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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抱一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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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
“不过真的有人喜欢做黑社会吗?伊天一开始做黑社会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是说着话就被杀死的吧?”
廖晋并没有回答,他又自顾自说下去:
“就好像我们基地的流浪狗一样,它们不知道车是什么东西,自己好好走着路就被撞了。”
对啊,其实又有哪只狗喜欢流浪呢?
也许这小子才是真正的是大智若愚,扮猪吃老虎?
在廖晋暗地感叹了第四十九次的时候,他们终于来到闫謋的病房门口,那门口守着两个身穿黑西装的保镖,闫子弈只陪他到这里,最后是他自己进了那个装修得像酒店房一样的私人病房。
其实他和闫謋几乎有一年没见过面,上一次见面也才短短的半个小时,闫謋因为接到电话有要紧的事离开了,一直到现在。
闫謋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衬衣,没扣纽扣,露出里面缠在胸口腹部的白色绷带,他正坐在落地窗的沙发上看书,听到动静抬起头来。
他们就这样看着彼此的脸,一时都说不出话,只觉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一年前那次闫謋约他喝下午茶,廖晋去迟了,当他到的时候,仿佛闫也是在餐厅靠窗的位置,这样抬起头来,对他微微一笑。这一笑,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久到再次见面竟是在劫后余生的医院,久到廖晋竟然想脱口而出,问他伤口是不是很痛这种蠢话
“不痛,我不痛,不要哭。”
闫謋突然就这么说,看着他的眼,仿佛探进了他的思想,就像当年什么都还没改变的时候一样。而后他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廖晋,笑了笑解释道,“这句话是我在梦里跟你说的。”
廖晋皱了皱眉,听他说下去。
“我睡了很久,一直做一个梦,梦里你在哭,哭得很伤心。我就一直哄你,告诉你我不疼我不疼,可是你没有理我,也没有停止哭泣。后来我才想起,其实你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哭过…然后我就醒了。”
“所以你就打电话给我。”
廖晋苦笑。
“难得一次受这么重的伤,肯定要把握机会把你骗来见我。”
闫謋说,“我多怕你不来。”
廖晋用指节蹭了蹭自己的下巴,说:
“哦?听你的意思还觉得我会不来?是~其实我这次来是来主要是看你伤得怎么样,伤得不太重的话我再补一枪。”
听他说到这样,闫謋只能做投降状:
“这个不劳烦,我身上已经没地方补了。”
廖晋打量了他半响,只能说:
“以后小心一点吧,都是做爸爸的人了。”
于是“做爸爸”的那个人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要不要看我儿子的照片?”
廖晋点头,闫謋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大眼睛的三四岁小男孩,脸圆乎乎的,穿着背带裤坐在地板上,小肉手一边抓着一辆玩具车。
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他,廖晋评价道:
“长得很像你。”
“是吗听说幼儿园里已经有女生说要嫁给他了。”
廖晋看着明显在老王卖瓜的他,挑了挑眉:
“是吗?”
闫謋点头说:
“不过他跟他妈说,那小女孩天天在幼儿园欺负他,他觉得还是家里的变形金刚好。”
听到这言论,廖晋不禁失笑了,心想这小家伙跟他小叔还真有异曲同工之妙,想了想说:
“我记得我幼儿园的时候老被小男生欺负,后来我就学会了打架。”
闫謋从没听他说过这件事,觉得很新奇:
“喔?那打赢了吗?”
“把他们都打趴下了。”
廖晋理所当然地说,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后就被老师叫家长了。”
现在说起这件事,似乎还有一点愤愤不平。
闫謋看着他的脸:
“其实小孩子越喜欢谁越爱欺负谁,估计是你小时候长得太可爱。”
闻言,廖晋眯着眼睛,问他:
“你是说我像女孩子?”
“咳。。。”
闫謋看着他的表情两秒,突然干咳了一声,没注意竟牵动了伤口,一时间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见他突然这样,廖晋不知所措了起来,看他皱着眉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我去叫医生。。。”
他却猛地按住了廖晋的手,抬头露出牵强的笑:
“再等一下…”
廖晋不解地看着他,见闫謋把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慢慢凑过来,亲吻他的额头,接下来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廖晋闻着他身上的药味,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明明此刻距离这么近,中间却如有一堵无力挪动的墙,一道能吞噬一切的黑暗深沟。
有人明明什么都做不了,却仍要强忍着痛楚完成一个似是而非的亲吻。
有人也是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忍着心痛什么也不做。
良久后才听他轻轻吐了口气,在耳边说了句:
“对不起,那时候我没有保护好你。”
廖晋的心,被这句话牵疼了,他眼睛突地就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
“我原谅你。”
廖晋经常会觉得,“对不起”这个词其实比一个性无能男人的下半身还没意义。但这次他是真的原谅闫謋,因为他想象不到有谁能丧心病狂到不去原谅一个身中数十枪还跟你说对不起但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对不起你的人。
没错廖晋并不觉得闫謋有任何对不起他,即使是当初廖晋还不知道闫謋离开他是因为家人的威胁,他也不觉得闫謋做错。且不说爱情本身就是合则来不合则去,他一向认为谁也没有立场去阻止另一个人成家生子。
难道你自己是同性恋,异性恋就都应该拉去打靶?
