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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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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我们夫妇就告辞了。”小妇人的丈夫抓着妻子的手准备告辞离去,这里还是不宜久呆。

谢芙道:“你们若有什么难处?尽可以来找本郡主,本郡主一定不会推辞,尤其是那个贾俦,你们可要多多提防才好。”

小妇人一脸感激地屈膝行礼道:“宓娘谢郡主大恩。”而她的丈夫也拱手致谢。

谢芙忙搀扶她起来,让侍女把人送出门去。

等人消失在眼帘处,阿秋打开那包裹看了起来,“这个小夫妻倒有意思,居然还花费巨资给郡主送来了真丝做的衣衫。”

“倒是难为他们了,当日会那么说,无非是想让贾俦卖我一个面子,没曾想他们倒真的裁来衣裳。可惜这对夫妻颇有骨气,不要我给的钱财。”谢芙看了眼衣衫,她对这对小夫妻甚有好感。“好了,把这个交由侍女吧,你随我去面见父亲。”

阿秋闻言,怔愣了一会儿后,急忙点头应“诺”,把衣衫交给小侍女保管。

谢芙带着阿秋沿着回廊处往宅子的深处而去,本来她还以为要迟些才能让继母听到流言,没想到借由那小妇人的口,倒是不着痕迹的让继母知晓了,真是连上天都站在她这一边。

“郡主看来心情不错。”阿秋笑道。

“她们在背后嘲笑本郡主也有些日子了,本郡主现在也只是略微回报而已。”谢芙的眼睛朝温娇与谢菱的院子方向凌利地看了看。“不过还得一步步地来,要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谢菱在房里趴在画有牡丹花的三扇屏风床内哭得死去活来,一些侍女上前欲给她抹泪,也被她一推跌坐到地上。

温娇进来时,只听到女儿仍在“呜呜”地哭个不停,把她的心都哭碎了,“阿菱,这事娘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娘。”谢菱听到母亲的声音,转头朝母亲的怀里扑去,看来母亲已经听说了,“今天阿菱丢脸死了,我不要活了,以后我还怎么出门啊?七郎又会怎么看我?”

温娇抚着女儿的的头发,“阿菱,娘会想办法解决的,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你的未来。”

突然,大门被人用脚踢了踢,一个年约十一二岁的少年郎踏了进来,这少年郎与温娇颇相似的脸上有着怒容,他上前指着谢菱道:“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被人嘲笑,有你这个阿姐真是丢尽了脸面。”

“阿信,不许胡言。”温娇第一次呵斥这宝贝儿子。

谢信从鼻子“哼”了一声,然后跪坐在一旁的木榻之上,“娘,你现在到外面去听听,传得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一听就知道指的是谁?我今天进学堂,就被人拿来取笑,这还不是拜这个阿姐所赐。”

谢菱这回哭得更是大声,甚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哭,净会哭。”谢信撇着嘴道。

“阿信。”温娇又喝了一声,然后朝女儿也喝道:“好了,阿菱,哭成这样除了你娘会心疼你之外,也没有人会心疼你?该是想想这事的来龙去脉才更重要。”

“娘,是不是内宅之人传出去的?那天他们都听到了谢芙的话。”谢菱用帕子抹了抹泪水后,突然一脸怀疑愤慨地道。

温娇的心里也是乱如麻,都怪那汤妪,她突然一回来,她就感觉到万事不顺心,“这事不简单,阿菱,别吵你娘,我要想想。”她在室内开始转圈子。

可是还没等温娇想清楚,就看到粉面的仆人急速进来,朝温娇道:“夫人,郎主正传您及女郎过去呢。”

“你说什么?夫主叫我们过去。”温娇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仆人忙磕着头道:“郎主正等着夫人呢。”

温娇这才急忙带着女儿前去,谢信也跟在后面去晋见父亲,看看这事到底如何解决?

