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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情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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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是从江上来。”

  旅客冷冷地说:“我听说过你这号人物,你最好离开我远一点,知道吗?”

  神情冷。

  冷言冷语却充满火药味,和危险的挑衅信号。

  “嘿嘿”

  他怒火上升,狞恶地阴笑:“阁下,你在警告我吗?”

  “不错。”旅客答得简单明了,不容对方误解。

  “既然你知道我这号人物”

  “双尾蜴的手下四杀手之一,没错吧?”

  “没错。阁下尊姓大名,又是那一座庙的大菩萨呀?”

  “没有告诉你的必要,我忙得很呢!”

  “在下专诚请教。”

  他不怀好意地阴笑,抱拳施礼。

  旅客冷笑一声,右手举袖轻拂。

  “不敢当。”旅客声出手抬。

  气流突发异啸,冷流扑面。

  歪嘴老七脸色一变,急退两步。

  “好家伙,你吃了豹子心老虎胆。”

  旅客脸上一沉:“居然用歹毒的寒魄功暗算一个陌生人,你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真该有人把你教养成正常的人。”

  声落人踏进,右手吐出袖口,一阴掌拂出要抽耳光。

  右面的爪牙冷哼了一声,伸手便挡。

  “劈拍劈拍!”四记阴阳耳光声震耳,出手接挡的爪牙糊糊涂涂挨了四耳光,仰面便倒。

  旅客并不就此甘休,大喝一声,身体疾起疾落。

  一声沉响,歪嘴老七胸口挨了一踹,力道凶猛绝伦,虽则早有准备,但仍然没有躲开旅客这一记快逾电光石火的可怕一踹。

  “哎”歪嘴老七惊叫。

  他的千斤坠稳不住马步,重重地仰面摔倒出丈外。

  左面的爪牙正想加入,那位背箱形包里的健仆,用毫不激动的平静嗓音说:“老兄,把他们扶回去。你如果也动抓子,照样是躺,甚至保证要比他们摔得重些。”

  这里起了冲突,立即围上一大群看热闹的人,却没有人敢上前劝解。

  三个人倒了两个,变化快得令人目不暇给。

  似乎旁观的人并不知到底发生了何种变故,弄不清谁对谁错,所以除了有惊呼声传出之外,没有人敢冒失地止前排解。

  歪嘴老七胸口挨了一脚,但并未受伤,倒地即美妙地后滚翻汀表而起,愤怒地发出一声粗野的咒骂,拔出暗藏在衣下的狭锋匕首,拉开了马步,神情狞恶已极,歪在一旁的嘴显得更歪了。

  人丛中,一名大汉拨开挡在前面的两个看热闹的人,撩开胸襟,露出壮实的赤裸胸膛,与及系在腰上的宽皮护腰,鹰目中冷电四射。

  所立处距打倒歪嘴老七的旅客身后约丈五六,这是说,旅客和两名健仆的背部上全暴露在眼下。

  壮年旅客居然在纷乱的人丛中,看出身后有警,双目虽然紧盯住前面神色狞恶、摆出严密防守功架,其实正打算扑上的歪嘴老七身上,但注意力已暗中留神在身后。

  他右手突然从左手的大袖内,缓缓抽出一把金属光芒闪烁的尺二长怪折扇,速度在扇出袖的瞬间突然加快,没有人能看清他的手法,扇已出现在身后,似是背手而立,神色出奇的阴冷。

  大汉尚未有所行动,身后突然传出沉静的语音:“盛隆,如果你无中生有生出飞刀发出去,你的飞刀不但伤不了人,你的老命也将在发刀的刹那间断送掉,你只能活这么大的岁数了。”

  大汉是双尾蝎的党羽四杀手之一,无中生有盛隆。

  这位无中生有与人交手时,经常会突然出现一些歹毒的杀人小玩意,出其不意将对方杀死。

  譬喻说,一把小飞刀,一根致命的铁钉,或者一枚飞钱,一块碎银常常在他一双什么都没有的大手中,平空多出那些可以令人致命的杀人小玩意,令对方防不胜防,所以绰号称无中生有。

  无中生有一惊,扭头回顾。

  一位中年青袍飘飘,像貌威猛的中年人,正排众而来,神情相当凝重。

  “哦!骆爷,有这么严重?”

