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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游戏江湖-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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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才是张邦彦。他岳父听了这番话后确是微微露出了笑。这口气,这鄙视,这才是自己女婿。
“你且在这儿等着。”随后一顶小轿出了府门,迅速向着刺史府的偏门而去。
半个时辰后,张邦彦岳父一脸喜意的走出偏门,抖手一甩,直接赏了偏门的俩门房各一锭十两的小元宝。
“回府。”坐进轿子里后,声音从里面传出。音质里一股浓郁的都要压制不住的喜意。
刺史府中。
宽袍博带,一副名士派头的崔公来在静静地绘着一幅画,一副冬雪腊梅图。
你还别说,画的真真是不错。梅花枝头的喜鹊是那么的灵动,腊梅筋骨尽在,在冬雪的衬托下,梅花凌风傲雪的风姿溢于纸上。
“大人,张邦彦桀骜难驯,如果此次借着战功崛起,日后就难以再打压下去了。”京城那里对宋军的关注很大,为了对付据说实力已经达到罡煞境界的祝彪,都特意派来了两个大内供奉来,为的就是能一举成擒此贼。
所以,张邦彦若是真的亮彩了,就直接亮到京城去了。即使不见得一定会入皇上的眼,却难免不被兵部的一些大佬相中。说实在的,张邦彦水面上的能耐胜过黄江河十倍都不止。
崔公来年岁四十有三,但只看面相则像是三十许的人,眸子幽黑,雍容典雅,见礼于世。
矜持一笑,缓缓说着:“黄江河之才比之张邦彦孰强孰弱?”
“论水战之法,十不如一。”
“既然如此,就该要张邦彦人尽其才。一介匹夫都知晓国事为重,本州牧岂会不如一小校?”
门客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大人虚怀若谷,尽心国事,实乃世之贤泽也。学生佩服!”
是张邦彦的那一句话戳中了崔公来的节点上。门客缓缓退出书房,心想此战过后怕是张邦彦连其岳家一块都要倒霉了
第六百九十章 贼子,贼子
。
会州水师营水寨。
崔公来突然地降命惊起了好大一窝硕鼠,黄江河接到了张邦彦后,当即就打马直奔潜江城而去。
而营中其他的诸人,不热也不敢冷的应付着张邦彦,浑身那叫一个难受啊。怎么州牧大人突然就烧起了这把冷灶来了?任命了这厮,搞得人好措手不及啊。
不过当黄江河从潜江城返回军中后,军营里的纷纷议论渐渐平息了。那些带兵的军官,对待张邦彦的态度从不热也不敢冷迅速变成了皮笑肉不笑。
张邦彦提点水师军务不假,但实际上的职务上崔公来只给他提了到了都伯职位。这算个屁啊,营中六艘八轮车船,四艘海鹘船、十艘海鳅船的管带都是都伯职衔,这个职务要想‘盖压’全营,那纯粹就是天大的笑话。
不过崔公来亲笔写下的命敕‘提点水师军务’却是有着极大威慑力的,营中军官不把张邦彦当一回事,也只是私下里过过嘴瘾,明面上,只要他提点水师军务这顶帽不被摘掉,就无人敢对着干一次。
简直比张邦彦当初做副将的时候权力还大。
半日之中,潮起潮落一样的变化,一般人都要飘飘然了。可张邦彦的志向丝毫没有改变,怀里的十颗霹雳火依旧揣着,人在不知不觉间就把整个水营大寨看过了个遍。果然不出他所料,几年来这里丝毫没有打的变化,想要端掉整个会州水师营,真易如反掌!
之前的连连大雨使得沧澜河水流暴涨,平时都是靠在河面上停泊的水营战船只能开回了水寨内躲避。
话说这水师营大寨,那并不是跟行军营一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寨。准确的说这里更是一座小城,一座临水而立的小城。
处在一个天然形成外加人工挖掘出的凹陷部位。寨内水面形如一个只缺一口的圆环,比如g形。出口处有水门水闸防护!
