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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们的校园情事录(原名心之忧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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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衰了同学们,这里我就不点名提出批评了,总之,男生在军训期间内,再让我发现有涂抹防晒霜啊,油儿啊什么的,我就把你们拎出去,非让你们晒秃噜皮不可!”
  
  九月十五日,多云转阵雨,凉风有信
  
  经过一周的锤炼,大家已经开始逐步适应了刻板劳累的军训生活。有的同学打趣,军队生活就是给你打好了格子,抹杀人的个性化发展,所有的都在框框下进行,从这点上来说,和监狱没有什么区别。
  
  虽然有抱怨的嫌疑,不过这一周大家过的确实很禁闭,固定时间起床、固定时间训练,固定时间吃饭,连洗澡都要按照规定好的时间进行,逾时断水。抢水龙头成为军训生活得又一个亮点。
  
  不过这种活动林挚还没有机会参与,他每天除了正常的训练任务之外,还要辅助指导员填写军训日志以及编排简单的班级登记工作。所以他都是掐着最后那十分钟的时间冲到浴室里冲一下凉。
  
  这天淅沥沥的下了一天雨,由于大家都淋得落汤鸡一样在雨中坚持,指导员难得满意,大手一挥,恩准大家洗澡的时间延长到3个小时,而且下午余下时间可以休息。同学们一窝蜂的冲进浴室里抢热水管。
  
  林挚却仅是擦干自己,换了身衣服后,先去连部把今天的训练情况进行总结,然后登记在内部网上,同时开始处理其他积压下来的行政工作。看着时间还有20分钟,他才从连部出来,口袋里揣着毛巾和香皂,直接去浴室。
  
  果然浴室里几乎没有几个人,林挚一个人享用着热水龙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周以来最舒服的热水澡,直冲到水流到时间被关掉后,他才恋恋不舍的拧着毛巾从浴室走出来。
  
  站在更衣室,林挚茫然的看着空荡荡的衣物架发呆。
  
  林挚是浴室里最后走出来的人,但他的衣裤已经不在原处,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由三根细绳组成的奇怪物品,林挚捏起这个东东,拽一下,有弹性,看着前面略宽幅的布料逐步收缩成一根细绳,前后缠绕。林挚猜想这个东西大概是可以穿的。
  
  林挚仔细的找遍了空荡荡的浴室,连衣物架后面都没有放过,最后终于确认,自己的衣服肯定不在这个房间里。般无奈下,林挚只能试图穿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东西。然后低头安慰自己,还好,总算最关键的部位还挡上了。
  
  可这没有办法让他出去,林挚用的毛巾是那种促销品赠送,比正常毛巾窄一半,长度也短很多,根本围不起来。所以现在他只能在这个空荡冷清的浴室里等待熄灯号的吹起,还要不停地祈祷千万不要进来人。
  
  也许是林挚的祈祷终于感动了上帝,一直到熄灯都没有人来过浴室。当熄灯号吹响后,林挚又等了一会,估摸着大家已经睡了,连忙蹑手蹑脚的往寝室跑,希望能赶在查房前回去。一路无事,好不容易在寝室门口,林挚刚松了一口气,却忽然被一束手电光打在脸上,“那边是谁?”
  
  林挚顿时哀嚎了一下,不要啊。
  
  同样哀嚎的不仅是林挚,还有 
 军训凉夏纪事月(上) 。。。 
 
 
  年近半百的指导员,这个让他一直得意放心的好学生正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口,手里拿了一条小毛巾,身上□,居然只穿了一条缝满亮片的——丁字裤!
  
  指导员的咆哮立刻响彻走廊,“新兵排长,你这是在做啥!!!”
  
