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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心动,一生绵延(出书版正文 番外手打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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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身子僵硬,忽然想到小时候读到的那则童话。
  火中取栗的那只猴子,只是为了贪恋那一个小小的、香甜可口的栗子,宁愿被烧得遍体伤痕。
  我现在就是那只猴子。
  明知道有去无回,还是义无返顾。
  第二天开始,陆续有些项目结算总结,工作压力减轻很多,也就不用每次都让人带个三明治上来解决午餐了。
  我和璐璐去餐厅,路上此起彼伏的“镜头妹”,我从一开始的无奈,到现在已是坦然接受,而璐璐则一直笑得花枝乱颤。
  到了餐厅,点了份鸡柳饭,在同事间坐下,忽然餐厅那头起了骚动。
  “什么事啊?”璐璐起身张望两眼。
  “八成又是什么杂志来采访我们这个明星餐厅。”老大见怪不怪了。
  荣威的餐厅占据翼楼整整两层,厨师是从全世界请来的,比如我的左手边,一个印度小哥正在熟练的甩着飞饼。所有荣威员工都凭工作证消费,象征性地收取些费用。
  “不是杂志明星哎!是小沈先生来了!”
  这个消息在餐厅里,比大家听到“梁朝伟”、“金城武”来还轰动。
  果然,沈钦隽和几位高层也在餐台点了餐,找了空的一桌坐下,偏偏还就在我们旁边。
  按照惯例,他便过来social一下,以显示所谓“亲民”。
  或许是因为下来午餐的缘故,他的穿着十分休闲,外套都没带,白衬衣的领口松松敞开,袖子也挽起至肘间。
  一桌人都站起来,我看到他将目光投向我,笑了笑:“镜头妹?前天踩了我好几脚。”
  哄堂大笑。
  我脸都黑了,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呵呵傻笑两声。
  等到他离开,璐璐扯扯我的衣袖,激动的说:“你看,小沈先生都记住你了!”
  我咬牙切齿:“又不是什么好事。”
  低头吃了一口饭,忽然老大说:“白晞,听说你可以表演一分钟吃三明治啊?”
  “是四十五秒。”璐璐纠正,“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我拿着勺子争辩说:“那次真的来不及了,还不是老大,掐着秒表要报表,我又饿的不行”
  那次工作是真忙,上边严令十二点三十分之前发出报表,我在倒数一分钟的时候核对完毕,璐璐又给我带了午餐,我饿的不行,三口两口就解决了。
  我还记得璐璐一转身看到空空如也的三明治袋子,惊讶到爆的表情,而我一嘴的面包屑,还在点击鼠标。从此以后,部门里人人皆知,新来那个白晞可以一分钟内吃完一个三明治。
  “是啊,镜头妹超可爱的,上次还给大家表演。”璐璐说,“我们掐表的,四十三秒。”
  我看到大家的眼光充满期待的望向我,连忙说:“今天不行,我点的是鸡柳饭。”
  或许是我们这桌的欢声笑语实在太过高调,我看到沈钦隽若有所思的转过身,那双勾人的眼睛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有些冰凉的寒意。
  我隐隐有些心虚,连忙收回目光,低头吃饭:“下次再给大家表演。”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幕

  就在餐厅那一次偶遇之后,好几天沈钦隽都没和我联系。我倒不奇怪,反正也是演戏,他有事才会来找我吧。
  这个周末没有加班,我睡了懒觉,然后去超市大采购。环保袋里东西实在太多,我又没带手套,勒得手心很痛。
  走到楼下的时候,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从我的角度看不到人,只有修长的身影斜斜拉出来,在冬日稀薄的阳光中,叫人觉得有几分寒瑟。
  我一颗心砰砰跳了起来,走过去几步,试探着问:“沈先生?”
  他果然斜斜靠着车门,双手插在黑色大衣的口袋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我的声音才抬起头,闲闲的问:“回来了?”
  这一抬眼,当真是长眉斜挑入鬓,既凌厉,却又慵懒的矛盾感觉。我只觉得应该拿相机照下来,方才不辜负这目光。
  还没答他的话,手里的环保袋却散开了,东西滚落一地。
  我“哎呀”一声,连忙蹲下去捡。一个罐头咕噜咕噜的,一直滚到了沈钦隽的脚下,他捡起来,皱着眉头:“都是速食的东西?”
  我“嗯”了一声,头也不抬:“你怎么来了?”
  他也不帮忙,就这么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捡东西,冷冷的说:“吃这些东西,又吃得这么快,你一个人住,胃出问题了怎么办?”
  “我和朋友合租的。”我愣了愣,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吃东西快?”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包含着我不懂的东西,似乎是嘲讽:“四十五秒吃三明治,什么时候也给我表演一下?”
  我怔怔的看着他,原来他把那天我和同事们说的话听进去了我看到他的眼神,里边似乎有着怜悯和不可思议忽然之间,我觉得难堪和自卑。
  本来人和人都是不同的,我不可能像秦眸那样优雅地生活,又有什么错?!