谢芙的父亲谢怊所住的地方是府邸里最中心的地带,除了前面会客的厅堂及东西厢房之外,还在后面建了大片的竹林,竹林中还盖了几座竹楼,一到夏季,他就会住进竹楼里凉爽消夏。

在等待温娇进来之际,谢芙斜睨了斜躺在榻上的父亲几眼,这些年因为生活放浪及吃五石散的缘故,谢怊的脸上肌肉松驰,皮肤白皙,眼角有些下垂,但仍不掩他那俊秀的相貌,年轻时肯定更为迷人,难怪母亲当时相中了他。身形虽然仍保持得不错,但是那宽袍大衣穿在他身上似乎过于飘逸,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左右有几名美姬及美少年侍候。

她看了几眼就收回了目光,暗暗摇了摇头,对于父亲来说,妻妾儿女估计都不如五石散来得重要。

温娇急匆匆地踏进厅内,看到丈夫被众美人环绕,愣了下神,然后斜眼看到谢芙带着侍女坐在一旁,她在这儿干什么?来不及多想正欲要行礼之际,就听到丈夫用那不够中气的声音把手中的折扇朝她扔去,“你看你养的好女儿。”

被折扇击中的温娇心内暗怒,看来是为了阿菱之事,轻执起折扇放在一旁,跪坐好抬起头来仍一派温良地道:“夫主,这事妾身会调查清楚,不会辱没谢氏门庭。”

一旁的谢芙温言道:“二娘,这可是事关谢氏的声誉,兴许再传下去,过两天长房那边都会有人问起,阿芙心里焦急,除了寻爹来商议此事外,别无他法,二娘不会怪阿芙自作主张把此事告之爹吧?”

谢菱瞟了一眼谢芙,只见她一脸的诚恳与急切,暗自咬着牙跪坐在一旁不吭声。

温娇这也转头看向谢芙,突然发现她沉稳了很多,祭拜回来之后不若往夕一般只懂傲慢了,况且刚才那番话说得倒是滴水不漏,是有人教她这样说的还是谢芙只是单纯这样说了?两眼暗暗审视了谢芙半晌,她脸的表情仍没有表,她也不好先发难,于是道:“阿芙言重了,这事情确实事关重大”

谢信却哼道:“爹,依我看八成出内贼了。”

“住口。”温娇转头朝儿子大声重喝,现在说这话岂不是在拆她的台,“父母说话岂容你插嘴?”她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一个比谢芙还不堪的儿子?转头又笑得温和地道:“夫主,请给妾身几天宽宥的时间查清楚,当然内宅是要查,但是也不排除当天阿菱与阿健的误会之事被客栈里的人传了出去”

“二娘,你是要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吗?”谢芙突然发难道,“身为长姐,当日我也为了阿菱之事也不惜放下郡主的身份善后,问阿菱即知当日我可有吩咐过此事不得外传?父亲,您若不信,可以向王家三郎及冉将军求证,他们都亲自向阿芙保证不会把阿菱被温健侵犯之事外传。”

“阿菱,你阿姐说的可是真的?”谢怊坐起来,严肃着脸大声道。

谢菱急忙磕头道:“是有此事”

温娇突然觉得头有几分晕眩,两眼不禁看向小脸有些气红的谢芙,“阿芙,二娘不是这个意思,你莫要误会了。”

谢芙被气红的小脸这才缓了缓神色,“二娘没有误会阿芙就好了。”然后又看向谢怊,“爹,阿信所说也不完全没理,看来此事多是内宅之人所为,依女儿看不如就清内宅吧。”

第十九章清内宅(2)

“长姐也是这样认为的?”听到谢芙肯定他说的话,谢信的眼中颇有几分得意之色,谁让娘总说他行事莽撞欠稳重。

谢芙点头道:“阿信果然长大了,懂得思考问题,长姐心里别提多高兴呢。”二娘一世聪明,意图毁了她,可惜,同样也没把自己的儿子教好。

谢信得了谢芙的赞美,忍不住有些手舞足蹈起来。

清内宅?温娇这回两眼是真的瞪大了,晕眩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目光在谢芙的身上游移来游移去,这是眼前的女孩独自想出来的?还是被那可恶的汤妪在背后教唆的?回头看到丈夫一脸沉思的样子,第一次她感觉到被动,为免失了主动权,她忙表态,“夫主,阿芙说得有几分道理,妾身会好好查清楚的,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传出此事?”