那玩意每一个都重达万斤,铜铁质地,如果绞盘给破坏了,那就是武道宗师在场,也只能凭借无上利器和先天真气一点点的削。或是直接毁了整个水寨城墙,推倒两道水闸、水门。
张邦彦要做的就是今夜里偷偷地将水门、水闸枢纽给炸掉,然后剩余的霹雳火,一把扔到船上去。等到河对岸的宋军杀到。整个水师营也就完蛋大吉了。
“轰,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声突然在会州水师大寨里响起,红红的火焰先是在水门楼上升起,转而有在战船上升起。
“各曲都军官管好自己手下的兵。别给我乱跑。再有乱喊乱叫者,一律砍头——”脱下了水靠,换上单衣的张邦彦从背影里跑出来,大声呵斥着军令。谁也没看见他是何时出的营房,但可惜这个问题水师营里的人根本就没人意识到。(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一章 世间最险是人心
宋军夜袭,一举打掉了会州水师营,全部的战船被焚烧一空,沧澜河两岸形势骤然有了决定性的逆转。之前完全占据着水面控制权的会州军,如今是体会到了什么叫顾此失彼,什么叫做步步设营。
以前他们牢牢堵住宾水河的出口,宋军自然不能频频光顾沧澜河对岸那边。现在双方位置颠倒了个个,只短短两天时间,三四百人一股的宋军小队精锐,就游击了河对岸潜江城外村镇不下十次。
“请州牧放心,末将即使粉身碎骨,也绝不会让宋军再有猖獗。”水寨一战里,刚刚上任就‘缝’上了这么一场败仗的张邦彦,被气恼发指的崔公来直接投进了州府大牢里。现在,时隔两天,却又被提拎了过来授予重任了。
崔公来给了张邦彦全权,要他重整会州水师营,暂收沧澜河周边民船以抵抗宋军舟师的频频骚扰之举,随后待各处船厂紧急赶制的战船下水后,立刻拨付水师营使用。
张邦彦自然‘肝脑涂地’,‘以死报之’了。
“崔公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你是自己找死!”走出刺史府门庭,外表冷静的张邦彦,内心像火炬一样冲腾。
随后三日里,大批的大小民船从宾水河口上下流域汇集潜江城外,张邦彦收拢起黄江河当政期间贬退的一部分军官和水军劲锐,再加招募了上千几年中陆续退伍的老兵,连同水师营残存的一千多兵丁,新的会州水师营依旧见起雏形了。
沧澜河对岸的安全在这些人船的汇集之后迅速好转,张邦彦由此还得到了崔公来的表奖。大雨再一次来临,十多万折返的会州军主力也返回到了潜江
潜孜郡,公安县。
这时。射阳湖水面细雨缭绕,微微的冷意并不能让人感觉是秋天的寒冷,那只有夏季的清凉,几艘小船在湖面快速穿行,丝毫不为细细的雨丝所扰。
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湖,百里方圆,沧澜河下游第一湖波。千万年来调蓄着沧澜河下游水位,使得会州南境有史以来一直被誉为鱼米之乡的最根本原因。
两面环起,丘陵高峻。东平北坦,腴肥之地。但当地百姓都知道,这处射阳湖深处的岛屿上,有着数百彪悍的水贼,久年盘踞在此。围剿不利。
不过,这些水贼深知利害关系,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若是打劫了附近,那就是失了根本,因此平素不打地方,甚至于地方上的士绅还有深厚的暗地关联。只截过往船队。
过往船队十个里面有九个不是本地人,就算背景深厚,报官了,射阳湖边儿上官府、巡检司也很少有人卖力追查。因此绝大多数都是太平无事。
而实在不行了就上岸躲起来,藏猫猫。反正一个破烂水寨值不了三千俩枣,人命更重要。而至于躲藏到哪里去,水贼劫掠的商船、货船。销到谁手上,那就躲谁哪儿去。
附近百姓也很有基础。因这股水贼向来只劫外地船队,又有不少自家子弟入伙,算是‘**绅’三方勾结,剿不胜剿,气候已成。
