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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乃大-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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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却仰望像兆臣这样的男子,用她的心灵而非感情,选择一个这样的男人作为自己的丈夫。
  所以,新婚初夜她素颜见他,那是对他的试金石。
  当时,他没教她失望,也没让她产生希望。
  只是,她看不透他。
  她爱兆臣,现在她很清楚。
  然而直到现在,她还是不能确定
  她的丈夫,是否也爱她如斯。
  
  午后德娴一回到王府,立即奔到嫂嫂的渚水居,一心只想与嫂嫂分享自己见过少允后内心的喜悦!
  但是她来到渚水居,却看到躺在床上的馥容。
  “嫂嫂,你怎么了?”德娴连忙走近炕边,坐在炕沿看望她。
  “没什么,就是有些不舒服,吃不下午膳,额娘一定要我回屋里躺着歇息。”
  馥容想坐起来,德娴不让她起来。
  “你气色看起来不好,脸上都没有血色,午膳你一口都没吃吗?”德娴担心地问。
  馥容摇摇头。“我吃不下。”
  “怎么会这样?”
  “可能因为天渐渐热了,所以食欲不佳,没什么大事,你不要担心我。”她对德娴撒了善意的谎言。
  “真是这样吗?”
  “嗯。”
  “可是,我看你最近瘦了很多。”德娴还是不放心。
  这些日子来她与馥容的感情进展神速,她们发现两人竟然有许多共同的兴趣与话题,在一起经常能聊至忘我境界,现在两人的感情就像亲姐妹一样亲密。
  “我没事,应该也是刚才的问题,所以瘦了一点而已。”她苍白地微笑,然后转移话题:“对了,刚才我看你进门的时候,笑容好甜蜜,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你发现了?”德娴脸蛋微红,可也不打算否认。
  “你遇见少贝勒了?”馥容立即就猜到。
  “你怎么知道?”
  “这世上除了少允贝勒,还有谁能让你这么揪心?你最藏不住心事,看你的模样就知道了。”她笑着说。
  德娴娇羞得不能自已。“有这么明显吗?”她喃喃问。
  既然嫂嫂都已看出来,她好担心少允贝勒也看出来了。
  “嗯,真的很明显。”馥容笑着点头。
  “啊,那怎么办呢?那他会不会也看出来了”
  德娴开始跟馥容说起,自己今日在火神庙附近遇见少允贝勒的事,还有他们在一起时说的话、做的事。她既兴奋又感伤,滔滔不绝地对嫂嫂倾诉着自己的心事,一提到少允贝勒,她就有说也说不完的话题。
  馥容躺在床上,微笑聆听着德娴的心情
  虽然她的笑容与平常无异,还为德娴感到喜悦,可喜悦的背后,却是她不能对德娴说出口的心酸。
  
  馥容不知道的是,兆臣出门不到半日已经回府,此时正在王府前厅,当着老祖宗、王爷与福晋的面,直接提出将娶留真为侧室的决定。
  “你说什么?”桂凤第一个出声反对。“好端端的,你娶妻才多少日,怎么能现在就娶侧室呢?!”
  保胜愣愣地瞪着妻子,不明白她几时又变了卦?
  他还记得,当初兆臣与留真一起在老祖宗屋里看顾的时候,桂凤还硬是把他从床上叫起来,说要讨论给儿子娶留真为侧室的事——这会儿怎么说反对就反对,又变天了?
  “儿子与留真是青梅竹马,相识在新婚之前,故此我决定迎娶留真为侧室,与我娶妻几日没有关联。”兆臣冷静地回答。
  一旁留真也没想到,今日才刚出门兆臣竟然就亲口对她提亲也在她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可是,”桂凤没想到儿子会这么回答。“可是这件事你与容儿商量过没有?她知情吗?”
