫苑”。原来,这就是令严少卿流连忘返的歌坊。看来,从前俪如和小钗遇见的两个流莺女子弄月、吟荷所 讲的“花魁如月”,就是被严少卿包下在这仙宫苑里。
吴悦榕正想往那边走过去,还没抬脚,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已经扑上来紧紧贴着严少卿调笑。
“哎呦,二爷,别走这么快嘛,奴家跟得脚都疼了。”
另一个也不示弱,手贴着严少卿的胸口抛媚眼:“二爷,你上次答应奴家的一副头面,可不许反悔啊。”
严少卿笑着用手指刮了其中一个的鼻尖道:“你们俩呀,一个慧慧,一个秀秀,确实不像这仙宫苑的姑娘,要不是如月病了,杨妈妈也不会叫你们俩过来,好好好,这就去,聚宝雅阁的首饰,随你们挑选。”
俪如本想上去劝几句,定了定,又抬脚拉着小钗往回走。
“表哥!你怎么能,当着街上,这样,这样与人痴缠!成何体统。”说话的人是吴悦榕,喊声很大,俪如听见,只想加快脚步回去。
“哼。”是严少卿的声音。
“表哥你别走,你见着了我,怎么倒像没见着一样。”
严少卿一改往常的态度道:“你只管在家里做你的少奶奶,我外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理会,莫非,你也要来劝我修身养性不成!甚么体统不体统的话,我早听厌了!”
“修身养性”这几个字,严少卿是用一种近乎轻蔑的语气喊出来的,俪如的耳朵一字不落听得十分真切,她知道,严少卿已经看见她了。她立住了脚步,不动,也不敢回头。
那个叫秀秀的道:“二爷,这是哪里来的少奶,好大的威风。”
吴悦榕道:“哼,你们是哪里来的?我是表哥明媒正娶的妻室!”
慧慧道:“呦,青天白日的别吓我,二爷的发妻,不是死了么?”
秀秀道:“妹妹,你不知道,这是新二奶奶,我说二奶奶,你这样的阵势,咱们可是见得多了,自己管不住相公,还是回家去照照镜子。你比花魁如月啊,可是差远啦!”
严少卿厉声对秀秀道:“胡说甚么!”又对吴悦榕道:“你回家去罢,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吴悦榕道:“不,我不依,我倒要去看看,到底是哪个如月,把我表哥迷成这样了!”说着就要往仙宫苑里闯。
严少卿道:“榕儿!不许胡闹!”
吴悦榕身边的丫头也劝道:“小姐,别,这街上人多,别丢了脸面!”
吴悦榕道:“小雯,连你也不帮我么?甚么胡闹!我不能这样没来由地让人数落,我就要去找那花魁理论!”
俪如一听这话,知道这小丫头又要没头没脑地惹出一场事情来,吴悦榕虽然任性刁蛮,但毕竟涉世未深, 俪如既担心她的安危,又担心她钻牛角尖,心想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就过身快走两步到吴悦榕的跟前来。
也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幸好俪如已经拉开吴悦榕,不然,严少卿借着酒劲,就要扬起手掌,掴吴悦榕一个耳光。看见俪如,严少卿手停在半空,缓缓放下了。
俪如双眼凝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暗自道:“早知今日为难,又何必当初为难?”
吴悦榕没想到对她一向和蔼的表哥会这样,吓得说不出话来,只瞪大着眼睛看着二人。
这一会儿工夫,严少卿脸上仿佛酒意全消,只是身子还有些踉跄,头也不回地走了。
秀秀、慧慧看见俪如冲过来,也愣了愣,但很快就回过神,撇了撇嘴,狠狠剜了吴悦榕一眼,竟也自顾自走回了另一家歌坊。
“哼!”吴悦榕回过神来,没有要回去的意思,趁俪如不注意,抬脚迈进了仙宫苑的门。
俪如赶忙对小钗道:“小钗,你赶快侍候二爷回去,我去追二奶奶。你记得回家不要和夫人提及此事,就 说我和二奶奶有些事耽搁了。”
“诶。”小钗答应着去扶严少卿。
俪如叹一口气,提起裙角迈过门槛,第一次走进了仙宫苑。
☆、第廿七章【大闹仙宫】
【月临花径影交加,花自芳菲月自华】
“哪个是如月?我倒要见识见识这天姿国色!”
俪如进去的时候,吴悦榕的丫头小雯正站在楼下不知所措,吴悦榕吵闹着往楼上跑,歌坊里的老鸨子想去拦着,被吴悦榕一把推开,正倒在俪如的怀里。 “你你来这儿干甚么?”老鸨看扶起自己的人是俪如,忽然没头没脑地问。
俪如赶忙用丝帕遮住脸,堂堂严府的两位少奶,出入风月场所,若被人知道了传出去,还不知是怎样的笑话呢。还好,两人倒是都不常出门,认识她们的人不多。此时只想赶快上楼去,把吴悦榕带回家。
四周围的男客们围上来,其中一两个大着胆子走到跟前来,竟抓住了俪如的衣袖,调笑着道:“呦,难得一见的姑娘,怎么今日到这楼下来了?”
俪如待要挣脱,一旁一个华服男子上来作揖劝解,
“对不住,对不住,在下的朋友喝多了几杯酒水,开罪了少奶!万望恕罪!”
说话的人俪如是认识的,正是那日庞庭悟大闹严府一起带来的,官媒司户佐周熹。
“这位官人,说的哪里话,我并非甚么少奶,只是和我那妹妹要到墟市去,误闯了宝地,”又对方才的鸨母道:“这位妈妈,小妹不知轻重,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让我上楼去带回小妹。”
周熹听这话,马上明白了她的用意,道:“是是是,是在下认错了人。杨妈妈,不如赶快好生送这两位姑娘出去,客人们都还要尽兴呢。”又对这杨妈妈附耳说了几句,不知说的是什么。
那鸨母杨妈妈道:“既如此,那姑娘请吧。”说着把俪如、小雯引上楼来。一众的客人皆不明就里,还是那周熹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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