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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情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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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启林宁可别人欠自己多一些,也不愿受人恩惠。本来就决定两人以后不再见面,有了这表白的意外,离开之前还能做的就这么多了。至于贺东那边如何开口,阎启林还没想好,潜意识里贺东给的安全感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未曾想过搭线给双方也考虑了贺家,贺家青帮是死对头。好像他也没有想过自己要挑战的是贺家的规矩,这个规矩不是绝对的,但也不是一点代价都没有就可以成功。
  
  “这样,陈辰那边慢慢放掉,他应该不知道是哪条线要的货。我来联系贺家给你供货。你不要再来找我,这回事出有因好解释,我不想计划出现意外。”
  
  终于送走沈费清,他刚走一会儿,大厅里神色匆匆的人就跟着走了几批,阎启林心底哼了一下,没理睬什么人决定回去休息了。他的脑袋还在疼,太阳穴突突的跳,习惯了安静的环境,一下子忍受几个小时的高噪音轰炸,比醉酒还难过。
  
  已经过了凌晨,推开房门发现一片漆黑,心底小小的惊异了一下,阎启林以为贺东已经睡下,虽然贺东从来不在自己入睡前上床,那是个精力无比旺盛的人。不想吵醒人,阎启林本就步伐轻盈,此时刻意放松下更是毫无声息,靠近沙发,拧开茶几上的小灯,边上一动不动的人影把他吓了一大跳。
  
  霎那间跳开做出了防备姿势,才看清竟然是能够潜息瞒过自己感知的贺东,走得如此之近都未发现他,阎启林再次修正对他的看法,直觉此人危险度上升到一个最高处,绝对不愿意与他为敌。这个人不仅极端睿智,而且身手必定超强,竟能隐藏气息到如此恐怖的地步,要取自己的性命完全不用动用贺家的力量,他一个人就可以了。
  
  阎启林的判断对也不全对,首先他脑子此时很疲惫,噪音一直导致的头疼和耳鸣降低了灵敏度,还有一个不可忽略的因素是他心底对贺东已然形成的依赖感。以前进入任何地点都会去感知是否危险,但这里已和贺东度过了几个晚上,下意识认为是安全的空间,也就没有刻意去扫描是否有危险。其次贺东的气息经过多次耳鬓厮磨水、乳交融已然熟悉,他的身体一直抗拒接触,一旦记忆熟悉某人的接触就会自动归为安全,于是贺东的气息温度完全被下意识排除在危险之外,加之贺东有意为之,感觉不到就理所当然了。
  
  但此时阎启林没想到这么多,一瞬间提升到极点的威吓,来自不能把握自我性命的恐惧,失去过所以珍惜,为了执念而活的人第一选择都是符合执念的行为,他对着异常沉默看着自己的贺东怒目而视。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两人就这样瞪视着,谁也没有示弱。阎启林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一阵刺骨寒意从脚底板延伸而上,爬上脊背,冲上头顶,瞬间覆盖之前的燥热疼痛,改而发颤,细密的汗液从长期低温的肌肤中渗透而出,四周蔓延着凝重的空气使人透不过气。
  
  紧抿着双唇,直面犹如修罗的气场,阎启林弄不清此时的状况,他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是相对安全的,只要不违背他的意愿。第一晚自己就无法招架他温和中的霸气,一副谦谦君子左派实际唯我独尊不由人反抗;第二次在卫生间再见又是甘拜下风的第一次被人贴身调戏;第三次为了家传玉佩只能妥协如他所愿做他的半月情人……相处时虽霸道狂妄却也被他小心翼翼呵护着,从不用强硬手段逼迫自己做出格的事情,在自己工作繁忙时也体谅人并不纠缠于约定的时间,甚至一再强调自己是他的人,就该被他保护着……是不是因为从没有这样一个人强势的踏进自己的生命,以救世主的身份却做得平淡如水的从容,所以才让自己产生了错觉,以为这个人是安全的,只要履行好自己的承诺,半个月的迎合他就好。
  
