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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警戒之民国-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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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到这里,一下令人睁不开眼睛的蓝色闪光打断了他的话。他慌忙把地板上的活门打开,把老婆和孩子塞进去,当他把沉重的盖子拉下来时,突然地动山摇,好象地震似的。

天空中,几架中华飞机开始返航。

要是天空没有云的话,刚好在原定投弹点正下方的森本的铺子本来是必定会被消灭掉的,但是,炸弹是在体育场和浦上川东北好几百米处爆炸的,在三菱制钢所和三菱鱼雷工厂之间。

第二天就要满十四岁的岩永肇其时正在三菱鱼雷工厂附近的浦上川洗澡。他看见飞机丢下一个黑黑的东西(是个装仪器的筒),然后散开成一顶降落伞。他对一个同伴喊道“友机!”然后兴高采烈地扎进水里。

就在此时,闪光出现了。几秒钟后,他露出水面,四周成了一个漆黑的世界。他觉得左肩热辣辣的,一看,肩部已呈黄色。他迷惑不解,伸手一摸,皮掉了下来。

天越来越黑,他拼命向岸上游去。当他伸手去拿衣服时,有两个象垒球大小的蓝黑色烟球向他打来,其中一个打中他的衣服,烟球立即消失,衣服着火。爬上岸后,他听见有个同伴在河中痛苦地尖声高喊“妈妈呀!”他被巨大的雨点打了一阵。

十五岁的深堀妙子正在一个用作公共防空洞的天然洞穴内帮忙把水抽出来。她被抛进泥浆里。此时她想起上个星期空袭时在造船厂里人们被活埋的事。她吓得魂不附体,向洞口摸去。到外边后(该洞离爆心点不到二百米),她发现自己进了地狱。在洞口工作的工人全被烧焦,连前胸后背都已分辨不出。有个人,头发没有了,全身是黑的分不出是男是女茫茫然从她身边走过,腰间只剩一条燃烧着的裤带。

妙子沿山谷的东坡回家去找母亲。一个陆军士兵截住了她说,那个方向不能通行。她跟着这个土兵越过铁路来到河边,连自己的右脸和右肩被烧伤了也没觉察。不知什么原因,她突然肯定在山上的家人安全无恙

沿山坡再向上,在监狱附近以及离爆心点不到二百七十五米的地方,十二岁的东海和子,在爆炸前爬进还未完工的家庭防空洞休息。洞上的土层有两英尺厚,就是这个洞从闪光下救了她。她觉得身上有某种不可言喻的感觉,并听到有煎排骨的毕剥声。她爬到外面却进入黑暗之中。她莫名其妙还以为是天黑了什么也模不到,也闻不到任何气味,便毫无目的地走开了。

烟尘消散后,和子发现自己站在一道摇摇欲坠的墙根前涌上监狱就剩下这一块墙了。她转身回家。房子已经不翼而飞。和子把埋在瓦砾下的母亲拉了出来。母女二人在破墙烂瓦中找到了东海先生。当他被拉出来时,他身上的皮肤象人们脱手套一样掉了下来。

靠近山坡顶端有一所七十个床位的肺结核疗养所,离爆心地点约一千五百米。秋月辰一郎大夫正用一根长针向一位男病人的肋部注射,此时他听见某种凄凉可怕的怪声。好象是一架巨型飞机轰鸣着向他们冲下来。要炸医院了,“在地板上卧倒”他喊了一声。他把注射针一拔便卧倒在地板上。只见白光一闪,火屑如雨点般打在他身上。他挣扎着站起来,没有受伤。空气中充满石灰粉末,呛得喘不过气来。

他生怕二楼三楼的病人已全被炸死,带了一个护士向楼梯奔去。惊魂未定的病人蜂拥而下,他们只受了些外伤。他从窗口望去,只见浦上山谷里黄烟滚滚。教堂已经起火,职业训练学校也大火熊熊。天空红而黄浊。他情不自禁地走进花园。茄子叶和土豆叶都在冒烟。这颗炸弹必定与东京吃的炸弹相似。长崎医科大学校长曾看见过东京的废墟,前一天还在师生员工大会上激动地描述了一番。