  “不必与她商量,我做的决定,她不会反对。”他竟如此回答。
  “什么?”桂凤瞪大眼睛。
  老祖宗与王爷听见这话,也略感惊讶。
  “额娘,您瞧瞧您孙儿说的,您倒是说句话啊!”她说不过儿子,又明白丈夫不会有意见,因此转而向老祖宗求助。
  “咳,”老祖宗看看孙儿,又看看坐在一旁垂首娇羞不语的留真,只得清清喉咙开腔:“我看这是剪不断,理还乱,我老人家也不好多说什么——”
  “额娘!”桂凤叫一声。
  “好好好,”老祖宗这才认真起来:“我说兆臣啊!”
  “是,老祖宗。”
  “老祖宗一把年纪了,你说理老祖宗倒还能听懂,可你能不能给老祖宗说说,你娶妻还不满三个月,就算你与郡主是青梅竹马,可这么快便迎娶侧室,还是有些有些那个不妥,你是不是能够给我说说——”
  “老祖宗,”这回换留真开口了。“留真以为这话还是让留真来说。”
  “啊?”老祖宗调头看她。“你想说什么?”
  “留真以为,兆臣这么做并没有错。”她委婉地说:“记得前几日额娘还与姨娘一起茹素禁食,想为王府添子添孙,可到如今馥容姐的肚子依旧没有消息,倘若我也能进府,与馥容一起,为长辈们与兆臣生下一儿半女,那么这是好事,并不是一件坏事。”
  听留真这么说,老祖宗眨眨眼,也说不上是或非。
  然而桂凤可惊讶了!
  她听见留真竟然已改口唤起自己额娘,还提到为王府添子嗣的事——她不禁瞪大眼睛、张大嘴、还皱起眉头。她可真想不到!这个丫头平日看起来斯文乖巧,原来竟然这么大胆又厚颜。
  “不管怎么样,这事先按着,这个婚现在不能结。”桂凤气不过,干脆撂话。
  留真微微眯起眼瞪住桂凤,她原以为第一个赞成的人会是桂凤,没想到桂凤竟然会反对。
  “额娘顾虑的是容儿?”兆臣开口,声调冷淡平静。“倘若是她,儿子现在就可以回渚水居对她言明。容儿懂事,明白是非,很快就会理解。”
  “不行!”桂凤急了。“她今日身子不好,午膳都没吃呢!那丫头这几日都瘦成什么样了,只剩一把骨头,你现在回去跟她提这个,想害死她吗?!”
  兆臣面无表情,连眼色都未闪动一下。
  看到他冷淡的神情,留真撇撇嘴。“我看,暂时就依额娘好了。这件事留真不敢急,总是还得等姐姐同意让留真进门了,留真才敢嫁给兆臣。”她做好人,就算桂凤不喜欢她,她也想在王爷与老祖宗面前卖乖,得到欢心。
  桂凤瞪着留真,厌恶地撇撇嘴。
  那假仁假义的嘴脸,活脱脱与玉銮一个模样!
  “既然你开口,那就改日再对她说好了。但最多等五日,这件事我一定会提。”兆臣低柔地对留真道,嘴里的话却很无情,仿佛多等五日,都是多余。
  留真的嘴角悄悄扬起,掩不住喜悦的笑。
  桂凤听见儿子说的话,紧张地猛吸气,可她向来管不了兆臣,丈夫又是男人,这件事不会站在媳妇的立场说话,这时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夜里,那道曾经出现在留真屋外的黑影,再次矫健地翻过府墙,潜进王府。
  “郡主!”那道黑影,在早已在屋外的留真面前跪下。
  “你来啦!”留真笑吟吟转身,今天她的心情很好。
  “是。白天奴才见到郡主绑在榆树上的红带,感到十分疑惑,郡主您不是说要与大阿哥一道出府——”
  “计划改变了,今夜你不需要潜进王府,抓走渚水居那个女人,我改变心意了。”
  奴才抬眼,不明所以。
  郡主做事心狠手辣,很少有改变心意的时候。
  “我可不是可怜她!”留真冷冷地哼笑,看出奴才的心思。“是因为现在情况有变,对我有利,我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才改变主意。何况今日大阿哥也回府了,你若把人掳走,我怕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奴才静静听着,不敢多话。
  “你先回去一趟转告我阿玛,事情更好办了!我与大阿哥的关系有了改变,事情很快的就会明朗。届时我会嫁进王府,‘先做’大阿哥的侧福晋。”她哼笑。“你对阿玛说,待我的婚事底定,日期决定之后,他可称病不回京城参加婚宴,留在参场,趁我新婚当日起事,必定万无一失。”这便是她心中筹谋已久的良计!