  九月十九日,万里无云,彩霞满天
  
  经历了丁字裤事件,虽然林挚解释半天,指导员依旧黑脸无语。林挚无奈的对着黑脸的指导员写下了长达五千字的保证书。边写林挚边想着那双得意狭长的狐狸眼,弯呀弯呀,还得意的龇着一排小白牙,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程昕,你行。
  
  今天按照军训作训,应该是对队列的总结展示。下一步就是以团队合作和户外生存为主的拓展形式的训练了。为了检验这段时间的训练结果,已经下发了通知,前来参观的不仅有学校的校长、主任,甚至连军方的驻地团长、指导员也会来参观。
  
  所以大家从昨天开始,就把自己的军容军貌挑剔的那叫一个仔细。现在一排排的军列队,真像刀切斧批般的整齐,踏正步的时候连地面都要被踩下去一层。领导们点头满意的挥手示意着。
  
  当列队站好后,指导员正要请领导上前讲话,全场静寂。
  
  忽然在主席台附近传来一段特别清晰地音乐,而且顺着扬声器扩张到全场。那是一个特别浪声浪气的女音,用极其甜腻哀怨的声音唱着东北二人转,“大姑娘美,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这边的苞米它已结穗儿,微风轻吹起热浪……”。
  
  台上已经有不少来宾开始忍不住的讪笑,指导员先是回头看来宾,却见来宾无一有掏手机的举动,然后他才分辨出来,声音来源似乎是下前方。
  
  指导员的脸色已经发青了,怒吼着,“谁违反纪律带手机了,出列。”
  
  当那个声音第一声响起的时候,林挚的冷汗就下来了,但是他没有敢动。直到现在,他只能踏出一步,咬牙上前,“报告指导员,手机没装卡,做闹钟定时用的,不知道怎么会忽然响起来。”
  
  林挚买的手机是一个二手机,所谓山寨版的震天炮,一个手机上集成了MP4、触摸屏、摄像头、无线上网、电子书等多项功能,还超长待机,价格居然仅要80元。林挚平时把电话卡拆下来粘在手机壳里面,而且他在手机里绝对没有存这么一首恶俗流气的音乐。
  
  但此时,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解释时机。
  
  指导员颤抖的怒吼,“手机交上来,你去负重全部装备跑圈,30公里急行军标准,现在就去!!”
  
  林挚把手机交给指导员,指导员恶狠狠地按上关机键,显然,他恨不得那个关机键就是林挚本人。
  
  经历这么一番插曲,来宾们本来计划的长篇大论的励志讲演显然缩水了很多。无非是轮流鼓励大家做好四有新人,珍惜机会,好好学习。
  
  其中校长还特别点出,有关青年大学生文艺素养方面的问题。
  
  训话结束,领导们坐着小车绝尘而去,学生们拉着歌去食堂吃晚饭。饭后三三两两的进行自由活动。
  
  作训场上,林挚一个人背着全副武装在慢慢的跑圈,夕阳下,他低着头,拖着长长地影子,孤单又寂寞。
  
  从食堂回来的程昕远远地看着那个负重跑圈的身影,神色不变。心里轻哼着自己刚学会的东北二人转,轻快地跳跃着回到寝室,“你要是叫我来,谁还那不愿意来呀,哪个犊子不愿意来,呀那么咳呀,咳呀……”。
  
  这件事留下了一个后遗症,从此之后,林挚的手机在将来再也没有设置过音乐,永远是震动或者静音,终生未变。
  
   

作者有话要说:程昕:妈咪,你不会下次就该整我了吧。。。。。

狐狸冷汗:儿子,妈咪是那种人么,整也是林挚整你。

程昕:妈咪,如果你不帮我的话,人家将来会和林挚一起对付妈咪的哦~~~

这什么破孩子啊!!!!