谢芙也转头看向谢怊,“爹,阿芙也想为二娘分担一二,现在阿菱名声受损,肯定更需要二娘悉心的开导,身为长女的阿芙义不容辞。”

温娇觉得今天谢芙给她的“惊喜”是一环接一环,为了不让这继女染指内宅之事,不,应该说是汤妪那个该死的老妇才对,她忙道:“阿芙有心了,你出阁在即,二娘也不好让你过于操劳,不然桓家郎君就要说我们娘家人虐待他的妻子了,若阿芙真要为二娘分担一二,就好好地开导开导阿菱吧。”手在背后掐了掐女儿的大腿。

谢菱吃痛,顿时就会意,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般掉下来,低垂着头,一旁的秀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容颜,但那暗暗地抽泣声显得颇为无辜颇为可怜。

谢信一听到这亲姐的哭声,就一脸的鄙夷,净会哭,扫帚星。低低地骂道:“阿姐,你现在哭有何用?”

温娇真的是好一副伶牙俐齿,难怪当年哄得母亲对她深信不疑,谢芙早就知道她要插手内宅之事,二娘不会这么容易就妥协,于是一脸诚恳地道:“开导阿菱是必须的,不用二娘吩咐,我自也会做的,只是阿芙再怎样也不及生母的开导,对于阿菱来说,二娘重要得多,阿信,你说是不是?”

谢信听到长姐问他话,看到有表现的机会,他忙道:“长姐所言甚是,虽然是骨肉同胞,但是仍不及亲娘来得重要。”

谢芙点点头,“阿芙怕万一开导不好,阿菱的心结打不开岂不是阿芙的罪过。”

“不会的,有阿姐的开导,阿菱心里会好过很多。”谢菱适时地道。

温娇转头看了一眼这个不停拆她台的儿子,若不是顾虑到场合,她早就骂出声了,这孩子怎么会头脑如此简单,被人随意的挑唆两句,就不管不顾地乱嚷嚷?

谢信看到母亲的目光,非但不惧,更多的是不满,他有哪句话说错了?要这样瞪着他?尤其是听了谢菱的话,他不屑地道:“阿姐,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之前我到你卧室去时,你正打骂侍女呢,娘到了之后你才收敛,若长姐劝导你,你一不高兴了岂不是还让长姐受累?”

谢菱暗暗地瞪了一眼这不通气的亲弟,哪有这样的弟弟,自己的胞姐不帮偏帮外人?

看到母子俩不和,谢芙嘴角勾了勾,手中的圆扇不经意地摇了摇,然后才看向父亲,只见一美姬笑着拈起一颗萄萄喂进父亲的嘴里,而父亲的手却在长案下面轻抚着美姬的,惹来美姬的娇笑声。

谢芙不禁摇摇头,看来她与温娇为了内宅之事起争执,父亲却是完全置身事外,“爹?”她轻唤一声。

温娇听到谢芙的声音,这才朝丈夫看去,谁知不看尚好,一看就要吐血,丈夫正左拥右抱好不惬意,美姬与美少年你一个我一个地争相给丈夫喂吃葡萄,这一幕看得她恨得牙痒痒的,“夫主?”她的声音免不了有几分沉重。

谢怊看向温娇,白皙的脸上略微有些不高兴,道:“阿芙也是到了出阁的年纪,你身为阿芙的母亲,就该为她考虑考虑,将来到了夫家,即使贵为郡主,不会理家也是招人诟病,不妨现在就由你来教教她,也不致于她一窍不通?”最后火气一起,“你这个当母亲的真是失职。”

她失职?温娇这回是真的动怒了,她表面功夫做得十足,居然还惹来丈夫一句失职?即使内心很想动怒,但她仍是一副楚楚可怜地姿态道:“夫主这话不免有失偏颇?”声音有着哭意。

谢芙斜睨了一眼温娇带着悲情的面孔,继母老了,与父亲身边的美人一比,高下立见,她怎么以为这样父亲就会动容?“爹,这话确实有失偏颇了,女儿听来都觉得不对劲,二娘对阿芙挺好的,大家都有目共睹,父亲就别苛责二娘了。”

温娇抬着眼泪看了看那为她说话的谢芙,这小丫头从哪学来的高深莫测?一会儿想分她权,一会儿又开口助她,究竟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刚刚才有一点的思绪又被她那模棱两可的姿态弄混了。