  我努力平复情绪,站起来说:“是啊,我吃东西很快,这有什么问题吗?以前工作的时候,最多只有五分钟时间吃掉便当,一大堆事情要做,如果不能吃完,就要饿肚子到凌晨。如果是你,你吃不吃?”
  他大约是想不到我会这样说话,一时间怔在那里,良久,才轻声说:“对不起。”
  我摇摇头:“没什么。”
  这些话本也不用向他抱怨的,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忽然间就敏感起来了。
  两个人沉默的上楼,到了门口,我不开门,只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他挑了挑眉梢:“怎么,不让我进去?”
  “合租的房子,都是女生,不太方便。”
  “这里离上班的地方也远,你想过搬家么?”他定定的看着我。
  “不用,我住的很好。”
  这个房子是和朋友许琢一起租的,价格很划算,虽然是老房子,但是胜在干净整洁,我没什么不满意。话音未落,身后的门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许琢开门出来,见到我和沈钦隽站在门口的样子,不由愕然:“哎?白晞?”
  我有些尴尬:“我同事,来拿份资料。”
  沈钦隽倒是微笑着伸出手:“你好。”
  她同他握手,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却识趣的说:“我走了,你们慢聊。”
  我只得请他进屋。
  他在沙发干坐着,我倒杯温水给他:“您有什么事?”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他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说。
  我吓了一跳,他不会是认真的吧?不过原则问题,我很坚持:“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可不想住豪宅,将来再搬出来,不适应了怎么办?”我讽刺的说。
  他的黑眸中有暗流涌动,却淡淡的说:“月薪十万,你以为这么好拿的?”
  我张口结舌。
  他继续在说:“月薪十万,我们起码能合作三个月——要是她脾气再倔一些,没准得半年。足够你在这里付个小户型的首期了。”
  我说不过他,只能换话题:“不行!我还没户口呢!不能自个儿买房子。”
  他唇角轻轻一勾:“这些都是小问题。”
  我忽然觉得这么荒谬,又有些后悔——那天晚上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了他呢?现在弄得自己这么不自在,什么事儿都得彼此磨合适应。
  “你让我搬过去不就是想给秦眸看么?”我想了想,不如彼此都退一步,“这样吧,我可以时不时的过去住两天,方便你演戏。”
  他靠着沙发喝了口水,想了一会儿,说:“也行。东西也别收拾了,那边都有。”
  “不过今天不行。”我摇摇头,“下午我还有事。”
  “又加班?”
  “不是,一会儿我要去做作业。”我拿出照相机,虽然现在不做摄影这一行了,我还是不想丢掉这个爱好,每个周末去商业街抓拍行人是必做的功课。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那天抽到的镜头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我有些赧然,抽奖拿来的镜头我还舍不得用呢。
  “还没用。”我说,“好马配好鞍,我得攒钱买一台好一点的相机。”
  他微笑着看着我,我却觉得,他像是在看一个孩子。
  我有些不自在的拎起包:“我要出门了。”
  “行,我回公司,顺路带你回去吧。”
  去市中心的路上,沈钦隽的手机响了。
  他在开车,便摁了免提。
  “沈先生,秦小姐刚刚离开学校。”
  是说的秦眸吗?我好奇的转过头,看了沈钦隽一眼。
  他微微坐直了身子,显然很关心,“嗯”了一声,问:“这几天怎么样?”
  “秦小姐很刻苦,每天下课之后都要在图书馆呆到很晚。不过会赶在十点之前回家。”对方说,“她一个人,也很少去参加什么party。”
  我看见他微微蹙了眉,仿佛不知道说什么。
  “她忙起来会忘了吃饭,你提醒他。”良久,沈钦隽才轻轻叹了口气。
  这么温柔而无奈的口气,就连我这个旁观者,都几乎能沉醉其间了。我怔怔的看着他,那一瞬间,分不出是艳羡,或是嫉妒了。
  “你找人跟踪她?”我等电话挂了,有些不自在的问。
  “不是。”他简单的说,“有朋友在那边,她又一个人过去国外,总要照看着一些。”
  “哦。”我傻傻的又追问一句,“那她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啊。”他温和的笑笑,“这孩子又倔又傻,还在和我生气呢。”
  我说请此刻自己是什么感觉,就像是猫爪子挠过心脏,一条条的血痕,又痛又酸,偏偏还说不出话来。
  一路沉默着开车,他似乎也满怀心事,没再开口,我呢,是懒得开口,直到快下车前,我才说:“我和你在一起演戏的事,还得多久啊?”
  他轻轻一笑:“怎么?演不下去了?”
  我怀疑:“她能知道不?隔那么老远的。再说,她一看我照片一定知道我们是假的,我对她能构成什么威胁啊?”
  沈钦隽忍不住莞尔:“放心吧,不管像不像,酬劳不会少你。”
  我胡乱点了点头,推开车门要下车,他却忽然叫住我:“白晞,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摄影?”