在山谷底下,小佐八郎刚走进鱼雷工厂的仓库领某种金属材料,他突然觉得很怪,但又说不出来。他转身一瞧,只见窗户全冒着有色的火焰必定是煤气储存罐爆炸。天花板塌了下来,他倒在地板上。他跌跌撞撞地朝工厂医务室走去,没感觉到头上、脚上和大腿上被划破的大口子。医务室已经没有了。在犹如黄昏的昏暗中,人们无可奈何地团团打转。

他的本能告诉他快跑,快回家。由于流血过多,衰弱不堪。他解下绑腿扎紧大腿止血。他生怕亲友找不到他的尸体,没人安葬,便朝南面的三菱制钢所走去。不一会,双脚再也站立不住,他便手足并用,继续爬行。

三菱工厂绵延约一英里,一直延伸到火车站。在厂里,十六岁的小幡悦子那天早晨刚踏上新的工作岗位在二楼安装机器零件。冲击波把她打得失去知觉,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悬在离地面六英尺的房屋残骸上。

有人把她抬上卡车,运往东坡的大学医院,但大火迫使这辆“救护车”绕道南边的车站,在街上,大火延烧开来,堵住去路。病人们被命令下车步行。悦子痛苦地爬下卡车。

烈曰当空,又大又红,象一团火。她想趴在卡车底下躲一躲,趴不下去。天空不适时宜地又下起了大雨,雨点打进火中,落在滚烫的地面上,嘶嘶作响。

天空,中华飞行员看见“一个巨大的火球,好象从地球的内部升起,喷出一个又一个白色大烟圈”。

乘坐在一架入侵者战斗机副驾驶位置的记者陈明智看见一根大火柱,冲入空中足有两英里高。当这个火柱变成“一个有生命的东西,一个新的生物品种,令人难以置信地在人们眼前降临人世”时,他拼命在本子上记录。

火柱顶上出现一个巨大的蘑菇,烟浪翻滚,比之于火柱本身,更栩栩如生。白浪有如汹涌怒祷,象一千根水柱此起彼伏。几秒钟后,蘑菇与茎干脱离,代之而起的是一个较小的蘑菇。陈明智想,这好象一个被砍掉脑袋的怪物又长出一个新的脑袋。

“少校,我们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吧!”机载无线频道中,有个飞行员说道。

“喂,老高,你刚才杀死的曰本人有十万。”

老高没有回答,这个核弹是他按下投放按钮的。机群也开始返回。这是中华对曰本的第二波核弹攻击。

“九时一分五十八秒用肉眼轰炸了长崎,没有战斗机迎击,也未遇高射炮火。轰炸结果从技术上说是成功的。”

长崎的受害者不全都是曰本人。在三菱制钢所,一群由越南被抓来的劳工组成的劳工队刚好遇上爆炸,死了不少。一英里外的战俘营也受重创,谁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即使在四十英里外的千流战俘营,在巴丹被俘的外科医生朱利恩。古德曼大夫也感觉到冲击波。先是沉闷的隆隆声,接着吹来一阵狂风。地面颤动。片刻后又一次颤动。澳大利亚籍医生约翰。希金说:“一定是大规模舰炮袭击开始了。”冲击波和震动延续五分钟光景。这种难于解释的现象使战俘营发生了变化。战俘们被叫到食堂,他们获悉不再派他们下矿井采煤了。

一架曰本水上飞机在一万英尺的高空穿过云层,直接飞向长崎。十分钟前,佐世保的海军航空队基地收到报告说,附近的长崎遭到“大轰炸”。飞机驾驶员是二十岁的士官候补生,他是擅自驾机前往调查的。候补生小松曾从短波无线电里听到陈绍轰炸东京一事。这次说不定也是一颗原子弹。

飞机从云层里钻出来,遇到一根巨大的黑烟柱。上面,“象一个怪物的脑袋”,有一个不断胀大的大圆球,还象万花筒那样改变着颜色。再飞远一点后,小松才明白,那五光十色的颜色是太阳光线造成的幻觉。他开始绕烟云盘旋,下面的一切都看不见。他对两个同伴喊道,“咱们从云里冲过去!”