  无法掩饰的恐惧、迷茫、倔强都蕴含在那双大睁的眼中,彷如生死之敌对战,完全蓄势待发。这防备的架势更是刺激了贺东的神经,从下午听到消息,早早回到房间等待,希望有个解释,一直到听到他参加手下给他办的庆祝会,之后竟然是与沈费清那小子的约会,闹到如此深夜才回,而且还是对阵敌人的架势。一阵阵勃发的怒火无处可泄犹如狂狼一般一波为平再叠加一波,难得一心一意为他的心意如此轻易就被践踏,贺东从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一开始想着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性格,经历造就了他要理解,可几个小时呆坐着越想越气愤,一个个消息更是让人怒火中烧。
  
  这防备得越来越紧绷的身体,哪里还是那软玉温香在怀,崩到极端的弦,在阎启林企图询问的霎那断掉,动如脱兔般贺东猛地起身袭向对方,他已无法控制,目前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这个背叛自己的人好好修理一顿,恨不得把他撕碎了吃下去,或者打断他的双腿让他不能外出,再或者就这样关起来让他不能见到任何一个人。从小到大,贺东从来没遇到不在自己掌控内的事物和人,他无法忍受自己的东西或者人被人抢去。
  
  面对快如闪电的身法,阎启林本能感觉要逃开,他从来没遇到这样令人崩溃的怒火,这股怒火彷如能够焚天灭地,可他都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导致这个人如此愤怒以致于那股致命危险扑面而来。
  
  阎启林还来不及退开三步,就被扑倒在沙发边厚厚的地毯上,他只好趁着贺东着力未稳,快速一翻身旋出贺东的怀抱,单腿奋力朝着贺东肋下一蹬,双手着地一撑,另一只脚全力一踮,飞速的要起身。
  
  贺东反应不慢,顺着被蹬的去势弓身,脚踝强力一勾,勾住阎启林踮起的脚使得他再次摔下,然后一手抓住阎启林蹬来后来不及收去的脚踝,使劲一扯,趁势上滑双手制住还在挣扎的人。
  
  这份死命挣扎也许平时会被顾及,此时却是火上浇油,挣扎越厉害贺东越疯狂,当他两个手锁不住人的时候,他朝着那张漂亮的泛着红潮的脸一个左勾拳挥了上去,强劲的力道啪的一下阎启林的脸被扇飞到一边,鲜红的血从瞬间惨白的嘴角缓缓流下。
  
  半陷疯狂的贺东根本没法注意这些,他只知道这个人还在挣扎,还想着要去与别人勾搭,他心里的火还是燃烧得心里发烫发疼,不知道如何才能灭掉。
  
  同样强有力的拳头突袭到贺东的腹部,这更加刺激了他亢奋的神经,疼痛带来疯狂也带来毁灭的兴奋,很久没有人可以在他身上制造伤痕了,而且还是这样近距离的拳脚,占有他,毁灭他,既然他要出去勾搭人说明也不在意自己,得不到就毁了他,自己不放手,谁也没机会得到!
  
  阎启林适应了一开始被压住气势的慌乱过后,迅速调整了心态,绝不束手就擒是他生命的本能,只要还有一丝胜利的希望,他就会竭尽全力去尝试。所以在逃开不成功之后,他就一边努力保护自己,一边与贺东拆招。
  
  当那一记拳头挥过来后,传来的疼痛唤醒了他野兽的本能,凶兽就是凶兽,不可能指望一头血狮不猎取猎物,他使出全身解数还击,绝不肯吃亏,再疼也吞到肚子里去,不会有人疼惜。
  
  黑暗浓稠的夜,影影绰绰的灯光,疯狂血红的眼盯着彼此,声嘶力竭的呼吸沉重得化不开,一个疯狂的猎取,一个被迫疯狂的反抗,房间的屏风被撞到,沙发被踹开,各自的身上手上甚至脸上都有了伤痕,站起又摔倒,摔倒又站起,一次次反复。
  