难道阿甲喜欢打飞机,你就把他的鸡鸡扯断去喂鸡?
这件事情本身就不成立。
所以,即便闫謋心里认为当时是因为他的离开,才会让廖晋在后来遭受到种种可怕的事情,廖晋本人却并不那么想。
后来闫謋告诉他,等伤好了,会带着妻子儿子去国外生活。
廖晋说国外好啊,可国外到底哪里好,他想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闫謋看着他就在笑,廖晋瞪他说你笑什么。
闫謋笑了半天笑得廖晋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叫医生来,他才说了一句让廖晋更加坚定是该让医生来了的话:
“其实玄魏我有接触过,还不错。”
廖晋点了点头,说:
“我先走了祝你早日康复。”
之后的那几天,廖晋过着平静幸福的生活——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觉得的,没有黑社会,没有炸弹,没有刀枪棍棒,自然,也没有了某个厚脸皮男人的耍酷耍白痴耍流氓,以及,冷笑话。
某天仇昧敲开他的办公室门,见他正把双腿放办公桌上看天花板。
仇昧一叉腰:
“老板你最近是盐吃多了吧这么闲。”
廖晋看都没看他,一挥手:
“别打扰我,思考人参呢。”
“拜托你,外面都快忙疯了。”
仇昧拉着张椅子坐下,瞪着他大咧咧摆在桌子上的鞋底。
实在被瞪得没办法,廖晋把腿放了下来,坐好,一手撑着脸颊懒洋洋地说:
“不就是个女明星开生日会嘛,难道还要我出去举个荧光板?”
仇昧盯着他的脸看,好像他脸上长屁股了一样,半响才狐疑地问:
“你不知道?”
廖晋莫名其妙:
“要不你先把你自动省略的那句告诉我先?”
“听说余欢最近和那个玄魏好上了。”
仇昧说完前半句,看廖晋没什么反应,又说,“你前阵子…不是和那个玄魏走得很近?”
那边廖晋已经打开电脑玩起欢乐斗地主,随口应了句:
“不近,挺远。”
仇昧气结,一咬牙:
“我不管你们怎么样。反正余欢来踩场了,现在人就在外面。”
廖晋这才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着仇昧:
“仇经理,打开门做生意,顾客就是上帝,我们要对顾客一视同仁,况且我们是服务性行业,出去好好招呼吧。”
仇昧刚想吐槽,他又说了句:
“别让他知道我在就行。”
“哟,原来你也怕他呢?我还想找你去帮忙。”
仇昧一脸不可思议。
廖晋随手抢了个地主,说:
“那货不是一般人能应付的,仇经理你太看得起我了。你去吧,回头等到了年底我给你双薪。”
这时有人敲门,又是一个不等廖晋答应就闯进来的,廖晋又开始觉得头疼,似乎有什么不详的预感。
就见他们店的一个招待人员,进来后一张本来俊秀的脸上写满慌张。
仇昧看他脸色不对劲,问:
“怎么啦?地震啦?”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周日了,单休的人泪流满面!!这几天一直追这篇小说的亲们,谢谢你们陪伴我!周末愉快!以上!PPS,今天找到陈奕迅唱的《倾城》,听着挺有感觉,推荐一下!
☆、我是宠物医生
余欢这个人,是少有的一出现就能让廖晋感到无比头痛的人。
当年廖晋还在做牛郎的时候,余欢是他的同事,也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牛郎界有个月收入排行榜,廖晋和余欢在的那五六年时间,几乎每个月都独占鳌头,霸占着前两位的排名。那时候很多人冲着他们俩的成就加入这个行业,可惜的是这个行业始终水深,有些人到现在还在浮浮沉沉,有些人挣扎了两年也就销声匿迹。
虽说和余欢是竞争对手,廖晋倒显得很无所谓,他们俩的关系并没有如外界传的那样,几乎被形容成牛郎版的宫心计or金枝欲孽。其实他们俩都知道,反正钱是赚不完的,与其斗得你死我活让别人捡便宜坐收渔翁之利,不如留口气趁年轻多捞点。
不斗是不斗,但是余欢这个人的性格和廖晋极其不咬弦,基本上俩人说不到一块去,久而久之也就懒得说。
后来廖晋开了J。I。N,而余欢跳槽去朔司底下的店,说是头牌,其实三天两头不见人影,接不接客看心情。
他们俩渐渐成为这个行业里的一个传说,据说余欢后来和朔司好了一阵子,至于最近他是怎么和玄魏好上的,真是没人知道。
反正他们这些人,不存在什么真心不真心,也无所谓什么同性不同性,上了床开了心彼此满意,以后也好联系。
虽说同行如敌国,但对方踩到自己的地盘上,出于敬业爱业的精神,还是应该好好招待。当然站在廖晋的角度来说,是叫别人去招待。可是有些事情,是你有心避,别人也总有办法让你避无可避。
那个招待跟廖晋和仇昧是这么说的:
“刚才包厢里就他们自己几个人,来了把这当酒吧,光喝酒不要人陪。后来文森去送酒,他硬是说文森把酒洒他鞋上!可是文森说亲眼看到他自己洒上去的!”