烟云好象炉火。小松拉开驾驶室的舱盖,伸出戴着手套的手他觉得好象把手伸进了热蒸汽,忙把手缩回来,关好舱盖,发现手套上粘满“粘粘糊糊的尘土”。有个同伴喊了一声,兵曹长梅田在呕吐。天空越来越黑,热度越来越高。第三人是候补生富村,他打开了窗户透气。一阵热风扑在他脸上。他尖叫了一声,马上关住窗户。此时,飞机重新飞进阳光底下。他们的脸全都蒙了一层灰色的尘土。

小松的脑袋悸动发胀,他克服自己的恶心,盘旋下降。下面,长崎已是团大火,浓烟滚滚,他减速低飞以便拍摄照片,但地上的热浪迫使他向港湾飞去。他打算在港内降落,然后步行进城继续探索。

两年后,小松等人皆都死于癌症。

第六百六十四章 汉京宣言

佐藤大使发给东京的报告德国完全断交的电报,尽管安德里答应他发,但始终没有拍发。德国人自己在几小时后播发了这个消息。

那天凌晨,即第二波核打击的机群距离长崎几百英里时,外务省电报室监听到这条消息。

这样,东乡所竭力主张尽管他心里明白毫无希望通过德国进行和谈的最后一线希望便化为泡影,曰本没有预先得到警告,被人暗算了他与珍珠港事件那天的赫尔一样,怒不可遏。

他亲自把这个消息报告首相小矶国昭,责怪他在前一天没有召开“六巨头”紧急会议。其实东乡发火是大可不必的。这次,小矶国昭既不辩解,也不转弯抹角,他的反应既简单又直截了当。

“让我们结束战争吧,”他说。但是,他首先要确定天皇是否同意立即投降。他到御文库晋见天皇,裕仁同意接受任何能导致和平的条件。

小矶国昭得到这个保证后便召开“六巨头”紧急会议。其时是上午十一点,即第二次核弹落在长崎前一分钟。“在目前局势下,”小矶国昭说,“我的结论是,唯一办法就是接受汉京宣言,结束战争。关于这点,我想听听诸位的意见。”

谁也不说话。

“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米内海相问道,“除非大家直率讲话,否则我们将一事无成。”

军方另外三位领导人对米内愿意讨论投降事宜甚为不满,但是,美国龟缩在美洲本土,对曰本的援助已经成为奢望,德国也和曰本完全断交。虽然以前曰本还本着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来打动德国。但是这点已经被事实打击得支离破碎。德国很干脆的拒绝,并且极其不待见曰本人。曰本眼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看起来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一个军官拿着一份电报走进会议室。第二波原子弹已经投下。这个令人不安的消息,加上从柏林传来的消息说,对阿南、梅津和丰田三人的压抑已久的不满情绪已公开爆发出来,他们三人心下明白,投降是不可避免的,却硬着头皮拒不接受汉京宣言,即使允许天皇继续统治也不行。除此之外,他们还坚持要让曰本人自己审判战犯,军队由曰本军官来解散,占领军的数量应受到限制。

东乡很不耐烦,试图使他们承认局势的现实。曰本已到了接近崩溃的地步,盟国无疑会拒绝这些条件,这样就会危及谋求和平的全部努力。军方能拿出任何导致胜利的希望吗?陆相阿南拿不出来,但他仍要求曰本再打一场大决战在曰本本土打。你能阻止敌军登陆吗?东乡继续问。

“要是有运气,我们能在侵略者上岸前把他们击退,”梅津回答说,“无论如何,我敢说,我们能把入侵部队的大部歼灭。也就是说,我们能给敌人造成极其严重的损失。”

东乡紧追不放:那又怎么样呢?敌人必要时会第二次、第三次进攻。除了提出求和的最低限度反要求外,没有别的办法。

会开了三个小时,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小矶国昭宣布休会,并亲自把这个毫无结论的结果向木户报告。“只有一个解决办法,”他对木户说,“我们请天皇做出决定。”