“这里就是射阳湖?可真是好地方。”船头挺立着一个三旬文士,对着周围美景很是赞叹。
这射阳湖,面积广淼,风景秀丽怡人,码头两边还种着依依垂柳,青草尖尖,细雨中泥土的气息和水气交融扑鼻,一呼吸就带着清新。
“胡先生,到了此地,接下来我们做些什么?”随行的刺史府侍卫低声问着。
目光落到湖面,那胡先生说着:“水寨的根脚不是在湖中小岛上,而是在岸上的村镇里。我来此已经跟坐地虎们打好招呼了,他们派出代表先一步登岛,消息传回来了,咱们立刻去见。”
身为刺史门客,胡先生可‘千金之子不坐垂堂’。
湖中岛屿上。
话说射阳湖水贼大小有五股,最大的一股有小二百人,大小船只十多艘,当然这其中属中型民船以上标准的船只数目只有少少的四艘。
首领姓王,双名开阳,绰号覆水蛟。
从上个月时候,沧澜河上游起洪峰,王开阳就没再有生意做了。因为这时候没有商船再走水路往来,这一情况他并不陌生,每年沧澜河上都会有一段这样的时候。但是之前年份,这样的时间有个个把月就是长的了,可今年一个多月过去了,还依旧看不到结束的影子。
王开阳不仅升起了一种坐吃山空的感慨。今天外头雨又下起来了,他在岛屿的寨子上巡查着,岛屿不大,就三四里方圆,寨子外开辟的还有好多块菜地。岛上诸人粮食可以从外头弄,但是蔬菜,就只有自给自足了。不过这年代很多农民都是在自家的田间地头弄上一块菜地,解决全家的吃菜问题,相对来说是很平常的。
王开阳在望着天空,这雨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是一个快衣打扮的喽啰奔到他跟前,禀道:“大当家的,有人上岸求见您,您看”
“是什么人?想来入寨见我,又是什么事?”王开阳问着。
“大当家的,那人只说叫范缜,还有一个,应是随从。别的就再没多说一个字。”
“范缜?范爷?他来了?快快有请。”一听着这名号,王开阳惊诧了,他怎么继而脸色凝重起来,立刻吩咐的说着。
一条快船,就奉了命,很快就出去了。
半个时辰后,这快船就回来了,有二人随着水贼进来,为首的正是王开阳的熟人之一,一直来藏在幕后的坐地虎之一,假名范缜的卫煦。
王开阳一见,哈哈笑着迎上去:“范大爷,稀客稀客,里面请。”他实在不晓得发生什么大事了,竟然是卫煦不顾暴露危险的亲自登岛。
“大当家的安。一切还好。咱们里面说话。”卫煦一开口就先安下了王开阳的心。不是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大事了,没危险。
“什么?三郎带人马投奔了水师营,都当上军侯了?”王开阳大惊,随即眸子里也露出了一丝羡慕的神色。有张皮在外头撑顶着就是好,洗白容易啊。哪像自己,浑身黑黝黝的,洗都洗不净。
“我听说宋逆正开到宝县、水邑附近,朝廷正是用得水师的时候,三郎若能在战场上再立下功劳。将来可就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了。”军侯对于县乡一级的士绅来言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而若是再上一步的军司马,绝对就是祖坟冒青烟。就好比当初的祝家一般。“说起来,真是让人羡慕啊!”
一听这话,卫煦就知道有戏了。笑了笑,先说着:“前日上游传来消息,宋逆夜袭水师大寨,水师营所有的战船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水师营正将黄江河被州牧大人下了大牢,崔州牧现在已经任用了原提点水师军务张邦彦,也就是之前时不时来射阳湖扫荡的那个张邦彦,为水师正将。重整水师。
不过州牧大人取得只是张邦彦的将才,兵马还是要控制在自己手中的。现在已经遣出了门客胡先生来射阳这般这般”
王开阳听到张邦彦这个名字先就是一怒,但听到卫煦后面的话儿,人就傻了。脸上显出狂喜之色。道:“老哥说的是真的?州牧大人真有此心?”