  被紧扭到身后的双手,从五脏六腑痉挛到四肢神经,搏斗停止时双方都伤痕累累,最终阎启林棋差一招被反制,好像性命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来自失去的恐惧在他的心里疯狂的疼起来,他又看到了那条通往天堂的路逐渐被摸不着的浓雾掩盖,一点一点变浓,道路从远及近一点点被淹没、消失,直至只剩下孤独的自己一个人被白茫茫的浓雾笼罩,找不到出口。然后,在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就坠入地狱,四周是鬼哭狼嚎,是那些被他处决过的人,是那些冤屈的灵魂的哭叫,也是那些穷凶恶级的人的吼叫,白雾消失,血海沸腾,白骨附着着不相配的灵魂,同样找不到出口,无处逃散,无时无刻不在受着烈火焚心的煎熬……
  
  贺东单方面突显的强烈的纠缠,可怕的程度堪比最残酷条件下的训练,内心深处曾经泛起过的温热被蒸发,挺过去,阎启林浑浑噩噩的思维中只有这一句简短有力的语言,就像无数次在训练中倒下有无数次站起来一样,挺过去就能看到明天,挺过去就有机会报仇,挺过去就可以看到小玉,挺过去才可以去天堂找到双亲……
  
  怀里安静的人使得贺东的怒火被平息,怀里的身体以极不正常的姿势蜷成一团,青青紫紫的痕迹与底色的玉白对比分明,就像破碎的布娃娃般毫无声息。
  
  他的脸半边肿起,青紫的脸颊和眼圈显示着疯狂的暴力的痕迹,浓密的睫毛黏在一起,护着紧闭的双眸,痛苦的紧蹙着双眉,血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却从头到尾一声不吭,贺东有一瞬间以为两个人都身在地狱,才会有如此景象,他自己的身上手臂脸上同样都是伤。
  
  完全被这后果吓着的贺东浑身颤栗起来,竖起一根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的伸到贺东鼻翼下,极其微弱的呼吸令人猛然松下一口气,又蓦然有点癫狂的想要唤醒昏死的人。
  
  抖着他的肩膀,直到响起一声细细的呻吟,贺东才敢停下来侧过身找寻可以拥抱而不会弄疼他的位置,轻声的试图呼唤:”林,林,能听到吗?回答我一声,好吗……“
  
  可不管他如何呼唤,这个人都没有回应,只是在贺东动作过猛压到哪里疼痛时才会溢出柔弱的呻吟。仔细回想两人打斗时的动作,贺东悔不当初,这完全不是自己的初衷,从小到大也没有这样执着过一个人,他以为宣布了这个人是自己的,阎启林就应该知道不要做忤逆自己的事情,乍然听到他竟然敢与别的女人订婚,他差点下令让贺三去把那女人干掉。强忍怒火回来,一个人静静等在空荡荡的黑暗的空间里,房内弥漫着这个人的气息,而这个人正试图从自己身边逃开,于是疯狂一点点累积,一发不可收拾。
  
  他赶紧拨了贺齐电话让他弄个私人医生过来。简单的清理了两人一身的狼狈,换了一身衣服,也给阎启林穿上睡衣,把他轻放在床中间,靠着床头点着一支烟,贺东看着他毫无血色极其惨白的脸,花斑一样的伤痕,贺东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阎启林看起来伤得不清,左手有点扭到,一只脚踝也肿了起来,最严重的应该是内出血,可能哪一次下手过重伤到了。其他的外伤休息几天应该就没事。
  
  贺东吸着烟,眼神阴暗的看着像台风过境的房间,思考着该何去何从。但不管他自己如何想,即使被伤成这样,在自己没放手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一个微胖的中年医生很快来到,贺东静静的审视他的看诊,只要发现他手脚过重导致阎启林皱眉,就恨不得一个眼刀劈了他,吓得医生汗水直流,到上药挂水开方子弄完,医生已经像水里捞起来一样。
  
