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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僚三十一朵渣作者:苍白贫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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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知徽王意下如何呢?”
  阎雄笑道:“这等好事,又是人家上赶着议和,若不答应,我等岂不是太过于迂腐了。”
  饮口茶,又想起来一样,
  “那一万两银子呢?”
  “走得急,想着无人押送,便自己先回来了,”容紫道:“谁知道路遇灵州折返大军,早知如此就带在身边了。”
  阎雄一脸惋惜,:“倒也无妨,互市之事,来日方长,也不是一趟两趟就能办成的事。”
  容紫思索半晌,唇边漾出一丝笑意,
  “诚然,且这互市之事,日后也还需你亲自走一趟,才能板上钉钉。”
  阎雄惊悸,
  “我不能去,我若去了,万一总督变了卦,将我下狱斩杀,岂不是功亏一篑。”
  “不会。”容紫神色宁定:“你却想想这期间利害关系,若是杀了你,晋安同灵州必定自此不共戴天,到时候连年战乱,也便违背了东南总督求边境和睦的本意。”
  阎雄半信半疑,“那也不成,他怎么不过来。”
  容紫冷哼一声:“他好歹也是两省总督,岂会如此不顾脸面前来灵州,你却见过皇上给人封王还要亲自上门授意么?”
  “不如你替我去。”
  “徽王却当叶添是傻子么?他会为您而隐瞒自家总督?”
  阎雄面色颓然:“这可如何是好。”
  “倒也不难,将那叶添押做人质不就得了,他总归是总督心腹,留在灵州,该是会万无一失。”
  “此计甚好!”阎雄大喜过望:“到时候你跟我同去,你脑子灵,咱们之间也有个照应不是。”
  容紫冷冷道:“若我去了,你却也不怕灵州内部作乱?话说回来,防人之心不可无,若你在大平有事,我也好想法子救你不是,总好过两个人一起遭殃。”
  “好好好,此事便依你说的办,”阎雄蔫了一样:“这眼下还要劳你再跑灵州一趟了。”
  容紫应了一声,正欲转身退去,却停了步子,
  “我记得,大平在灵州这边还有个副将,他还活着吧?”
  阎雄沉思良久,
  “谁他娘的知道,你去问问吧。”
  ***
  夜色低垂,月色如水。
  思补堂灯火通明。
  “什么?”叶添一怔,“阎立死了。。。”
  对面的人脸容白的透明,给烛火映着,竟生出些极冷而艳的意味。
  夏念白负手立于案前,音色冷清,
  “说是病死的,虽说事有差异,但总算是能解了燃眉之急,灵州那三万人已经退回辖地,暂无进犯之意。”
  叶添垂着眼帘,不去看他,只低声道:“这阎立死的忒不是时候。。。白费了我一番心思。”
  夏念白淡淡道:“阎雄愚钝且支持互市,将他剩下了,也算万幸。”
  叶添长叹一口气,浑身脱力,
  “这样一来,灵州权利集中,恐鲜有内讧纷争了。”
  夏念白目光落在门外,不再说话了。
  叶添抬眼,瞧见夏念白侧着脸,轻敛浓眉,不知怎的就给人一种郁郁寡欢的感觉。
  门外脚步渐近,只见夏念白伸出了手,份外白净,朝着屋外招呼一下。
  “舒璎,进来。”
  叶添循声望去,寒毛都要竖起来。
  门外浸在阴影里的小丫头,面色发青,紧咬着嘴唇,看上去甚是惊悚。
  叶添哭笑不得,“怎么搞得这样恕�
  舒璎讷讷的进门,朝夏念白福一福身子,“少爷…。他…他回来了…”
  叶添脊背一凉,“谁?是人是鬼?”
  夏念白盯着舒璎,屏息凝神,却是一动不动。
  叶添瞪大了眼镜,望着舒璎身后越发浓厚的影子,吓得几乎死过去,忽然见夏念白身影一闪,
  哗啦啦一阵乱响,舒璎身后的人便结结实实的趴在地上。
  舒璎一惊:“少爷,不对!”
  叶添赶忙起身,凑上前去:“大胆毛贼!”
