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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作者:液液液液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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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场合里与他们相见,薛平榛觉得很多人都变了,以前的精明班长现在是老师,说话罗嗦,还有点习惯性教 育人的语气;曾经学习很差考试吊车尾的混蛋小子,现在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据说是飞行员;还有以前跟他 表白过的班花已经成为两个孩子的妈,漂亮的脸孔还在,但身材已经走样……
  其实这样看着无聊的同学聚会,只要你是成功的,那过程还是挺有意思的,因为没人比得上。
  陆续还有其他人来,薛平榛身边已经没聚那么多人了,但他一直和高中时关系还算可以的房贺宁在说着不咸不淡 的闲话,闭口不提各自身份。房贺宁的父亲过去是副市长,现在虽然退了,但他也借到了光,年纪轻轻就在市里 谋了要职,薛平榛是有所谋,所以并不在意话题,只要拉近彼此关系就可以。
  俩人聊到家里,薛平榛说六年前父亲因为意外去世了,房贺宁哀叹一声,却说自己老父亲退休在家,身体不太好 ,整日沉溺于古董之中,尤其喜欢古砚台,他到处去也没寻到一块可心的,又不敢大张旗鼓怕落人口舌,让他颇 为烦恼。薛平榛立刻想起自己曾经留了一件何友善收藏的砚台,便说:“我那儿倒是有个小玩意,据说是宋朝的 ,哪天给伯父送过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让他老人家帮着鉴赏一下。”
  房贺宁却笑着说:“那怎么好意思。”
  薛平榛揶揄道:“哪里哪里,这些小东西都是身外物,更何况我们是好朋友。”
  “好朋友”这三个字瞬间的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俩人的话题也随之渐渐深入,薛平榛也借着灌房贺宁酒的机 会套了不少市里的政策信息,俩人似乎形成了某些默契,但模模糊糊的不太真切。

  十九

  薛平榛在饭局上喝了不少酒,回去的路上脚步有些漂浮,萧仲嘟囔着说还要去接梁晋,薛平榛着说去吧去吧,别 让孩子等久了。
  梁晋所在的二胡班算是收费比较高的那种,这是和老师的水平成正比的,就是地方有点儿偏,开车要很久。
  他们到了之后在车上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人出来,萧仲给梁晋打了个电话,半天都没人接。
  萧仲决定下车去找,薛平榛头晕也想下去吹吹风,俩人进到学习班里面,见梁晋已经坐在教室外面的长椅上睡着 了,怀里还抱着那个二胡的盒子。
  他似乎听见了动静,赶紧睁开眼睛,冲着二人一笑说:“哥,你们来了?”
  “等很久了?”薛平榛问。
  “没,没有,才下课。”
  薛平榛低头看了一眼表,差一刻钟十点,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梁晋是八点半下课……
  三人没直接回家,而是按着薛平榛的指示去吃宵夜了。薛平榛晚上光顾着喝酒了,也没怎么吃东西,现在胃里很 空,又颠簸了一路,实在不太好受。梁晋对薛平榛的话言听计从,自然没有反对意见,他倒是乐得有这样的机会 ,毕竟薛平榛平时给人一种不太容易亲近的感觉,不过今天不太一样。
  梁晋被薛平榛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熏得晕呼呼的,他现在对酒精也没有什么抵触了,因为不管薛平榛怎么样他都 喜欢。
  梁晋的目光直直的就停留在薛平榛身上,他在庆幸酒醉人的反应不那么灵敏,自己这样赤裸裸的注视也不会让他 注意到,免得再像早上那般尴尬。
  今晚薛平榛穿得可真帅气,笔挺的西装,白净的衬衫,就像从海报中走出来的模特一般,还有那么一点高高在上 的距离感。梁晋从离开二胡班到现在,心脏一直在扑通扑通的乱跳,他很慌乱,想要把视线移开,也还有点儿舍 不得。
  他们终于到了那家薛平榛要去的粥店,进去的时候,店家似乎快打烊了,玻璃隔板后面的熬粥师傅板着脸,掐着 腰站在那里直直地盯着他们看,也不说派个人来招呼一下。
  他们坐在那儿等了好半天,熬粥师傅已经开始擦炉灶了也不搭理他们,萧仲有点儿生气,啪得拍了桌子站了起来 ,这可把梁晋吓了一跳。
  薛平榛叹了一口气想:这萧仲无论什么时候有隐藏不住那股子匪气,怎么磨也磨不掉,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萧仲这一举动还没让这店家有什么觉悟,他干脆举起一把餐椅想要砸了那玻璃隔成的操作间。里面那位可一点儿 也不畏惧强权,梗着脖子和萧仲对峙,梁晋想上去阻止,却被薛平榛按住了。
  “坐这儿。”薛平榛揉着眉心淡淡的说。
  “萧二哥他……”
  “他会搞定的。”
  梁晋坐稳了,此时却对于薛平榛按在自己腿上的那只手产生了一种眷恋,但又不敢怎么表现,就只有隔着布料感 受那点微弱的温度,他有点儿后悔自己今天穿厚了。
  这时候一个穿着黄围裙的年轻人冲出来拉住了萧仲,陪着笑说:“先生先生,您别生气,我们招待不周,请问想 吃点儿什么?”