  无中生有有意似不信:“在下正要”

  “你什么都不要。”骆爷说:“宇内当今七大风云人物中,阴阳扇余天禄在最近十年来,还没遇上真正的敌手。你那些见不得人的零碎,最好少献宝,余老兄决不轻饶向他下毒手的人。”

  无中生有一听阴阳扇三个字,脸色大变,准备发射暗器的双手,僵硬地、微抖地向下垂落。

  骆爷的话,对面的歪嘴老七自然也听了个字字入耳,也脸色大变,凶焰尽消。

  阴阳扇余天禄冷然徐徐转身,冲骆爷冷冷一笑。

  “在下骆士杰。”

  骆爷举步上前抱拳含笑行礼:“余兄大驾光临敝地,事先没透露丝毫风声,以致蠢材们多有得罪,余兄海涵。”

  “好说好说。”

  阴阳扇的怪扇失了踪。

  他淡淡一笑:“骆老兄,他们是双尾蝎蔡老兄的人,用不着你千手灵官替他们道歉赔小心,是吗?”

  “他们毕竟是地头上的人,人不亲土亲。”千手灵官骆士杰,不在意地笑笑:“余兄预定有落脚的地方吗?如果没有”

  “是拔山举鼎徐大雄徐老兄,托人带口信请在下来的。”阴阳扇接口:“在下提前几天到达,事先没有通知徐老兄,所以他不曾派人来接,在这这就前往徐老兄的栈号,大概他在家。”

  “对,他在,早两天才从上江押货回来。”

  “在下这就去找他,告辞。”阴阳扇抱拳说。

  他转身大踏步走了。

  歪嘴老七三个人,早巳走了个无影无踪。

  阴阳扇余天禄不但是宇内当今的七大风云人物之一,而且是众所周知,心狠手链,对财色二字有特殊嗜好的字内凶魔。

  像歪嘴老七这种地方混混,怎敢嫌命长讨野火?

  不赶快溜走那还了得?

  千手灵官骆士杰,芜湖四霸天之一,两年前才退休的本城捕头,年已五十出头,退休已经不算太晚,在地方上拥有雄厚的实力。

  事实上,像歪嘴老七这一类地方混混,对千手灵官有如小鬼见金刚,虽则千手灵官已经退休。

  将阴阳扇请来的人,是太平栈东主拔山举鼎徐大雄徐大爷。

  徐大爷是四霸天中的第二号人物,青弋江上游的山产出口,皆由他的太平栈包办,经营有方,一手垄断,栈号本身就拥有自用船只四十艘左右,财力之雄厚可想而知。

  他除了身分地位比不上大霸钟百万之外,论实力,他该可以名列大霸的宝座而实至名归。

  送走了阴阳扇,千手灵官摇摇头苦笑。

  身旁来了一个船夫打扮,极为雄壮的壮年人。

  他低声说:“骆爷,这人真是阴阳扇余天禄?这么年轻,不像个在江湖横行十余年,凶名昭著的宇内凶魔呢?”

  “他已经不年轻了,只不过保养得好,打扮得年轻而已。”千手灵官扭头注视着壮年船夫:“安老弟,你的麻烦大了。”

  “这”

  安老弟显得有点忧心仲仲。

  “他如果在这附近制造风浪,弄出几件耸人听闻的无头血案,我看你不但要丢掉差事,还得打烂屁股坐牢。”

  这位化装船夫的安老弟,正是本县现任的捕头飞熊安维扬。

  捕头不是官,是役。

  顶头上司是巡检,巡检才是官。

  县太爷不能打巡检的屁股,却可以打捕头和巡捕。

  案子不破,一追三比,吃不消得兜着走。

  “骆爷。”

  飞熊安维扬神色慌乱:“能不能设法”