  那人裸着上身,身上污迹斑斑,头发也稻草一样堆在一处。
  手上却握着一把剑,看上去颇为眼熟。
  叶添一愣:“刺客?”
  夏念白松了手,不禁拧了眉头,“不对。”
  地上的人抬起脸,挂两行浊泪。
  “叶兄弟,我是王九啊。”
 
  39、抚琴 。。。

  而后,王九又吸了吸鼻子,朝夏念白一拜,“末将实在愧对总督…”
  夏念白淡淡道:“无妨,快请起。”
  叶添闻言,登时眼含泪光,
  “王兄弟,我还当你早在灵州给那靖王下狱了呢…”
  王九撑着站起了身,面朝叶添,抹了一把面上泪珠,
  “我本来也是在灵州呆的好好的,有一日忽然来了两个侍卫,说是靖王下令驱逐大平使者,拒绝同晋安互市,所以,当下就把我给撵出来了。”
  “唉,这帮人忒不讲理,这路途遥远,好歹该让你准备一下,”叶添蹙了眉,打量着王九一身污迹,“那你怎么搞成这幅摸样,莫非是途中又遭了山贼?”
  王九摇摇头,“不是,当初给人撵出来,就什么东西也没带,连去的时候带的那几包衣裳都没让拿着,更别提马匹了,身无分文,路上自然也就没人劫了,幸好走的时候我拿了剑,不然真是路上连个捉野物的家伙也没有了。。”
  叶添惊道:“没有马匹…这样说来,王兄弟,这几百里地的路程…你竟然是徒步走回来的…。”
  一旁的舒璎实在是受不住,便捂着嘴笑起来。
  王九一见舒璎,很是臊得慌,红了一张脸,便不肯在讲了。
  夏念白看一眼舒璎,
  “去拿碗热茶来。”
  舒璎一福身子,便猫腰掩口的跑开了。
  叶添拉着王九进屋,三个人便都落了座,
  “虽说你是徒步走回来的,怎么还把衣裳都走丢了。。”
  王九哀叹一声,“起初荒山野岭的,还能逮逮兔子山鸡不是,可越临近晋安,野物也越发的少,待进了临县后,便是直接没有了,我从临县到晋安走了七八天,实在撑不住,便寻个河边洗净了衣裳,找了个当铺换了些银子买吃食,这才得以撑到现在。”
  叶添扯了一下嘴角,“。…可你也不该连小衣都给当了,这眼看着就要入冬了。。。。”
  王九些许害羞,“本来是穿着身上的。。待离晋安还差三十里的镇子里,有些发热,便把小衣当了,抓了副退热的药…”
  “这么冷的天,只穿小衣,自然是要发热的,”叶添苦笑道,“你也是身体精壮,若是换了那些个身子弱的,便是整日的药汤蓄着,连床都起不来,更别提徒步入城。”
  话音刚落,只见舒璎奉了一碗热茶进屋,搁在王九身侧的小桌上。
  王九垂了头,瞧见自己满手污泥,愣是没敢端起来喝。
  叶添斜眼瞧见王九鹌鹑一样缩着脖子,不禁笑道:“王兄弟,快喝口热茶暖暖身子,这可是舒璎亲手泡的…”
  夏念白目光落在舒璎手臂上搭着的青色罗缎,
  “这是什么?”