所以,回帖,不然林挚和程昕会合伙去你家做客的呦~~~~




10

军训凉夏纪事月(中) 。。。 
 
 
  08 军训凉夏纪事月(中)
  
  九月二十日 风和日丽,月上柳梢头
  
  最近这几天程昕过的很得意,很高兴,很开心。正所谓,诸事顺遂秋风起,好事成双人得意。程昕心情好,那张小脸就仿佛能笑出朵花来,也就是身后少根尾巴,不然那尾巴现在肯定高高的举着,左摇右摆的瑟呢。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军营的伙食太难吃。原本大家就对学校的食堂百般诟病,可打在军营里吃了半个月后,学生们就开始怀念学校的胖阿姐和油桶哥,检讨自己原来是不是过于刻薄。程昕这几天每天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下巴又尖了几分,一张脸饿的只剩两只眼睛了。
  
  程昕这边还在死忍,而陈墨却已经准备变节了,他可是无肉不欢,讲究肥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的主儿。程昕打趣他,“这要再来一场战争,别说等着老虎凳辣椒水,就光用一碗肥肉,你这样的肯定就变节投降了。”
  
  陈墨抱着肚子横躺在床上,“哎呀,我的四爷爷,我和您这吃素的神仙没办法比。老实告诉你们,我昨天晚上做梦都梦见吃红烧肉了,醒来后我这满嘴里都流着哈喇子,正磨牙呢。哥儿几个今天晚上可都把你们的胳膊肘子、鼻子、脚丫子什么的,统统都藏被子里,万一半夜我要是狼性大发,小爷儿我可不顾的咱们往日的兄弟情谊了(liao)也。”
  
  徐励笑说,“你恶心不恶心,连脚丫子都下得去嘴。别人也就算了,就安宁那汗脚,顶风都臭三里,想想都恶心。”
  
  陈墨深沉的哀叹一声,“三月不知肉味,顾不得也了哥哥。”
  
  陈墨正在哀怨中,安宁从外面一头汗的跑了进来,“好男儿当马裹尸还,尔等却又为何坐困愁城不做为哇哇哇哇哇呀。”一长串的京剧念白。
  
  程昕从地上抄起一只鞋就飞了过去。
  
  安宁随手抄住,一脸神秘,“哎,跟你们说啊,现在可有个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出去2个小时,要出去就赶紧的。还来得及去搓一顿。”
  
  陈墨一听能出去吃一顿,立刻精神了,蹦起来穿上鞋就要走,“还等什么啊,快点快点。”
  
  徐励和程昕要稳重许多,连忙追问安宁,“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安宁一脸得意,“我篮球基础不是不如你们么,所以没事我就出去跟他们打野球去,今天我一铁杆球友偷偷告诉我,在这个训练营的西后墙有一个铁栏杆的柱子是松的,看起来和外面一样,实际下面的焊接都是断的。轻轻一掰,欸,人就能钻出去。他们昨天已经偷偷跑出去吃一顿羊蝎子火锅了。今天他们班搞班内会,所以没有办法出去。我一听这个,赶紧回来叫你们,够意思吧。”
  
  徐励问,“他们真出去了还没事。”
  
  安宁说,“你还不相信我,老阚他们能骗我么,咱那都是什么关系啊,再说人家昨天都改善完了。那个钻出去的地方有一个水房,就在水房背后的地方,特别隐蔽,在外面一点都看不到。要不怎么叫后门呢。”
  
  这么一说,大家一起等着程昕最后拿主意。
  
  程昕肚子里的油水也被刮的差不多了,而且据他的情报,今天确实没有什么活动安排,只要在自由活动结束前赶回来就行,他拿定主意,“行,那咱们赶紧去,早去早回。还得再安排个人给咱们报信,万一这边有什么变故,好能及时跑回来。”
  
  安宁大包大揽,“交给我了,我这就去找老阚,反正他今天肯定不出去。回头我们‘后门’见啊。”
  
  一行人鬼鬼祟祟,胃大包天的遁着香味而去。
  
  这一顿羊蝎子吃的那叫一个香啊,连陈墨和安宁都居然没时间拌嘴,左手擎着一块肉骨头,右手举着另外一块肉骨头。四个人点了两大锅,低头猛啃。
  
  直到两大国堆出尖的肉骨头锅都见了低,程昕长出一口气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撑死我了,我都感觉自己一年没吃过这么香的。”
  
  陈墨终于空出半张嘴,“窝觉喔亚背几都要恩苦头入觉。”
  
  徐励踢了他一脚,“好好说话,别嘴里塞满东西还说话,你看你这样。”
  