  “设什么法?”千手灵官摇头苦笑:“这凶魔在大街上出手,决不伤人落案;做了案,决不会留活口作证。就算万一落了案,他行走天下朝游京师暮履江南,(哇!神仙??!)谁有本事捉他归案?别想。”

  “这”

  “留意他,别惹他,老弟。”

  千手灵官善意的拍拍飞熊的肩膀:“天下间能克制他的人,屈指可数,不要逞能,老弟。我耽心的是,拔山举鼎徐老兄把他请来,早晚会出事的。”

  “也难怪徐兄小题大作。”

  飞熊苦笑:“日前一夜之间,先后出了四条人命,除了每次凶杀现场各留下一朵缎制小小海棠花之外,毫无线索。

  依留花为证的手法估计,很可能是这几年来,江湖朋友闻名色变的神秘怪客无情花所为。

  但死者都不是什么大人物,那用得着无情花下毒手?他把阴阳扇请来,用意是保护他自己的安全,也希望能查出凶手,找出真象来。有阴阳扇出面,也许能镇住那杀人留花为记的凶手。”

  “但愿如此。走吧,我请你到望江楼喝两杯。”千手灵官说:“我也在为李三缉凶”

  “走不开,骆爷。”

  飞熊拒绝邀请:“我认为是仇杀的成份很大,所以在留心查外地来的刺客杀手。骆爷,请便。”

  挤过一堆人丛,飞熊听到身后传来充满嘲弄的语音:“这样查,八辈子也查不出什么来的。

  这是一个脓疮,里面已经溃烂了的疽疔。疽疔是有根的,根当然是从里面钻的,钻得愈深愈毒,从外面治是治不好的。”

  他循声扭头一看,看到侧后方河口酒肆的门旁石阶上,坐着来了七八天,天天都在酒肆里灌黄汤,说话疯疯颠颠的海平。

  这时正在一面喝酒壶里的酒,一面自言自语。

  这位姓海的人,表面上看已经不再年轻,满脸风尘,该已有三十岁上下了,但健康、雄壮、知足。

  有了酒,一切烦恼皆与他无关。

  他是通济桥头一局升客栈的旅客,来自下江。

  据说是来芜湖访友,来晚了些,朋友已不知下落,因此留下来不时到各地打听,之外便是到酒肆喝酒,啥事不管。

  他的酒德很好,好像没醉过,愈喝愈和蔼可亲。

  像这种人,决不会在治安上有麻烦,不会喝多了发酒疯,用小刀子捅巡捕,更不会干杀人放火的勾当。

  酒便是他的一切,活着本来就多余。

  “咦!这酒鬼怎么语含玄机?”飞熊自言自语,颇为惊讶:“唔!我恐怕真的走了眼。”

  酒鬼海平冲他咧嘴一笑,站起钻入酒肆内去了。

  他心中一动,正想举步跟入,却听到码头传来一阵吆喝喧哗声,便不由自主向码头奔去,以便处理意外事件。码头上,几乎每天都有意外发生。

  口口 口口 口口

  拔山举鼎徐大雄,在金马门内的大宅款待阴阳扇主仆。

  本来,仆人不配有座位,不可与主人平起平坐。

  但阴阳扇的两位仆人与众不同。

  他们就配与主人平起平坐。

  他们从不通名道姓,只有称号。

  那位稍高的叫天罡,另一位叫地煞。

  客人已在东院安顿妥当。

  这时,主客双方均在花厅品茗。

  主人拔山举鼎徐大雄粗壮得像铁塔,半百年纪依然有年轻人的粗犷骠悍精神,一举一动皆充满活力,一双大眼睛精光四射。

  “徐兄。”

  坐在上首客位的阴阳扇神色相当轻松:“请教,已被利器杀死的那四个人,他们的创口情形如何?行家应该可以看出是何种兵刃所伤的。”

  “是薄刃刀。”

  拔山举鼎说:“体积不大,锋利无比,创口皆在胸腹之间,是行家中的行家下的毒手。”

  “开膛?”阴阳扇问。

  “是的,好毒。”

  拔山举鼎咬牙说:“心一剖为二。”

  “哦!这四个人,是否同一条路上的人?”