“我去!我就走开那么一下!”
仇昧一个踉跄差点站不起来,痛苦地长呼了一口气,“那他说他想怎么样??”
“。。。他要文森给他舔干净。”
那边的包厢里,有一双漂亮凤眼的男子,穿着修身的纪梵希黑色系印花衬衣,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拿着酒杯的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交叠双腿慵懒地坐着。
他身边那两个同伴,长相也是堪称英俊。但在他的精致五官,高雅气质面前,显得他们不过是凡人。
“是你们说请示老板我们才等着的。你们老板到底还来不来?跟我们欢哥耍大牌是吧??”
其中一个穿着紧身T恤的男子,阴阳怪气地质问站在一旁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的文森。而文森站着的地方,地板上全是被摔碎的酒杯碎片,一片狼藉。
有同事挡在他前面笑着打着圆场:
“客人你们别生气,先喝着酒,我让人去催催。”
“欢哥,听说他们老板比这里的头牌长得都好看?你见过吗?”
另一个粉色衬衫的男子好奇地问余欢。
余欢动了动手指,晃动手里的酒杯,眼角扫过桌上的果盘。紧身T恤男已经眼明手快递上一颗圣女果。
“见过,我们还是老朋友呢。”
余欢回答,却没有去接那颗圣女果,而是偏着头盯着包厢大门。
这时那道门终于被打开,他们齐齐看过去,只见一个衣冠楚楚的身高一米九高大青年走了进来。
那边厢,廖晋正在办公室继续他的欢乐斗地主。
“我说。。那个小子真的没问题吗?”
仇昧一脸担忧。
“他欠我的,有问题也得没问题。”
廖晋淡定地说。
仇昧对他的无耻行径表示谴责:
“看他那样子,落在余欢手里骨头渣都不剩。你那是害他。”
廖晋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扬了扬:
“There is no doubt。”
仇昧思考了几秒钟,发现自己没听懂。
没错廖晋是故意的。
——让你这傻愣二大型犬逮谁相信谁,让你这傻大个当初挨骗了还拖我下水,让你说什么玄魏先生人很好!现在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社会凶险人心险恶,被吃了活该!
回到包厢内,闫子弈就这样站在他们面前,当时他什么都看不见,就看着余欢的脸。莫名心跳加速呼吸变快,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些来参加生日宴会的各路女明星,虽然也是美丽,但他一点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可是现在,他看着一个这么好看的人,心想这个人怎么可能跟这些坏人是一伙的?
“肯定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他在心里暗暗这么推测,并觉得这个推测极其无懈可击,认为自己是时候救这个美人出虎口了,瞬间一股使命感贯彻全身,于是鼓起一口气对站到了他对面那个明显就是反派一号的紧身衣说:
“我是代表飂先生来跟你们谈的。”
紧身衣上下打量他西装领带的穿着,讥笑:
“你是律师么?”
“我是宠物医生。”
闫子弈老实巴交的回答,让他们几个都噗嗤一声笑开来,他看着余欢笑得那排白牙明晃晃地发亮,脸一红,又说:
“我,我想说,酒洒到你们的鞋跟你们道歉是应该的,可是你们的要求我们不能接受。鞋是穿在脚上走路的,不能用来舔的。你们想,如果你们的车子撞到别人的车,人让你们把那轮胎吃了,你们愿意吗?肯定不愿意呀。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如我们一人退一步,我给块布你们擦擦,让他道个歉就算了吧。”
余欢被他绕得不耐烦了:
“废话,我就喜欢把己所不欲的东西施给别人。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用?不如砍了当柴火使。”
闫子弈彻底震惊了,他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受到了彻底的彻底的颠覆——原来警察还可以当柴火使。
不过 ,震惊归震惊,立场还是必须要坚定的:
“那。。。不如你们商量下换个要求看行不行得通?”
“行~”
余欢晃了晃自己的名牌尖头皮鞋,看了看闫子弈闪亮亮的以为找到了希望的大眼睛,极其大度地说了句,“你来舔咯。”
这句话一出,就让闫子弈的脑子当场当机了三秒,等他反应了过来,见在场所有人直勾勾盯着他看,他脸红到耳朵根:
“。。。这不合适吧?还能换别的吗?”
“不合适就叫廖晋来舔。”
余欢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头发,“我是无所谓。”
他对舔鞋这件事的执着程度已经到了让闫子弈感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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