  陈墨就着饮料把那口肉冲下去,“我是说,我觉得下辈子都要抱着肉骨头睡觉了我。”
  
  徐励一脸不争气的看着陈墨,“你也就这么点出息。”
  
  安宁在一旁默默不语,锅里已经没几块肉骨头了,他正在全神贯注地啃着手里的,捞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
  
  几个人终于想起自由活动的时间限制,擦擦油嘴,七扭八歪的往回跑,却基本跑不快。这顿饭,他们成功实现了“扶着墙来,扶着墙走”的饿死鬼精神,敢打、敢拼、敢抢。
  
  偷偷摸摸从水房后面绕过来。
  
  程昕立刻站住了。
  
  陈墨和安宁还在相互打闹,“就你把最后一块儿骨头抢了,你从来都抢最后一块。”
  “我那是看你们都吃不下去了。”
  “放屁,再来一锅我都能吃下去。你就说自己多自私吧。”
  
  徐励最后一个走出来,推了两只为最后一块肉骨头吵闹的猴子们。
  
  指导员一脸即将爆发的死盯着他们,旁边默默站立的林挚那叫一脸无辜。
  
  几个人低头灰溜溜的站成一排。
  
  黑面指导员咆哮的怒吼着,“这才训练几天,你们就这么无组织无纪律的翻墙跑出去。军训的目的是什么,还能记住吗?就是让你们多少有点阳刚之气,懂得守护和奉献的意思。你们可好,这才几天小打小闹的训练一下,就变相的开小差,要是有场战争,你们几个通通都是叛徒,要拖出去枪毙,叛徒!”
  
  林挚在一旁好心的劝阻,“指导员,其实程昕同学也不是经常都逃避军训。”
  
  林挚说完,指导员就仔细的看看程昕。程昕心里把林挚骂了一百遍的来回,脸上却露出乖巧诚恳的歉意。不想指导员看了林挚,勃然大怒,几乎要爆炸一样,“你,你,你!这军训都快半个月了,你看看你那一张小白脸,跟擦了雪花膏似的,肯定是经常逃避军训。那种躲闪怯弱的模样,我带兵这么多年,就知道这是孬兵的代表,汉奸的苗子!明天早会,你给我登台全大队做检讨。”
  
  说完,怒气冲天的横着就晃了过去。
  
  林挚龇牙一笑,跟着指导员后面,屁颠屁颠的一溜小跑,那叫一个畅快。
  
  垂头丧气的往寝室走,肚子里的羊蝎子似乎也凝固的堵在心口。
  
  陈墨安慰着默默无语的程昕,“这事儿谁也不能怪,咱们点子太背了。指导员平时这个点都在操场上看他们耍单双杠,怎么会突然跑到水房这边来。没有道理啊,真他妈的点背。”
  
  程昕却转头问安宁,“你原来说,那个水房后面的‘后门’是谁告诉你的来着?”
  
  安宁说,“阚三啊,就是计算机系的黑大个,总跟我一起打球的。”
  
  明白了,程昕夜色中恨恨的一跺脚,大意了!
  
  九月二十一日,艳阳高照,紫外线强度四级
  
  旗正飘飘,阳光普照。
  
  在每日例行的早会上,出现了不一样的插曲。指导员先是在大会上对于当下某些青年大学生好吃懒做,偷鸡摸狗的极大恶劣行为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而且对自己近一段时间放松要求的松懈的态度进行检讨,严肃提出军风军纪的要求,并准备在下一段时间,开始进行更加严厉的拉练和体能锻炼。
  
  下面一众学生本来以为小阶段验收后,也就是熬着混日子,等待军训结束。万没想到居然有人惹火了素地狱教官闻名地指导员,陷众人于万劫不复之地。于是,在千夫怒目的情形下,程昕在讲台上,抑扬顿挫的朗诵着自己的检讨信。
  
  平心而论,程昕的这个检讨信的水平还是很高的,高度凝练错误行为,对行为背后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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