  贺齐没想到再见两人竟然都伤得如此惊心动魄,这个房间的主人还是第一个能够令贺东愤怒嫉妒到疯狂的人,医生诊治阶段,贺齐一边快速收拾房间,一边调整心里承受的底线,他对阎启林的看法也在改变。先是一无是处的小白脸,为了个玉佩就轻易把自己卖了的软包;到那强势的气息,发现是个危险人物,当心他是个潜在威胁而调派贺三一起过来保护;然后是流夜竟然如此庞大,短短三年时间不到从无到有就创造了辉煌,贺齐自叹弗如,尽管他口头仍旧不服气;而现在,看看这满地的碎片,可见其对打的激烈程度,竟然还能打伤自己老大,一般人根本走不过三五招就会被擒拿或者格杀,更重要的是老大因为他要订婚而发狂了,贺齐双眉立起,收着扫着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对待这个人,不过这个人只要真的爱自己的老大,他也不介意以后都尊敬他就是了。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荣柯静静的呆坐在床边,出神的看着床上虚弱的人。昨晚他被灌多了,也因为小玉的事情这两天心神不宁,身体疲倦不堪,早早被送去休息他就顺其自然的当作给自己一个放松的机会。只是万万没想到仅仅一个晚上,阎启林和贺东这两个因为约定住在一起的人会弄到两败俱伤的地步。
  
  自从贺东晚上到流夜过夜,这个有独立对外电梯出口的角落的保全都被贺齐接手,除了阎启林本人可以随意进入外,连他都要汇报才可以踏入。阎启林曾暗示过他不要和贺东一行人硬拼,他们住不长,半个月就会走,而流夜重要的账目、系统操作也都不在这个角落的套间,所以他们为了贺东的安全接手安保也可以理解。
  
  只是这群人粗鲁的把他摇醒过来看护一个遍体鳞伤的阎启林,荣柯忍不住发飙揍向贺东却被一个壮汉拦下,犹如逼急的兔子般泛红了双眼,自己千般保护的小少爷在自家地头给人打伤,这要是让老爷和小玉知道了还不得破腹谢罪了,让他怎样去面对那两个人的信任。
  
  贺齐息事宁人的还指着贺东的脸给他说是互殴,而且他们有急事必须以最快速度离开,让荣柯不要把事情闹大。他们的保镖封住内外两个出口,把流夜的人都挡在了外面,只有荣柯一人得以进来交接。贺齐把医生的联系方式、诊断结果和注意事项都一一列举,也不管荣柯张牙舞爪的反抗,硬塞到他手上,还特意嘱咐如果醒来后发现情况恶化就必须到医院做一次正规检查。
  
  最后贺东走过来,荣柯差点就从两个保镖手中挣脱出来给他一拳。
  
  贺东皱着眉看了他一眼,根本没在乎那副凶相,然后转向床的方向说:“他醒了告诉他尽快取消订婚,我有事离开一段时间。约定无效了,我要他,他就是我的。”
  
  沙哑暗沉的声音很平稳,却透着一股霸道狠厉。荣柯停下挣扎看着他的背影无语,他在别人眼里只是个传声筒,一点分量都没有。
  
  果然,不需要他回答,贺东向贺齐伸出手,拿来一张名片,反手转给荣柯,“这上面是直接找到我的号码,让他有事直接联系我,H市这点场子真不知他为什么要这么折腾。”
  
  说完也不等答复,贺东上前亲吻了一下阎启林的额头,转身带头走了出去。
  
  荣柯是个孤儿,从小被阎单魁收养带在身边教养,后来陪着阎启林一起封闭训练,再然后作为他的左右臂膀最得力的心腹一起学习一起创建了流夜。对荣柯来说,阎家就是他的亲人,阎单魁身边常年一个亲人都没有,对他就像亲孙子一样爱护,再就是小玉,小玉也把他当作哥哥。从感情上来说,他们两个和荣柯的关系更为亲密,相处也更像亲人,越是这样,荣柯越感觉对阎启林的愧疚,好像自己夺去了他最珍贵的宝物。
  
  跟在阎启林身边十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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