  我愕然。
  这个世界上,他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
  答案我早就知道,可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彩云易散,琉璃易碎,风景流年,没一样能留得住。
  可我的相机能保存它们。那些美好的,痛苦的,转瞬即逝的,都在我的相机里——没人能偷走,时间不能,生死也不能。
  就这么简单。
  我打了个哈哈,不叫他看见自己的心事,煞有介事的掉书袋:
  “不为无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幕

  不过今天没拍几张照片,就接到了老大的电话,临时接到命令要出差。
  我小心的将相机放回包里,然后马不停蹄的跑到公交车站,准备回家收拾东西。作为新人,今年我还没轮到出差,年末鬼门关将过,剩下的几个小项目,跑的都是子公司,一股脑儿都扔给我了。
  我毫无怨言,反而觉得有些庆幸。
  自从答应了沈钦隽以来,这几天我天天睡不好觉,心情很难用语言形容既有些期待他和我联系,可是真的在一起相处,我又觉得很难过。所以去出差也好,冷静几天回来,不用东想西想了。
  回家去收拾东西,许琢已经回来了。
  许琢是我大学认识的好朋友,法学院毕业,和我这样吊儿郎当过日子不同,一毕业,她就进了一家知名的律师所工作。
  “帅哥呢?”她在我身后东张西望。
  “走了。”我没好气的回答,“他来拿点东西的。”
  “你们下午去干吗了?”许琢笑嘻嘻的问,一脸八卦。
  “去拍片。他早走了。”
  她一脸失望:“他是干嘛的?”
  我不答:“许琢,我要出差几天。”
  “都快春节放假了,你还出差?”许琢愤愤,“你们公司欺负新人啊?”
  “其实也不是啦,领导问了我的意见,我觉得Ok啊。”我笑笑说,“反正过年也就这样,我一个人挺好的。”
  许琢看着我,摸摸我的头发说:“今年还是去我家过年吧?我爸爸妈妈都很想你。”
  “我也很想念叔叔阿姨呢!”我托腮想,“我还是新年再去给他们拜年吧!”
  翌日的车站已经可见春运迹象,动车开动的时候接到老大电话。
  “白晞,你户口问题还没解决?”
  我立刻想到昨天在和沈钦隽争执的时候,我曾经说起过,当时他毫不在意的说这是“小问题”。我定了定神,回老大:“还没呢,我是社招进来的,当时没说起这个问题。”
  “行,我知道了。回头和HR说一声。现在还让你出差,辛苦了。”
  到了楚城,子公司的同事接了我径直去工作。数据到了深夜也核对不完,幸好住的酒店就在公司附近,我洗完澡,因为有些择床,一时间睡不着,就站在露台上看夜景。
  这种时候,一个人看着灯火通明的城市,光影肆意的在脚下流淌,我忽然觉得有些无所适从,顺手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
  在沙发边找了盒火柴,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被点燃了,我贪恋般将辛辣的气体一遍遍的在体内过滤,直到彻底清醒过来。
  趁着这股劲儿,我给沈钦隽发了个短信:“户口的事谢谢你了。”
  他没有回音。
  空气里有着寂静的、焦灼的味道,手表的时针划向午夜,我依旧燃起一支烟,开始工作。
  直到电话铃响,陡然将把我从数据和报表里拉了出来。
  是沈钦隽。
  “这么晚还在折腾呢?”
  “老板都没睡呢,员工怎么敢休息?”蓦然间开口,嗓子有些哑。
  他沉默了一会,大约是笑了笑:“累到感冒了?”
  我不甚在意的说:“出差呢,不干完回不了家。”
  “公司后天就放假了。”他有些吃惊,又似乎有些不悦,“怎么这个时候还出差?”
  这也不能怪我们部门吧?
  我忙说:“我主动要求的。有出差补贴和假日津贴呢。”
  他嗯了一声:“后天回得来么?”
  “坐车才半天时间啊。”我理所当然的说,“当然能回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行,回来告诉我一声。”
  项目果真堪堪到了两天后才做完。每天还都忙得焦头烂额,全不似别人临近过年的悠闲劲儿。子公司的同事好心的提醒我:“要帮你提前订票吗?”
  我不以为意:“不用吧,短途嘛!”
  他们也就不再提起了。
  我本以为两个城市间不过半天车程,并未特别提早买车票,哪知道临近春运,短途的火车票都售罄。天气一阵阵的开始不靠谱抽风,又是雨又是雪还冰冻,我又很少坐长途客运,看样子真得在楚城等上两天了。
  我在人山人海的客运西站外边给老大打电话,愁眉苦脸:“老大,我好像回不去了啊。”
  老大春风得意的正准备上飞机回家过年,听完我的遭遇,同情的说:“你就是没经验,票当然要提前几天订啊!这样吧,你回来也别回公司了,直接放假。”
  我欲哭无泪:老大,这也得我回得来啊!
  挂了电话,我反倒淡定了。
  有什么呀,大不了我在这里过除夕了,反正去哪里都是冷冷清清的,公司的定点酒店还是五星呢!只是可惜身边没有带相机
  街上都是泥水冰渣子,头发似乎也沾了一层水汽,脚上的皮靴都浸湿了一半,我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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