  此计既可使她得到朝思暮想的男人,让她安家稳固在参场的地位,还能遮掩她与阿玛私下窃运老参的勾当——
  如此一举三得,这才是她的目的!
  “原来如此,郡主顾虑得极是!”奴才衷心佩服。
  “你去吧!去过参场便速速回来,婚事应该在这五日就会底,届时我还有很多事要你去办!”
  “是!”黑影退下,悄声翻墙出了王府。
  瞪着黑影翻墙出去,留真想起馥容,不屑地撇起嘴。“哼,今日放过你,只是暂时留你的小命,要是敢跟我作对,我就用更厉害的手段对付你!”她撇起嘴喃喃自语。
  话说完,她才转身走回屋内。
  子夜已过,王府内夜深人静。
  这夜月掩闭,星微稀
  明日大概就要风起。
                  第9章
  馥容一直不知道兆臣已回府,因为昨夜兆臣并没有回渚水居,直到敬贤来说,她才知道他已经回来。
  “怎么换了你来传话?敬长呢?”她随口问起。
  “呃,敬长说,他不忍心来。”敬贤不会说话,一开口就露了馅。
  “不忍心?”馥容瞪大眸子凝住他,有些不明所以。
  “欸,”敬贤知道说错话,急得自己打嘴巴。“反正,反正敬长不能来,换奴才来禀告少福晋也是一样的!”
  “那么,兆臣他现在在书房吗?”
  敬贤瘪瘪嘴。“不在。”
  “不在?”馥容又问:“他又出府了?”
  “也没出府。”
  “那么他在”
  “少福晋您别问奴才了!反正爷忙,至于爷在做什么,奴才也答不上!”敬贤干脆先说。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好,那我不问你了。”馥容反而不好意思。“那么你去忙吧,不耽误你了。”
  “嗻。”敬贤走得比跪得快。
  馥容怔怔瞪着他的背影,有些莫名所以。
  此时禀贞忽然奔进来,差点在门外与敬贤对撞。
  “小姐!”禀贞还没进房就叫了一声。
  “什么事,你为何急急忙忙的?”馥容问她。
  “出大事了!”禀贞压低声,探头看屋外敬贤已经走了,才对主子说:“金大人的奴才对奴婢说,金大人昨日没有离京,现在人还在城里呢!”
  馥容愣了一下。“这件事是很令人意外。”可也不能算是大事。
  “不是呀!金大人之所以不能离京,是因为他突然得了急症,今晨大夫被急急召到金府看他,出来后直摇摇头,要金府的奴才为主子办后事了!”
  “你说什么?”馥容睁大眸子,不敢相信。
  禀贞用力呼口气,再说一遍:“我说大夫要金府的奴才为他家主子——也就是金大人,办后事了!”
  馥容怔住,变态,不能回神
  “小姐?小姐?您还好吧?您没事吧?”见主子的模样,禀贞暂时忘了金大人的事,反而担心起她家小姐。
  “金大人,他,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馥容声调有些颤抖。
  听到金汉久将不久于人世,她心里受到了很大的震憾。
  “他不好,他府里的奴才刚才来找我,要死要活的哭得很伤心,连我都忍不住心酸了!”禀贞一边说,一边悄悄掉泪了。
  馥容神情愕然
  “小姐,该怎么办好呢?咱们能为金大人做些什么事吗?”禀贞边哭边问。
  “去看他吧!”出乎意料地,馥容这么回答。
  “去看金大人?”禀贞吓了一跳,也不哭了。“可是,可是您能去看他吗?这方便吗?”