“那是当然。崔州牧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你感觉他跟张邦彦那䦆头会是一路人吗?现在倚重张邦彦,不过是逆军势大难治,可不是说州牧大人就会真正将他依为长城。引以为心腹了。”
王开阳满脸乐开花了点着头,卫煦说的是个理。“但是”王开阳继而又想到了张邦彦的操蛋。那可不是一般的操蛋。对于要在张邦彦手下听命,且还是战场上,王开阳很是有疑虑。如果张邦彦看自己不顺眼寻个借口砍了自己,就是州牧大人也不好说话啊。战争期间,砍人脑袋的借口太好找了。而且州牧大人也不一定就会为了自己一个小小人物在这个档口,问罪于张邦彦
王开阳将自己的顾虑讲了出来。“老哥,以前射阳湖不是没有水贼受招安入了水师的,都被制得服服帖帖,大当家的、二当家的,不但没有赢得富贵,手下弟兄反被拆分个七零八落,手中无权无人,随时被人找个因子,就被砍头。
就算识趣,靠上了某个大族,也净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最后也难有好的下场。一想到这里,我这一颗心,就冷下去了。”
卫煦见王开阳面色变幻,忽而欣喜,忽而阴沉,知其思想斗争正激烈着。长叹一口气道:“你的顾虑我自是知晓,不过州牧大人用人不论出身,有才者用之,你的担心,实是不必。”
“我这次来,就是有上头人打了招呼,州牧大人看中你这一溜子了。这是天大的好事,你入了水师营操练起水军来,在这方面,你有才只要施展出来,不仅自己,就是你手下的弟兄们也都能搏一个前程,总比在这里当水贼强吧?”
“州牧大人主动遣门客前来劝说你,就是对你的重视,你又何必多来担心呢?你怕自己会落那些人的后尘,我难道就不怕吗?我家老三都在里面呢。我还会骗你吗?”
听了这话,王开阳顿时被打动了,的确,自己不相信崔公来,但总相信卫煦,再说崔公来一州牧守派人特意前来邀请自己,单是这诚意,就已经足够了。
“老哥,你不用多说了,我信不过别人,还会信不过你吗?我这就带着兄弟跟你去潜江!”
常岗县。
黑压压铺天盖地,十万泗州军、嘉州军终于追到。
“咚咚咚”
绵绵不息的战鼓声、低沉的号角声响彻长空,湿滑的泥泞中,大军依旧海潮浪涌般席卷向前。
一杆大旗烈风招展,硕大的“樊”字将旗,在无数兵将的拥簇下闪耀着无可遮挡的光芒,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主将车辇左右。四边周围。铁甲森森拱环护佑,樊昭安坐于车中,但一种威严肃穆间慑人心魄的气势却附罩全军。
盾扣臂,刀按手,枪如林,箭如雨,五万披着铁甲的嘉州军,其涌聚出的战意直刺苍天!因为他们追在宋军屁股后面奔跑的实在太长太长时间了,只是郁闷和怒气催发。就让五万嘉州军战意盎然。
但是,**裸的现实却当头就给了他们一棒。
“竹林桥遭匪”
“仙人渡遭匪”
“谷阳镇遭匪”
“白楼乡遭匪”
五万嘉州从平坝开到常岗县城下,还没来得及发作自己雷霆之威,就先被四处出击的宋军把后方搅乱的一塌糊涂。
如果是昨天是前天,这些地方遇到了宋军打劫。乃至掳掠,肯定只会默默地忍受。但是今天情形不一样了,朝廷的军队开来了。所以一封封急报就报到了樊昭的手中。
“哗啦”樊昭怒气生胸,大愤下一把将书案上的笔墨、文书全部扫落在地。“宋逆,欺人太甚。”自己不来,他们跟地方乡镇相安无事,自己一到。地方乡镇就频频遇袭,摆明了就是打自己脸的么。
一天之内七八处村镇遇寇,虽然各地的死伤并不多,损失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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