  熬粥师傅透过玻璃数落那年轻人,年轻人也没生气,只回头对他笑笑,后来师傅哼了两声没再说话,埋头继续擦 灶台。
  “一屉小笼包……”萧仲刚要点餐,年轻人却打断了他的话。
  “先生,是这样的,你看你们来的太晚,面点就剩萝卜丝饼了。”
  “那就……”萧仲为难的看了看薛平榛。
  薛平榛接过话茬做起了主:“来三碗米粥、两碟小菜就好了,萧仲,你就别难为人家了。”
  萧仲见老大都这么说了,敛了脾气坐回到位置上。
  没一会儿,东西上齐了,年轻人还送上三块萝卜丝饼当做怠慢的赔礼。
  薛平榛慢条斯理的喝着粥,饼一口没动,萧仲在酒店陪了一晚上笑,也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吃完一块饼和一碗粥 也没觉得饱,胃袋依然空空如也,他只好可怜巴巴的看着薛平榛面前那块。
  老大没说让吃,他就不能吃。
  此时梁晋也吃完了饼,砸吧砸吧嘴开始喝粥,薛平榛把自己剩下那块推到梁晋面前,却换来萧仲大吼:“大哥, 你……你偏心眼儿。”
  薛平榛没搭理他,对梁晋说:“你吃吧,现在正长身体的时候。”
  梁晋冲萧仲做了个鬼脸,照着那饼就咬了一大口,给萧仲气得直翻白眼。薛平榛给他的吃的,他才不会给别人呢 ,即使他现在根本不那么饿。
  萧仲生气,又威胁店家给他现烙了两块,上来的时候已经很迟了,他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薛平榛却对已经吃完 的梁晋说:“咱走吧。”
  梁晋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薛平榛走了,把萧仲留在店里,他嘴里咬着饼冲那兄弟俩大吼:“喂!大哥,你别欺负 人啊,你们等我吃完再走啊!”