  “不是,其中一个是我栈房的管事,另三人是钟百万、蔡永康和骆士杰的人。”

  “这这就得分头查问了。哦!那些花”

  拔山举鼎举手一招,一名仆人奉上一只木匣,放在桌上打开。

  一朵红中带绯、缎子染色、大如制钱的精巧海棠花,极为精致神似,几可乱真。

  “余兄,江湖上有谁用这种花来做信记的?”

  拔山举鼎问:“用这种残酷手段,杀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决不会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恐怕真不容易查出线索来。”

  “没听说过用海棠花来做信记的人。”

  阴阳扇拍起那朵花仔细观察:“海棠是没有香的,只有成都的几株海棠带香,这几朵有脂粉香。”

  头一抬,目光落在拔山举鼎的脸上:“只要有信记,早晚会查出来的。问题是,徐兄,千万不要隐瞒些什么。”

  “余兄的意思:”

  “得人钱财,与人消灾。兄弟接下了这桩事,凭兄弟的声誉地位,就得尽力追个水落石出。但徐兄如合作不彻底,隐瞒了些什么线索,即使是微少的事物隐瞒了,结果就难说了 。”

  “兄弟没有什么好瞒的。”

  拔山举鼎拍胸膛保证:“兄弟手下人手甚多,船老大就有四十名以上。当然,兄弟不可能彻底了解每一个人,所以可能有许多事不清楚。至于兄弟所能知道的,绝无隐瞒,因为无此必要。”

  “好,现在,兄弟把所猜想的结果说出来。”

  阴阳扇的目光始终吸住拔山举鼎的眼神:“首先,做案的人目的何在。天下间除了疯子,很少胡乱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杀人。

  疯子只有偶杀,不可能用同一方式手段,一夜之间连续杀死四个人。杀人,理由不出酒色财气的范围。

  按四人被杀的情形看来,是有计划的预谋,消息之灵通,令人吃惊。他们四人皆属芜湖四霸天人,不可能牵涉到情仇,也不会是分赃不均而杀人泄愤。”

  “兄弟澈底查过他们的所作所为,的确不曾牵涉到财色与仇杀,令人百思莫解。”

  “但事实恐怕真的牵涉到情仇。”阴阳扇一语惊人。

  “这个”

  “女人喜欢用轻巧的薄刃刀,还有这些海棠花。”

  “女人用花做信记”

  “不会是信记。”阴阳扇语气肯定。

  “这”

  “你知道这种花的别名吗?”

  “这”

  “断肠花。”

  “断肠花?”拔山举鼎一楞。

  “可能这人用断肠花,来表示她曾经受到非常痛苦的待遇,而不是她的信记。徐兄,兄弟要知道四个死者,最近几年来的行踪和生活情形,尤其是与女人交往的情形,可能找出凶手来。”

  “好,兄弟就派人澈底去查。”

  “还有,这几天徐兄最好晚间少往外跑。”

  “这个”

  “被杀的四人,皆是四霸天的人,很可能是给你们个警告。这叫项羽舞剑,志在沛公,搞不好真正的目标正是你们四霸天呢!”

  “不错。”

  “下一个人是谁?”

  “这”

  “或许就是你?”

  “哎呀!”拔山举鼎打一冷战。

  “所以,徐兄最好不要外出。”阴阳扇淡淡一笑:“凶手如果真来找你,兄弟倒希望他来。”

  拔山举鼎又是一惊,几乎失手落杯。

  同一期间,千手灵官回到他位于东门外,梦日亭南面不远处的家。

  这是一栋三进两大院的楼房,一位退职捕头,能有这么宽大的宅院养老,真不容易。

  一到家,他就招来管家胡老三写请帖,预定三天后在望江楼设宴,为大名鼎鼎的江湖风云人物,阴阳扇余天禄接风,聊尽地主之谊。

  他懒得过问徐家的血案,那与他风牛马不相及。

  夜来了,飞熊安捕头派了两名便衣巡捕,隐身在高升客栈,监视着酒鬼海平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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