  舒璎道:“回少爷,这是添少爷房里的衣裳。”
  语毕,便转过身,搁在王九腿上,冷声道:“王大人,你先将就着穿上,晚上容易着凉,且你这样光着跟少爷说话,总不是回事。”
  叶添哈的一笑:“哎呦,舒璎竟这样有人情味了,王兄弟,你真是好福气。”
  舒璎狠狠剜一眼叶添,“没人情味的从来都是你。”
  王九感恩戴德,将青衫套在身上后,依旧的不敢抬眼去看舒璎,
  “。。正合身,多谢舒璎姑娘。。”
  舒璎面无表情,“王大人客气了,这衣裳却不是送您的,还需改日您洗净了还回来。。”
  叶添盯着那青罗衫看了半晌,“这衣裳我怎么瞅着眼熟。。”
  舒璎道:“添少爷没看错,这正是你的衣裳。”
  “…怎么把我衣裳拿进来了。。”
  “添少爷,奴婢总不能拿少爷的衣裳吧。。”
  叶添憋了半晌,“成…。还是拿我的吧。。”
  “少爷,若没事,奴婢便先下去了。”舒璎福一福身子,转身退下。
  王九呆在一处,捧了碗热茶,喝都忘了喝,
  找了道一样,直勾勾的望了那款款而去的背影。
  夏念白眸光倦淡,“王九,你先回去歇着,有事改日再谈。”
  王九闻言,搁下茶碗,躬身长鞠,
  “多谢总督。”
  语毕,便急速撵了出去。
  叶添一凛,
  只这么一会,连夏念白都能看出来王九对舒璎有意思。
  明显就不是木头疙瘩么。
  想着之前自己热情如斯,却连连吃瘪。
  今后的日子,还真是一片晦暗呢。
  ***
  路过千障,衣染霞霜。
  容紫快马加鞭,与山路上不眠不休的跑了三四天,几度辗转,总算进了晋州。
  待寻妥了客栈,安顿下来,已是暮色黄昏。
  想着自己不好入城,便花一吊钱雇了个当地百姓,叫他去总督府找个叫叶添的官儿,给自己捎一句话。
  ***
  天黑的透了。
  思补堂内,叶添正同王九话闲。
  “昨儿个晚上你居然追上去了…”叶添眼底惊悸,
  “你竟也有这出息?”
  王九面露尴色,“。。本来也不敢,可那日瞧着舒璎姑娘竟给我倒茶披衣,便越发觉得她好,生怕自己若再不主动些,就给人抢了先。”
  叶添扬唇一笑:“你快与我讲讲,你俩都说什么了?”
  王九挠挠头,“叶兄弟,还是别问了吧…”
  叶添急道:“你好歹也是大平堂堂东南统军副将,怎么一遇到这男女之事,竟成了那害羞的小媳妇?”
  王九道:“倒也不是害羞,只是怕叶兄弟听了,心生不悦罢了。。。。”
  叶添越发的好奇,“莫非,这小丫头对我早就情有独钟?”
  王九讷讷道:“…若是舒璎姑娘真对叶兄弟有意,我倒也不比这般为难。”
  “少绕弯子了,”叶添催到:“快讲!”
  王九道:“那…。。叶兄弟,你可别怪我言辞逆耳。。”
  “只管讲便是,你大可放心。”
  王九不再去看叶添一脸嬉皮,略一转身,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才又转回来。
  “昨儿晚上,我出屋后,就直接拦了舒璎姑娘,问她可有意中人。”
  “你竟这样直截了当,“叶添双手抱拳:“之前是我当真小看了王兄弟,未料你是这等一针见血的高手,实在是佩服。”
  “叶兄弟莫要闹我,”王九憨声一笑,“我自知嘴笨,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只不过心里想着什么,就直接问了。”
  “那她到底有是没有啊?”
  王九收了面儿上笑意,
  “她说,之前有,现在没有了。”
  叶添尴尬一笑,
  “恩…。。也不碍事…现在的。。才算数嘛。”
  王九继续道:“我当下听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问她为何现在没有了,谁知她竟黑了脸,劈头盖脸的质问我既然是断袖,为何又去招惹他,又说…。断袖忒恶心…说罢便径自离开了。”
  叶添一僵,而后惊道:“你竟也是断袖!我怎么不知道!”
  王九无奈道:“当然不是。。我却也不知道她为何说我是断袖,回去后我想了半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叶添微微一窒,“兴许是因为咱俩整日在一起,给她误会了?”
  “极有可能…“王九神色茫然,半晌后,忽然起身躬身:“叶兄弟,王九就此告辞,我看以后若是没什么大事,咱们还是少联系为妙。。”
  叶添扯了一下嘴角,“你就这点出息…”
  王九道:“还望叶兄弟多担待,待日后我娶了舒璎姑娘后,定与叶兄弟再叙旧谊。”
  说话间,进来个侍卫,
  “叶大人,外面有个百姓要见你。”
  叶添侧头,“百姓?”