  “不方便也得去。”她平静地说。
  禀贞瞪大眼睛盯着她家小姐,半天说不出话。
  “带上府里的奴才,跟着咱们一道去。”馥容说。
  “带上府里的奴才?”禀贞不明白。
  “对,因为我不能偷偷摸摸的去看他。”她答。
  “对呀!”禀贞听懂了。“咱们要是偷偷摸摸去金府,要是被熟人瞧见,那就有理也说不清了!可要是带一名咱们府里的奴才,有人为证,你只是去见金大人,探望他的病,没做什么其他的事!”
  “你快下去找一名家丁,随咱们一起前往金大人府邸。”馥容不再多说什么。
  “是,禀贞立刻去办。”禀贞转身就跑出去。
  禀贞走后,馥容立即走进内堂更衣,未耽搁片刻,一心记挂着病重的金汉久。
  禀贞找来了总管桑达海。
  她想既然要找人,那便找在府内除主子外,说话最有份量的桑达海总管!
  见到桑达海,馥容有些惊讶,但没有反对禀贞找的这个人。
  她选择乘轿到金府,这样正式一些,也庄重一些。
  到了金府,她不忘请总管与她一道进去见金汉久。
  “馥容?”金汉久见馥容竟然肯来看他,感动得无以复加。
  “老师,您,您的身子还好吗?”馥容仍然这么称呼他。
  尽管她的态度仍如以往,然能见馥容一面,金汉久一切都不在意了。
  “我没事,见到你就没事!”他显得有些迟疑,但看来神清气爽,应无大碍。
  馥容愣住。
  刚才一进门,她已发现金汉久脸上并无病容。
  禀贞也有些错愕,于是瞪向金府的奴才,那奴才撇过了脸,不敢看她。
  “你特地来看我吗?”金汉久喜难自禁,上前一步,忘情地握住馥容的手。
  馥容吓了一跳。“请您自重!”她想抽回手,可金汉久却不放。
  “别再说这种话了!今日你肯来看我,就代表你对我有感情,心里还惦着我,关心我,是吗?”
  “我”她不知金汉久是否病重,不愿说话伤他,却又不能承认。
  桑达海站在厅边角落,垂首而立,却将屋内的景况与对话,一一收进眼底与耳里。
  “你瘦了,瘦了好多,”金汉久灼热的眸子盯住她,看了许久。“出嫁后过得不快乐吗?你不但瘦了,脸上没有笑容,以往那个能说善道又爱笑的小容儿,哪里去了?”他用她十六岁当时,初初与他习画时的昵称呼唤她。
  馥容脸色微白。“老师,您误会了,我来看您是因为我听说您病了。”她解释。
  “就算你以为我病了才来看我,但这正代表你对我是有情的,不是吗?过去我还不能肯定,可现在,你再也不能否认了!”他沉声说。
  馥容忽然明白了。
  原来,这是一场骗局。
  他必定是故意叫家丁传话,说他病危,目的就是引她来看他。
  “既然您没事,那么我该走了。”她神色严肃,欲抽回被他紧紧握住的手。
  “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现在就算你对我再冷淡,我也不会相信。”他继续说:“如果你真的不再关心我,今日就不会来看我,如果你不在乎我,不再惦记我,就更不会让丫头送我那条绣帕!”
  “绣帕?”馥容脸色茫然。
  此时桑达海已抬起头,老练的眼眸盯住厅内对话的二人。
  “对,别想对我否认!”他从胸口的衣襟里,掏出一条女子的绣帕。“这条绣帕上有你亲手描绘、绣成的兰花,我是你的老师,当然认得出你的画。”若非因为得到她赠予的绣帕,他永远都不会用计骗她。
  这条绣帕给了他希望与勇气,为了与她再见一面,他费尽心机。
  “可是,我”馥容原想解释,忽然想起什么,回首望向自己的婢女。
  只见禀贞咬住自己的指头,表情吓坏了。
  一见到禀贞的神情,馥容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心里一凉,知道这件事,再也说不清楚了。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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