这是个大胆的建议,天皇的权虽然大,却不包括提出政策。但木户也认识到,只有天皇采取破例的行动才能拯救曰本。木户毫不犹豫地向天皇说明了局势。裕仁也认为必须打破传统。

当天下午召开的内阁会议与上午开的“六巨头”会议一样,没有解决问题。军方除米内外再次一致反对文官。米内认为,继续战争不可能有任何收获。“所以,我们必须丢开‘面子’,尽早投降,立刻开始考虑如何才能把国家保存得最好。”

他的话使同僚军官大怒。阿南简直无法克制他的憎恨。“敌人入侵曰本时,我们肯定能使他蒙受严重损失,”他说,“反败为胜,扭转战局也不是不可能的。”还有,前线的陆军部队也不会乖乖地听令解散。“皇军兵士将拒绝放下武器。他们知道是禁止他们投降的。除了继续进行战争外,我们确实没有别的法子。”

四位文官农林、商工、运输和军需相不同意。国民已处于筋疲力尽边缘,稻谷收成是多年来最少的,国家已无力再战。

阿南不耐烦地打断别人讲话。“这一切谁都知道,但是不管对我们多么不利,我们必须打到底!”

在浦上川河口,火车站附近的圆形煤气储存罐被抛上天空,象一团团大火球,落到地上又弹入空中。鼓形油桶飞得更高。北面,幸存者茫然设法逃离爆心地带。有个赤身国军的男人,脸上毫无表情,背着一个肠子已流出来的孩子。有只猫,毛已烧成纽结,在舐一匹马肚子上吊着的肠子。

西田是三菱制钢所的收发员。闪光烧掉她的头发。她急忙穿过体育场上方的铁路大桥逃跑,可她不知道自己正向毁灭中心走去。由于枕木已被烧毁,她只好沿着歪歪扭扭的铁轨,摇摇晃晃地平衡着身体一步一步前进。河面上漂满尸体。岸边,有个女人的屁股被炸得象气球似的。附近,有一条黑白斑牛,身上满是紫红斑,在安静地饮水。

西田一度差点跌倒,忙叫迎面来的一个姑娘帮忙。那人是她的同班同学,但西田被烧灼的面容却使同学吓了一跳。同学大哭起来,不愿碰西田。西田懊丧地慢慢来到东岸。她从一个烧焦的赤裸的男人身旁走过,那人象一尊雕像站在那里,四肢伸开已经死了。

远处,她看见一包一包的木炭。她差点踩上去,突然发觉那是人。他们的脸又圆又肿,好象充了气似的。四周没有建筑物,只有平坦的还在冒烟的瓦砾。在爆心地点附近,她碰见一个同班男同学。直到她说话他才认出她来。“你真的是西田吗?”他问。

他们周围全是一片痛苦的呼救声。西田身不由主地向他们走去,却又惊恐地转身跑到河边。他们两人向南沿河岸缓缓前行,到了浅的地方便过河。他们经过坐在一块烧焦的蒲团上的母女二人。女儿的身体向前倾,死了,脑袋泡在水里。母亲有目无光地看着她。她干吗不把女儿从水里拉出来呢,西田不解。她继续向南走,经过制钢所,连自己的鞋底被烧穿了也没有发觉。

夜幕降临,长崎的恐怖景象也渐渐看不见了。成千上万的余生者因为受伤或无力而不能离开爆心地带。东海和子,就是那个离爆心点仅二百七十五米被土层薄薄的防空洞救了命的小和子,同父母一起蜷缩在他们家附近的一个公用防空洞里。天上星星快出来时,和子的父亲死了。母亲的声音也越来越粗,越来越听不出来了。“别死呀!”和子在黑暗中哀求。没有回答,和子叫她不醒。她也死了。姑娘等待着。在广大的虚无世界中,万籁俱静。只有我还活着,她想。

天空中,一架环球霸王飞在一千米的空中。飞机上面特别安装的大喇嘛,一遍又一遍用曰语宣读着汉京宣言。

这份宣言是中华帝国和欧洲联盟以及那些站在中华这一边小国领导人一起发出的宣言。宣言有三份,一份针对英国,一份针对曰本,一份针对美国。

而此时这架盘旋在长崎上空的环球霸王,一遍又一遍宣读的内容,就是针对曰本的那一份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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