  “说是他受人托付,待个话给您,这不,他正在府外厚着,还等着叶大人出去瞧他一眼呢。”
  王九起身道:“,正巧天色已晚,叶兄弟,我先回了。”
  叶添道:“的确巧,咱俩一起出府,我倒要瞧瞧,是哪家的公子看上我了。”
  王九一脸为难:“要不,我在等会再走吧。”
  叶添品这话间意思,怒道:“你到是小心,随你去罢。”
  语毕,便跟着那侍从走出屋外,出了总督府。
  坐在石阶上的男人一见有人出来,赶忙起身,鞠了一躬,抬头盯着叶添,
  “敢问,您便是叶添叶大人?“
  叶添四下里看了片刻,
  “正是。”
  那男人一笑,“有个公子托草民给大人捎一句话,说是容儿在老地方的对面儿等着您。”
  “容儿?”叶添微微一愣,而后便是眼底含笑。
  只想着这人倒是有趣,人都到了晋安城下,去不入城,偏偏要差个人过来传话给自己,
  一肚子的曲折离奇,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那男人见叶添不再言语,又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转身便离开了。
  侍从见叶添僵在一处,“大人?”
  叶添轻吁口气,“备马。”
  月低垂,如钩破墨。
  客栈小二轻推屋门,奉上一壶热茶,正欲走,却见那人踱到墙边,盯着身侧盖了轻纱绫罗的木琴,停了步子。
  自绛紫云袖现出的玉白指头,轻拂上去,竟有美音。
  容紫眼睫一抬,“这么小的客栈,还有这样的好琴。”
  店小二脸上堆了笑,“是以前的客官落下的,小店岂会有这等风雅之物。”
  容紫不再吭声,掀了覆在上头的罗纱,与琴前头的圆凳坐下。
  那店小二会心一笑,知趣的后退,合了门,还未走两步,便听得那琴音悠远,清幽和静。
  边城凉,秋水一片。
  叶添自上次住的客栈前头勒马急停,转头看了看对面的烫金的门匾,笑的眼底波纹荡漾。
  屋内的店小二见状,忙殷勤的迎上来,
  “客官——住店吗?”
  叶添翻身下马,屈指弹开衣摆下的褶皱,“找人。”
  店小二牵了马缰绳,“却不知,客官找哪个人?”
  叶添入了大堂,听得琴音,便停了步子,
  抬眼去看店小二,“不必了,我找的到。”
  店小二勉强挤出些笑来,腹诽半晌,便去拴马,不再过问。
  叶添缓步上楼,一时间只闻的那云水声寒,越发的觉得不对劲。
  这一曲不是别的,正是那《秋风词》,琴音如慕如诉,只敲得人心头一震。
  顺着琴音而去,叶添迟疑片刻,轻推门板。
  抚琴人微微侧脸,抬冷眼,尽显婵娟。
  叶添立在门口,略一凝神,笑的淡若微尘。
  容紫指尖自琴弦上随意划过,
  “叶大人,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
  叶添动也不动,
  “此等佳音,实在叫人不忍打断。”
  容紫无意识的笑着,鼻子里却是冷哼一声,
  “少废话。”
  叶添上前几步,反手合上门板,
  笑意恬然,“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却不知何人竟有这样好的福气,给这等绝色的佳人心心念着。”
  容紫神色不动,十指猛按在琴上,
  “你都知道,又何必问我。”
  “知道?”叶添神色微沉,
  静默了许久,才笑着道:“的确是,再知道不过了…”

    40、撞见

  小楼醉琴,翠阁帘钩。
  一缕秋风自罅隙暗涌入屋,吹的是烛心摇曳,仿佛人微醺了的眼眸。
  容紫注视了叶添良久,
  “你知道的,又是什么?”
  “琴音捉摸不定,未成曲调,先诉情浓,这曲秋风词,除了本该有的相思不休,却是更多了些愤恨,犹豫,美音绕梁间,直教人徒生愁绪。”叶添口齿极清晰,一字一句,却把容紫说的面颊发红。
  “这等压抑的相思,我猜,该是你娘。”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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