谢怊不屑地看了她几眼,都人老珠黄了哭起来一点美态也没有,真不知道他当年怎么就纳了她进门?好像还是发妻颖川公主做的主,颇为赞赏地看了眼长女,“阿芙不愧是我与你娘的孩子,有着高贵的血统,行事自然也带着贵气,不像某些低三下四的女人,怎么样都让人看不惯。”

原本一直在装哭的谢菱听到父亲这明显偏心的话语,手都握成拳,“爹,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娘为了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忍不住维护亲娘道。

“对呀,爹,这样说对二娘不公平。”谢芙也道。

“她温家是什么血统她自己知道?哼!”谢怊对于这继室并不是十分的满意,若不是碍于发妻临终的遗言,他怎么样也不会扶温娇为正室,在这个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的风气下,他谢怊也是要面子的,有温娇这样的正室并不是多光彩的事情,“现在阿菱出了这种辱没家门的事情,还指望你能把内宅整顿好?没得过两天我与友人的聚会上,别人就会拿这件事来悉落我谢怊的脸面,内宅之事还不如交由阿芙主理?”

温娇脸上的泪水都忘了擦拭,定定地看着谢怊,自从她成功坐稳这正室以来,从来没有人会这样当面数落她,让她当着儿女,当着仆人,当着低三下四的伎子的面丢尽了脸面,现在这个人居然是她的丈夫,真是讽刺。

这确实太令人心寒了,有一个这样的丈夫确实是温娇,也是母亲的不幸,但是只要一想到二娘在背后盘算她的事情,她就绝不会因为这一丝丝的同情而收手,你不仁我不义而已,况且她要睡一个安稳觉,就免不了要清内宅。“爹”她柔情出声,看来是要为温娇说话。

谢怊阻止女儿出声,“阿芙,你不要说话。”他的表情现在倒是颇为严肃,“阿娇,你看看你把内宅都治成什么样了?就连汤妪被人诬蔑之事你都没有查清楚,而是驱逐她离去,可见你根本就无治家之力,现在我说让你教阿芙不过是给你留面子,倒不如说是阿芙帮衬你这个二娘才是真的,再说汤妪曾任过宫廷女官,有她打点,何忧这内宅不能清?”

汤妪,汤妪,又是这个汤妪,温娇心里暗暗地骂着,就算她是颖川公主身边的第一女官,但是当初驱逐她走的时候,也没见丈夫出面,现在她一回来就煽动丈夫来教训她,果真好本事。“当年那事”

谢芙也同时出声,“爹能还汤妪一个清白就好了,二娘,当年之事阿芙也有不对,不该没有查清楚就让汤妪离开了,现在终于能查明,还是父亲英明。”

谢怊被女儿一赞扬,顿时就大笑出声,苍白的脸上因为兴奋而变成了粉红之色,“阿芙,别为你二娘揽责,她就没干过一件像样的事情。传汤妪进来。”

身边的美人也笑着说:“郎主英明。”然后又喂了一颗葡萄到谢怊的口中。

汤妪一身素衣地躬身进来,跪坐在地给谢怊及谢芙行了大礼,然后才抬头道:“老奴谢过郎主为老奴恢复名誉。”

温娇的脸上异常的难看,敷的一层白粉也掩盖不住那铁青之色,多年前的一件旧事居然会在今天砸了自己的脚,这是她始料未及的,暗暗深呼吸几口气,她要稳住,要把局面扳回自己这一方,于是强笑道:“夫主说的是,当年之事确实是我查办不周,倒是委屈汤妪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

“夫人言重了。”汤妪见这温娇仍能做戏,她自也不会落后,也朝她微微一笑道。

“爹,有妪帮忙,女儿相信清理内宅之事必定会事半功倍,到时候主家问起,父亲也至于无话可交代。”谢芙道。

谢怊看着这懂事的大女儿,“阿芙大了,知道要为爹分担了。汤妪,现在你就好好的侍候阿芙,这次清理内宅之事就由阿芙协助你二娘展开吧。”就算再不满意温娇,她毕竟也是自己的正室,他还是分得清的,“阿娇,你这回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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