  梁晋回到车上就已经笑得肚子疼了,薛平榛回身看着他问:“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萧二哥就在你面前吃瘪。”
  “他啊。”薛平榛回头靠在椅背上,叹了一口气,故作深沉道:“太能吃。”
  梁晋又笑了,他觉得今天的薛平榛可爱极了,往常可没有这样的惬意,平时就知道忙啊忙,话都很少说。他来的 这三年,虽然吃住在薛平榛身边,但薛平榛终究很忙,不见的时间比见面的时间长,这样近距离的相处真是少的 可怜,他恨不得时间永恒的停留在这一刻。
  梁晋在想,如果薛平榛睡着了的话,他很想偷偷亲他一下。
  他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赶紧甩甩头,这时候萧仲上了车,嘴里嚼着的东西还没咽下去,也不忘抱怨薛平榛 有点儿过分。萧仲脸皮厚,机关枪也打不透,他这通不怕死的抱怨让薛平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萧仲余光瞄见了 ,立刻闭上嘴,发动了车子。
  与老大相处,什么时候该放松,什么时候该谨慎,萧仲最清楚不过,他回头冲梁晋吐了吐舌头,梁晋则回报以一 个鬼脸。
  这样放松的晚上,也就这么过去了。
 
  二十

  三天后,薛平榛决定去赴贾延宏的约,他没带贾延宏需要的东西,他相信贾延宏也不会准备用什么来换这些东西 ,估计今天也就是探个底而已。
  二人在一家私人会所见了面,再见贾延宏,薛平榛发现他比三年前明显瘦了很多,人也老了,明显被染过的头发 根部已经长出了白茬,花白得有点扎眼,这不仅与他在市里的位置相应高了更要操心有关,更是和薛平榛对他的 打击脱不开干系。
  俩人面对面坐着,薛平榛很是放松,他优雅的饮着茶,丝毫没把贾延宏放在眼里。贾延宏被晾了,心里自然会对 这个言必称晚辈的薛平榛非常不满。
  他轻咳了一声,对薛平榛说:“薛老大,近几年风生水起混得不错啊。”
  “那也是托您的福。”薛平榛放下茶杯,目不转睛的与贾延宏对视,话语也非常直白。
  “我想你会不会是误会了什么?为什么要一直与我作对?”贾延宏试探道。
  薛平榛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微微一笑,并不直言:“你我心知肚明。”
  贾延宏愣了一下,却转而哈哈大笑,并不承认自己所为,他晃晃茶杯抬了下眼皮说:“我还真不明白,就觉得自 从那年何友善蹊跷死了之后你就对我产生了敌意,以往我们可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还说不明白,贾延宏这遣词造句透露出的讯息都已经够明显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贾延宏想玩,那 他薛平榛也愿意陪他玩。
  薛平榛站起了身,微微俯下身做恭敬状,说:“既然您不愿意承认,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东西呢,我会继 续留着,看来您也不想要。”他直起身,背起手想走,却听见贾延宏拍拍手,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响起。
  出现在薛平榛面前是当年他派到贾延宏那里的卧底,名叫奚平,只见贾延宏摸上了奚平的手用力的揉捏着,样子 非常情色,随后又拍了两下他的屁股,对薛平榛说:“我说留他一条命,他就把自己做的事儿全招了,你养的手 下也不过如此。”
  薛平榛看见奚平嘴角青紫,脖颈上全是鞭痕,但他并没有如贾延宏的愿表现失控,反而冷哼一声,道:“一枚废 子而已,又何足挂齿,该知道的我也知道了。”他没理会贾延宏已经变白了的脸,转身便走了。
  薛平榛耳朵灵,出了门就听见抽嘴巴的声音,他默默的对自己说,绝对不会让奚平白白受这些苦,房贺宁那边也 是时候走动一下了。
  萧仲看见薛平榛从会所里出来面色一直不太好,便问怎么了,薛平榛坐在副驾驶上一声没言语,只是闭着眼睛想 事儿,萧仲不敢问第二句,只好闭了嘴巴开车,都快到地方了,薛平榛才问他:“奚平的事儿你知道吗?”
  萧仲愣了一下,自是不敢撒谎,磕磕巴巴的说:“知、知道。”
  “那怎么不跟我说?”
  “大哥……”萧仲一时间没想好解释的话,只这么喊了一声薛平榛。
  薛平榛深叹一口气,摆摆手说:“罢了罢了,我一定要了贾延宏那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
  “奚平还有什么家人吗?”薛平榛问。
  “就剩下他母亲了。”
  “好好安顿着。”
  “知道了。”
  回到了家,薛平榛的情绪还是不太好,晚餐都没下来吃,梁晋问萧仲怎么回事儿,萧仲支支吾吾的不说,梁晋像 往常一样熬了粥给薛平榛送上去,却看见薛平榛披着件大衣正站在落地窗前面发呆。
  对比几天前那个有点儿蔫坏的薛平榛,今天的他明显特别低落,瘦高的他肩膀耷拉着,一点儿精神都没有,梁晋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把粥放在桌子上就过去拉薛平榛的手,他见薛平榛愣了一下,还是任由他被自己拽到 书桌前。
  “哥,你喝点儿粥吧,胃不好,别总折腾自己。”
  薛平榛没言语,坐下来用勺子搅了搅面前的粥,然后拍拍书桌旁边的小柜子,意思是让梁晋坐在那里。
  梁晋就像得到了上天的眷顾一般,立刻坐了过去,薛平榛揉了揉梁晋的脑袋,终于叹出一口气,冒出一句:“活 着真累。”
  “……那个……”梁晋不知道为什么薛平榛会突然间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接茬,只是在那两个音 节之后说:“哥,你吃点儿东西,心情就会变好的。”
  “是吗?”
  “是的。”梁晋笃定的点点头,双手攥着拳头有节奏的给薛平榛敲腿。
  薛平榛被梁晋的狗腿样儿逗得心情好了些,于是拍拍他脑袋说:“去给我拉段琴。”
  “哦,好,我下去拿琴。”
  薛平榛点点头,喝了一口已经不那么热的粥。

  二十一

  梁晋回来的时候,看见薛平榛已经就着小菜喝了大半碗粥,他的脸上不由得挂上了胜利的笑容,于是挺直了脊背 在凳子上坐好,把二胡从盒子里拿出来,又将盒子放在地上,简单调了音,开始拉第一首曲子。
  因为薛平榛看起来心情不好,他选择了一首比较有激情而且节奏明快的曲子。
  以前年节的时候,薛平榛会安排梁晋在大家面前表演,但这次是梁晋头一次在薛平榛自己一个人面前拉琴,最开 始他难免会紧张,一时激动拉错了好几个音,他抽空抬起头发现薛平榛并没注意似的,小心的吐了吐舌头,稳了 心神继续拉。
  梁晋很快便投入到演奏中去了,完全没注意到薛平榛已经站了起来,至于做了什么更是无从知晓。后来梁晋察觉 到眼前一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鼻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薛平榛架了一副墨镜。
  琴声顿时停止了,他抬回身看薛平榛,但隔着墨镜看不真切,他有些不明所以喊道:“哥……”
  “你继续啊,我就觉得这样才像拉二胡的。”薛平榛玩味的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什么啊。”
  “我记得拉二胡的不都戴着个墨镜嘛。”
  “……”哪有这样的,对于薛平榛的无厘头行径梁晋有些哭笑不得,但他看见薛平榛的嘴角似乎有点儿笑容了, 也不再那么介怀,于是调整了心情接着断了的音继续拉。
  此刻这世界就剩下他自己似的,不,还有薛平榛正在看着他,但是他无法体会那目光,墨镜隔绝了他一切思绪, 只想把希望薛平榛快乐的情绪通过音乐传达给他。
  直到拉完最后一个音符,他放下琴摘掉墨镜,刚想问薛平榛还想听什么曲子的时候,却看见琴盒子里竟然有一百 块钱。
  “……哥,你……”这又是什么恶作剧……当然,这后面的话他没敢问。
  “在街上听人弹吉他都得给钱,听你拉得也算不错,这个就当打赏的吧。”
  “哥……”不带这么玩的。
  “行了行了,把作业拿上来写,顺便陪我待会儿。”
  “可是今天有单词听写。”平时都是吴姨在帮忙的,他可不好意思麻烦薛平榛。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真的?”
  薛平榛放下手边的书,点点头。只听梁晋欢呼一声,就看他匆匆忙忙的下楼去拿书包了。
  薛平榛还是无法在个孩子面前表现得太低落,那首奋进的曲子他是明白梁晋在传达希望他快乐一点的因素的,所 以他开了两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还说让他来书房写作业。
  这孩子跟过去的他一样,得到一点儿什么好处都能乐到天上去,真是容易满足,过去那三年他太执着于打击贾延 宏,都疏忽了对梁晋的关照,可是现在看来那孩子对自己却一点儿都没生分,反而总在私底下偷偷打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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